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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州第一男友[穿书]——东北大灰狼

时间:2024-04-19 16:03:50  作者:东北大灰狼
  沈泽兰不明白对方为何这样看着自己,琢磨了一下语句,正要开口说,算了,我说着玩的。
  谢阳曜先他一步开口,道:“分你一半。”
  沈泽兰道:“我只要一点点。”
  谢阳曜道:“我说一半就一半。”他说完,重新闭上了眼睛,不打算说话了。
  沈泽兰:“……”
  你怎么还强迫人要?有钱烧得慌?
  沈泽兰对大少爷有了新的认识。
  .
  子时一过,冥阴节便结束了。
  天地间的灵气恢复正常。
  沈泽兰把灵剑放在一边,忍着疼痛,盘腿宁心,松静自然,进行修炼。
  丹田干涸如枯田,修炼时,微微发热。
  崖底稀薄的灵气缓缓进入经脉,经过周天运转后,压缩成灵力,汇入丹田。
  这点灵力,汇入丹田,转瞬间便没入丹田,滋润丹田去了,没留下一点。要想攒下灵力,少不得将丹田滋润好。
  沈泽兰沉住气,继续修炼。
  修炼至第三天早上,丹田滋润,不再吸收灵力,总算攒上一点点灵力。
  沈泽兰用灵力去修复自己的内伤,这点灵力起不了什么作用,可沈泽兰想,有总比没有好,他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内伤恶化,却什么都不能做。
  令沈泽兰惊奇地是,这点灵力居然能修复一些内伤。
  这怎么会呢?
  沈泽兰低头思索,想到了冥阴节当天晚上服用的外伤药。他睁开眼,朝谢阳曜看去。
  仅仅一个眼神,谢阳曜便猜到他想说什么了。
  道:“我同你一样。”
  看来确实是外伤伤药的作用。
  沈泽兰心情终于好转,两人没有过多交流,接着修炼,然后疗伤。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进入隆冬。
  天更冷了。
  进入隆冬两日后,下了一场雪。
  这场雪下得格外隆重,连下了几天,最后停歇时,雪铺满地,踩入其中,几乎淹没到膝盖。
  木屋的门被雪堵住。
  每个下雪的早上,木门都会被雪堵住。
  沈泽兰内伤好了不少,一直待在屋内修炼,憋得慌,他用灵力扫开门前雪,走出木屋。
  天空蔚蓝,没有一丝杂色。
  崖底大部分树木都脱去了衣服,光秃秃的枝干披上了今年的新雪。
  空气湿冷,无形的寂寞在崖底无声无息的蔓延。
  沈泽兰踩实附近的雪,坐在门口看雪。
  往年这个时候,他穿得厚厚的,正和他娘围在火边,烤一切能烤的东西。
  白茫茫的一片,看得实在伤眼睛。
  沈泽兰垂下眼帘,他不曾出过远门,现下是越发想家了。
  迫不及待地想回家告诉亲朋好友,他没有死,不仅没有死,还除掉了寒气。
  想念疯狂生长,在内伤好得差不多,能承受双修了,达到顶峰。
  沈泽兰等到天黑,便去缠着“大熊猫”双修。
  谢阳曜体魄强大,又是实力强横的修士,内伤已然全好,但灭神器造成的损伤,基本没好,好在也不危及性命,等回浮云仙山了,休养一段时间便可。
  此刻,他正在修炼。
  左前方火光将他的身形描绘得高大挺拔,垂下的睫毛粗黑,浓重的在脸上扫上一笔。
  他正对着火光的一面,明亮无比,脸上细小的绒毛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听到沈泽兰说双修,谢阳曜停止修炼,眼睑微抬,看向沈泽兰。
  沈泽兰往他身上靠,轻声道:“姚公子,你在此地待了几个月,不觉枯燥乏味?”
  谢阳曜抬起手臂,自然而然揽住了他的腰。
  一直在修炼,许久没有说话,喉间有些干涩,谢阳曜清了清嗓子,才开口道:“尚可。”
  谢阳曜去年为了一些事情,带着人,去了潜州苦行山,在寒冷、死寂、荒僻、黑暗的苦行山待了三个月,倒也不觉得枯燥乏味。
  百鬼崖崖底的环境比起苦行山的环境好太多了,更何况,还有……
  谢阳曜眼眸倒映着沈泽兰。
  沈泽兰道:“实不相瞒,我觉得此地很是枯燥乏味,我们双修,早些出去可好?”
  谢阳曜道:“河里的东西上不来,崖下已无威胁。先养好身体,不必着急。”
  沈泽兰歪头看他。
  谢阳曜松开他的腰,道:“坐一边去。”
  沈泽兰自然不愿意,伸手环住青年的脖颈,道:“我可以承受了,你推三推四,是伤还没好到可以双修的地步,还是……”他抬腿蹭了蹭青年,缓缓说完剩下的话,“不行?”
  谢阳曜毕竟年轻,一点动作都可以在他心底砸出数片涟漪。
  血液在血管中沸腾,燥热从腹下涌起,谢阳曜头脑发昏,燥热无比,他推了推人,压着嗓音,重复道:“坐一边去。”
  沈泽兰用腿又蹭了蹭,道:“不行你就直说。”
  谢阳曜呼吸沉重,咬紧后槽牙,盯着他。
  这目光太过灼热,烧得沈泽兰浑身不自在,抬起左手,蒙住青年的眼睛。粗黑睫毛扎手,他磨蹭一会,不情不愿道:“好吧,过些日子再说。”
  他说着,松开青年眼睛,撑地起身。
  青年却掐住了他的腰,将他拉了回来。
  沈泽兰眼底闪过一丝错愕,随即展开笑容,熄灭了火,将自己埋入青年怀里。
  看来还是行的。
  .
  青年以前都是温柔体贴,这次或许那两句不行刺激到他了,粗鲁得很,沈泽兰本来能承受,也承受不了。
  黑暗中,他摸到青年的脸,捧住对方的脸,抬了起来,低头亲去。
  “男朋友,乖,你我都有伤……”适可而止。
  适可而止几个字并没有说出来,浓淡适宜的眉毛蹙起,沈泽兰贴着青年凌厉的薄唇,喉间溢出一丝低低的破碎的声音。
  刀修果然都是混账东西。
  沈泽兰有些后悔要求今日双修了,好在后面,对方意识到不应该如此,放缓了动作。
  沈泽兰累得不行,后半段忘了双修心法,亦忘了双修心法的旨意,沉溺于这场结合。
  听说与人双修,不可沉溺于单纯的结合,否则会如未入修道之门的凡人一般,腹中怀上对方的孩子,但他是男人,应是不必担心这点。
  麒麟城内,不乏同性婚嫁。
  沈泽兰不曾听闻谁腹中有了孩子。
  按道理说,也不会有,毕竟身体构造不同。
  这场人间欢事在模模糊糊间结束了。
  沈泽兰浑身温热,提不出一丝力气,将睡未睡时,脸颊被青年鼻尖蹭了蹭。
  绑着头发的丝带早被解下,扔在一旁,碎发汗湿,贴在脸颊之上,蹭动间,带动发丝,很是痒。
  他朝左偏头,将右耳完全露在青年眼底。
  屋中没有光,仅凭窗缝透进的惨淡月光,看不清他的模样,隐隐约约,只能看出个大概轮廓。
  双臂用力,谢阳曜撑起身体,汗水顺着线条流畅的饱满胸肌往下滑,没入一片阴影。
  他的长相硬朗,身材自然也硬朗,伏起背时,全身肌肉绷紧,显出强悍力量,很像一只蛰伏于野地的野兽。
  谢阳曜看了沈泽兰一会,准确捉住沈泽兰右耳。
  右耳也像涂了层湿热的水雾,稍稍用力,便能感觉到柔软。
  谢阳曜清楚感觉到后半段,对方沉溺于结合,完全依靠他。其实前半段,他也沉溺了进去,所以行为稍微失控了。
  胸腔内滚烫,高大青年揉了揉沈泽兰耳朵,把人扳正,道:
  “你真名叫什么?”
  九州,强食弱肉,在外行走,很多人都不会报出真名,以免引来祸端。
  谢阳曜不太相信兰黛是对方的真名。
  说起来,他之前已经遇到好几个名叫兰黛的人了。
  热气扑至脸颊,沈泽兰皱了一下眉,含糊不清道:“别闹。”
  这话太轻了,也太模糊了,叫人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谢阳曜道:“可否重说一遍?”
  沈泽兰脑袋糊成一团,根本不知道他在问什么,呢喃敷衍道:“困了。”
  “昆凌?”
  谢阳曜重复一遍,他的声音低沉,念起来很有感觉。
  “寓意很好,是个好名字。
  “我姓谢,名阳曜。阳曜始浴,彻天昏红。阳曜,太阳的意思。长辈希望我百邪不侵,稳重踏实,光明磊落,人生辉煌。
  “现居天龙州浮云仙山,父亲是当今九州尊主谢东池。”
  谢阳曜说到此处,顿住了。
  身体绷紧,深呼吸一口气,他俯下腰,快速亲了一下身下人的脸颊,耳朵发烫,烫得像是着火了。
  “你现在可还心悦我?”
  ……
  ……
  谢阳曜等了许久,未等到答案,他伸手去探对方眼睛,看对方是否睡着了。
  沈泽兰不知道为什么“大熊猫”总爱闹他,迷迷糊糊,拂开了他的手,环住他的脖颈,带到地上,钻入他怀里,不许他闹了。
  “你……这是还心悦?”
  谢阳曜不太确定,环住了怀里人。
  肌肤毫无阻拦地贴在一起,有点黏糊,却格外温暖舒适。
  谢阳曜掐了个清洁术,清理掉两人身上的汗水。他低下头,耳朵更烫了,胸腔内的心脏跳得厉害,似又有数只傻狍子乱奔。
  “既然如此,你同我回浮云仙山。”
  “待开春,筹备好婚事,结为道侣。”
 
 
第27章 
  ……
  第二日,熹微晨光自东边铺来,地面的厚雪泛着淡淡的银光。
  推开房门,冰冷空气追随着冬风,朝这头扑来。
  沈泽兰衣袖被冷风吹得呼哧作响,他抬起手,哈了口热气。
  外罩了一件叠了暖符纹的法衣,倒是不觉得特别冷,只是手有些冰。
  沈泽兰手指暖了几分,他走出木屋,扬起头,朝崖壁看去。
  崖壁又高又陡,崖上高大苍翠的松木朝此间伸出的粗壮枝干,从他的位置看去,糊成一团,只是一点绿色影子。
  他收回目光,默默运转着昨夜双修得来的灵力。
  昨夜双修得来的灵力,他并没有全部渡给姚五。
  他的内伤还未痊愈,需要留下一部分灵力疗伤。
  至于离开此地,姚五内伤已经好了,按照现在的情况推算,双修三日,对方便能攒到足够的灵力,带他离开这里。
  三日,倒是不会等待太久。
  若是抓紧时间疗伤,那个时候,想来他的内伤已经痊愈了。
  “我烧了火,进去。”
  青年低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沈泽兰下意识转身,他身无灵力,未察觉到青年已经走到他背后,转过身的瞬间,一声闷响,撞到对方怀里。
  “小心。”
  谢阳曜正要抬手,看看后者撞疼没有。
  沈泽兰后退两步,避开了他的手,笑道:“没事,不疼。”他说着,打量谢阳曜。
  谢阳曜脸上带着些许疲倦。
  一大早睡来,他便瞧“大熊猫”脸上带着些许疲倦,也不知道自己昨晚睡着后,他干了什么。往常不见他双修结束后,面带疲倦。
  沈泽兰不动声色收回视线,朝木屋内走去。
  他人隐私,少问。
  谢阳曜按了按疲倦的眉心,阔步紧随其后。
  昨晚,趁着亲热,表达了心意后,他心静不下来了,畅想婚礼、新婚之夜、婚后生活,越想越高兴,心中傻狍子疯狂蹦跶。
  畅想了两个时辰,蹦死了几百只傻狍子后,心终于静下来了。
  结果就是,兴奋过头,神情疲惫。
  此等丢脸的事,自然不能同未来道侣道,只是令谢阳曜困惑的是,未来道侣明明看出他的疲倦,为何不关心一二句。
  谢阳曜默不作声看着沈泽兰。
  他不是还喜欢自己么?
  沈泽兰坐到火堆旁,烤了会火,注意到后者一直盯着自己,弯起眼睛,笑道:“怎么了?”
  “无事。”谢阳曜折断一根尖锐的木柴道。
  沈泽兰歪头看他,看了会,略微颔首,盘腿做好,闭目疗伤。
  如今他们关系非比寻常,即便再有分寸,也应该追问上两句吧?
  谢阳曜气闷。
  稍作片刻,又好了。
  或许对方是猜出他为何疲倦,故意戏弄他。
  谢阳曜抬眼,看向沈泽兰。
  他不生气,生气便上当了。
  接下来三日,沈泽兰跟谢阳曜没有什么交流,双修完,抓紧时间,努力疗伤。
  谢阳曜没有打搅他,如往常一般,修炼、练刀。
  闲暇之余,他撩起衣摆,坐在一旁,撑着下巴,看着沈泽兰。
  .
  三日后,下午。
  沈泽兰的伤痊愈了,精神抖擞地站起来。
  他活动了一下身体,声音轻快,道:“我好了。”
  谢阳曜捏着一块手帕,靠在门前,正在擦刀,闻言,抬起眼睑,道:“明早出去还是现在出去?”
  沈泽兰一刻也不想停留。
  他治疗好内伤后,体内还剩些灵力,不必多双修一晚,也足以应对突发事件。
  若是突发事件太大,那多双修一晚与不多双修一晚,本质上没有什么区别,都不足以叫他逃过一劫。
  其实,他自己也不想双修了。
  与人双修,被人掌控,太叫他不安了。
  他带上灵剑,快步走出木屋,靠着谢阳曜肩膀,带着自己的小心思,暗戳戳道:“姚公子,我们现在就出去吧?走吧。”
  谢阳曜擦刀的动作一顿。
  “你叫我什么?”
  沈泽兰道:“姚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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