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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圣艾摩的火焰(HP同人)——Amgis

时间:2024-04-17 07:15:21  作者:Amgis
  “因为保加利亚有好人好景?”
  “因为这样我就终于能清净一会儿。”赫敏说,“我要整理档案,还有两箱。”
  苏偷偷笑了,被丽莎捅了一肘。厄尼从来不将自己卷进争端,他是这个工作室里的弱势群体。
  “咳咳,波士顿好玩吗?”苏问,“有没有什么伴手礼啊?”
  “差点儿忘记了!”赫敏抬起头,“你喜欢龙虾吗?茶叶呢?”
  罗塞塔正全神贯注在她昨天就看完的那本小册子上。看了等于白看,她连书名都没记住。
  “挺好,你们可以先挑。”苏说,“不好意思,其实我想问——”
  “哦,呃——对,你的书。”赫敏清清嗓子,“在——呃,我明天带给你,真不好意思。”
  她对面的罗塞塔很轻地嗤笑一声。赫敏踢了她一脚。
  苏挑起半边眉毛,没有追问,蹬着转椅回到了办公桌前。
  “书给我。”赫敏倾身向前,压低声音说。
  “凭什么?”罗塞塔用气声问,“是你抛弃了它们。我是它们的新寄养家庭。”
  她怎么会忘记这件事……她换到车后座的同时也就忘记了副驾驶。她和苏的书全都放在前座。从伦敦开到剑桥的一个半小时里,等她意识到时已经为时已晚,她对某人的自觉没有信心。
  赫敏用力抿起嘴,控制自己不要再踢她一脚。
  “苏的书我会拿给她。”罗塞塔还是用气声嘶嘶说话,“不干扰你的名誉。”
  这才叫干扰她的名誉。她刚刚为什么要强调自己把书拿给苏,明明是她们两个人一起取了那本书。
  “还有我的书。”赫敏说,“那些本子你可以留着。”
  “留着做什么?”罗塞塔问,“睹物——”
  赫敏慌乱之间撞倒了顶层的档案,其他人下意识回过头就看见她正按着罗塞塔的嘴巴。
  在短暂的沉寂之后苏镇定地开口道:“哦……我不知道你们还喜欢这样。挺好的,我小时候也喜欢……嗯,这样。”
  她真该——把这张嘴——揪掉。
  丽莎没有忍住笑声。厄尼把脑袋埋进了臂弯。
  “总之,至少把书还我。”赫敏恢复了正常音量,干巴巴地说,“还是你想我重新买回来?”
  “用什么买?”罗塞塔随口道,“不接受通行货币。”
  “那你要怎么样?”赫敏的手指搭在额头上,“别太过分了。”
  “我从来不提过分的要求。”对方也干巴巴地说,“反正这本书我是不会还的。它是我们家的新成员,所以,如果有人以家庭成员的身份带它出去玩——”
  赫敏又踢了她一脚,这次用力过猛,踢中人的同时还撞上了桌腿,她痛得直抽气。
  从工作区传来细碎的笑声,苏正板着一张木然的脸,看得出她忍得很辛苦。丽莎趴在桌子上抖动。厄尼干脆消失在了她的视线里。
  “对不起,”苏说,“这里不接受办公室恋情。”
  丽莎爆发出一声尖笑。
  “虽然没有这种制度,”苏没有理她,“但我们就是看不惯。”
  赫敏觉得血液上涌,她的脸一定红透了。
  “丽莎?丽莎!”苏喊道,“记下来,罚款五十镑!”
  “你在这里抢劫啊?”罗塞塔说,“五十镑,你怎么不说五百镑?”
  “真的可以吗?那我们晚上去仲夏之家吧。”苏神往地说,“用别人的钱吃饭真快乐……”
  “不可以。”罗塞塔说。
  “闭嘴。”赫敏瞪着她无声地警告。
  “我想……常春藤小酒馆还是可以的,你们觉得呢?”她咳嗽两声,“不如……呃,不如我先把书带回来,免得晚上来回跑,对吧。”没人应答,“对吧?”她用力一戳罗塞塔。苏的眉毛又飞了上去。“肯定没错吧!”罗塞塔慢吞吞地丢给她一把车钥匙。
  “在副驾驶。”罗塞塔用单纯的眼神望着她,露出一个笑脸,“副驾驶呢,需要打开前面的门。你知道怎么打开前车门吧?”
  赫敏真想把车钥匙摔在她那张无辜的、可恶的……漂亮的脸上。她跳起来,匆匆出了门。她敢对数学桥发誓,门关上的瞬间,里面响起了无法控制的大笑声。
  【📢作者有话说】
  这几天我在 quora 上看了很多有关 book 和 movie 之间 Hermione 形象的想象。
  最要命的是几个回答使用了 Helena 年轻时的图像……没错,就是贝拉的演员,英伦玫瑰。
  我现在不能摆脱这种对照和混合了,我的大脑发生了不可逆转的变化。我会想办法传播一下这条答案……至少我认为这种想象很合适。
 
120  ☪ 忏悔星期二
  ◎控制饮食节奏,接受暴饮暴食。◎
  席间基本是愉快的,只要苏和丽莎肯放弃对她们的调侃,更多关注厄尼的心理健康,就会更愉快。赫敏轻轻眨了两次眼。她绝对没有任何办公室恋情的苗头……她们也算不上办公室吧……不,她是说她没有别的意思,和办公室没关系!
  “但是,”苏不置可否地一撇嘴,“你们这样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她扭头寻求丽莎的支持。
  丽莎支持了她。
  餐后厄尼谢绝了她们的好意,声称他回寝之前还要去别的地方,和她们分开了。苏和丽莎几乎一瞬间就决定甩开她们,于是仅仅通知一声——甚至都没尝试邀请她们——就跑了,说是要再喝一轮,而罗塞塔上上次和她们去喝酒被灌到卫生间吐了三次,赫敏近期对酒精敬谢不敏。
  虽然她确实和金妮他们喝了一点……但是,她也不会对金妮和哈利做什么,对吧。
  只剩下两个人沿着夜晚的街道缓步慢行。
  她们这样有一段时间了吗?多长时间?不不不,等一下,她们“哪样”了?
  这肯定是一种误读,因为在她离开英国之前,她确实正在和保加利亚学生发展……新的假设。你需要新的假设,用来取代旧的。不过她也需要去访问哈佛,还是访学更重要,所以她就去访问哈佛了,就是这样。虽然……她跳过了一些不重要的部分,比如为什么一学期访学和保加利亚新假设是冲突的。此外,你还要想清楚为什么原本没有访学打算的学生会像逃难一样申请大洋彼岸的学校。
  假设的成立需要许多条件……不然它就是空想,不会有什么说服力。或许东欧风格不适合她吧。或许是因为“克鲁姆”而不是“克鲁莫夫”总会让她分神。保加利亚和斯拉夫语,姓名的严格规则。他为什么不姓“克鲁莫夫”?他是黑户吗?赫敏轻轻甩甩头。事实上,在有人提出这一点之前她其实没意识到一个保加利亚人姓“克鲁姆”有什么问题,毕竟她是英国人,她真的有必要意识到这不是一个姓氏吗?
  “克鲁莫夫”。
  停下来,无论他姓什么都和你没关系,这个小知识很有趣,把知识留在脑袋里就够了。不要考虑是谁告诉你,又为什么一定要告诉你。
  英国安全模式,记清楚。安全模式。
  她已经一再发生……偏转,做出……不应当的选择。如果你对东欧球星没兴趣,就不该答应他。
  可是,也不能说她没兴趣——她只是——你不能非黑即白地认为要么深深迷恋要么不顾一屑,大部分人的情感不是这么运作的,兴趣需要培养,他还是挺有趣挺可爱的,有点儿腼腆。
  但也只是这样了。
  你真的对他没兴趣,至少不是应该有的那种,也没有应该有的那么多。
  因为没时间培养感情——她要去哈佛访学,不是吗?这不就——
  这不就——是你突然提出申请,像逃跑似的窜进了哈佛。猜猜看,是谁和你一起申请了拉德克利夫研究院?
  答对了,就是第一个提出“克鲁莫夫”的那位博物学家。
  你把他甩了。你真的对他没兴趣。因为你对谁有兴趣?
  苏说——你们这样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她只是……她真的很难投之信任。
  “那种严重缺乏安全感和对失败有强烈恐惧的角色常常能够互相理解。”
  金妮这么说。她或许说得没错。
  所以,或许这是能够得到理解的,甚至是……她不知道,就像互相原谅。这不是一个单方面的游戏,不是孤单的博弈,它需要双方都有进入挂起状态的默契,一种复杂的、扭曲的、被动的、间接的……还是说清楚一点好了——戏剧化的过度自我的默契。
  挂起而不中止,停顿而不切断,再回到接通状态。
  她不确定这是不是“悬置”。而且不想把这话说给身边的哲学系学生听。
  天气不是很凉。米迦勒学期即将过去。剑桥总是很干燥,几乎不冷。
  “其实希望冷一点。”路过圣体钟时罗塞塔没头没尾地说。
  “为什么?”赫敏抱着胳膊,虽然剑桥并不冷,但夜晚总还是有一丝寒意。
  “会更好看。”罗塞塔说,“跟你说这个好像没什么用。”
  她不得不花了半分钟理解什么会更好看,然后意识到指的是人,或者说服饰装扮。赫敏滑过雪,也去过冬天的北方地带,她承认寒冷天气自有魅力。但不需要体现在剑桥,也不需要更好看的保暖穿搭,她有点儿怀疑那保不保暖。
  道路两侧都是学院的古建筑,庭院拦住了外界的目光。
  “有时候,我们会认为自己是独特的。”罗塞塔说,“认为我们很特殊。按道理,我应该有很多晦涩艰深的词汇用以表达朦胧抽象的概念,不过,我认为即便是最爱创造词汇的学者也可以用最基础的单词生活。”她配合似的轻轻一笑,“总有一天,我们会意识到自己没有那么特别。”
  “可能吧。”赫敏说,“但是每个人还是很独特的。你不可能完全复制另一个人的一切信息和特征。”
  人就是不特别的,你以为自己很特殊只是你以为,是好心人们为你营造的假象。你不特殊,你没有令人瞩目的能力,为了成为你希望的那个人,你必须加倍努力,控制自己,满足期待。如果你真的很特殊,难道还需要费这么多力气吗?
  “是吗?有人不可取代吗?”罗塞塔问,“真的有人重要到地球都绕着她打转吗?我们只是拥有一个很丰富的模板库,随机抽选几个要件,组合起来,或者把同样的东西丢出很远……这是个误会。可能就在完全相反的地方有人正和我想着完全一样的事。”
  “你不能把人拆解成一部分再去和别人比对,”赫敏回答说,“如果用这种方式,那么所有人都可以一模一样,因为总会有些地方和别人一样。”
  “我们只是在最微不足道和短暂的过程中产生了不同的表现,产生了一些微小的差异。”罗塞塔接着说,“这没有影响从头到尾的那种相似。”
  赫敏停了一会儿。“我明白了。”她有点儿烦躁,“你是说所有人都出生又死亡,是吗?简化到连人都不是的程度?”
  “不,我只是在通知你。”罗塞塔说,“三是一个神圣的数字。所以……就结束了。”
  她仿佛听见一根门廊柱断裂的声音。然后是门廊。然后是一堵墙。
  “请你说清楚。”赫敏说,“没必要把什么都当成谜语。”
  “这不是很清楚吗?”罗塞塔用一种发笑的口吻说,“我发现,至少确认了我自己没有什么特别之处,除此以外没有什么别的了。不管是我还是这个观点。”
  一堵墙,然后是房顶,从中间塌陷,落在地板上,所以天花板也开始粉碎。
  ——你又对了。你总是正确的。没有人的注意力会长久维持在一个水平和一个地方。你知道她是什么意思,而且不希望以这种方式表达,因为……至少,你仍然认为她是特别的。有某种特殊之处正在闪烁。
  “那很好。”赫敏用很清晰的声音回复道,“我想我们没有……其他问题了吧。”
  天花板与连接着所有墙壁的梁柱一同倒塌。
  她听见轻轻的笑声。
  和建筑化为飞灰的轻轻的响动混合在一起。就像它们非常遥远。
  只是又证明了你的思维方式和生活哲学没有漏洞。为之庆祝就可以了,不要太激动。
  只是这样。
  你有时候必须逼迫她跳出框架思考。
  如果控制狂有一种分类是自我控制,那么赫敏·格兰杰可以被完美归类。没有人是完美的,所以她也会犯错,那些用以强化她正直天性的自我约束迟早会变成火山喷发的材料。你知道岩浆其实可以叫滚烫的石头水吗?
  其实不可以。但谁在乎呢?
  你有时候确实要拿出胡说八道的能力和颠倒乾坤的态度来。
  赫敏的棋艺比她还差。多可怜啊……是吧。
  再施加一点压力。因为她是一个正直的人。
  因为她是一个并不安分的人。
  让十四世纪的城堡去死吧,现在是后现代。
  “但是什么规定了人的……特征呢?”赫敏说,“你不能因为有两个人都爱吃……松饼,就说她们没区别。”
  “真的有区别吗?”罗塞塔漫不经心地拨弄着指甲,“为什么?你认识两个爱吃松饼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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