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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小心撩弯了摄政王怎么办(穿越重生)——糯唧叽

时间:2024-04-18 09:04:08  作者:糯唧叽
  偷工减料肯定就有人贪污,贪污势必不可能只有一个人贪。
  沈木鱼跟了靖王这么久,耳濡目染之下也学了不少知识,他现在叫自己走,说不准是已经挖到大瓜了。
  可我又没有主角光环,走了之后半路被抓炮灰死了怎么办?
  “我就不能留下吗?”少年眼巴巴的看着他,语气恳切,活像只被主人遗弃的小狗。
  凌砚行眸色软了下去,他自然是舍不得的。
  但接下去跟着他反倒危险,江州此行本就艰险,若非姓谢的横插一脚,他断然不会带着人一起来。
  手心揉了揉沈木鱼的头发,凌砚行道,“留下危险,你先同阿虎先去柳州,至多十日,本王会追上来。”
  沈木鱼还想再说什么,凌砚行道:“出城之后会有军队接应,直至护送你安全出江州,柳州知府本王于他有知遇之恩,他会倾全力护你周全。”
  沈木鱼闻言只能点头。
  靖王都这么说了,他留下只能是个累赘。
  不过王爷安排的如此细致,他应该不至于半路丧命,让那些反派打了男主的脸……吧。
  .
  这厢沈木鱼被打包好了叫阿虎送出了城,远在京城沈府,沈阳愈收到了一封密报。
  江州知府黎怀安八百里加急派人送来的,盖了知府急印,直接送到了如今代掌朝政的中书令手上。
  沈阳愈才刚睡下,还得再起来,掌灯去书房查阅。
  打开一看,沈阳愈两眼一闭,倒吸了一口冷气,跌坐在身后的椅子上。
  沈夫人生怕丈夫着凉,拿了件厚实的披风,拎着寝屋内烧的通红的碳火过来,便瞧见沈阳愈一副天塌了的模样,脸色怒红,进气少出气多。
  “老爷!”
  沈夫人连忙给他塞了一颗药丸,替他舒气,“何时如此惊慌,现在感觉如何了,韩神医不是叫你少动气,可要请他来诊诊脉?”
  “好多了,大半夜的就别劳烦人家了夫人。”沈阳愈拍拍夫人的掌心,心中的堵塞吃了药就减轻了不少,“你先看看这个!”
  沈夫人瞧见那是密信,本还想推辞,却瞥见上头出现了儿子的名字,忍不住接了过来。
  木鱼第一次离家就出那么远的门,也不知是死是活……
  沈夫人红了眼泪,急切的看下去,担忧的眸色逐渐消失,怔了好久不能回神。
  沈阳愈冷笑了一声:“夫人,你瞧见了,我信上可是好话说尽了,他就是这样照顾同僚之子的!才离京没几日,就在江州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了!!简直没把我放在眼里!”
  沈夫人:“……”
  沈阳愈气的拍桌,“真当我在京城就奈何不了他了!”
  沈夫人怕他又气急,连连安抚:“老爷,大事为重,大事为重,黎知府那边,你打算如何回信?”
  “还能如何回信,这老小子铁定是被凌砚行那混账查到了什么,才这般着急想叫本官出面掣肘,想让本官庇佑他这欺压乡里的败类,做他的春秋大梦去!”
  沈阳愈在书房中破口大骂,骂累了才坐下奋笔疾书,写了一封加急的信。
  沈夫人垂眸瞧着,见是写给已经告老还乡定居洛丹的魏国公,请他出面带兵去一趟江州维护靖王安危,浅浅的笑了笑。
  这便是她选中的夫君,刚正不阿,从寒门之子,一步步到如今位极人臣,她没看错人。
  沈夫人心中软了一角,沈阳愈已经封好信,换了左手,提笔写起了第二封,边写边骂:“一码归一码,等那混账出了江州城,不剁掉他一只胳膊难解我心头之恨!”
  沈夫人定睛一瞧,见那信开头的“暗流”二字,两眼顿时一黑。
  .
  沈木鱼于三日后安全抵达了柳州。
  柳州知府尧景来模样年轻,还未蓄须,至多不过三十岁,接待了沈木鱼,调了衙役官差过来,出门必须跟紧这位少爷,保全他万无一失。
  起初两日沈木鱼倒是逛的开心,只是后面越发无趣,尤其是到了夜里,也不知是不是被靖王温水煮青蛙以后煮烂了,还是柳州依然位于南下天气太冷,他竟然还有些想有凌砚行在的床铺,至少不会冷的砭骨,盖了被子都觉得阴冷潮湿。
  靖王要是死在江州,这大周就是他沈家一家独大,但沈木鱼心里却并无半点期待,反而有些心慌,胃口都小了不少。
  怎么说靖王还是帮他撑了不少腰的,原著大男主,虽然弯了,但应该不会出问题吧。
  “叩叩。”
  房门蓦然被人敲响,尧景来试探开口,“木鱼,还未睡吗?”
  尧景来从来不会在晚上打搅他,沈木鱼顿了顿,心中浮现一个念头,小跑过去开门。
  尧景来一个人站在门外,手上端着一盅厨房现熬好的鸡汤,还热乎乎的冒着热气,鸡汤的鲜味盖过了他身上才沾染的血腥气,沈木鱼嘴角一垮,“大人,下次不用特地给我做,我吃饱了的。”
  见沈木鱼脸色垮了下去,尧景来笑了笑,“现杀的鸡,你喝一口也算对得起这只鸡了。”
  沈木鱼抿了抿唇,让他进来了,“先放着吧,我一会喝。”
  “我看你这几日心情不好,怎么,是在担心王爷的安危?”
  “大人,你说王爷有兵符,应该不会有危险吧?”
  “难说呢。”尧景来眯了眯眼,“各州各县掌管兵马的校尉同知府接触不少,若是校尉那边也参与了,此事便有些棘手。”
  沈木鱼嘴角更下,整张脸苦成了一根苦瓜。
  “不过这些对王爷来说,问题还是不大的。”尧景来怕把人惹哭,连忙安慰,岔开了话题,“王爷那日送来的信,盖了急印,我原以为是什么朝政要事,打开一瞧,竟只是叫我好生照顾你,不能冷了饿了瘦了黑了,足足三页纸,写的狂草,一半都是你的习性,我与王爷虽然只有几面之缘,但还是第一次见王爷对一个人如此上心,现如今看你也是这般忧心王爷,不枉王爷一片真情。”
  沈木鱼张大了眼睛,越听越是惊奇,他只知道靖王和尧景来提前打好了招呼,却不知道他们是怎么说的。
  现在仔细一想,从来到柳州之后,他就没瞧见餐桌上出现过他不爱吃的东西!
  沈木鱼眼眶有些泛红,心中像是被人揪了起来,酸涩又甜蜜的,被尧景来羡慕的目光看的不好意思,低下头含糊道:“我和王爷就是朋友,嗯,朋友。”
  “只是朋友?”
  “就是朋友!”最多就是炮.友。
  尧景来诧异的笑了笑,“看来是我误会了。”
  肯定是你误会了。
  沈木鱼这回没有否认,独自羞涩了一会儿,从腰间摘下一枚玉佩,“大人,能不能麻烦你托人去江州打听打听现在的情形?”
  尧景来顿了顿,含笑接了他的玉佩:“好。”
  .
  尧府前厅。
  “王爷,便是这样。”
  尧景来恭敬的立在一旁,首座坐着一名面容俊美的男人,周身冷冽,黑着脸咬紧牙关,紫衣敞开露出肩膀,靠近胸口的位置有一个浅浅的血窟窿。
  大夫取完箭矢,请靖王脱了上衣,快速将伤口包扎好,留下药方和几句医嘱才离开。
  凌砚行将衣服穿上,接过尧景来递来的玉佩,阴沉的脸色逐渐褪去,目光柔和起来。
  “王爷今夜不去看看小公子吗?”
  “明日再去,叫他看见这伤怕是要吓哭了。”
  箭伤其实不深,靖王穿了护甲,只是黎怀安私造的兵器中剑弩上了火药,这才破了护甲,扎进了肉里。
  瞧着渗人,却被他以往受过的任何一次伤都要轻。
  尧景来抿了抿唇,心道那小公子倒也没有这般胆小,不过王爷的意思他又怎敢违背,只能笑着称是。
  当年有幸得见靖王,他可是眼睁睁的瞧过王爷凭一句话,气晕了三位大人,有生之年,没想到他能看见靖王露出这样缱绻的神色。
  凌砚行跟着尧景来去了另一座离得远的院子歇息,思及尧景来的转述,略微在那句“只是朋友”上停顿。
  指腹摩擦过玉佩上的花纹雕刻,他忽然开口,低声道:“过两日,安排两个刺客夜间来行刺本王。”
  作者有话说:
  沈大人收到的信,经过一番添油加醋,不亚于同人文的程度,真就两眼一黑再黑
  明天还有一更!
 
 
第65章 人手一个
  沈木鱼睡得沉,醒的也晚。
  第二日第一早房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了浑然不觉,将被子裹紧,从床的这一侧滚到了另一侧。
  嘴里嘟囔的几声猫儿似的音,听的人心痒,凌砚行侵略的目光肆无忌惮在他脸上打转,忽的听见他口中念了一声“王爷”,撩的他心跳骤然一停,缓缓笑了笑。
  没白疼,算着小子有点良心。
  凌砚行替他掖了掖被角,开始思索该如何过中书令那一关。
  魏国公带兵来江州支援,叫他省了不少力,他欠了沈大人一个大人情,有些上不了台面的手段,便不好再施展了。
  凌砚行想到沈阳愈那宁折不弯的性子便有些头疼,不过在搞定老的之前,还得先叫这小的将事情认下。
  否则到时候沈木鱼这小嘴胡乱一说,不肯认这门亲事,他恐怕真的得同这小子一起当阴沟里的老鼠,下半辈子偷.情过了。
  凌砚行无奈的揉了圈眉心。
  屋外日头逐渐高挂,从窗格子中探进来的日光被靖王宽厚的肩膀遮住,沈木鱼迷迷糊糊睁眼,瞧见一个人影轮廓发着光,下意识笑了笑:“靖王,嘿嘿。”
  闭上眼,沈木鱼大脑放空,随后寻思回来,震了震,唰的睁开了双眼。
  靖王?!!
  沈木鱼惊的坐了起来,瞌睡被吓没了,黝黑明亮的黑眸瞪的滚圆,眼中满是那抹绛紫身影。
  失而复得般的喜悦挤进心间填的满满的,叫他上一刻还满是茫然的脸顿时眉飞色舞起来,“王爷!”
  左胸上有伤,凌砚行张开右臂,将他捞了过来,“可有想本王?”
  沈木鱼红着脸贴在靖王胸口的衣袍上,这姿势矮了靖王一头不止,他只能歪着上身,像没骨头似的依偎在男人怀中。
  脸烧了起来,刹那红到了耳根。
  沈木鱼一想到如今靖王对自己的态度,就没法如以往般没心没肺的再说些土味情话出来,总觉得自己说了,就好像有什么不一样了。
  他小声又别扭的回答靖王的问话,“想了。”
  也没有特别想啦,也就一般般想。
  松垮垮的亵衣亵裤没什么厚度,方便了凌砚行在那截细窄的腰上丈量,还是那么点肉。
  掌心炙热的温度贴着薄薄的料子烫的沈木鱼直挺起腰,小狗呜咽似的说了声“王爷,痒”。
  “受着。”
  “哦。”
  沈木鱼果真不说话了,兢兢业业的让靖王摸个爽,只是身子怕痒他实在控制不了,男人的指腹有层常年握剑留下的薄茧,碰过腰间的痒痒肉,他总会颤那么一下。
  凌砚行呼吸逐渐粗重,头一次觉得自己竟然还有出家当和尚的天赋。
  “柳州锦缎不错,一会儿带你去做两身衣裳。”
  “我们不直接回京吗?”
  做一件衣裳至少要三五日,他们出来已经快两个月了,更别说回去还要十几日的路程。
  凌砚行坦然:“待七八日再走。”
  “江州那边还没处理好?”
  自然不是,魏国公一到,黎怀安等人便束手就擒了。
  凌砚行却点了点头,“是还有些事。”
  沈木鱼便不多问了,朝政他不懂,靖王说有事那就肯定有事,他只需要乖乖躺平不拖后腿等着被带飞就成。
  穿好衣裳,沈木鱼兴冲冲的跟着靖王出门。
  早膳在街边的馄饨店解决,填饱肚子后,两人便慢悠悠的逛到了柳州城内最繁华的街。
  比起锦缎,柳州玉石更加出名。
  辖区有两座大周内最大的玉石矿山,几乎半个大周的玉制品都出自这里,街上隔两个摊位便有小贩卖玉,雕刻成的动物和小人形状的摆件比比皆是,琳琅满目,叫人瞧都瞧不过来。
  他上次出来怎么没发现这么多好玩的!
  沈木鱼逛花了眼,东走走西瞧瞧,全然未注意到凌砚行何时松开了手,落后半步,一直不紧不慢的缓步跟着。
  到了城内制衣最好的绸缎庄,沈木鱼简直如鱼得水,像是到了自己专业的领地,被伙计簇拥着进去。
  张开双臂叫人量好尺寸,他蓦然被一旁陈列着品质极佳的几块玉给吸引了过去。
  不同于外面的摆件,绸缎庄内售卖的玉都是做成了能带在身上的玉佩,或是手镯,耳坠此类,想必是方便富人试衣的时候顺手买下日后带的。
  沈木鱼别的不行,相看贵的东西倒是在行,念着远在京城的沈父沈父,还有白涂谢观雪,以及可怜又可爱的小皇帝,照着他们的喜好各自挑了一款首饰。
  凌砚行随后才到,从荷包里掏出有零有整的银子和铜钱,先将那两匹绸缎钱付了。
  绸缎庄掌柜瞧着那三枚铜钱怔了怔,打量了一眼这衣着华贵的男子,一时不知道他是真阔绰还是假阔绰。
  穷小子不会到他这寸金寸布的绸缎庄来定制衣裳,但若真是富家子弟,难道不该直接给他一张银票,反向还价吗?
  他都多少年没见过铜板这东西了!
  凌砚行扫了眼不远处乐滋滋采购的少年,示意掌柜借一步说话。
  “他方才的衣裳尺寸,抄一份给我。”
  “客官您说笑了,小店是诚信经营,怎么能……”
  掌柜有些不大乐意,忽的瞧见这抠搜又不抠搜的爷摸出了一锭金子,眼珠子一瞪,话锋顿时谄媚起来,“怎么能叫您破费,您府上在哪,小的这就去叫人将详细的尺寸给您送去!”
  绸缎庄掌柜生怕凌砚行反悔似的,将那金子接了过来,三两句话藏进袖中,大手一挥,多送了两匹绸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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