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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州第一男友[穿书]——东北大灰狼

时间:2024-04-19 16:03:50  作者:东北大灰狼
  沈泽兰将活着离开此地的希望,寄托在姚五身上,可这不代表,他愿意像一只雏鸟,活在大鸟的羽翼之下。
  傍晚,沈泽兰小腿肚上的伤痊愈了。
  他炼化了体内的东西,弓起腿,撩起裤腿,拆掉了细纱布。
  细纱布带着浓郁的药味,丢进火堆时,刺激得火焰低了几分。
  谢阳曜坐在一旁,为白天的事,羞于看他。
  沈泽兰放下裤腿,起身活动了一会,看向谢阳曜,刻意道:
  “你不必觉得害羞,现下一切,只是为了活着离开此地。”
  谢阳曜听着这话,心里不太舒服。不过,他也认可这话。
  谢阳曜褪去羞意,眸光微沉,抬臂把他抓了过来,道:“兰道友,双修。”
  这是姚五第三次主动双修。
  第一次是两人初次双修,姚五主动拉他,沈泽兰坏心思,逗弄他,叫他像个大姑娘一样,羞答答地放弃了。
  第二次是初次双修后,沈泽兰担忧百眼鬼袭击,不顾身体,要求白日也双修,对方拒绝后,口不择言,怪罪对方,惹得对方大怒,进门便要双修。
  最后因为他害怕,哭哭啼啼,放弃了。
  而此次,也就是第三次,毫无阻碍,顺利双修了。
  .
  崖底的气温比外界的气温要低上很多。
  外界入秋时,气候宜人,天高气爽,而崖底却犹如入冬时,有些冷了。
  外界入冬时,稍稍有些冷了,而崖底却犹如深冬,每说一句话,便带出一团淡淡的白雾。
  此刻,快入冬了。
  谢阳曜拿着青鱼刀在凿一块石头。
  河面起了薄冰,河水透心凉,他担心沈泽兰喝这样冷的水,会着凉,便想凿个薄薄的,能烧水的石碗,用来烧热水。
  沈泽兰挨着门框,探出脑袋,迎着冷风,看了看他,见他一时半会,弄不好,便打开窗户,和上房门。
  后天便是冥阴节了。
  他想试试拔除寒气。
  体内寒气被阳气压制得黯淡无光,或许能拔除了。
  沈泽兰沉下心神,挨着木质墙壁,盘坐下来,运转灵力。
  丹田内的寒气一动不动。
  沈泽兰将灵力拧成一张网,缓缓靠近寒气。寒气依然一动不动。
  沈泽兰抓住机会,直接用灵力将寒气网住,轻轻拽了拽,确定不会叫寒气逃脱后,他目光微沉,拽着寒气往外拖。
  寒气迟缓地察觉到他的目的,开始剧烈挣扎。
  可沈泽兰怎么会放过它,发狠了,拽着直往外拖。
  寒气挣扎地更加厉害了。
  剧烈的疼痛随着寒气的挣扎,蔓延到四肢百骸。
  沈泽兰脸色微变,可他怎么会放过寒气。手指攥紧衣摆,他咬紧后槽牙,网着寒气,往外直拖。
  “噗——”
  体内内脏揪着痛,沈泽兰喉间涌出铁锈味,他低下头,吐出口血。
 
 
第23章 
  “噗——”内脏像是被揪在一起,沈泽兰喉间涌出铁锈味,咳出口血。
  他试图捂住血。
  鲜红黏稠的血液却争先恐后从他指缝流了出去。
  地板上溅开数滴血花,重重叠叠,浸入地板。
  外头有人,沈泽兰咬死了,这才没发出声响。
  他内视丹田,寒气应是意识到挣不开灵气编织的网,竟然如丝丝缕缕的雾气一般,将自己分割开,从网眼中溢出,朝任何一条可以吸纳灵气,通过周天运转,将灵气提纯,压缩成灵力的经脉奔涌而去。
  它的速度很快。
  好比浪潮,快速从海的尽头推来。
  沈泽兰后背起了寒意。
  这寒气竟然给他一种有灵智的感觉。
  已然走到这一步,无论如何,也不能放弃,稍稍稳住心神,他将拧成网的灵力打散。
  浓郁的灵力如水流一般,朝四周铺开,忽而凝成密不透风的无形屏障,将意图不轨的寒气裹住。
  体内灵力太过稀薄,无法困住寒气太久。
  沈泽兰驱使灵力形成的屏障,朝中间聚拢。
  寒气化作丝丝缕缕雾气后,挣扎力度远没有团成一团强。
  沈泽兰很快将其压回原状,他绷紧身躯,再次往外拽。此次做好了万全之策,寒气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开。
  随着寒气逐渐脱离丹田,身体越发疼痛。
  沈泽兰耳朵里似乎灌入了水,嗡嗡作响。
  随后,这间小小的木屋在他眼前左歪右歪,扭曲成一团乱麻。
  他没稳住身体,重重歪倒了下去。
  脑袋一片混乱间,门口传来声响。
  “不许进来!”沈泽兰掐诀堵住门,厉声道。
  来者站定在门口。
  这句话说得太用力,沈泽兰喉间再次漫出铁锈味,温热液体尽数灌入嘴中,他艰难张开嘴,任由血液顺着嘴角往下流,打湿侧脸。
  “兰道友,你怎么了?”谢阳曜轻轻扣门,道。
  沈泽兰尽力使自己声音一如既往。
  “无事。”
  “我在外面听到了声响。”
  沈泽兰现在没功夫应付后者的疑问,他全心全意拔除寒气。
  灵力挟着寒气,穿过血肉,来到皮肤下层。
  沈泽兰全身冷得结出一层薄薄的冰,轻轻眨一下眼睛,冰渣便快速往地板上掉。
  他快要失去意识,松开衣服,蜷曲起来,手指紧紧扣着地板,仅凭执念,往外拽着寒气。
  ……
  谢阳曜站在门口,犹豫要不要进去看看,忽然,一股彻骨寒意从木屋内漫来。
  他不再犹豫,后撤两步,抬起青鱼刀,劈开木门。
  木门轰然倒下,干燥寒冷的光线没入木屋。
  谢阳曜嗅到浓郁的血腥味,心道不好,他转腕收势,快步走向木屋。
  破成两半的木门内侧凝上厚厚一层冰,踏入房间,整齐平整的地板同样凝上厚厚一层冰。
  谢阳曜走进去,差点滑倒。
  青鱼刀刀尖刺破冰面,牢牢定在地面,他稳住身形,朝有门的木墙一方看去。
  此处背光,灰暗的光线毫无顾及地裹着一道人影。
  人影把自己蜷成一团,衣服僵硬,头发散乱,他的脸与颈部都淹在血液里,手指深深陷在冰里,指尖冻得通红。
  谢阳曜几刀划破冰面,来到沈泽兰面前,顾不得省着灵力,他掐诀融化沈泽兰周身的冰,将人抱入怀里。
  冰冷。
  冷得他挨着对方身躯的肌肉都发生痉挛。
  谢阳曜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根据以前的谈话,应与着凉有关。
  他抱着沈泽兰快步流星出了木屋。
  木屋内,寒意比外界还盛。
  寒风凌冽,呜呜咽咽地吹来,崖底草木好些显出颓败。
  谢阳曜寻了个避风处,抱着人盘坐下来,掐了个火灵决,化去沈泽兰身上的冰,手指微垂,便要搭上怀中人手腕。
  一声低低的喘息声惊走了他的手。
  谢阳曜将沈泽兰抱起来一些,将声音压得很低,道:“你感觉如何?”
  沈泽兰抓住谢阳曜衣襟,手指用力,缓缓攥紧,终于睁开了眼睛。
  冷冽的空气一下子灌入肺腑,他有了活着的感觉。
  他以为要死了。
  从来没有这般疼。
  几乎要失去意识时,疼得最厉害,恍恍惚惚间,他觉得自己被人活剥下皮,血淋淋的肉暴露在空气中,又被人拿刀一片片削了肉,最后的骨头与内脏都叫人用榔头锤得稀烂。
  现下,身体还残留着这种痛苦。
  “我可以查看一下你的身体状况吗?”谢阳曜见沈泽兰未回复自己,担忧道。
  或许是后遗症,沈泽兰耳朵内有着轻轻的嗡鸣声。
  因此,他并未听清青年的话,但见青年拿下他抓住自己衣襟的左手,食指与中指落在左手手腕,大抵也明白对方的意思。
  他费力地挪开了手。
  谢阳曜脸色不是很好看,他的手悬于半空,手指微曲,道:“你既不肯告诉我现下如何,又不肯叫我查看身体状况,莫非有什么难言之隐?在你看来,我会害你?”
  沈泽兰依然没有听清对方的话,他闭目养神。
  无形火气快速上涨,谢阳曜眉头浮现戾气,太阳穴处的青筋直跳。
  他按了按太阳穴,再次去探对方手腕。
  他就不是个会听话的人。
  能叫他听话的人,还没出生。
  “姚公子,别逼我骂你。” 沈泽兰眼睛都没睁开,便察觉到他的动作,轻声道。
  喉咙干涩,仅仅这一句话,便疼得像是灌了沙子。
  沈泽兰尝到血腥味,鼻腔内也漫出血腥味,他皱起眉头,忍不住剧烈咳嗽。
  谢阳曜本来是不想收手,骂便骂,这是什么大事?在现在,根本不是什么大事。但见对方反应如此激烈,担心惹得对方动火,伤上加伤,收手了。
  即便查看了,说实在话,也不能改变什么。
  谢阳曜看清事实,压下火气,掐出一道清洁术,抹去沈泽兰身上的血污,又拿出伤药,给沈泽兰指尖上药。
  扣着地板,沈泽兰指尖皮破了。
  做完这一切,谢阳曜拿出自带保暖符纹的厚实法衣,搭在沈泽兰身上。
  青年五官病气苍白,鸦黑睫毛朝下垂出淡淡阴影。
  真是太虚弱了。
  往常的颜色褪得一干二净,像缕轻烟,轻轻一挥便散了。
  本来他应是这崖底最亮眼的色彩,无论行至何处,回头看去,总能从幽暗环境下,率先寻到他。
  沈泽兰咳了好一会才止住,他平复呼吸,重新闭目养神。
  片刻,他缓过神了。
  四周安静,只有冬风掠过树梢的细碎声音。
  沈泽兰运转灵力,查看身体。他彻底失去意识前,似乎拔除了寒气。
  灵力运转,带出细微疼痛,很快从丹田走遍全身经脉。
  没有寒气。
  虽然身体冰冰凉凉,但体内真的没有寒气。
  这个消息他已经期待许多年,实在压不住欢喜,忍不住笑了。
  谢阳曜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
  沈泽兰收起笑容,霸道地不许抱着自己的青年动,换了个舒适的姿势,卷着法衣,窝在青年怀里休憩。
  谢阳曜见状,意识到他的情况比自己想象的好数倍。
  定下心神,谢阳曜舒展眉头,闭目修炼。
  天逐渐昏暗了下来。
  崖底气温骤降,谢阳曜头发裹上层冷意。
  他睁开眼,手臂穿过睡得香甜的人的膝弯,连带着衣服,把人抱起,走向木屋。
  寒气溢出,木屋内已经没那么冷了。
  谢阳曜走至木屋前,掐出一道火诀,地面的冰快速融化。
  热腾腾的水汽从屋内扑出,扑得人脸上湿漉漉。
  火诀彻底烘干了木屋。
  谢阳曜把沈泽兰放入铺在一旁的衣服堆内,点燃火堆,将破成两半的木门用藤蔓绑上,磕在门口,挡住冷风。
  缝隙处,他用衣服遮了遮。
  一室火光之下,沈泽兰休息好了,休息够了,才醒转。
  残留的疼痛已经褪去许多,坐起身,并不觉得难受。
  沈泽兰探身去取水,有人先他一步,将水拿走了。
  “有热水,等会。”谢阳曜道。
  耳边嗡鸣声几乎要消失了。
  沈泽兰听清了他的话,眨了眨眼,随即看向火堆。
  火堆左侧放了个不是特别美观的石碗,石碗很薄,盛了清水。
  此时清水已经烧开,咕咕冒泡。
  青年把石碗取了出来,放在窗户下方。
  从窗户灌进的冷风将热水冒着的热气吹得看不见影。
  沈泽兰拢着衣服,退后几步,靠在角落里。他曲起双腿,用手臂环住了,把下巴搁在膝盖上,安安静静看着石碗中的热水。
  这样的冷天,热水很快凉到适宜的温度。
  谢阳曜折了一张芭蕉叶,将热水倒了进去,递给沈泽兰。
  沈泽兰接过芭蕉叶。
  暖意透过脉络清晰的叶子,传到他手上,每一根手指都因此变得温暖。
  第一次感觉到除了“大熊猫”外的热意——寒气未发作前,他还太小,感觉到热意,也全忘了。
  他有些新奇,捧着芭蕉叶,左挪右挪。
  “怎么了?”谢阳曜坐回火堆前,递来一个不解的眼神。
  “哪里不舒服?”
  沈泽兰摇了摇头,捧起芭蕉叶,小口小口喝水。暖流带走口中血腥味,顺着食管一路往下,进入胃部。
  胃部暖烘烘,随后,全身都暖了起来。
  沈泽兰感受着暖意,眯起眼睛。
  谢阳曜看着他,觉得他像堂妹那只娇生惯养的鸳鸯眼狮子猫,碰到热水便眯起眼睛,懒洋洋,似乎下一刻就要舒展四肢,摊在地上,滚上一滚。
  只是点热水,有这样舒服吗?
  热意散去,沈泽兰有些不舍,他将芭蕉叶放在一旁,看向谢阳曜,笑道:“多谢。”
  喉间湿润,说话不疼。
  谢阳曜只当他在为热水道谢,淡淡嗯了一声。
  沈泽兰敏锐地察觉到对方情绪不高,猜到因为什么,他披着法衣,挪了过去,侧扑到青年身上,环住对方脖颈。
  “姚公子。”
  没有了寒气,纯阳之体带来的热意便更明显了,贴上去格外温暖。
  谢阳曜离火远了几分,他抬起手臂,手指即将落在沈泽兰后腰时,又收回去了。
  他看向沈泽兰。
  “你之前是怎么了?”
  他还是惦记着这事。
  沈泽兰直视他的眼睛,弯眼笑道:“我不太喜欢这个问题,可以不回答吗?”
  谢阳曜道:“随你。”
  他的语气冷了下去。
  沈泽兰不明白“大熊猫”生什么气。他们又不是两情相悦的情人,很多事情都没必要说明,这不是默认的么?
  自己可从来没有越线,追问他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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