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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小心撩弯了摄政王怎么办(穿越重生)——糯唧叽

时间:2024-04-18 09:04:08  作者:糯唧叽
  你才是出来卖的,你才和男的白头偕老!你说他儿子是断袖你触沈老头大雷了你死定了!
  沈木鱼目光幽怨,黎怀安吓的浑身一抖,下意识看向靖王,靖王笑看着恼羞成怒暴跳如雷的沈木鱼,并未反驳他不知天高地厚的话。
  难道他真是中书令的儿子?!
  黎怀安宛如被一道晴天霹雳劈的外焦里嫩,双腿一软跌在了地上,两眼一黑,感觉自己这仕途一眼能望到头了。
  中书令刚正不阿,唯有对儿子是百般宠爱予取予求,凭沈大人的个性,若是知道他把沈家独苗当男妓……
  吾命休矣!
  黎怀安吓出了一身冷汗,还没安抚好靖王,这下把中书令也惹上了!他怎么就这么倒霉啊!
  他慌张的擦了擦汗,“原,原来是小少爷,那什么,下官有眼不识泰山,这就,这就命人去准备厢房。”
  沈木鱼面上一喜,随即想到什么,小心翼翼的瞧了眼凌砚行,气焰又矮了下去,小声哼哼,“现在还有什么用,算了,本少爷不和你一般计较。”
  沈木鱼说完,斜眼用余光偷看靖王,见对方嘴角上扬,松了口气。
  在哪儿不是睡,反正他答应了回京再弄他,要是现在把凌砚行给惹恼了出尔反尔,他才是真的要哭呢!
  黎怀安欲言又止的张了张嘴,又将话吞下,诚惶诚恐的点头附和。
  .
  当晚,把那两个没用的男倌扔回花街,原先备好的可供靖王挑选的男孩也全赶了出去。
  黎怀安将“谎报军情”听传言只听一半管家臭骂了一通,瘫在太师椅上,一阵后怕。
  靖王那边还没个交代,若是这小少爷告到他爹哪里,只怕他会死的更快。
  “老王,今天收拾王爷屋子的小厮呢?”
  管家默默拾起老爷扔掉的扇子,“已经处理了大人。”
  黎怀安有些可惜,不过人死不能复生,他只能和心腹管家老王商量:“沈木鱼应当是代他父亲监视靖王爷,虽说我们事先弄错了,但小八不是说,那桶水都流了半间屋子了,若非如此,本官也不会叫柳絮去学样勾引王爷。”
  小八便是今早负责收拾靖王所在厢房的小厮,同主子汇报完屋内的情况之后,怕他说漏嘴,就将人找了个由头发卖,拖出城外埋了。
  黎怀安细想之下总觉得有些不对,沈木鱼若不是断袖,仅是将他们安排在一个屋,怎么会闹到半夜?本官又没下.药。
  他可是细瞧了,王爷今早唇角都叫人咬破了!
  他们之间铁定有点什么猫腻。
  沈大人的独苗要是走上不归路,其实也不全赖我昨晚那么一捣鼓吧。
  管家思索片刻,“沈大人老家同小人是一处的,听闻他年少的时候因为生的太俊,还被男人盯上过,大人不若派人去京中打听打听,若是沈大人厌恶此道,我们先发制人,叫沈大人来制衡靖王?”
  告状这事,还不是谁先说谁有理。
  届时中书令和靖王闹起来,谁还能记得他一个小小的江州知府把人家儿子塞靖王屋里去过,毕竟今天可是人家儿子主动要和靖王一个屋的。
  “妙啊!”
  黎怀安一惊,“你怎么不早说,既是和中书令是同乡,你家上数三代,能不能和他攀上点关系?”
  管家:“……大人,小人世代都是家奴,若非当初大人看重,小人这回还在松城县为奴为仆呢。”
  黎怀安:“……”
  “对了大人,还有各地知县那边,他们今日递了信过来……”
  “什么时候了,本官自身都难保了,叫他们滚!”
  黎怀安抓了抓头发,摆了摆手,忽的想起什么,又把管家叫了回来,“慢着,叫他们手底下的账簿都仔细些,要是敢出卖我,后果他们自己掂量!”
  “是。”
  .
  “这几日跟紧本王。”
  回了房,凌砚行便先抛出了这句话,沈木鱼点点头,乖乖应了声,“哦”,他本来就一直跟着靖王。
  “最多还有一月便回京了。”
  沈木鱼一顿,抬起头,脸颊染上了一丝酡色,不自在的低下了头,轻轻噘起了嘴。
  知道了,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嘛。
  沈木鱼笑不出来,悲从中来,扣了扣手指,站在门边不动,伪装出锅的红色大虾。
  凌砚行本是想叫沈木鱼安心,怕这娇气包第一回离家想家了不敢说,谁知道这小子又是往别处想歪了,脑袋还挺会想的,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地步,脸都红了。
  凌砚行见着他这副模样喜欢的紧,起了逗弄的心思,将人拉过来捏捏脸,捏捏腰,“知道到时候该如何做么,嗯?可要本王先买些书叫你学学?”
  沈木鱼吓得退缩,扭了扭想逃离靖王的怀抱。
  “知,知道的。”
  开口的声音细如蚊呐,若非凌砚行耳力实在不错,恐怕要以为这大冬天的屋内还有蚊子了。
  他果然什么都知道,分明什么都知道,却还要一开始就说些模糊的话撩拨他,自找的。
  凌砚行舌尖抵了抵腮帮子,眸色含笑,暗了下去。
  手掌下滑,在那挺翘的、手感极为不错的臀.尖上捏了两把,“这么乖?”
  沈木鱼羞的连忙去捂自己的屁股,慌张握住凌砚行的手,活像个被调戏的黄花闺女。
  “想要什么聘礼,到时候让你自己挑可好?”
  “聘,聘礼就不要了吧。”
  沈木鱼既羞耻又紧张,他又不是女人,都是男的,搞这些有的没的。
  沈老头要是看到靖王提亲,还不得气死!
  而且靖王以后可是要做皇帝的,他是男的又不能当皇后!被休了丢的那可是我的脸!
  沈木鱼期期艾艾的张口:“能不能别让我爹知道啊?”
  凌砚行眉心一跳,不祥的预感逐渐浮了上了。
  沈木鱼打着商量:“就,就您需要的时候我就过去,偷偷的,不让别人知道,这样将来万一,我是说万一啊,万一您不需要我了,也不会损了您的面子不是。”
  最重要的是不会损坏我的面子,以后大家还能好聚好散,我可真是太贴心啦!
  凌砚行脸色却骤然一沉,嘴角扯出一个冰冷的弧度:“本王每回爽完,是不是还要再付你点辛苦钱?”
  沈木鱼愣了愣,这就不用了吧。
  作者有话说:
  凌砚行:那本王算什么
  沈木鱼:退一万步来说,你难道不觉得偷偷的很刺激吗
  恭喜王爷从好兄弟变成了见不了台面的地下情人!
 
 
第64章 温水煮木鱼
  凌砚行松开了沈木鱼,闭了闭眼,有些头疼,二十六年来第一次觉得这事儿有些棘手。
  沈木鱼见他不高兴,心里发慌,依了上去,拉着靖王抽回去的手,抿着唇干巴巴道:“要不,给点也行?”
  凌砚行:“……”
  见靖王更不高兴,沈木鱼小声说,“我倒贴也行。”
  靖王应该不会狮子大开口,把我家给掏空吧。
  凌砚行捏了捏眉心,嗤了嗤。
  这小子想倒是挺会想,就是仅限于那些不入流的关系,正经东西半点不学,油盐不进。
  “本王长得这么见不得人?”男人磨了磨后槽牙,咬牙切齿的开口,仿佛要把这不识趣的少年磨碎吞了,“和本王成婚,能丢死你沈家少爷的脸?”
  沈木鱼听见“成婚”就犯羞,脸颊发烫:“我没有这个意思嘛。”
  “那是什么意思?”
  沈木鱼低下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他怎么说,说我还不是怕你乱砍头才讨好你的,脑袋肯定比屁股重要,说你将来是当皇帝的料,我一个男人要真嫁过去了和一群女人住在皇宫争风吃醋像什么样子。
  到时候你是沉迷美色爽了,我可就变成深闺怨夫了。
  何况京城到目前为止还没有男人和男人成婚的先例,沈木鱼不想做第一个吃螃蟹的人,被人背后戳脊梁骨。
  凌砚行见他久久不说话,冷静了下来,拉着人到床边坐下,若有所思。
  沈木鱼紧张的吞咽了一口口水,闭上眼睛,等待靖王对自己上下其手。
  男人的触碰和亲吻并没有落下来,沈木鱼睁眼瞧了瞧,发现凌砚行褪去了刚才的讥嘲冷笑,脸色尤为严肃,若是现在往他面前放张桌子,说是处理奏章到现在都有人信。
  紧接着,他听见那张性感的破了一点皮的唇中飘出一句安抚的话。
  “你父亲那边,自有本王出面,他必然会同意。”
  沈木鱼眨了眨眼。
  凌砚行继续道,“本王早叫万芳斋引进了男风,近日京城风气开放了许多,人言那边你也无须有压力,不会叫你遭人口舌。”
  沈木鱼瞪圆了眼睛,不可置信,像只炸毛的猫,浑身的汗毛都被惊的倒竖了起来。
  一时不知该先感叹一声不愧是摄政王真是运筹帷幄连这个都替他提前想好了,还是该震惊万芳斋那引进男风的该死的幕后黑手竟然就是靖王,害他之前白白提心吊胆好多天!
  他这心眼子要是真想玩我,还不是像玩条狗那么容易!!
  从布局到吩咐万芳斋云娘把清秀男子从别处买来……原来他早就馋我身子了!
  怪不得都是三省长官,沈老头就玩不过凌砚行,分明还比靖王早几年入朝堂,结果摄政大权还是叫人抢走了!
  原著中书令败给靖王被砍头真的输得不冤。
  沈木鱼目瞪口呆,怔怔的瞧着那张英气逼人的俊脸。
  凌砚行托了托他惊掉的下巴,拇指指腹擦拭过殷红还微微发肿的唇瓣,忍住想将手指探进去的想法,伸出食指捏住了对方又软又烫的唇瓣。
  “唔——”
  饱满的唇珠被挤扁,唇像鸭子嘴似的被捏了起来,沈木鱼不满的哼哼了一声,从鼻间发出来的软音,像是在撒娇似的。
  凌砚行喉结攒动,哑声道,“至于你……”
  尾音拉长,凌厉的眉峰挑了挑。
  沈木鱼跟着他的悬念将心提到了嗓子眼,眼巴巴的等着他的下文:我怎么了。
  凌砚行微微一笑:“没得商量。”
  沈木鱼委屈的蠕动嘴唇,这也太没有人权了!
  托着沈木鱼下巴的手逐渐松开,顺势插进耳后如瀑的头发中,靖王将他的头抬了起来,拉进距离,极为温柔的在那两瓣被捏的发红的唇上亲了亲。
  沈木鱼也不反抗,闭了闭眼,睫毛颤动,鼻间全是男人身上的木制香味,淡淡的,很好闻。
  被对方碰过的地方像是触电般引起一股酥酥麻麻的电流,心跳骤然停了一瞬,接着跳的强烈快速,沈木鱼感到羞耻怪异,却并不讨厌恶心,甚至还有闲心想些别的——王爷虽然嘴巴毒,但是还挺软的。
  正在沈木鱼考虑自己要不要顺从些张开嘴方便他,靖王却像蜻蜓点水般,碰了碰就离开了。
  “本王这样碰你,讨不讨厌。”
  沈木鱼被问的又是一阵脸热,眼神闪了闪,被托着后脑勺,无法低头躲避。
  “还行吧,有点怪。”
  “这样呢?”
  凌砚行俯身又亲了下去,这回吻的算深。
  或许是靖王天生就是主角,在各方面都天赋异禀,起初略带生硬青涩的吻技,才亲过几回,他就已经掌握的得心应手。
  沈木鱼羞耻的蜷起腿,口中的氧气逐渐被男人掠走,叫他大脑晕乎,仿佛溺水的人抓住了水面唯一一块浮板,下意识回抱住靖王。
  凌砚行便搂着他的腰,逐渐将他压了下去。
  室内旖旎,暖色的烛光噗噗跳动。
  他们不知何时上的床,凌砚行撑起上身,扔掉了累赘硌人的腰带,散着衣襟,将沈木鱼面前的头发拨到耳后,低沉的宛若沉睡刚醒时的嘶哑嗓音缓缓开口,“方才想了什么?”
  沈木鱼拧起腿,默默拉起靖王的袖摆当被子似的盖住嘴,“就,还是有点怪。”
  体型不对,位置也不对。
  沈木鱼没看过男人和男人的片,只看过男女的,他一直代入的都是男性角色,现在靖王比他高比他壮,他总觉得自己成了那里面的女主。
  凌砚行把他嘴上的衣服片又扯下来,只是怪异就好办多了,面色坦然:“本王多亲亲,自然就习惯了。”
  沈木鱼被他无耻到了,震惊的瞪眼看他。
  还能这样的吗!
  好在靖王的无耻也有一个限度,答应了沈木鱼等回京再说,当真在无耻之中保留着最后一丝礼义廉耻,至多是把沈木鱼剥光了上下摸一圈过过瘾,除却每日亲嘴叫他早日习惯这样的对待,半分没有逾矩。
  在黎府住了半月,沈木鱼在靖王温水煮青蛙中,从一开始装死鱼任由对方玩得高兴,到现在已经颇为习惯吃完晚膳关起门来被靖王压着亲一顿才能安稳睡觉的日子。
  反抗又反抗不过,甚至从没想过反抗的心思——小炮灰蔫能撼动男主,断头日越来越近,不用砍头才是真的好。
  何况现在这样,他也挺爽的。
  虽然他不是断袖,但可以闭起眼睛假装靖王是魁梧的女子嘛。
  “王爷。”
  又是一日用完晚膳,沈木鱼紧跟着凌砚行回屋,将房门两手一合关上,凑过去扬起头准备例行公事。
  凌砚行微微低头就能亲到那张小嘴,冷峻的脸色缓了缓,在上面轻轻咬了咬。
  沈木鱼便配合的噘起嘴,张开了齿贝。
  奈何男人只是浅尝辄止,随后严肃的开口:“去收拾东西,今夜亥时本王叫阿虎送你离城回京。”
  沈木鱼还保持着噘嘴迎合的姿势,像是主动讨吻似的,闻言怔了怔。
  随后想到这些日子白天靖王一直都在查账,查这些年江州知府银子的用处,和这几年修建的各类建筑。
  上报朝廷所说的连月暴雨似乎是夸大其词,修建的堤坝河道本可以在暴雨之后及时疏通水涝,但河堤却塌了,就连修凿的灵渠也被一下冲垮,大水冲进田地,这才导致了之后的灾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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