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九州第一男友[穿书]——东北大灰狼

时间:2024-04-19 16:03:50  作者:东北大灰狼
  “谢毓,你见到什么了?见到我杀人了?怕了?”
  谢毓的灵力在他腹部转了一圈,消散了,不一会,又出现了。
  沈泽兰轻拍自己腹部,道:“谢毓,你胆子太小了,好了,不许闹了,我有正事要办。”
  谢毓的灵力顿时消散了,但过了一会,又缓缓冒了出来,带着些许委屈的情绪。
  委屈?委屈什么?不许闹了还委屈上了?
  沈泽兰此刻心情不太好了,他沉下心神,把谢毓的灵力压了回去,警告道:“再闹,全按照我原来的想法取名,小名叫小怪物,大名叫谢怪物。”
  谢毓表现出来的情绪更加委屈。沈泽兰不理谢毓,快步来到万花林。万花林站着几个装扮不一的男女,他们身上皆带着几道伤口,为首那个女人手中提着一个披头散发的老人头。
  “公子。”几人见到沈泽兰,眼睛一亮,纷纷行礼。
  沈泽兰还礼,道:“此番多谢诸位出手相助。”
  为首女人将老人头递给沈泽兰,道:“公子客气,独老头颅在此,我们这一单生意算是完成了。以后倘若需要我们办什么事情,提前联系我便是,我是天永雇佣兵团团长,姓金,金悦,不知公子如何称呼?”
  沈泽兰道:“我姓沈,叫我小沈就好。”
  金悦却笑着道:“沈公子。”忽然,她的目光一凌,召出灵器,横于身前,直视前方,怒道,“来者何人?!”
  金悦手底下的人也召出灵器,盯着前方。
  沈泽兰欲将酬劳交于他们,见此变故,收了此心,绷紧神经,一手握着雪吟剑,一手提着头颅,快速回身,顺着金悦等人的视线看去。
  茂盛的万花林入口,只见一群气质非凡的人站在左侧,看着这边。
  沈泽兰本以为是猪头人的同伙,仔细一看,却发现为首之人是谢阳曜。
  沈泽兰心中一跳,忙将头颅丢进乾坤袋,背起血淋淋的手,露出一个乖巧的笑容。
  “少主,好巧,你也来这里。”
  谢阳曜见到做贼心虚的沈泽兰,便又庆幸又好笑,好笑到最后,变成了好气。
  他默念静心诀,压住火气,静静看着沈泽兰,道:“解决了?”
  沈泽兰:“……”
  沈泽兰扯动嘴角,看向腹部,心道谢毓这小子方才闹腾,不会是想提醒他,谢阳曜在附近吧?
  据说血脉相连者,在还没被九州负面能量影响时,在一定范围内,能够感受到彼此的存在。
  这个想法刚落,谢毓的灵力在他腹部游走了一圈,明晃晃告诉他,自己就是想提醒他来着。
  沈泽兰:“……”
  沈泽兰用传音术对谢毓道:“你不会说话提醒我?”这句话方出,想到谢毓还没出生,确实不会说话,他又补了句,“说错了,下次遇到这样的情况,也要这样提醒我,我知道你是最乖的孩子,一定会帮爹的,对不对?”
  事实证明,人都爱听夸奖的话,即便是谢毓这种非常有主见的孩子。
  谢毓高高兴兴地运转自己那点微弱的灵力,在他腹部又走了一圈,表示自己一定会帮他。
  沈泽兰哄到谢毓,总算放心了,他抬起头,观察谢阳曜。一侧的金悦见他这种反应,当即道:“沈公子,你认识?”
  “认识,很熟,都收了灵器吧。”沈泽兰道。
  金悦等人这才收起灵器。沈泽兰认真观察谢阳曜,观察来观察去,不见对方有丝毫恼意,偷偷掐诀除去脏污,伸出双臂,抱住对方,欢欢喜喜回道:“解决了。”
  谢阳曜低低笑了两声,反抱住了他,道:“既然解决了,我们便回去吧。”
  沈泽兰道:“等等,承诺给他们的灵器还未给他们。”说罢,脱离了谢阳曜的怀抱,将承诺的灵器交给金悦几人。交罢,正欲同谢阳曜登上云船,返回浮云仙山,忽然察觉一道刺人的目光,遁着目光看去,他看到了一个锦衣青年。
  那锦衣青年在他看过去的刹那,收起目光,随着他们登船了。
  沈泽兰默默记住他的模样,同谢阳曜来到云船主室。主室放着他爱吃的水果和点心,又煮着他爱喝的花茶。
  沈泽兰在少主府都是这个待遇,习惯之余,格外喜欢被谢阳曜放在心上的感觉。他随手捻起一块指拇大小的圆点心,放入嘴里,细细品尝后,询问谢阳曜,他大师兄呢?
  谢阳曜道:“赢城之事是个幌子,他自然也回浮云仙山了。”
  沈泽兰点了点头,随即问道:“你是怎么知道我前来寻仇的?大师兄说的?”
  “并非堂叔说的,我自有办法知道你在做什么。”谢阳曜说着,从抽屉里拿出戒尺。
  “你拿戒尺做什么?”沈泽兰盯着戒尺看了几息,意识到什么,笑容僵在脸上,不敢置信地看着谢阳曜,“你……要打我?”
  谢阳曜握住戒尺,走到沈泽兰面前,面无表情道:“伸手。食言而肥,该打;不将自身安危放在第一位,该打;有事不与我商量,害我担心,该打。”
  沈泽兰梗着脖子,直直盯着他。
  “快些,否则打屁股了。”
  沈泽兰怒从心里,他侧身坐于一侧摇椅上,道:“你又不是我的谁,凭什么打我。”
  谢阳曜撩起前摆,半蹲下身,定定看着沈泽兰,“我怎么不是你的谁?你忘了你说过的话了?”
  沈泽兰睨他一眼,淡淡道:“从现在开始,我们分手了。”
  谢阳曜道:“你把我当什么了,想合就合,想分就分。”
  “这次分了就不合了……谢阳曜!”
  谢阳曜站起身,一把将他抱了起来。
  “做什么!”沈泽兰怒道。
  谢阳曜抱着他坐到床边,迫使他趴在自己腿上,而后撩开衣摆,握住戒尺,轻轻往他的臀部拍了一下。
  “你错没错?”
  沈泽兰知道自己有错,但他不接受对方打他,又怒又难受之下,他脑子都不会转动了,气急败坏,道:“没错。”
  谢阳曜火气蹭蹭往上涨,他又轻轻拍了沈泽兰臀部一下,道:“知错了吗?”
  “没错!”
  “以后不可以这样了。”
  沈泽兰不回话,趴在他的腿上,一动不动。谢阳曜把人抱起一看,竟是哭了。谢阳曜有些手足无措,收了戒尺,道:“我都没用力打你,你哭什么?”
  沈泽兰咬牙切齿地擦去眼泪,朝谢阳曜看了一眼,拨开对方的手,起身就走。
  谢阳曜又心疼又后悔,他只是想小小惩戒一下对方,根本没想弄哭对方,他伸臂抱住前者的腰,将人揽了回来。
  “别哭了。”他将声音放柔了,低头去亲对方泛红眼眶,“嗯?别哭了,我错了还不行。”
 
 
第90章 
  “休要胡说,我错了,全是我的错。”
  沈泽兰偏头躲开青年的亲吻,起身还是要走,谢阳曜手臂用力,抱住前者,死活不让走。
  “放开。”
  谢阳曜道:“不放。”
  沈泽兰带着水雾似的灰蓝眼眸不带丝毫情绪,他直直看着对方,重复道:“放开。”
  谢阳曜咬紧后槽牙,下颌线硬朗几分,一字一字,铿锵有力,“不放。”
  沈泽兰道:“你再不放开,我便一辈子不见你。”
  谢阳曜与沈泽兰对视片刻,到底不想惹得对方不快,手指一松,放开对方。
  沈泽兰风风火火就出了主室。
  云船四周皆是厚如棉花的云层,云船飞于云间,宛如行走在地面一般平稳。
  踩在甲板之上,经云船的避风阵放入的一点微凉的风一吹,沈泽兰冷静下来。其实方才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哭了,大概是被对方宠坏了,受不得一点委屈。
  在家中时,他娘虽时时刻刻袒护他,但有他爹那个严厉的人在,他是万万不会被宠坏,受不得半点委屈。
  沈泽兰回头看向主室。
  主室房门敞开,谢阳曜坐在里间,倒是看不到对方如今的模样,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对方没有追上来。
  他的冷静瞬间被埋没,更加生气和难受了,一面打定主意,不理对方,也不许谢毓理会对方,一面进了隔壁舱室。
  见不到对方,不过片刻,气也过了,难受也过了。
  沈泽兰恢复冷静,却格外想念谢阳曜,他挨着两房之间的墙壁而坐,胡乱猜测对方为何不能找自己,莫非是被自己伤到了?
  我都没被他打得伤到,他被我几句话说得就伤到了?
  沈泽兰很是郁闷,他接着想,倘若谢阳曜来寻自己,自己便向对方认错,乖乖挨打,但如果对方不来寻自己,待回了浮云仙山,他便不同对方见面,专心习剑。
  重重压在心的恶人死了,他可以专心习剑了。师父大约是旁观他习剑时,发觉他剑中藏着浓郁的杀气,所以即便自己将基础剑法、心法练到极致,也没有亲自来教导他。
  至于……订亲的事,便先搁置在一旁,以后有心情了,或者长辈们发话了,再行商定。
  沈泽兰骨头有些硬,不愿第一个低头,要他第一个低头,除非天空此刻就下雨。
  有时候就是那么巧合,这个念头方才闪过脑海,外头风云骤变,飘起小雨。
  沈泽兰察觉此等变故,颇为烦心地抬起眼睛,看着细如发丝的雨水,低低骂了一句。
  由于下雨,天光逐渐没有之前明亮,宽阔房间黯然了几分,随后,房内的知光油灯自发亮了起来,将沈泽兰投入地板的影子拉得长长。
  沈泽兰撑着扶手起身,在房间里转了几圈,咬了咬唇,推门而出,朝主室快步走去。他这并不是因为太想念对方,所以第一个低头,他这是为了履行自己方才所说之话。
  .
  自主室出去就是主甲板,宽阔的主甲板滴水未沾,温和的珠光铺了立在船舷旁的青年。
  这俩个青年一人身着孔雀蓝衣袍,脚蹬雪玉靴,另一人身着白衣,但细看那白衣衣摆、衣襟、领口均绣了银白蛟纹,此人的白衣外面罩着一件鲛绡,薄薄的纱使得白衣上的蛟纹在行动时,若隐若现,颇为仙气,另外,其人腰间系了一枚华美红玉,一枚谢家令。
  这两样东西叫人一眼认出他的身份,正是当今九州少主谢阳曜,他身旁那人是他的好友王追云。
  王追云此刻情绪有些激动,而导致他出现这种状况的原因是沈泽兰杀死了朱成。
  事实上,沈泽兰杀死朱成时,他和谢阳曜等人便来到了距离事发地不远的高坡,瞧见沈泽兰召唤出食尸鬼,欲令鬼物吞吃朱成神魂与尸身,他本想去阻止,但被谢阳曜拦住了。
  谢阳曜说:“不要去妨碍他。”
  这到底谁妨碍谁?王追云是想不明白,于是方才找到谢阳曜,说起这事,谢阳曜态度一如既往,叫人生气。
  王追云道:“少主,你的水之灵珠怎么办?沈公子杀了朱成,神魂与尸身均毁,我们这头没有一点办法可以询问朱成,水之灵珠的下落,除非……”
  他抬起手掌,拍了一下横杆,接着道:“除非那水之灵珠就在朱成的用来储物的物品、骨头或者住所。少主,你可问过了沈公子,他可有检查朱成身上有什么东西?可都有留下?其中可有水之灵珠?”
  谢阳曜自乾坤戒中取出一柄光泽度十分好的天竹萧,拿与手中把玩,闻言,道:“与他闹了些矛盾,倒是没有问他这些。”
  王追云道:“你与他闹什么矛盾?什么矛盾比水之灵珠重要?”
  谢阳曜抬头看了王追云一眼,长长叹了口气,道:“你是我的好友,与你说我与他闹了什么矛盾倒也无妨。
  “方上云船时,我责备他不应同谢崇光堂叔哄骗我说是去游玩,实则去杀仇人。
  “责备着责备着,我们吵了起,他不想与我吵架,于是转移话题,同我说,朱成并不简单,背后有人,但他还不确定朱成死前同他说的话是真是假,要去验证一番。
  “我担心他的安危,要他同我仔细道明朱成死前同他说的话,但他说会牵扯到我,我很大概率验证不清楚,拒绝告知我。
  “我本就因着他前面的哄骗,心有闷气,此时一见他瞒着自己,欲发生气,便控制不了自己,稍稍惩戒了对方。对方彻底生气,回了自己房间。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非要自己来,难道我的能力比不上他,很差?”
  王追云的注意力尽数落到了谢阳曜所说之话的中部,也就是那段朱成不简单,背后有人的话。
  他眉宇稍稍动了一些,紧接着扬出笑容,满是不屑,道:
  “你是九州少主,能力方面自然不差,比得上沈公子,依我看,他是自不量力,过于高估自己了。
  “既然他要查,那便由着他查吧,以免你俩之间的矛盾更大。
  “你也别同他生气,同他计较,底层人的眼光不够长远,过分在乎自己的感受是很正常的事情。”
  谢阳曜闻言,眼中微不可见地闪过一丝不悦。
  以前对方说话冒犯别人,他虽觉不对,不应该如此,可从未有过不痛快,现下对方说话冒犯沈泽兰,他心中立刻升起了怒火。
  果然,火石不落到自己脚背,察觉不到痛。
  谢阳曜同对方三分真,七分假,说沈泽兰与他闹出矛盾的事,另有所图,不过现下还不能叫任何人知晓。
  确定驳斥对方对沈泽兰的冒犯,不会影响自己的计划,一个关于追云道压低嗓音,道:“追云,泽兰确实无权无势,修为又不高,但他绝非自不量力,短视之人,我视他为道侣,请你放尊重一些。
  “我方才同你说我我们的矛盾,并不是要你批判他,只是回答你的问题,当然,如果可以,希望你能给我出出主意,如何哄回泽兰。
  “你来找我时,我冷静下来了,正要找泽兰道歉,赶巧碰上你来找我说这些事情,耽搁这些时间,恐怕对方已然多想,将我判了死刑。”
  谢阳曜说到此处,收起天竹萧,道:“你的好意,我明白了,接受了,接下来便由我自己来吧,不劳烦你了。倘若找不到水之灵珠,那也是我自己运气不好,怪不得其他人。好了,我先走了,回见。”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