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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州第一男友[穿书]——东北大灰狼

时间:2024-04-19 16:03:50  作者:东北大灰狼
  谢崇光目光聚集在大夫清瘦的脸庞,稍纵片刻,松开对方的手臂,道:“大夫,我的身体最近不太舒服,可否给我看一下?”
  大夫笑道:“公子请说,哪里不舒服。”
  谢崇光道:“此处不方便说。”
  大夫笑容带出几分玩味,他上下扫了谢崇光一眼,道:“我不会治不方便直言的隐疾,不过我认识一个擅治隐疾的同业,倘若公子需要,我可向你引荐他。”
  谢崇光脸色铁青,道:“不需要了。”
  “如此,我便告辞了。”大夫拱手道。
  谢崇光传音道:“你小心些,我疑心那人不简单。”
  大夫朝他看了一眼,走远了。
  为首侍卫走至谢崇光身旁,恭敬道:“崇光公子,沈公子情况如何?”
  谢崇光道:“一切皆好,很快就会病愈。”
  为首侍卫不着痕迹舒了一口气,道:“少主得知此消息,一定会高兴。”他说罢,转身朝房间走去,想见见沈泽兰。
  谢崇光拦住他,道:“他睡着了,莫要打扰他。”
  为首侍卫自是不敢打扰沈泽兰休息,应了声是,
  随即联系谢阳曜,将沈泽兰现在的情况告知谢阳曜。
  谢阳曜不知拿沈泽兰如何是好的问题,已经请教过谢春来,本想同沈泽兰就观景淋水一事,好好说道,但对方既已休息,他自然也不好叫醒对方。
  于是一边问沈泽兰最近这几日玩了些什么,路上可有什么趣事,一边与谢春来在镇魔谷前,探讨如何修补镇魔阵,本来前几日就要同谢春来去修补镇魔阵,但因事耽搁了,所以延至今日。
  “原来少主在此,我说怎么到处都找不到人。”谢阳曜正一心二用,后方忽然传来一道声音。扭头看去,一个身着乌青衣袍的青年带着几人朝这边走来。
  正是许久不见的王追云。
  谢阳曜掐断联系,给谢春来使了个眼神,示意暂时不讨论了,转而走到王追云面前,右手握成拳,掌控着力度,不重不轻地锤对方胸口一下。
  “面壁思过结束了?感觉如何?”
  王追云前段时间同王大护法来接他回浮云时,出言无状,被王大护法罚了面壁思过。
  谢阳曜同王追云多年好友,对此早有耳闻,不过王大护法如此罚对方,也是为了对方好,他自然没有插手,如今见着人了,少不得关切几句。
  王追云挨了一拳,装模作样揉了揉胸口,一脸无语道:“少主,你这话问的,面壁思过难不成有什么好感觉?”
  谢阳曜便笑出了声。
  “少主就在这里幸灾乐祸吧。”王追云朝谢春来打了个招呼,接着道,“听说少主把那位带回来了,怎么没看到人?又走了?”
  谢春来双臂环胸,调侃道:“走什么走,他永远都走不了,你说是吧,堂哥。”
  谢阳曜横他一眼,道:“你还好意思说,那夜差点被你害死。”
  谢春来摸了摸鼻子,道:“失误,失误。”
  王追云砸吧嘴,道:“看来我错过了很多好戏啊。”
  谢阳曜但笑不语,转而问道找他有什么事。王追云道:“欸,我跟你说件好事,你猜猜是什么好事。”
  谢阳曜道:“我这有事要忙,没心情猜来猜去,你同我直说罢。”
  “你这人当真无趣。”王追云撞谢阳曜肩膀一下,“我要同你说得可是一件大喜事,保管你听了高兴坏了,什么事儿也顾不上。”
  谢春来挑眉道:“那你藏着捏着做什么,赶紧说啊。”
  王追云竖起食指,微微一笑,道:“我知道水之灵珠的下落了。”
  “什么水之灵珠?”谢春来迷惑道,他不解地看向谢阳曜。谢阳曜不知想到什么,脸色变了,说不出的阴冷。
  “你知道些什么?”谢阳曜问王追云。
  王追云见他一副审问犯人的架势,当即不高兴了,道:“少主,你这是干什么?罢了,不说了,走了,没劲。”
  谢阳曜一把抓住王追云的后衣领,道:“我们换个地方好好聊。”
  .
  另一头,大夫出了院落,便将微驼的背部挺直,他走到一个阴暗的小巷子,收起药箱,从乾坤袋内拿出一枚丹药服用了。
  丹药服下不过片刻,那张清瘦的脸逐渐变得模糊,不一会,竟浮出一缕缕白雾。
  待雾气散尽,这张脸变得美丽柔和,且拥有一双灰蓝的眼眸。
  沈泽兰戴上帷帽,换上一身夜行衣,走到距离此地最近的传送阵,借助传送阵,来到见云城。谢崇光便是在见云城天音酒楼见到的中年人。
  沈泽兰很快来到天音酒楼,他相信中年人,也就是猪头人就在此等他,而他并非冒冒失失来此见中年人,从前些日子见到对方留给他的那句话便有所准备。
  不出意料,对方在酒楼等他,等了多久不得而知,但走入酒楼的一瞬,他便看到了人。
 
 
第89章 
  对方举起酒杯,朝他敬了一杯酒,道:“等你多时,坐。”
  沈泽兰取下帷帽,坐于中年人对面,此人叫什么,无从得知,他一直用对方所戴的面具称呼对方。
  他被囚禁那几年,没有见过对方真容,逃离时,打落对方面具,方才见到对方真容。
  ——平平无奇,没有任何特色。
  “你不怕我杀了你?”沈泽兰问对方。
  见到对方的刹那间,那噩梦般的生活场景纷杂地涌上心头,他的情绪几乎崩溃,但事先服用了镇神丹,镇住了神魂,倒不至于如之前毫无征兆见到对方那般失态。
  中年人道:“我若是怕你杀我,便不会见你了。”他说着,伸长脖子,鼻翼煽动,朝沈泽兰嗅来,“你身上的寒气是怎么没了的?”
  中年人囚禁沈泽兰,便是为了研究沈泽兰身上为什么有寒气,寒气应该怎么使用,自己能不能取走。
  沈泽兰受困于寒气,对方却疯狂痴迷寒气,倒是好笑得很。
  沈泽兰被囚禁一事要从他十五岁说起。
  十五岁时,爹娘因着他身上的寒气,带着他到处求医问药,即将绝望时,收到一封信。
  这封信,源自虎二。
  虎二也是东吴镇人,少时父母皆亡,住在舅舅家,舅舅待他并不好,活儿干得最多,好吃好喝却永远没有他,别说好吃好喝,就连吃饱都是奢侈,于是跟着一群混混,时不时偷鸡摸狗。
  沈家那时虽是落败退回东吴镇,却是镇上人人皆知,有厚家底的大户,于是虎二及一伙混混将贼念打到沈家。
  他们挑选了一个沈霄带人出门办事的当缝,由两人先去沈府门口故意吵架,吸引方依竹的注意,虎二几人则蒙住脸,翻进沈府,去干票大的。
  沈泽兰那时三岁,正乘着夏风,坐在自己房间的竹椅之上,学着他娘方依竹编草蛐蛐。
  由于天赋出众,自会吸纳灵力起,他的五识便比普通人敏锐,所以虎二等人一翻进府,他便发现了。
  但那时年纪太小,不知这是群贼,见到他们鬼鬼祟祟,觉得好玩,丢了草蛐蛐,避开奶娘视线,偷偷跟了上去,待跟近了,跳到一群人面前,喊着自己也要加入队伍。
  一群人被这一喊,吓得魂都飞了,一个个挤上来捂嘴,方依竹此刻也意识到不对,带着人朝这边赶来。一群人皆怕被抓到吃官司,几个跃步,踩着墙壁,忙出了沈府。
  虎二个子最矮,助跑几次都未翻上墙,眼见方依竹要抓住自己,一个心急,将吓坏了,躲在迎春木后面,盯着他们的沈泽兰一把推向水池,然而趁着方依竹等人惊慌失措去捞沈泽兰的间隙,从大门溜了出来。
  他倒是无事了,可沈泽兰体内的寒气就此活跃,开始折腾沈泽兰。
  虎二成年后,不知因为什么事情,与舅舅吵翻,习了些防身术,离开东吴镇,闯荡去了。
  这封信是他在外闯荡时所写,信中承认了自己是推沈泽兰入水的真凶,并表示这么多年,未曾放下此事,对此内疚不已。
  这些惭悔的话不提,信未写到,他的妻子认识一位医术超群的医修,他已经交了定金,请沈泽兰前来看病。
  爹娘对此颇为怀疑,但那时已近绝望,抱着试试的想法,带着沈泽兰去见虎二。
  虎二不同在东吴镇的落魄,开了间赌坊,意气风发,见了他们,忙带他们去找医修。
  医修正是戴着猪头面具的中年人,不过初见时,中年人戴得不是猪头面具,而是一张简朴雅致的银面具。
  爹娘见对方行为举止皆为正派,且在外口碑相当不错,这才放心将他交于对方。
  刚开始,中年人还像模像样地给他医治,虽然并没有什么成效,但一个月后,便变了脸,先是借口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给他清理寒气,强行将他带到一个极为偏僻的地方,后又借口人是阳,寒气是阴,两者不可一者过盛,不许任何人探望他。
  爹娘太过渴望有人能治好他,且认为医修皆是怀有大义之人,不曾怀疑对方的话有假,努力挣钱赚取医药费。那时他的医药费一部分由虎二付,另一部分则在中年人这里赊得账。
  沈泽兰那时太过弱小,且被切断一切与外界的联系,即便耗尽才智,也无法摆脱中年人,获得自由,这一囚禁便是三年。
  一开始,对方手段还算温和,只是取些血,喂些药,后久久得不到答案,烦躁起来,手段便一日比一日残忍,发展到第二年时,开始割肉,试探留存肉中寒气。
  这自然是留存不了,于是对方像疯了似的,又是割肉又是取骨头又是放毒蛇猛兽,只是害怕他死了,用大量丹药吊着他命。
  期间,这间漆黑狭窄的囚禁室来了不少人。
  这些人沈泽兰也不知来自什么地方,但无一例外,修为都不高,最后都惨死了。
  尸骨堆到墙角发臭时,中年人进来处理,听着对方嘴上的抱怨,他才知道这些人是研究寒气能不能转移的实验品。
  不过他们没有自己这般有价值,中年人不会给大量丹药吊着他们的命。
  沈泽兰不知该庆幸还是该难过。
  暗无天日,极度压迫的环境之下,他不止一次认为虎二跟中年人是一伙,也不止一次怨恨爹妈信任中年人,更不止一次幻想逃离此地,可最后醒来,只有日复一日的绝望,久而久之,他的精神趋近崩溃,只能依靠自我伤害才能维持清醒。
  毕竟不甘心死在这个地方,在虎二来找对方缴前几个月的医药费时,他将暗中积攒许久的灵力凝成一团,重重砸向墙壁。虎二到底有些本事,听到了动静,心下起疑,追问对方,发现了端疑,带着几个兄弟闯入了此地。
  但是最后虎二和他的几个兄弟都没出来,只有沈泽兰出来了。
  虎二和他的几个兄弟为何没有出来这事与虎二的妻子有关,虎二的妻子是中年人的徒弟,见虎二带人救他,向中年人告了密,致使虎二他们都被抓了。
  中年人告诉他,他们只能活一个,让他选,他选了,但是那个人依然死了。
  对方笑着打断了他的腿,告诉他,这是为了惩罚他想要逃跑,如果日后还敢逃跑,便杀了他爹娘,让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但他现在与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有何区别?
  沈泽兰想要了自绝,但这也不行,对方看出的念头,告诉他,倘若他死了,自己便杀了他爹娘。
  浑浑噩噩过了两日,几位修为不低的中年人出现在此,救了他。原是虎二妻子见师父杀了自己丈夫,后悔告密,联系了唐铖,将他被囚的事情告知了好友。
  好友得知此事,心急如焚,与郭荇商量后,请动师门师父以及师伯们前来救他。
  获救之后的事,他不记得了。
  那时日光太刺眼,四周太混乱,他只顾着请求好友不要将此处发生的事儿告诉爹娘。
  两位好友同意了。
  事后,他们告诉他,中年人逃走了,对方的阴招太多,几位长辈一时中招,叫人逃走了。
  沈泽兰明了,谢过两位好友,又谢过两位好友师长,养好伤,再不求医问药,回了东吴镇。
  回去后,他夜里被寒气折磨,白里被噩梦折磨,不过一个月,便瘦到皮包骨,实在没有办法,请唐铖师父下了道往事如烟咒,强迫自己不再回忆那段日子,久而久之,即便没有此咒,也不会回忆那段日子。
  如何不是中年人再度出现,沈泽兰很可能已经忘了那段不见天日,毫无尊严,连畜生都不如的日子。
  倘若有人问起,他也能向人从容提起,不过他想不起具体细节,只能用简短的几个词语来形容。
  沈泽兰听着中年人的话,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两下,他握紧拳头,站起身体,快如闪电,一把折断了对方的手腕。
  中年人发出一声痛呼。
  沈泽兰发自内心的高兴,笑道:“杂种,我寒气怎么消失的关你屁事。”
  中年人额头冷汗直冒,他用术法束缚住折断的手腕,目中闪过一丝阴狠,抬掌就想扇人,忆及沈泽兰今非昔比,身上可能携带了各种想象不到的防身灵器,又硬生生顿住了,反向一掌拍至桌面。
  雷木松制成的坚硬方桌摇晃几下,轰然碎裂,倾了一地。
  正是上午,没有什么人在此喝酒,唯一几个喝酒的人还坐得十分远,故而没有谁关注此处动静。
  中年人凑近沈泽兰,阴恻恻道:“你小子来此,是想找我要能解罗刹花粉毒的罗刹根吧?”
  罗刹根与罗刹花虽然名字相同,但并非一个东西。
  罗刹花生长于不归山,可入药,开花时,其花粉有毒,倘若沾染,五日之内,不得罗刹根,便会七窍流血而亡。
  罗刹根是罗刹花的伴随植物,生于罗刹花周围,形如树根,指头大小,拔出泥土最多九日便会丧失药效,相较于罗刹花的数量,少得可怜,百年才有一根可用。
  中年人为逼沈泽兰前来见自己,用毒蜂取罗刹花粉时,将不归山可用罗刹根尽数盗走了。
  沈泽兰闻言,抬眸看向他,道:“是又如何?”
  中年人道:“我们做个交易,你告诉我,寒气怎么没的,并且让我看看你现在的身体状况,我便将罗刹根交给你,替你解毒。”
  沈泽兰打量对方,一言不发。
  他心里清楚对方口中的检查身体状况,极有可能是开膛破肚,毕竟他现在身上已经没有寒气了,死了也不可惜,就如那些早已沉寂于暗室的人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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