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颈上添花(近代现代)——礼不烦/二爷不圆

时间:2024-04-17 07:14:38  作者:礼不烦/二爷不圆

   《颈上添花》作者:礼不烦

  简介:
  老流氓对纯情酷哥图谋不轨 还死不承认
  陈既庸两个月没开荤,采风结束之后他直接飞去最近的C市,约了人、睡错了…不好惹的男大!
  假禁欲明骚温柔大叔X真纯情直球高冷酷哥自由摄影师X球场金钱豹
  注:不知道算不算雷点,差17岁以及攻经验丰富!
  齐爸的文更在隔壁,对父辈爱情感兴趣的可以瞧瞧。
  Tag列表:原创小说、BL、长篇、完结、现代、暧昧、因缘邂逅、强强、年上
 
 
第1章 他初尝人事
  C市,豪耳会所。
  客房小哥送餐过来,门一开,一股无形的低压气团扑面而来。
  小哥仰视着面前脸色不善、一言不发的寸头青年,把餐递了过去,没敢多言迅速撤离。
  见人走了,齐麟紧绷着的脸一下就卸了劲。他一手拎着餐盒,一手扶着腰,挪回了屋内。
  昨天,燃酷杯全国大学生3X3篮球总决赛,在C大体育馆落下帷幕。
  Young Boss(YB)夺冠。
  这是只年轻的黑马队伍,没等赛后采访,直接奔了庆功宴。
  冠军球队奖金丰厚,足够他们在C市最好的会所,挥霍几个晚上了。
  加之某人过生日,这次必须放开了玩。
  最后全队上下,算上球队经理兼替补队员,一共四人,全都烂醉。
  好在小伙子们身体素质好,宿醉并未没耽误第二天下午的闭幕表演赛。
  遗憾的是,齐麟这位赛季MVP没上场。
  官方通报的原因是水土不服,好多到场的球迷,尤其是C市大学城的妹子们,尤为失望。
  当然,齐麟并没有水土不服。
  他从小体格强悍,初中去藏区帮扶,很多高年组的人都因高反倒下了,而他该吃吃该喝喝,还能分出精力帮老乡放牛拾柴。
  真正原因是他腰疼,屁股更疼。
  这辈子就没这么疼过。
  比他跟家里出柜那天,被老爹皮带沾凉水,一顿招呼来的还疼。
  睁眼时宿醉未散,他差点以为自己要挂了,除了头疼,屁股缝里的传来的撕裂感,才是最要命的。
  他当时就一激灵,掀开被子一看,自己光不出溜,什么也没穿。
  脑子轰的就炸了,气血在瞬间上头,全身上下汗毛倒竖,一种极其不好的预感涌变全身。
  齐麟狠狠搓把脸,数次深呼吸,才勉强让自己冷静下来。
  一定是做梦,躺下重来就好了。
  他抓起被子又给自己蒙了个严实,一秒、两秒,第三秒,被子里爆发了非常恼人的吼声,鹅绒凉被阻绝了大半分贝。
  操,他让人给上了!
  不胜酒力的人,此刻后悔死昨晚不应该喝太多。
  罪魁祸首是谁?那孙子人现在在哪?他丁点头绪都没有,以至于一腔的火没处撒。
  但他百分百肯定的是,这事儿没完,这笔账早晚得算。
  接着,送餐的门铃成了催命符,齐麟顾不上疼,暴躁的起身下床,抓过脏掉的作训T,迅速套上。
  味道真是一言难尽,没记错好像是那个谁吐他身上了,可现在哪顾得上那么多。
  他肚子上附着见不得人的脏东西。
  小麦色腹肌上,干涸的白渍格外惹眼,还有腰侧的那深浅不一的红印子,活像是被掐出来的。
  更恼人的还在后头,这不他刚把餐盒放下,就感觉到脚下踩到了什么东西。
  如果脸色可以杀人,那齐麟脸黑的,应该可以屠一坐城了。
  一个用废的套子。
  齐麟强压抑着鼻息,咬牙去捡,而后厌恶的扔进了垃圾桶,动作非常之迅速,然而他发现,垃圾桶里不止一个……套子。
  扶腰的手改成了扶额,一米八几的大个,脚底虚晃差点就没站住。
  他被人上了…不止一次!
  齐麟拖着怒气一头扑进浴室,恨不能用掉半桶沐浴露,烦躁极了!
  妈的!
  问候长辈这件事,齐麟生平第一次干。还有这个你字,可以说是咬牙切齿了。
  齐麟平日话少,喜怒很少写在脸上。别说听他骂脏或者动手了,不相熟的同班同学,他连打招呼都省了。
  你在齐麟身上鲜少能看见,那些本应属于年轻人的冲动和张扬。
  体大可以说是首都圈,雄性竞争最激烈的地方,最不缺的就是力量和冲突。五大三粗的男生一扎堆儿,氛围难免粗糙。相互瞧不上眼,实数正常。
  然而,齐麟是压根不会正眼多瞧你一眼的人。不爽?憋着。
  姑娘们觉得齐麟这样的,特别酷。可大部分练体的直男眼中,这就是装深沉、装逼。
  其实,沉默只是懒得表达,低调也不等于没脾气。
  年轻的死火山,谁也不知道它什么时候会爆发、因为什么爆发。齐麟多久没这样了,暴躁的完全像变了个人。
  昨晚他放开了玩、闹、耍,也不过是因为球队夺冠,他打心底里开心而已。
  怎么就这样了?
  花洒喷出细密集的水线,几乎遮挡了齐麟整张脸,眉间那屡凝重,却好像怎么也洗不掉。
  他不想回忆昨晚的细节,但不去想,他又怎么把人揪出来?
  可这一想,脑子里挤出零散破碎的片段,全特么是少儿不宜。
  哗哗的水声根本盖不住耳边立体环绕的……令人脸红心跳的声响。
  那是情欲纠缠的声音。
  一股燥热开始不受控制的向下腹聚拢,诡异的酥麻快感,刺激着他的神经中枢。
  “操!”
  齐麟烦躁的掰转阀门,热水秒变冷水。很显然,身体是有记忆的。
  即使他还想不起什么,但眼下有一点是没法否认的。身体给出的强烈共鸣,说明昨晚很有可能他是自愿的。
  齐麟十九岁生日,可以说一言难尽终生不忘。
  YB名正言顺的夺冠,哨儿响金粉漫天,他们抱团向天怒吼。
  那一刻,年轻就是狂。
  可仅仅一夜过后,年轻的王者,就迎来自己19年人生的至暗时刻。他初尝人事,却被人稀里糊涂,走了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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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文存稿
 
 
第2章 淤血的牙印
  齐麟退房之前看到了桌上的留言,纸上笔力遒劲,赫然写着:记得涂药。
  旁边放着半管铝皮软膏,当然上面还有一串数字,是手机号。
  这人还敢留电话!让他…涂药?
  “操!”
  齐麟只觉一条火舌刮着喉管,一路向上直冲天灵盖,烧的他头顶冒烟。
  一张铜版纸被齐麟攥死在手中,仿佛下一秒就能碾成粉末。
  来到一楼大堂时,齐麟已经恢复了的平静,天知道他这几分钟是怎么自我消化的。
  他说自己钱包丢了,要看监控。
  前台面对语气冰冷的客人,依旧面带春风,解释道:“先生,出于对所有客人隐私和权益的保护,监控您这边是没办法调看的。”
  齐麟正色反问:“所以,我的权益就不是权益?”
  “当然不是哦,按规定,我这边先给您登记一下,安保科会给您找,找到与否都会第一时间联系您。”
  齐麟克制着轻吐一口气,有些不耐烦了。
  前台硬着头皮又说:“或者您可以…报警。”
  报警?这不是开玩笑么。
  齐麟暗暗攥紧拳头,他要把人找出来,但不能把事闹大。
  因为,丢面儿。
  没错,这关乎一个19岁成年男性的自尊心,这是警察能解决的事吗?
  “不用了,退房吧。”齐麟冷声回一句,放下房卡转身就离开了。
  前台看着年轻客人宽阔的背影,松了口气,“可惜那张脸了,脾气可真臭。”
  出租车上,后排气压低的让一向健谈的司机大哥,没太敢张嘴东扯西扯。
  齐麟身材高大,再加上一个作训包,让这辆大空间捷达,愣是显小了。
  一路上,司机总忍不住后瞟。
  后视镜里,青年帽檐压的很低,只能看到笔挺的鼻梁,还有紧抿的唇线,想必长相也不会差到哪去。
  再看看那双大长腿,司机大哥确定,这精神小伙肯定是北方人。
  齐麟压根没关注前头开车的,是男是女。他脑子很乱,梳理不出个一二三四。
  如果在B市,他想调个监控,那是轻而易举,甚至不需要让他老子知道。
  可这里是C市。
  进出这种高级会所的人,非富即贵。昨晚他们点的MB,不知道陪过多少权贵。原配上门抓三儿的事,肯定也是很常见。
  想想监控这种东西,也不可能会轻易给人看。
  于是,帽压下的眉头,皱的更深了。
  红绿灯前,司机一个平稳刹车,齐麟的思绪又从怎么扒监控,拐到了别处。
  不过他第一时间就排除了这个选项。
  昨晚的人,是程小飞专门给齐麟点的,扬言不准他带着处男之身告别18岁。
  男生长得没话说,可他讨厌娘的,尤其是可浑身散发工业香精味道的。
  他本来就鼻敏感,那味道熏得他难受一晚上,压根没让人进房间。
  就算进了,出来卖的又怎么敢对他怎样。
  想到这,齐麟烦躁的挪了挪身体,拿出手机给夏雨发了条微信,说有事先回,学校见。
  离开学还有小半月,YB计划完赛之后要在西南玩几天的,可齐麟哪里还有那个心情。
  程小飞得知齐麟提前飞了,失望的啊。
  他本来是要给齐爷来个专访的,昨晚的MB是他挑的,自然要做满意度调查。
  谁知回到酒店,连个人影儿都没摸着。
  程小飞贼心不死,非得要给人再来个远程连线,被夏雨制止了。
  意思是,程小飞你没事少贱点,真当自己是拉皮条的了,有营业执照吗!
  夏雨了解齐麟,这人绝对不是随随便便就鸽正事儿的人,肯定事出有因。
  “处男都这么猛的吗?”程小飞大嘴巴继续,可谓语出惊人。
  夏雨和马达同时将目光投向他,一脸黑人问号。
  “齐爷一定是干了一晚上,乐不思蜀,最后体力不支无心比赛,而后深感愧对YB,所以提前走了。”
  马达附和点头,话糙理不糙!
  夏雨直接翻白眼,造谣怎么就不判刑呢?
  远在VIP候机室的齐麟,坐在角落位置,他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不知道有人造谣他,他也没心思辟谣。
  齐麟有一点始终想不通,他怎么就成下边那个了?
  要知道,从他懂人事,知道自己喜欢同性的那一刻起,就没有怀疑过自己的位置。
  下面的,他想都没想过。
  全然屏蔽周遭一切的齐麟,没注意刚有人在他身后坐下,他们背靠着背坐着。
  陈既庸计划坐一早的航班回B市的,然而不巧,大清早就被电话吵醒了。
  来电是西南体育报的主编,他的大学同学。
  陈鹏从刘冬冬那知道他从藏区出来了,专门打电话过来抓人,说什么也要见一面。
  陈既庸看着身侧还在沉睡的人,朦胧晨光下红润与酒色褪去,那张天然雕琢、毫无人工痕迹的侧脸,英俊好看。
  陈既庸短暂晃神,自然压低了声音,翻身下了床。
  他跟老同学约好了之后,便让刘冬冬给他改签到下午航班。
  等他洗澡出来,看了眼时间,也才八点不到,确实还早。
  他是老年作息,可对方毕竟是年轻人,加之昨晚自己确实畜生了些。
  一夜情没有叫早这项服务,特意说个再见更没必要。
  常规流程是,他可以直接离开。
  许是觉得没有再见的可能了,陈继庸心里竟隐隐升起一丝遗憾。
  他对昨晚俩人在床上的配合互动,很满意。客观讲,他们很契合。
  小子明显也很享受,虽然全程都忍着放不开,倔的不可一世。
  但最后一次,最后一秒,整个人都嵌在他身上,还咬了他。
  肩膀那一口,咬的有多狠,人就有多爽,陈既庸笃定。
  于是鬼使神差,陈继庸破天荒给只睡了一次的P友,留了自己的电话。
  还把他户外专用止痒消炎的特效藏药留下了,市面上买都买不到。
  陈既庸跟老同学见完面,就直接奔了机场,现在离登机还有点时间,他刚坐下,刘冬冬来了电话。
  “跟陈鹏见完了?”
  “嗯,感觉他好像老了不少。”
  “咱几个同岁,别总老啊老的,我可年轻着呢。”
  陈既庸浅打了一个哈欠,准备在飞机上再补一觉。
  刘冬冬接着说:“他们报社确实不好过,现在正处在转型的关键时期,他压力挺大的,既然找到我了,咱们能帮就帮一下。”
  “嗯,但是下不为例。”
  陈既庸自有一套处事准则,他不喜欢公私不分。喝酒叙旧是一套流程,功利应酬那就是另外一套了。
  “好,我知道,下不为例。”
  “那挂了。”
  “哎你等等,不是,你昨晚是玩疯了么?”
  陈既庸心头微顿,心想是疯了些,“怎么了?你有意见?”
  “酒店账单过来了,我没眼花吧?”刘冬冬看着短信,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我为了犒劳你陈大摄影师,两个月辛苦,奢侈一把定了个五星,你泡个澡就完了,没让你这么荒淫无度的造啊。”
  陈既庸不以为意,“哥这叫老当益壮。”
  “那这位老大哥,您开了两瓶酒,小六位数,咱们啥家庭啊?”
  “酒?什么酒?”陈既庸这才坐直了,纳闷道:“逗我呢?我出来不碰酒你又不是不知道。”
  “那是酒店搞错了?我操,等我核实一下,先这样。”
  十分钟之后,也就是登机前五分钟。陈既庸得知,酒确实是开了,只不过他一口没尝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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