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驯化(近代现代)——木椰白

时间:2024-04-19 15:39:11  作者:木椰白
  符歌很少露出这样的表情,他永远都是淡定的,轻飘飘的,偶尔有些狡黠,没有哪一次,像现在这样,呜咽着向他求援。
  他是该帮忙的,符歌也帮过他很多忙。
  应戚把毛巾放在一边的桌面上。
  他上一次这么紧张,还是在上一次——不是,是在一次很重要的篮球比赛上。
  应戚硬着头皮把最长的中指放进去,首先要知道东西究竟被塞得有多深——由于被塞了一个圆球,入口微微张开着,不怎么困难地吸入了应戚的手指,将他的手指紧紧包裹住。
  逐渐深入,碰到一个圆润的球体,刚碰到,符歌就颤了一下,身体不受控制地抖动。他的手也在桌面上胡乱地挥动,碰倒了一瓶矿泉水,矿泉水翻倒,滚落在地上,桌面上的纸张也随之洒了下去。
  “你别动,”应戚说,一面是紧张一面是焦躁。
  他现在原本应该在去上课的路上,可为什么会在,做这样的事情,而对方是他的舍友。
  但他也知道那不是符歌自己能控制的反应。
  视线移到自己的桌子上,应戚看到桌面上的一根长绳,那是他选修课时用的。
  应戚抽出手,拿过绳子,干脆地把符歌的手捆上了。
  这样符歌的手就不会乱动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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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
 
 
第18章 18
  一只手搭在符歌的后腰,将他死死地按住,应戚一鼓作气放入两根手指,尝试着夹住。
  太滑了,可以碰到但很难往外拿。
  符歌咬着牙哼叫,哽咽似的,声音软得不行,可他丝毫没有反抗,完全顺从于应戚的压制。
  在拿的过程中符歌突然剧烈地颤抖起来,应戚只能更用力地压着他。
  耳边是符歌破碎的呻吟,他身上的热度似乎都传导到了自己身上,让自己整个人的温度都在升高,应戚没办法停下,尽力用两指夹住滑腻的球状物,慢慢往外拖。
  他明显地感觉到内壁的抽搐,完全违抗了主人的意志,好似在挽留着侵犯了他的异物。
  他终于成功地拿出了那个“摆件”。
  半透明的球状物,有精致的纹路,摸起来很有质感,而现在它的表面变得湿滑,一下就掉到了地上。
  符歌也软了腿,差点又滑到地上去。
  他喘着气,停下了哭音。
  地上多了湿润的痕迹,不用说也知道是什么。
  这样的场面让应戚感到有些煎熬,他抽了一张纸擦拭手指,在室内陷入彻底的安静之前,极力态度如常问:“他怎么能那么对你,你都不反抗吗?任他欺负你是不是傻?你刚才可以马上打电话给我啊。”
  符歌喘匀了气息,才看向应戚,轻声说:“他没有欺负我。”
  为什么他们都会以为自己被庚廷欺负。
  也许看上去的确如此,但庚廷一开始只是帮他弄前面,见他半天没出来,才说可以试试里面——但那更不舒服了。
  应戚愣住了,他没想到会得到这样的回答。
  “上一局游戏我输给他了——他输的时候我提出不能抽烟,这次我输了,这是他的条件,嗯,算是附加条件吧,”符歌的表情很认真,他慢慢站起来,由于挣扎的过程中裤子滑了下去,他又被绑着双手,只能暂且不管。他又加了三个字,“很合理。”
  符歌这次选择说了一半的实话。
  应戚肯定会以为这是庚廷因为他撞破了某些事而采取的报复手段,那样他们之间会有矛盾的,还是不要让应戚误会了。
  “合理吗?不是因为你看到的事情?”
  匪夷所思。
  应戚感觉自己要跟不上符歌的思路了。
  只是,虽然符歌所说的事情原委让他很难相信,可如果对方是庚廷,似乎也没那么难理解……他只是觉得符歌不该答应。
  符歌怎么什么都会答应。
  这要求也太不合理了。
  应戚现在觉得,自己的指尖很烫,仿佛还残留着很奇妙的滑/腻的触感。
  他无意识地捻着手指,薄薄的纸被揉皱在掌心。
  “跟那个没关系,你说得对,庚廷最近在忙其他事情,没有躲着我,”符歌说,至于要求的合理性问题,没什么不好理解的,“他满足我的要求,我满足他的需求,不合理吗?”
  “就比如现在,你帮了我,其实你也可以向我提出我力所能及的要求。”
  符歌的视线下移,他从刚才起就注意到了,应戚的裤子中间,微微隆起的部分。
  是因为帮了他,才会出现这样的生理反应吧,如果是那样,那么很正常。
  “你看起来很难受,需要我做什么吗?”
  符歌抬起头,问道。
  他的表情,他的语气,都是单纯得如同一张白纸。裤子在刚才的过程中滑倒了脚踝,导致他现在光着两条腿,唯有上衣下摆提供些许遮蔽。
  双手被缚,脸上还有未散去的红晕。
  应戚哑了声。
  可他的脑海里却只剩下了一个词。
  符歌怎么这么,这么——
  应戚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
  “你能做什么。”
  “帮你啊,可以用手,”符歌说,不知道是认真的,还是说,仅仅是玩笑。
  应戚沉默了,符歌却似乎觉得他在不满,红润的唇瓣微张,里面的舌尖若隐若现。
  “用嘴也不是不行……”
  怎么能那么理所当然地说这种话。
  应戚的脸突然很热,远甚于刚才,像是一把火突然烧到了身上。
  “我上课要迟到了你自己解吧,我记得我上次给你们讲过这个怎么解的吧。”
  应戚只留下一句话,就匆匆地离开了。
  符歌疑惑地看着应戚离开寝室,他看了看时间,哪有那么着急,不是还有十多分钟吗。
  而且。
  符歌感到为难。
  他忘了这个绳结怎么解了。
  姜黎在寝室楼外面撞上了应戚,应戚很着急的样子,像刚经过一场剧烈运动,额头上有明显的汗水。
  应戚没注意到他,姜黎也就没打招呼,他进了寝室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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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好诱!
  姜:你们一天天的都在干什么,我快患上开门ptsd了
  竟然有人猜到了发展,恭喜你和作者一样bt(不
 
 
第19章 19
  一根粗糙的麻绳,绑着两只纤细的手腕,他在尝试解开,可手指移动范围有限,他只能去咬,于是绳子染上深色的水渍。他的唇被磨得通红,手腕也通红,可是白的地方又白到晃眼,包括他的脸部,颈部,和两条光裸的,不着一物的双腿。
  他连内裤都没穿。
  姜黎这次不觉得自己是走错寝室了。
  他可能在做梦。
  姜黎心想。
  刚才他还在跟符歌发消息,聊他们共同参与的一个项目,聊到一半符歌突然不见了,而他回来却看到这样的场面。
  总不能是最近太累了,他在路上睡着了吧。
  要说为什么觉得自己会做这种梦,原因在于,之前有过类似的情况。
  那天带着符歌去表弟家,到了之后符歌才澄清,他确实只是跟庚廷闹着玩,只是借此想了解一下他每周离校是去做什么,是出于“关心舍友”的心理。
  姜黎认同了符歌的说法,倒也没因为受骗而生气。
  由于暴雨他们只能留宿,睡前符歌拉着他聊了很久的天,他有一个项目正在开始阶段,于是符歌就加入了他的团队,这也是最近他们联系频繁的原因。
  后来他困得实在不行,好不容易睡着,却做了一个非常奇怪的梦。
  ——也许是因为他对庚廷一直印象不好,而在梦里,这种负面的印象就被放得更大。
  梦中他回到了寝室的走廊上,拿出钥匙,开门,看见了意想不到的画面。
  靠近阳台的庚廷的位置边上,单一色调的地砖被阳光划分了领地,为昏暗的室内平添一抹亮色。领地中有斑驳的树影、横生的枝条。
  还有两个人。
  一个靠坐在椅子上,另一个跪在他身前,白皙的手指正在将他的拉链向上拉,似乎是正好结束了某件事情。
  跪着的那个人,姜黎再眼熟不过,那是符歌。
  符歌的脸微红,像是屏气了许久,他在喘着气,呼吸间热气隐约可见,飘散在空中。而他的嘴唇更红,还有莫名的润泽。
  似是感知到了视线,符歌抬起眼来看他,姜黎得以看清符歌眼里被欺负狠了似的,闪烁着的水光。他们隔得那么远,可是他却看得那么清晰,距离消弭,他甚至有抬手擦拭的冲动。
  “怎么不进来?”是庚廷的声音,语调戏谑,“或者你也想试试吗?”
  他的这位舍友,嘴角翘起,笑得很是吊儿郎当。庚廷一边用拇指撵过符歌的唇,一边偏过头,似是看出了他的疑惑,进一步说道:“试试呗,他很乖。”
  这个“他”指的是符歌。
  接着姜黎就看见符歌顺从地站起身,朝自己走来,然后蹲在了他的面前。
  身后是一面等身镜,姜黎后背贴上冰凉的镜面,接着就感觉到,身下拉链被拉开,湿漉漉的舌尖,隔着布料开始舔舐他。
  姜黎想推开符歌,可符歌张开嘴来含吮,热气吐在他的小腹,让姜黎滞住了动作。符歌自下而上望他,漂亮的眼睛无辜地望着他,好像在说不用推开他,他是自愿的。
  姜黎心里闷得慌,可是被温暖的唇舌舔弄,他逐渐真的起了反应。
  梦很快结束了,在姜黎咬牙推开符歌的时候。
  他醒来发现自己不在寝室,在表弟家,还没去想自己的梦怎么这么荒谬,就发现自己被八爪鱼缠住了,被子也被卷走了一部分,难怪后背凉飕飕的。
  符歌双手抱着他,脑袋窝在他的怀里,正好抵在心脏的位置。膝盖微微屈起,和他的腿交叠着,下半身紧贴在一起。
  而他梦里的遭遇似乎影响了现实,他勃起了,顶在符歌的腰侧。
  姜黎想起,他其实在见到符歌的第一天,就知道他睡觉喜欢抱着东西,他有点后悔没能给符歌找个抱枕。
  他自然没让符歌知道他的梦的内容,相反,他很想忘掉。
  但是没办法,通常越想忘掉的梦就越是忘不掉。
  现在呢,也是梦吗?
  姜黎冷着脸,手指暗中掐了一下自己。
  会疼。
  宿舍内,靠近阳台的位置,光着两条腿的,手上还被绑着麻绳的他的舍友,看了过来。
  “你还记得这种绳结怎么解吗?”符歌望着他,哀求似的,“帮我解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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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生病了,一种叫做“没有留言就会咕咕”的绝症
 
 
第20章 20
  “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姜黎知道眼前的不是梦了,但这事真实发生的概率——这就不应该发生。
  总不能是符歌自己玩绳子把自己给捆上了,挣扎的过程中裤子又自己掉下去了吧。
  莫名的画面感让姜黎皱了皱眉。
  符歌似乎因为没穿裤子而有些害羞,背对着他,姜黎只能站在符歌身后帮他解绳结。
  他不可避免地回忆起,那天早上符歌钻在他怀里时的感觉,与当下相同。
  符歌的头发很软,触感很好,像轻质的丝绸,而现在发丝却有微的潮湿,不知道为什么。
  他们距离太近,符歌裸露的臀部间或要贴到他的胯下,过分的软。姜黎不动声色地保持了一点距离。
  “举不动了。”
  磨得泛红的手腕为了方便他的动作,艰难地举着,符歌回头来看他,分明是催促,却因为语气太轻软,显出些娇气和和可怜来。
  “快点好吗?”
  要解开绳结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那天晚上应戚上完课回来,颇为新奇地给他们演示了一遍,姜黎自认为自己记得还挺清楚的。
  可是实际操作跟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
  姜黎努力了好几分钟,还是没能解开。
  他有点热。
  “可以用剪刀的。”
  符歌说。
  姜黎:“……”
  对,应该用剪刀,他刚才是怎么想的来着。
  绳子很快被剪断了,掉落在地上,地上还有个圆溜溜的摆件,一瓶矿泉水,和好些杂乱的纸张。
  姜黎更不明白这里发生了什么了,他看着符歌一脸平常,像是刚才没都没发生,穿好裤子,把东西一一捡起,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看了看电脑上先前的聊天记录。
  刚才他们在讨论一个问题。
  “那个问题已经解决了,”姜黎简单地说,“你不如先告诉我刚才发生了什么。”
  符歌抬起头,用一副说来话长的表情,想了想才说:“刚刚寝室有一只老鼠,把东西都碰掉在地上了。”
  这不是最关键的地方。
  “哎很复杂,只是闹着玩,不小心变成这样了。”
  符歌认真地说,让姜黎忍不住想要相信,可是问题是,怎么玩能变成那样,闹着玩的对象又是谁。
  应戚?
  不觉得这种玩笑开的太过分了吗。
  姜黎的视线落在符歌身上,脑海里却浮现出两条白嫩的腿,因为羞涩绞在一起,白皙纤长又肉感分明,有莫名的,色情。
  姜黎打住了思绪。
  他本想继续追问,可符歌却转移了话题:“你怎么了,感觉你心情不太好?”
  姜黎一顿,原本想的事情忘在了脑后。
  他没想到符歌能看出他的情绪。
  姜黎的确有烦心的事情,今天是周五,表弟的父母要来这个城市,希望明天他能带他们一家出去逛逛。
  他最怕应付自己的亲戚,从上午听到表弟父母要来,他就开始头疼,可他又一次无法拒绝。
  符歌合上电脑,轻松地问:“要我陪你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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