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快穿,请看!火葬场已就位/快穿,叮,火葬场到货请查收(穿越重生)——就墨

时间:2024-04-19 16:14:34  作者:就墨
  还装出一副十分柔弱的模样,蹙着眉,捂着心口。
  “公子,公子,你没事吧?”
  应敛扶了扶头上的金冠,赶紧将面前的病弱公子给扶起来了。
  “公子,不好意思啊,你没伤着吧?”
  寒疏捂着心口,不动声色地观察着面前一脸担忧的少年。
  突然那股子戏瘾就上来了,他蹙着眉,捂着心口,一副痛苦之色。
  “疼~”
  应敛赶紧把人的袖子就往上一撩,将手指轻轻搭在那纤细的手腕之上。
  “公子别担心,我是大夫,若是公子有何问题,我一定会治好你的,我会负责的。”
  寒疏一挑眉,没想到面前的傻小子居然还是个大夫。
  可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他轻啧一声,用内力压住了脉搏的跳动。
  应敛皱了皱眉,这脉搏虚浮,跳动无力,是心衰与重伤的的脉象。
  他从随身的包中掏出保心丹,递到寒疏嘴边,“这是缓解心衰的丹药,公子服下,应该会舒服许多。”
  寒疏偏过头,蹙着眉,像是闹起了脾气,“苦。”
  应敛闻言一愣,像是没想到这如仙人般的公子居然怕苦。
  他笑了笑,从包里掏出蜜糖,“公子莫怕,我这里有糖,不会苦的。”
  看着面前四四方方的糖果,寒疏有些出神。
  然后,乖乖张嘴吃掉了丹药和糖果。
  甜苦参半。
  滋味并不算好。
  寒疏心中却有了些熨帖。
  看着面前的傻小子,他来了些兴趣。
  这是哪家的小公子,怎么这么憨?
  没有半分处事经验,武功不好,轻功也不好。
  没办法自保,也没办法逃跑。
  到底哪家敢把他放出来?
  寒疏疑惑。
  他轻啧一声。
  他本就随性而为,既然对面前的人生了些兴趣,那就要将人留下来。
  他捂着心口,想要起身,脚下却踉跄了一下。
  脸上浮现痛苦之色,弯身摸了摸自己的小腿。
  应敛一把将人揽进怀里,轻柔的兰香拂过鼻尖,让人无端有些心猿意马。
  他侧头看去,青年垂着眸,蹙着眉,紧抿着唇,一缕发丝垂下,带着些病弱,衬得那张出尘清冷的脸像是冰雪一般纯净而美丽。
  应敛偏过头,脸上有些不自在。
  “公子,你腿是伤了吗?”
  寒疏一副逆来顺受的可怜模样,“无妨,就是我本就在小倌中不讨喜,如今伤了腿无法接客,怕是日子要更加难过了。”
  美人柔柔弱弱,一副苦恼心伤的模样,让应敛心下愧疚。
  “公子放心,在公子伤愈之前,我会留在此地照顾公子。”
  寒疏抬眼,带着些生怯之色,“会不会麻烦公子?”
  应敛心中豪气干云,自信地拍了拍胸脯,“无妨,我反正也是出来游历的,不打紧。”
  寒疏怯怯地点点头,微微行了礼,“那就多谢公子照拂了。”
  应敛扶着人坐下,给人看腿。
  脑子里却想着给人补补。
  这人实在是太瘦了。
  寒疏垂着眸,眼中闪过一道精光。
  不枉他刚刚用内力扭了小腿的筋脉。
  总算是将这傻小子留下来了。
 
 
第229章 背德忘恩(应寒番外中)
  应敛就这么被坑蒙拐骗着留在了青楼。
  楼中老鸨见应敛搂着人进来,面色一僵,上前想要扶住寒疏,却被寒疏递了一个眼神。
  老鸨抬起的手一僵,往后一退,转瞬间就恢复了高傲神色。
  “寒疏,你这怎么伤了腿啊?本就不讨各位客人喜欢,如今,更是没办法接客了。”
  寒疏垂着眸,揪着应敛的袖角,抿着唇,是十足的可怜模样。
  “妈妈,我知道的。”
  老鸨看着自家阁主演,只能配合。
  她趾高气扬地抬起那染了寇丹的指甲,“那你这没办法接客,我们楼内也不养闲人啊,这可该如何是好,难道留你白吃白喝吗?”
  寒疏抿了抿唇,那嘴唇抖着,就像是一朵饱受摧残的小白花,可爱又可怜。
  “妈妈,可否宽限我两天,待我养好伤,会一起补上的。”
  老鸨轻轻打了个哈欠,继续给自家阁主搭戏,“你本就不讨喜,平日里维持自己生活已是不易,又如何能补上这两日的缺漏?
  难不成,让这小公子给你补上,怎没看出来,你有这般魅力啊?”
  说着,老鸨将调笑的目光落在应敛身上,上下仔细打量。
  身后没个正形,衣着暴露的一群女子也应和着,“是啊,这小公子我们都没能一度春宵,倒是被寒疏截了胡啊。”
  “是啊,刚刚这小公子可是十足的贞烈呢,如今倒是主动回来了,没想到寒疏的魅力这般大啊。”
  “就是,就是。”
  “……”
  “……”
  听着这些话,寒疏垂着眸,没有一句反驳,只是身子微微颤抖,抓着应敛袖角的手更紧了两分。
  虽然是药王谷的大师兄,但应敛的武功是药王谷中最烂的。
  自小出去闹事,都是师弟们护着他。
  药王谷,药王谷,结果只有他一人继承了师父的衣钵。
  一个个的,都是十分野蛮。
  还从未有人依赖他。
  说多了都是泪啊。
  如今,来了一个柔弱美人需要他保护,应敛那股子豪情从心底升起。
  他抬手将寒疏护在身后,“这位公子是因我而受伤,我自然是要负责的,在他伤愈之前,就当是,是我包了这位公子,如何?”
  说到这里,应敛有些脸热。
  他还从未来过青楼,第一次来还包了个人。
  虽说就是个借口,但还是让人有些不自在。
  老鸨脸上调笑的表情一滞,不知该如何往下演。
  寒疏躲在应敛身后,给人递了个继续的表情。
  老鸨轻咳两声,维持着自己黑心妈妈的身份,“既然这位公子都这么说了,那就先交上这三日的费用吧。”
  应敛点了点头,在自己随身的包中翻找着什么。
  嗯?
  他的银票呢?
  完蛋。
  应敛将那些药瓶都放到桌上,将包翻了个底朝天也没见着银票。
  他面色一僵,脸上神色有些尴尬。
  “您看,能不能宽限两天?”
  老鸨倒是想松个口,却见寒疏在身后摇了摇头。
  一咬牙,坚持道:“不行,这该给的钱,一分都不能少。”
  应敛像是有些苦恼无奈。
  寒疏像是见到他为难,轻轻扯了扯应敛的袖角,“公子,不必为我为难的,我没事。”
  清冷似冰雪般的人,说出的话却是格外柔软,让应敛的心都塌了一块。
  他咬了咬牙,取下头顶的金冠,递给老鸨,“这金镶玉的冠,可抵几日?”
  老鸨瞥两眼,眼神都有些直了。
  呦,这金冠上繁复的手艺,这上好的羊脂白玉,贵重啊。
  寒疏也站直身子,看着这金冠挑了挑眉,伸出了三根手指。
  老鸨心领神会。
  她接过金冠,脸上是春风满面,“呦,还不错啊,就是不好变现,咱们楼里也都是姑娘,也用不上啊。
  这冠虽好,也就只能抵三日,三日后,是否续上,到时再议。”
  老鸨笑着,双手捧着那金冠,手一挥,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地离开。
  “姐妹们,别打扰了这位公子的雅兴,我们走。”
  一群女子围着那精美的金冠,夸赞着远去。
  应敛见状狠狠松了口气,“公子,没事了,这些时日,我会尽力将你的伤治好的。”
  寒疏抿了抿唇,思索了一会,才猛地抬头,眼里含泪,期期艾艾道:“公,公子,你何必为了我一个不讨人喜欢的人做到这个份上,我不过是一介烟花之地的人,不值得的。”
  应敛见美人垂泪,有些手足无措,“唉,你,你别哭,没事的,你这么好的一个人,等我联系上我师弟,我马上给你赎身,你别哭啊。”
  未及弱冠的少年郎弯着腰,举着一双手,想要安慰人,却又不知该将手放在何处。
  是十足的不知所措。
  寒疏低着脑袋,却在偷偷打量眼前的人,见他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忍不住轻轻笑出了声。
  擦了擦眼角生生逼出的泪花,一副全身心的倾慕模样,眼巴巴地看着应敛,“真,真的吗?”
  应敛见人停下了抽泣,赶紧保证,“那是自然的。”
  寒疏眼中闪过一丝笑意,适时地脚下一跌,往应敛身上跌去。
  “那就多谢公子了。”
  美人的声音柔柔的,像是根羽毛似的撩动着少年的心。
  掌心下隔着的是夏日薄薄的一层衣物,透出的肌肤温度无端地烫人。
  一袭红衣的少年郎偷偷红了耳廓,比外头的阳光还要炽热几分。
  寒疏笑了笑,将半个身子压在应敛身上,往人身上又贴了两分。
  *
  应敛就这么在楼中住了下来,在他眼里,寒疏就是个娇娇弱弱的美人,身体不好,还被楼里的其他人排挤。
  他自然是要多照顾着些。
  看着寒疏靠在床头咳嗽,他只能将洗脚水端到寒疏面前。
  将自己调配的药粉倒进热水中,“阿寒,你手脚总是凉得慌,可得好好养养,这是我自己调的药粉,能舒筋活络。”
  明明还是个少年,却像是个老母亲似的叮嘱起寒疏的饮食起居,“还有这药膳,我试了许多遍,药味不会太重,你身子不好,总是咳嗽,是药三分毒,温补的法子是最好的。”
  说着,应敛端过一旁热乎的汤递给寒疏。
  面前的热气氤氲着模糊了少年的面容,让寒疏心中一酸。
  他垂着眸,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被角,“公子为何对我这般好?”
  他这身上发凉的毛病,都是小时候被人丢到冰窟里导致的。
  寒疏也懒得去管它。
  对他来说,能活一日是一日。
  从来也没有什么眷恋。
  可现在,他竟然开始眷恋起这点温柔。
  这傻小子。
  实在是太蠢了。
  应敛不假思索,“我说了要将你的伤养好的。”
  少年目光灼灼,澄澈又明亮,蕴着温柔的笑意。
  波光潋滟。
  晃没了寒疏的三魂七魄。
  这是他第一次想要留下些什么。
  他想要将应敛攥在手心。
  就算是如冰的手心被灼热的阳光烫出一个窟窿,他也在所不惜。
  寒疏垂着眸,喝着温热的汤,眼里是一片深沉的黑雾。
 
 
第230章 背德忘恩(应寒番外下)
  三日之期将至,应敛却还是没有联系到师弟。
  不免有些着急上火。
  他现在都不敢正眼瞧床上一脸期待的美人。
  他怕伤了人的心。
  明明说好要给他赎身的,现在却要食言了。
  寒疏也像是感受到了什么,垂着眸轻声问道:“公子,不必为了我的事烦忧的。”
  应敛抿了抿唇,看着面前的人,咬了咬牙,取下了腰间的玉佩。
  “阿寒等我回来,我今日定要为你赎身。”
  应敛垂着头,轻轻摩挲着掌心碧色的玉佩,那温润的色泽,一看就是主人十分喜爱,时常放在掌心把玩的。
  寒疏看出他的不舍,刚想拦住他,就见那抹红影跑了出去。
  寒疏叹了口气。
  还真就是个傻小子。
  老鸨进门,垂首施礼,“阁主,需要派人跟着应公子吗?”
  寒疏泡着脚,看了一眼窗外,“派个人跟着,将应敛当掉的东西,都赎回来。”
  “是。”
  老鸨像是又想到了什么,“那应公子若要赎身,要应允吗?”
  “将价格往高开。”
  老鸨意会。
  那就是不要答应。
  待老鸨离开,寒疏从枕头底下掏出一沓银票,轻声笑了笑。
  还真是个傻小子,连自己银票被自己拿了都不知道。
  ***
  应敛没想到就算是死当了自己的玉佩,得来的银钱还是没办法为寒疏赎身。
  老鸨见着面前的应敛捏着银票垂着眸,一副可怜模样,心下也有不忍。
  “虽然这些钱财没办法为寒疏赎身,但足以包下寒疏许久了。”
  应敛勉强扯起一抹笑,将银票给了一半给老鸨。
  剩下的一半,他要留着给寒疏给配药,还要给人好好补补。
  也不知为何,他放出的信鸽都杳无音信。
  按着往日,早该收到师弟们的回信了才是。
  算了算了,不想了,还是想想今日给寒疏做什么药膳补身子吧。
  应敛已经在青楼中待了一月有余。
  而寒疏越是体会到应敛的好,就越放不开这个人。
  将那信鸽截了一只又一只,就是想将这假象维持得久一些,再久一些。
  可纸终究会有包不住火的一天。
  寒疏也没想到自己信任的手下里也出了叛徒。
  还带着那些四方阁那些蠢蠢欲动的人来了这里。
  当火光四起的时候,寒疏就预感大事不妙。
  外面充斥着金铁声,厮杀声,惨叫声。
  火光中,应敛的脸都白了两分。
  可抓着寒疏的手却攥得更紧。
  像是永远不会放开。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