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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州第一男友[穿书]——东北大灰狼

时间:2024-04-19 16:03:50  作者:东北大灰狼
  如此总算定下心神,他大步流星朝府内走去,朗声道:“你一天到晚乱想什么狗屁东西,我看你是欠□□。”
  沈泽兰疑惑全散,静了一瞬,震惊地扭头看向谢阳曜。
  “你……你在说什么?”
  我彬彬有礼的少主哪里去了?!被夺舍了???
 
 
第109章 
  府内人不少,瞧见这一幕,默契地背过身,垂下头。
  谢阳曜如过无人之境,一口气将沈泽兰杠到卧室,他把人放到床榻,坐到桌前,提起茶壶,灌了一杯灵茶。灌罢,瞧见对方的神情,深深压了一口气,把茶杯哐当一下放回桌面,眉眼阴沉,道:
  “看我做什么?不喜欢我?我就这样,你已是我道侣,不喜欢也得喜欢我。”勇气暂且还没有离他而去。
  沈泽兰乍然明白对方因何会说粗话。这勉强在他预料范围之内,他定下心神,目光熟练地朝对方耳朵划去,对方耳朵耳廓泛出了红色。
  看来仅仅只是说些粗话,对方本性未变。
  他神色微敛,双腿交叠,双手随意撑着床榻,身体微微后倾,漫不经心地问道:“然后呢?”
  “然后?”谢阳曜皱眉,“什么然后?”
  他的话已经说完了,也再无其他的话要说。
  沈泽兰道:“还有其他孟浪之言吗?”
  谢阳曜:“……”
  谢阳曜被彻底扎破了,勇气全散完了。
  “大约是没了。”他说道,唇线抿直。
  沈泽兰示意他过来,到自己身旁来。
  谢阳曜依言而行,他有些紧张,不自觉垂下眼睑,挺直背脊。明亮灯光撒下,为他描出清晰身廓。
  沈泽兰朝他靠了过去,道:“你没有,我却有。我说于你听,如何?”
  说罢,不等对方答话,甜腻花蜜浸了一下的字音,从薄红唇间吐出,他道:“之前就允了你,今晚任你,你口上叫嚣得凶,实际又没有行动,你是不是成了鬼修,就将生灵应有的情情爱爱统统忘却了?
  “以往你可是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直叫人神魂颠倒,忘乎所以。”
  话至此,沈泽兰低头朝下方看去,神情微妙,“你那处没有问题吧?倘若有问题,自是要寻大夫看看,不过现下摸起来好像没有什么问题,手感挺好的……”
  谢阳曜脸和脖子全红了,连忙抓住他的手,道:“泽兰,你别这样。”
  “怎么一副遭调戏的模样?”沈泽兰笑问,他的眼睛似有层水,无端泛起光芒,潋滟逼人。
  谢阳曜僵硬得像条死鱼,偷着眼看他,又正着眼看他,过了一会,猛地将眼垂了下去,沉稳道:“我只是不适应。”
  沈泽兰手指若有若无刮过对方要害,笑道:“你的身体比你适应。”
  谢阳曜:“……”还踏马真的不争气的身体。不过身体不争气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早在第一次睡在一张床上,它就不争气了。
  谢阳曜已经是条死鱼了,正欲为自己辩解,耳边吹来轻轻一道笑声,很软,很柔。他听到沈泽兰说,“你想我用手给你泄_火还是身体?”
  这话问得太过直白,不过但凡正常人都知道怎么选,谢阳曜沉默良久,还是说出了正常人的答案,“两个都要。”
  沈泽兰手中用力,听得对方闷哼一声,凑上去蹭了蹭青年的有些烫的耳朵,“少主,你好贪心,但我喜欢你,所以……”他笑着去亲吻对方崎岖不平的脸颊,目中流露出难察的心疼,“都允了。”
  过去十二年,风霜雪雨,他不曾与其进退,而后每一天,不论如何,他必然与其进退。倘若不是如此,登临顶峰,诸事皆成,也会无穷遗憾,郁郁寡欢。
  房内十盏灯,映得墙壁泛出一片橙黄。
  谢阳曜衣衫不整,低低地喘息,纱帐半落,勾勒别样风光。他手臂肌肉都鼓起,宛如虬劲树枝,牢牢将人困在怀里。
  沈泽兰其实也没有想逃,若非怕吓着对方,他现在,此刻,便要说上一句,不若叫你我骨肉相连。
  往前数几日的日月,他不敢歇息一刻,因为只要手中的活停下来,总是冷不丁神游,而这神游所思所想大抵关乎生离死别,一开始的人物是谢阳曜,再后来就是爹娘、谢毓,他控制不住,心力交瘁,不过这也从未与其他人提起。
  与他而言,无法解决问题根源,提再多也是无用,浪费时间罢了。
  如今,问题根源解决了,神游之事,不攻自破。
  沈泽兰真是喜不自禁,彻底舒坦之际,压抑许久的情绪涌出,叫他有了许多,掺杂十二年爱恨的过激语言。
  沈泽兰跨坐在对方腿上,低垂下眼,动作轻缓。青年的喘息越来越重,吐出的气体攀抚着怀中人的发顶。
  他也情不自禁地低头去吻对方发顶,淡淡的沐浴的花香,缓缓充刺鼻腔,过了好一会,这些花香褪去,于间隙之中,嗅到一点对方原本自带的体香,素雅而自然。
  他轻轻吻了又吻。几滴汗水划过他的额头,砸入浓黑头发中,很快消失不见,只探时能感觉到几分湿润。
  谢阳曜解开了对方的发冠,看那半束起的头发一拥而下,尽数披散在对方肩头。
  “泽兰,你从前也这般纵着我?”
  沈泽兰抽出心思回道:“自然不是。”
  对方却忽地亮了眼睛,低低叹气,道:“如此我便安心了。”这话便是在吃从前的自己的醋了。
  沈泽兰颇为好笑,伏倒在对方身上,然后被对方捧起了脸,几乎是乞求一般,沙哑着嗓子道:“继续。”
  他就势蹭蹭对方发烫的手掌,眼神带起小钩子,不急不缓道:“少主使人出力不得给点好处?”
  “你……想要什么?”对方已是贵不可言的人物,什么好东西没有见过,谢阳曜不知道自己拿出什么东西才能打动对方,故此一问。沈泽兰恼火道:“你怎么这样懒,连给点好处也要提出的人自己想。”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谢阳曜顾不得道歉,一一拎出自己喜欢的东西询问对方,最后都得了个不喜,便变得急躁起来,但他也不能强迫对方做自己不爱做的事情,于是压了压火气,试探性唤了声夫君。
  数着心跳等待,大约百下后,沈泽兰放肆地笑了,手指有规律地动作,毫不遮掩自己的满意。
  谢阳曜未曾想这样一声称呼就能使对方欢心,在他看来,凤毛麟角,吉光片羽,金精玉液也不过尔尔,怎能换得对方使力?可偏偏一声旁人或许已经听腻,不以为然的称呼,竟引对方如此欢心。
  光影斑驳之间,汗水与沉闷呼吸之中,他懂了什么。原来爱人不一定要多么华贵的东西,重点是他的心愿,也全是他的心愿。
  倏忽登了浮云仙山顶,谢阳曜将脑袋压在沈泽兰肩颈,衣服带着汗味湿漉漉黏在身上,将沈泽兰身上的衣服也浇出几分润感。
  “泽兰……”
  “嗯?”
  沈泽兰回了一声,忽而脖颈传来细微疼痛,原是对方磨牙似的咬着这里的皮肤。
  他抬起干净的手,张开五指,插_入对方解散开来的浓密黑发之中,比起做人时,此刻的头发倒是受鬼气影响,生冷了数分。他自鼻腔发出一声闷笑,道:“你鬼性发作,要吃人了?”
  对方也同他闷笑,脑袋移动,细密潮湿且阴冷的吻顺着脖颈往上,至他的嘴唇。耳鬓厮_磨的次数不少,沈泽兰游刃有余地同对方缠.绵,不过片刻,他便失了方寸,对方解开他的衣服,阴冷手指顺着清瘦背脊而下,没入衣衫堆积的地方。
  “等会。”沈泽兰眼尾一片湿红,推了推人,挪开一点,唇齿皆带着阴气,“吃药了吗?”
  青年声音哑得厉害,却也老老实实道:“吃了。”沈泽兰方才放心。
  多年不曾有过双修,这次结_合倒是同第一次相似,不同的是,因太过了解对方,加之想什么时候掌握主动权就什么掌握主动权,他不再有惧怕之意,反而分外安心地任由对方恶犬一般作为。
  道是风穿堂前,珠帘脆,红被翻浪,烛不歇。
  一夜罢,酣畅淋漓,床榻凌乱,被褥浮出不少褶皱。
  沈泽兰腰酸腿疼,肌肤泥泞不堪,满身承_欢的痕迹,他抬起生了孩子后,经过常年修行,已有薄肌的手臂,闲闲环住对方脖颈,将脑袋埋在青年胸口。
  青年的怀抱不似从前那般滚烫得很,挨久了,反而透着丝丝凉意。
  怕叫他着寒,对方特意蕴了层鬼气,隔绝了凉意。
  时间似乎消失了,温存片刻,底下人送了天山碧泉水来。
  另一半是鬼修,结_合起来,体内必然会残留浓重鬼气,为免道体有损,必得用天山碧泉水仔细清洗。
  沈泽兰懒得动弹,带着鼻音,半是撒娇地要对方服侍自己。谢阳曜自是应答,但他也是修得鬼道后,头一次伺候人,难免不够周到,折腾一番,方才结束。
  沈泽兰回到换了一通的床榻之上,昏昏欲睡,他还记着些事,强撑着道:“打开我的乾坤袋,里面有一个兰花彩绘瓶,这是二师姐要转交给你的,说是鲸泪,或许有助于你去掉脸上疤痕。”
  谢阳曜找到了那东西,但他犹豫了一会,赤着侧躺到沈泽兰身旁,小声询问,“我脸上有这些疤痕很丑?我记得你同我说过,无论我长什么样都没有关系。”
  谢阳曜脸上疤痕是他修得鬼道前,与妄图食他增强修行的红衣恶鬼殊死一战,造成的。他自己不在意能不能祛除,但见过从前自己的画像,怕道侣嫌弃,便十分在意这些疤痕。
  前几日,沈泽兰为这事同他谈过,并郑重表示并不在意,他方才放心,现下一事,倒又让他悬起了心。
  沈泽兰疲惫道:“不丑,确实没有关系,你只要在我身边,怎样都好,倘若不好,怎会同你双修?不过这是二师姐一番好意,我便收了转交于你。”
  谢阳曜喜笑颜开,将药瓶搁在一边,将人抱入怀里,肌肤贴着肌肤,轻轻摩挲两下,示意对方休息。
  沈泽兰嘴角浮现一丝笑容,当即闭上眼睛休息。
  睡了个好觉,下午方才起身习行,此后数日,都是如此。
  沈泽兰整个人都明媚了起来,一则是因此事,二则是因谢阳曜接手大部分他手中的事务,令他轻松许多。
  明媚之余,又增数分懒散,他开始喜欢在巩固剑术后,坐在对方腿上,看对方修炼,或者处理事务,偶尔去讨一两个吻。
  对方皆笑盈盈应承。
  另说起二师姐给的鲸泪,却又一番效果,如今疤痕褪去一部分,隐约可见往昔风采。
  不过泪水有限,尽数褪完,要等到下次,也就是百年后,取得鲸泪了。
  这事暂且不提,一人一鬼蜜里调油好长一段时间后,一个明媚的深秋早晨,总觉得少了什么。
  左思右想,终于想起少了什么,少了他们的儿子。
  一人一鬼面面相觑几息,方才忆起,很久没有看到谢毓了。谢毓上次发完脾气,表示要自食其力后,一直没有回来了。
  一人一鬼颇有父爱地商量一通,决定去看看他们亲爱的儿子。
 
 
第110章 
  现下已经是深秋,天空飘着数粒雨水,宽阔的大街,覆着层薄水,光洁如镜。
  两旁林立的商铺,即便此时,也异常热闹。车轮碾过的声音混着礼貌的交谈声,嘈杂但舒坦。
  一群少年少女骑着蛟马打街过,他们衣袍皆是浅色系,凉风拂过,颇为仙气。
  其中有个年龄看起来比这群少年小许多的人,这人着一身月光白法衣,头发用缀金莲花珠发绳高高扎起,整个人又精神又显赫。
  少年少女众星捧月似的,同这人搭话。
  “咱们今天去哪里找乐子?不如再去添香苑?”
  这人不是旁人,正是谢毓,闻言,他斜说话之人一眼。
  一旁有人压低声音,接话,道:
  “添香苑!添香苑!这几日去了多少次了?你没腻,我都腻了。”
  一干人附和道:“这话即是我等心声。”说完,讨论着去哪个名胜古迹。
  谢毓却道:“我不去玩乐了,有事。”
  “可需要帮忙?”
  “你们来吧。”谢毓勒紧缰绳,只听一声嘶鸣,蛟马扬起前蹄,有力砸于地面,调转方向,朝左前方的支路奔去。
  蹄声清脆,薄水摇晃,水花四溅,不一会,谢毓带着众人来到一处蒙着层灰蒙蒙的灵罩的楼前。
  “这是?”不得其意,众人纷纷看向谢毓。
  谢毓丢了缰绳,翻身落地,打了个不算响亮的响指。灰蒙蒙的灵罩像蝴蝶翅膀带出的花粉一般,飘扬开来,很快消失。
  展现在大家眼前的楼,瞬间变得清晰。它虽然不高不大,但外表大气,搁那楼中间的牌匾上,三个苍劲有力的大字:天下楼。
  观这楼鲜艳的漆与明亮的瓦,便知这楼才建起不久,或许是今早方才完工。
  楼门自开,踏入其中,桌椅板凳排列整齐,靠近门口的地方横搁着一长串柜台,柜台上头都上了回字形隔栏,上有窗口。
  “这里是喝茶听话本的地方?”有人问道。
  谢毓朝那人看去,道:“喝酒没带配菜?”
  大家一齐笑了。
  谢毓的伴读叫龚樾,他拍了怕柜台,充当解说,道:“古往今来,天龙州都是一个富足之地,无数修士凡人云集此地,不过许多友人,如果在这边没有亲朋好友,初来乍到,多多少少会碰到些问题,此地巧了,正是解决这些问题的地方。”
  “说得那么高雅,其实就是个掮客军营嘛。”
  掮客,替人介绍买卖,赚取佣金的人。
  掮客军营这里是在笑说这里的掮客多得等同一个军营。——这里的阁楼面积这么大,又有解决那么多人的问题,肯定掮客不少。
  龚樾道:“什么掮客军营,蚂蚁进油锅,没有点数。”
  闻言,大家笑嘻嘻囔囔自己是外州人,急需租个房子安顿下来。
  龚樾道:“还没招人呢,你们喊什么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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