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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火(近代现代)——甜皮鸭啦

时间:2024-04-17 07:19:06  作者:甜皮鸭啦
  “你只想睡觉?不做点别的?”邹猛抬手,抚摸着涂伊的唇角和眼睛。
  “那新婚夜,不都要做点该做的事吗?比如…”
  涂伊伸手,钻进邹猛胸前的衣服内,循着那肌肉,指腹一点一点游走。咦,不对劲,往常的邹猛可忍不了他这般挑弄。
  怎么,今晚他还想装一回正人君子,面对诱惑无动于衷。
  涂伊一下来了兴致,他起身,张腿,跨坐在邹猛身上,抬起他的脸,强迫他看向自己。
  “亲爱的,人家的衣服脱不下来,帮帮我。”涂伊抵住邹猛的额头,祈求的语调一字一字像羽毛般刷过邹猛的鼻尖,窜入心尖。
  “你,你自己脱,我,我不帮。”邹猛只觉嘴皮发涩,吞咽着唾液,越来越干燥难耐。
  涂伊咬着牙,刚想发火,又压制下来。他深呼吸一下,放低姿态,“小猛哥,求你了,就帮帮我吧?哥哥…哥哥…”
  几声哥哥下来,邹猛坚硬的心融化,蛰伏的下身却挺翘发硬。
  他努力克制,声音颤抖却不肯认输,“那么多人喜欢你,让她们给你脱,脱得一丝不挂。”
  啊?涂伊呆住,这都快到半夜,邹猛还在为下午三妹和小敏的事吃醋?
  “看着我,”涂伊掰着邹猛的脸,“要别人来脱我衣服是吧?”
  邹猛赌气地应了声。
  “好啊,这是你亲口说的话,邹猛,我可是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作的。”涂伊一把推开邹猛的脑袋,起身,摔门而出。
  “啊?”邹猛回过神的时候,涂伊已经离开,他这下慌了,连拖鞋也只穿了一只便追出去。
  “伊伊,伊伊。”邹猛怕惊扰到自己母亲,只得压低嗓音,追下楼喊着涂伊。
  夜色深浓,涂伊蹲在狗窝旁,将蜷在窝里半睡不醒的锅盔抱起来,到来院中。
  “锅盔,你跟我回锦城去,咱家是别墅,更大更宽。哼,别待在乡下,不讨人家喜欢。”涂伊站在大榕树下,搓揉着锅盔的头。
  土狗并不是很愿意被人抱在怀中揉捏,锅盔些许抗拒,扭了扭脖子。
  涂伊叹气,蹲下身,将锅盔放下,顺顺它的皮毛,“你要待在这,还是跟我走?现在给你两个选择。”
  “叫一声就留下,叫两声就跟我回锦城。”
  锅盔摇着尾巴,舔舔涂伊的手背,不吭声。
  “那,那你不叫是什么意思,还让我揣摩你的狗心?”
  “想去哪?”邹猛的声音传来,未等涂伊回应,他上前,一把捉住涂伊的手腕,钳住。
  “人和狗,都别想走。”
  “你干嘛,土匪。”涂伊挣脱不得,张口就朝邹猛的手臂上咬去。
  邹猛不怒反笑:小骗子咬他,证明他心里爱得发疯。
  “你是不是忘了那天的话?”邹猛抱起涂伊,回屋,伸脚踢踢锅盔的屁股,示意它滚回狗窝。
  “什么话?”
  “如果你哪天烦我了,我就把你拴起来。”邹猛顺手又将楼梯口的麻绳拿上,抱着涂伊回房。
 
 
第70章 绑我
  “嘶。”涂伊被扔在大红被套的床上,“你,你拿绳子干嘛?”
  “那是什么绳子?”
  邹猛笑笑,他特意买了两捆绳子,想在榕树下绑个吊床,没想到,先在今晚派上用场。
  “绳子能干嘛?当然是绑人。”邹猛跪上床沿,步步逼近涂伊。
  “绑,绑我?”涂伊朝床头缩去。
  “这可是你自己求来的。”邹猛手掌握住涂伊的脚腕,将他拉过来,整齐的床单被拖出褶皱。
  “该脱衣服了,”邹猛一把拉下涂伊的裤子,连内裤也不放过。
  “唉唉,邹猛。”涂伊伸手护住下身,虽然他们二人早已熟透彼此的身体,可每当床事时,还是忍不住会小小害羞。
  “那我先脱?”邹猛伸舌,舔舔嘴皮,扯住领口,脱掉衣服。
  他抓住涂伊衣服的下摆,慢慢地朝上褪去,一边脱一边又用指尖划弄着他的肌肤。
  “嘶,痒,邹猛,别,很痒。”涂伊瑟瑟身子。
  邹猛将卫衣扔到床尾,拿起绳子,“先绑哪里比较好呢,伊伊,你想我从哪下手?”
  “不,我,我不要绑,不要。”涂伊挣不脱钳制,就在他口出拒绝之语时,邹猛快速将绳子绑在他脚腕。
  “反正你也说我是土匪,怎么着,我也得强抢美男,捆绑掳掠才配得上这个称号。”说着,邹猛又拿绳子缠在涂伊的腰际,将他双手反剪,一并绑住。
  “你把我捆成粽子了。”涂伊现下已经砧板上待宰的小羔羊,心中虽有抗拒,身体却莫名起了反应。
  “怎么?你不喜欢?”邹猛挑眉,分腿跪在涂伊身体两侧。
  他伸手轻佻地勾勾涂伊那性意盎然的小物件,“喜不喜欢?”
  “不喜欢。”涂伊别过脸,被限制了自由,任邹猛宰割,他哪里会服气。
  “不喜欢,我看它,就很喜欢。”邹猛捞起涂伊的腰,“我再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从哪里开始?”
  “开始干嘛?”涂伊羞红了脸,咬着嘴皮,涩声问道。
  “我从哪里开始动嘴?”邹猛贴近他耳边,“从这里…”说着,他伸舌,狂嘬着涂伊的下巴和脖子。
  “还是从这里?”涂伊那赤红的两点挺立起来,略带坚硬感。
  他轻声喃语,“啊,嘶,邹猛,痒,它痒。”
  “要止痒吗,伊伊?要我帮你吗?”邹猛用齿尖轻触了他的乳粒,涂伊马上给出最契合的反应。
  “要。”微不可闻的一声要,让邹猛更加放肆,他抱起涂伊,迫使他仰着头,从胸脯的两点,又咬又舔,游走滑向腹部。
  “舒服吗?”邹猛抬眸,问道。
  涂伊根本说不出话,只是传来呻吟声,“痒,还痒。”
  “哪里痒?这里还是这里?”邹猛含住那性器,吸吮玩弄,一只手又探向后穴,慢慢地打圈揉捏。
  “啊,呃,哈,邹猛,难受,想,想要。”涂伊眼睛腾起水汽,眼周泛红,夹紧双腿,身子轻颤。
  “口是心非的小骗子,明明很喜欢很享受。”邹猛抱起涂伊,欺上他的唇,酒精味还没有完全消散,涂伊感觉自己会被酒醉传染。
  “伊伊,我们摆过酒席,就算是有过仪式了。”邹猛松开,轻抚着涂伊的唇瓣,“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我也是你的。”
  二人身下那两根滚烫的如烙铁一般的性物,触碰摩擦在一起,仿佛游入云端。
  涂伊抑制不住的畅快之感,他主动贴上邹猛的胸,索吻,“我们,我们办了酒席,今晚,算是新婚夜吗?”
  “算。”邹猛干脆回答。
  “今晚就是洞房花烛夜。”邹猛再度虔诚地吻着涂伊,突然趁其不备,将他翻倒按在床上。
  “唔。”涂伊的脸埋在枕头中,呜咽两声。
  邹猛拿起润滑油,挤在手心,捂了捂,又朝涂伊穴口抹开。
  那两瓣臀肉秒秒晃荡起来,邹猛心头一紧,下身一热,情不自禁地张口咬上去。
  “啊,疼。”涂伊委屈巴巴道。
  他知道,邹猛一向怕自己疼,他会心软。
  可这次邹猛没有停下,反倒又张口咬去,“疼的话就叫出来,越放荡,我越兴奋。”
  “邹猛,你,你真是学坏了。”涂伊扭着脖子,回头,眼泪盈盈望向邹猛。
  “呃。”邹猛挑起唇角,将自己早已蓄势已久的性物抵进涂伊的后穴,疯狂律动起来。
  “啊,啊,邹猛,慢点,轻,轻点。”涂伊的脑袋快要撞上床头,邹猛见状,大手搂住他的胸,迫使他抬起身。
  “爽不爽,宝贝?嗯?”邹猛一把扯住绑住涂伊手腕的绳结,拉向怀中。
  “快说,弄得你怎么样?”
  涂伊嘶叫两声,绳子勒得他又紧又疼,红痕显现。
  “舒,舒服…”涂伊颤颤巍巍道,他的身体一片凌乱与绯红,脸上沾满泪渍与唾液。
  “伊伊,你爱我吗?”邹猛双掌摩挲着涂伊的胸口,又滑向坚挺的性器,揉捏捻弄。
  “呃,唔,不爱,你这么坏,我才不爱。”涂伊语带哭腔,说着违心的话。
  “不爱?”邹猛挺起腰身,将自己那依旧梆硬的器物退出来。
  他翻过涂伊的身子,又撑开他的双腿,粗暴地吻去,牙齿不管磕碰,只管强势探入索取。
  “唔,啊…”涂伊被强锁住唇,只能发出吟声。
  “爱不爱我,伊伊?快说你爱我。”邹猛握住性器,再次抵入涂伊那红肿的穴口内。
  涂伊的双腿被分开,腿壁嫩肉被摩擦得殷红发烫。他感受到邹猛强烈且莽撞的御击,数不清到底多少下,一次比一次更重。
  明明很痛,可肠壁刺激带来的纵欲快感更甚,涂伊收不住泪,看不清伏在身上的那张脸,只凭熟悉的身体触动来感知。
  “爱,我爱你,爱你。”涂伊屈服于身理与情感的双重享受,沉溺于肉体欢爱之下,沦陷而不再倔强。
  听到满意的回答,邹猛藏于涂伊体内的性器有所触动,热涌喷出,全部洒入身下人的体内,二人同时登顶情欲的巅峰。
  “伊伊,我也爱你。”邹猛抱住涂伊,吻去他眼旁的泪,拥入怀中。
 
 
第71章 听话
  绳子已经被解开,扔在一旁,涂伊的身上不只有绳子勒出的深重痕迹,还划伤了不少。
  “伊伊,这里怎么了?”邹猛伸手摸摸他的腰际。
  涂伊挪挪身子,靠近邹猛,全身乏力的他,连声音也软绵轻飘。
  “不知道,这床好像有问题。”涂伊趴在邹猛怀中,手无意识地挠挠红色的被套。
  邹猛抬起上半身,抱过涂伊到怀中,又掀开被子。这才发现,床上洒着百合与莲子。
  “张晓琴,搞什么花样?”邹猛吻吻涂伊,又低声哄着,“伊伊,到这睡,这边舒服些。”
  “嗯。”涂伊长长地哼了声,听话地翻身过去,又抓着邹猛的手,窝在手心。
  “我要你抱着睡。”
  邹猛只得俯身,又亲吻一口安抚他,“等我收拾收拾,就抱你,乖,听话。”
  “嗯,听话,听话你就会抱我睡吗?”涂伊侧过身子,闭着眼呢喃自语。
  “伊伊,你真是诱人,总是让我一遍一遍地栽入你的陷阱。”邹猛叹口气,又密密麻麻地亲吻他的脸颊下巴。
  床上的百合、莲子被邹猛收好,放到小盒子里。
  “那些是什么?”涂伊问道。
  “呵,好东西,寓意百年好合。”邹猛不经意地蹙眉,垂着眼皮看向自己的脚。
  “唉呀,怎么流血了?”床头灯虽是昏暗,但涂伊还是看见地上的血迹,是从邹猛脚上流下来的。
  “邹猛?”涂伊不顾身子的疲软,抬起邹猛的脚,看见上面还扎着月季花的刺。
  “怎么弄成这样,痛不痛?”涂伊起身,抽屉里备有酒精棉签。
  “没事,刚刚你跑出去,我追得急,鞋子也没来得穿,踩到花刺。”邹猛轻笑,毫不在意脚上的血迹,好像也不怎么痛。
  “你?”涂伊的怒气完全发泄不出来,他拔下刺尖,又喷上酒精。
  “我能跑哪里去,这儿就是我们的家。”
  “伊伊,伊伊。”邹猛听到这话,心尖瓣被掠动,他搂住涂伊,镶入怀中,“是我们的家,我们两人的家。”
  国庆节假期结束,二人回到锦城,涂桦送的房子是精装房,可以拎包入住。
  海盛大楼,涂伊刚进办公室,同事们就围上来。
  “你就来上班了?”小朱滑着椅子过来,抬头望着涂伊。
  “啊?今天八号,是该上班的时间啊。”涂伊以为自己看错了日期,又掏出手机,确定自己没搞错。
  “啧,我说,你跟邹猛不去度个蜜月啥的?”小朱摇摇头,叹道,“公司又不是离了你不能转。”
  “就是啊涂伊,再把十天的年假一起休了,两口子出去玩一趟。”芳芳端着茶杯,跟着道。
  “唉,度什么蜜月,”涂伊坐回椅子,打开电脑,“他过两天就要出差,得过年才回来。”
  “啊,什么差要这么久,南极北极?”小朱偏过头,看向电脑屏幕后的涂伊。
  “虽然没那么远,但也差不了多少,去尼日尼亚。”涂伊哀叹起来,“DC农业今年开拓海外市场,他必须得去。”
  “我看你姐啊,就是资本家,剥削邹猛,榨得一滴不剩。”小朱打抱不平,“尼日尼亚高温多雨,只有旱季和雨季。到时过年邹猛回来,不知变成什么样。”
  涂伊托腮,听着小朱的话,眼中有丝忧虑。他打开日历,今天八号,才过中秋几天,还有三个多月才过年。
  “我看啊,你要不回去跟你姐姐商量一下,别让邹猛去了。”芳芳提议道。
  “嗯。”涂伊摇头,他不会对邹猛的工作加以干涉,何况他决定要做的事,不会改变。
  夜色降临,涂燕将煲好的鸡汤,端上桌,又急忙回厨房,“吴阿姨,燕窝呢,桦桦还有几分钟就到家了。”
  吴阿姨指了指炖盅,“已经炖好了,先煨着吧,桦桦拿它当宵夜的。”
  涂桦从车上下来,老谢慌忙替她提包,又走在前头,连一片小树叶也要踢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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