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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我才是这个世界的原住民/被迫成为炮灰后我苟住了(穿越重生)——梦时思鸢

时间:2024-04-17 07:24:23  作者:梦时思鸢
  片刻,他笑了一声:“怎么会是听澜哥呢,听澜哥又不会在这儿…”
  同一时间,傅珩在易听澜打量他的时候,他也同样在打量对方。
  傅珩是知道易听澜的。
  易氏的掌权人,天图娱乐背后的老板,年轻有为,家境雄厚,可以说是娱乐圈小明星内心中排第一的金主。
  主要原因在于对方有着一张丰神俊朗,巧夺天工的脸,加上无人能及的身份背景和强大的商业头脑,即便对方不是圈里人,那惊人的流量和迷弟迷妹也令人羡慕。
  这么看下来,易听澜的确很帅。
  但他不知道习安和易听澜的关系,只能试探地问道:“请问这位先生有什么事吗?”
  在习安说出自已的名字时,易听澜已经收回了有些危险的心思,只一心在习安身上。
  听到傅珩说话,习安的眉头小小的皱了一下。
  “先生,什么先生,不是幻想吗?”
  说着,习安借力狠狠的朝易听澜的肩膀拍去。
  好像这样就能证明他说的就是幻想一样。
  “小安……”
  傅珩正想出手阻止,怕惹怒了面前这尊大佛。
  就见易听澜眼疾手快的抓住了习安挥过来的魔爪,语气极轻的喊了句:“习安。”
  习安突然被人抓住,下意识的反应使他挣了挣。
  没挣开。
  随即又听到那声熟悉的“习安”。
  他睫毛微闪,眼帘掀起,泛红的眼尾似带着钩子,映入眼帘的就是易听澜的那双有些危险的眼睛。
  但习安怎么会怕呢!
  他的潜意识告诉他,眼前这个人就是他喜欢的人,是他想睡的人。
  “听澜哥!”
  这次得语气不带着疑问,而是欣喜,兴奋。
  然后像是小朋友找到了他遗失已久的心爱玩具一样,开心的扑了上去。
  是他期待的怀抱。
  柔软的人儿入怀,易听澜紧绷着的表情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的柔和,眼中尽是宠溺。
  真是武媚娘当寡妇,让人失去李治。
  傅珩:“……”
  傅珩看着亲密的两人觉得他不应该在这里,他应该在地毯下。
  但是出于对习安的负责,傅珩还是问道:“不知道先生和习安是什么关系,他现在喝醉了,我要送他回房休息。”
  言下之意就是,我不知道你是习安什么人,把他交给你我不放心。
  只是还不等易听澜说话,习安从对方怀里抬起脸道:“听澜哥是我很好的朋友。”
  随后他又看着易听澜说:“对吧?”
  现在是朋友,说不定以后就是男朋友。
  看着习安那坚定的仿佛要入党的眼神,易听澜无奈道:“嗯。”
  习安的醉酒他上次已经见识过一次了,这会儿只想哄着,让人先去睡觉。
  不然明天肯定会头疼。
  傅珩盯着习安抓着易听澜衣服不放的手,听对方嘴里说着听澜哥、听澜哥。
  那语气,那模样,他还有什么不懂的。
  呵,恋爱的酸臭味,扑面而来了呢!
  傅珩再次确定两人认识后才一步三回头的把习安交给对方。
  临走时,他还收到了习安的一句再见。
  但是在看的某人的眼神时,他心想:这人怕不是想让自已和习安再也不见。
  出于礼貌。傅珩顶着某人想刀人的视线回道:“明天剧组见。”
  不知这句话触动了易听澜的哪根神经。
  只见他伸手揽住习安的腰,把人的头往自已胸口一按,像是挟持人质一般紧紧搂着对方回到自已的房间。
  随即,“啪”的一声,关门声响起。
  沉默震耳欲聋。
  傅珩:“……”
  地毯下都不适合他,他应该在楼下。
  进入房间后,易听澜才想起习安也在这里定了房间。
  他问紧盯着自已的人说:“你拿房卡了吗?”
  楼下。
  傅珩看着自已手中的房卡纠结万分。
  片刻,他无奈的摇了摇头,还是选择把房卡放在了前台。
  “请你明天在交给这个房间的人,谢谢。”
  ‘‘好的,先生。’’
 
 
第94章 带你去洗澡
  ‘‘房卡?什么房卡?’’
  房什么卡?
  习安不明白。
  易听澜:“……”
  两人之间还保持着相互拥抱的姿势,某人的桃花眼还在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已看。
  这一刻,易听澜就想不管不顾的吻下去。
  习安也是。
  但身高使他不允许。
  “你为什么会来?”突然地,习安问。
  他觉得自已好像忽略了什么,可混沌的脑子不允许他多想,所以,他只好直接得问了。
  “你没在工作吗?怎么来的?不会是开车吧?”
  易听澜的视线不自觉落在某人喋喋不休的唇上,下意识喉结滚了滚。
  “工作忙完了,开车来的。”
  有种莫名被小媳妇查岗的既视感。
  前几个小时前。
  习安打不通江泽的电话后,心情有些郁闷。
  他想:他们以后的关系,跟对方所说的房子和钱是在电话里讲不清的,还是等回去后找江泽说清楚的好。
  正好吃完饭郭导说影视城附近的一家小酒馆特别不错,傅珩也点头附和,习安就这么稀里糊涂地就跟着两人去了。
  和上次宴会的一杯红酒不同,这次他们喝完啤的喝白的,完全就是混在一起喝的不同的酒。
  傅珩和郭导多年混迹在娱乐圈,不说酒量多厉害,半斤下肚也是没问题的。
  可习安不一样。
  他唯一一次喝酒还是在上次的宴会上,且一杯就晕。
  更别说这次喝的还是混合酒了。
  此刻,房间内。
  习安用手抓着易听澜衬衫的前襟,把昂贵的面料抓的皱巴巴的。
  那双昳丽漂亮的桃花眼看的对方心头倏地一紧。
  “忙完了开车了的啊~……为什么来啊?是…”
  是想见到我吗?
  习安嘟嘟囔囔,嘴里说着含糊不清的话。
  晕眩混沌的大脑使他很过分信赖眼前的人。
  男人深邃的眼眸里浮现的几分温度,柔和了他冷峻的五官,在习安眼里,没有比易听澜更好看的人了。
  说他一眼万年也好,见色起意也好。
  习安觉得,他要是错过了对方,比他不能回穿书局再见到0001还要惨烈。
  易听澜把人小心地安置在床上,语气像是在哄小朋友。
  “听话,睡觉,想知道什么明天再说。”
  习安撩起眼皮看过去,小声喃喃。
  “你真好,比那什么……男主攻好多了。”
  习安现在根本不知道自已在说些什么,只知道用那双眼睛盯着面前的男人,硬是不挪开眼。
  “豪宅……三千万……哼,不愧是豪门文学……”
  习安嘴上低语着,内心却是,哇!易听澜好帅!
  嘴上:“呵,跟我没有似的,看我不分分钟挣他个三千万……”
  内心:哇!好想摸摸!呜呜呜,直接上手摸会不会不太好!
  嘴上:“我又不喜欢他,他也不喜欢我,和平分手就好了呀,给什么钱啊,又不是什么替身情人……作贱谁呢…”
  内心:说喜欢他,他会不会说自已不矜持?
  但是,习安刚刚的那句,易听澜听懂了,正在脱对方鞋子的手一顿。
  因为习安说的非常大声。
  然后下一秒,易听澜又见对方软啪啪的往身后的大床上一趟,继续嘟嘟囔囔。
  易听澜眉头微蹙:我又不喜欢他,他也不喜欢我?是在说江泽吗?
  那给钱是什么意思?
  易听澜这些年没谈过恋爱,白纸一张。
  更没有看过什么古早小说替身情人的梗。
  当下,他只能问:“你在…说什么?”
  磁性的声音在习安耳边响起,他下意识回道:“说我不喜欢江泽啊!”
  话落,房间安静了一瞬。
  “那你为什么和他结婚?”
  “嗯?不是为了剧……”
  ——情需要。
  最后的理智拉住了习安疯跑的脑子,让他改了个方向:“为了气我爸给我相亲啊……”
  这个回答,也是事实!
  易听澜的心情在这一刻像是忽然明朗了起来,这些天的烦乱烟消云散。
  思考过后他附身上去,手掌撑在青年的身侧:“那什么样的男人能跟你结婚?”
  闻言,那种对方也对自已有意思的错觉,在习安心里发酵。
  “你这样的……”
  习安选择顺从自已的内心。
  安静在房间里无限蔓延,一秒一秒。
  直到易听澜起身:“我去弄点热水给你擦擦脸。”
  习安现在只恨自已刚才心直口快。
  并没有看到对方起身后那压都压不住的笑容,
  在心里解读对方的意思:擦擦脸就清醒了???
  不,他现在非常清醒!
  “我想洗澡。”
  男人刚迈开步子,就听房间里另一人说道。
  习安“咻”一下坐起身,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对方,思绪慢慢开始扩散。
  果然还是太急了吗?
  “我喝酒了,身上臭臭的,我要洗澡,不然睡不着觉。”
  上次宴会的不算。
  习安话说的慢,慵懒的眯着眼睛,眼神似有似无的看向男人背后浴室的磨砂玻璃。
  跟好朋友说他想洗澡,好像有些犯规啊!
  不过他要是不试探一下,怎么知道易听澜对他感不感兴趣呢!
  易听澜转过身,心脏像是被棉花打了一样,柔柔软软的。
  好像习安刚才说的是同意跟他结婚一样。
  心情出奇的好。
  他在想,是不是青年也有那么一点点喜欢自已。
  不然也不会说出“想和他这样的结果……”这种话。
  他看着乖乖坐在床边,脸色红扑扑的青年,深邃的眸子闪了闪。
  哦,对方喝醉了。
  所以,是乱说的吗?
  “你想洗澡,我带你去。”他朝对方伸出手。
  “啊?”
  习安:“……”
  这和他想象的不一样。
  这会儿的他比刚进房间那时要清醒多了。
  主要还是刚才调戏易听澜,把自已给调戏醒了。
  习安抬眸望着面前的男人,伸手不是,不伸手也不是。
  他想洗澡是为了能和对方睡在一张床上,怕身上的酒气晕着对方,让对方讨厌。
  而不是让对方直接带自已去洗澡啊!
  这也太犯规了!
  本来清醒一点的脑子此刻又晕眩起来。
  巨大的馅饼砸在头上,砸的他轻飘飘的。
 
 
第95章 爱是动词,行动是最好的说明
  易听澜见人没有动静,眉毛挑了挑。
  试探的意味愈发明显。
  “不是要洗澡吗?”
  习安低头咽了咽口水,抱着都是自已赚了的心态猛地抬头,一下就撞入了那双带着笑的眼睛里。
  “洗。”
  易听澜牵着人的手,感受着手心传来的温度,嘴角微不可察的勾了勾。
  只可惜,根本不是习安所期待的不能播的双人浴。
  易听澜给习安调好水温,准备好浴巾就出去了。
  “酒后洗澡可能会导致人体血压下降,引起头晕、头痛,所以不可以洗太久。”
  易听澜意味深长地看了习安一眼,留下这么一句,还贴心的给关好了门。
  习安:“……”
  温热的水流自上流下,习安抬手撸了把头发,彻底清醒了。
  都到这种程度了,要是就这么怂了,不得定死在耻辱柱上啊?
  况且离对方这么近的机会,要是把握不住,那他还有什么脸回归这个世界。
  最主要的是,他和江泽已经是过去式,下次再和易听澜见面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机不可失啊!
  这么想着,习安伸手去拿置物架上的洗发露,思考着该怎么实行下一步。
  就在这时,酒店的拖鞋有自已的想法,硬是把他搞了个劈叉。
  疼痛在腿间蔓延,手指触碰到的洗浴用品也在他的惊呼中一一掉落,七零八散。
  本来还在抽着烟眺望远方思考人生的易听澜听到动静,一下冲到浴室。
  入目就是习安微红且怔愣的眼睛。
  再往下就是白皙赤*的肌肤和奇怪的姿势。
  “扯到了。疼。”
  习安也不知道自已是怎么委委屈屈说出像撒娇一样的话的。
  他动了动腿,紧实白皙的身体线条在某人眼中掠过。
  要是现在碰瓷说让面前的男人对自已负责,也不知道会不会被打。
  还好他的身体不是很硬,只是在刚才拉伸的那一下有些疼。
  易听澜不知道习安心中的小九九,只担心对方是不是真的伤到了那里。
  蹲下身想要帮人检查:“哪疼?严重吗?现在去医院。”
  见人拧着眉头看了眼手表,像是在确认附近医院急诊科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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