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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请看!火葬场已就位/快穿,叮,火葬场到货请查收(穿越重生)——就墨

时间:2024-04-19 16:14:34  作者:就墨
  那是他和狐狸第一次成婚。
  只是,只有短短两日。
  一别就再无归期。
  谢规没等到顾爻的回应,脑袋也耷拉下来了,他攥紧了鸳鸯喜被,心中有些慌乱。
  这是他好不容易打听到底阿爻的愿望,他想掀红盖头,想要听人唤他夫君。
  是他有哪里做得不好吗?
  谢规的脸色白了白。
  忍不住扯住了顾爻的宽袖,将人一把扯回了神。
  顾爻偏头看去,一眼就撞见谢规那有些怀疑自我的眼神。
  攥着自己袖子的力道也格外大,像是生怕他跑了。
  顾爻有些好笑,将掌心搭上谢规的手背,他微微倾身,如玉的面容在烛光中显得格外莹润,张开的清俊面容,漂亮得目眩神迷。
  他唇角噙着笑,“娘子这是想反悔吗?可我们已经入了洞房,你反悔也来不……唉。”
  少年带着些无赖的声音戛然而止,被人一把扯入了柔软的被褥,谢规特意蓄起的发此刻拂在顾爻脸上,带着些痒意。
  顾爻抬眼,看着这一脸凶相压着自己手腕人,那白皙的脸上却是红了个彻底。
  “我们既然已经成婚,这一辈子,就该绑在一起了,阿爻,你跑不掉了。”
  谢规绷着张脸,带着紧张。
  顾爻轻笑一声,像是初春花开,他的声音温润,“嗯,不跑了。”
  这辈子都不会跑了。
  这辈子,我们会白头偕老。
  这辈子我们会共看山花烂漫。
  无病,无灾,无恨,无痛。
  见人还绷着脸,顾爻抬起身子,亲了一下谢规。
  “好了,合卺酒还没喝呢,娘子这么着急洞房吗?”
  谢规闹了个大红脸,慌乱地从人身上下来,端端正正坐在床边。
  看着谢规绷直的脊背,顾爻笑了笑,翻身从床上下来,坐在木桌前朝着谢规招手,晃了晃手上用一根红线绑着的葫芦瓢。
  “娘子,这合卺酒还是早喝为好,免得娘子憋坏了。”
  瞥见谢规那端正的模样,顾爻就忍不住口嗨。
  至少在结婚这件事上,他还是比谢规多点经验的。
  谢规僵着身子,朝着桌边走去。
  合卺酒下肚。
  陈年的女儿红确实是有点上头的。
  这一世没有练过酒量的顾爻直接上头。
  晃动的烛光中,谢规看着面色酡红的美人,喉结不自觉滚了滚,接住这人踉跄的身子,声音发紧,“阿爻。”
  顾爻从谢规怀中站起身,抬眼看他,目光灼灼,看得谢规心头酸软。
  “阿爻……”
  顾爻却一把捏住了他的脸,一脸神秘,“嘘,别说话,让我说。”
  像个小孩似的。
  谢规有些无奈,抓住他的手腕,将他的手往下拉了拉。
  顾爻像是个淘宝的勇士,蹑手蹑脚地蹲下,拉开床头柜的抽屉。
  艳丽的红色映入眼帘,漂亮的瘦金体跃动在红纸之上。
  是一封裱起来的婚书。
  顾爻小心翼翼地将婚书拿出来,拉着谢规坐在床头,神色温柔又郑重,看向谢规,目光灼灼,
  “从兹缔结良缘,订成佳偶,志同道合,早经牢系赤绳,意治情投,行看永偕白首。花好月圆,欣燕尔之。将咏海枯石烂,指鸳侣而先盟,谨订此约。”
  “顾爻,谢规,辛丑年,戊戌月,乙卯日。”
  少年的声音温柔,却透着格外的郑重,安静的房间中,只能听到红烛燃烧的声音。
  谢规却清晰听到了自己凌乱的心跳声,他看着顾爻,嗫嚅着说不出话。
  顾爻却格外大胆,一把抓住他的手,眼眸明亮,“三媒六聘,婚书乃我亲手所书,娘子如今是万万抵赖不得的,你可是我顾家的人了。”
  “就算你不愿,那……唔。”
  谢规垂着眸,一把将人拉倒,俯身亲上那仍在喋喋不休的诱人红唇上。
  顾爻一下被亲懵了,眼底都忍不住浮上雾气。
  谢规舔了舔唇,似在回味,表现出十足的攻击性,声音却是十足的温软。
  “夫君,夜深了,该休息了。”
  温热的呼吸落在耳畔,手腕挣脱不开,顾爻生出被捕食的错觉,战栗感泛上尾椎骨。
  他动了动腿,却又被压制住。
  少年如玉的肌肤上遍布丑陋的伤痕,被谢规用轻柔的吻盖住。
  他的头上的珠翠啶啷作响,红烛帐暖,顾爻彻底沦陷在美人乡中。
  那珠翠散落满地,响了一夜。
  婚后的生活好像也没什么不同,只是谢规从以前暗戳戳的秀恩爱,变成了明目张胆地秀。
  顾爻喜欢看世间风景,谢规就陪着他看遍山川之美。
  他们在冰岛之上依偎着见过最美的极光。
  他们也在普罗旺斯一望无际的薰衣草花海中拥吻。
  他们在佛罗伦萨的百花大教堂最有名望的牧师见证下,举行了只有他们两人的婚礼。
  谢规也为了顾爻折下了佛罗伦萨最美那朵鸢尾花。
  在意大利有一句著名情话,“不要钻石,我要你从佛罗伦萨带回的那朵鸢尾花。”
  他们也三跪一拜,虔诚地随着藏民在扎什伦布寺许下最美的期许。
  ………
  顾爻的身子终究还是在两次绑架中伤了。
  天命之年便已要油尽灯枯。
  谢规抓着他被病痛折磨得有些枯槁的手掌,泪水止不住地落下。
  顾爻笑着安慰他,“谢哥哥,你别哭了,哭了就不帅了,我可就去看其他更帅的小鲜肉了。”
  平日爱吃醋的男人此刻却像是被打断了脊梁,“阿爻只要能好过来,你想看什么都可以。”
  顾爻扯出一个笑,仰头看着天花板。
  谢规的泪砸在他的手背上。
  生疼。
  可他要走了……
  只是……还是没能和你白头。
  他抬起手,想要拂去他眼角的泪水,“别哭……”
  谢规将脸放在他的掌心蹭了蹭,顾爻盯着他的脸,久久不愿离开。
  可身体却在衰败。
  一寸,一寸,又一寸。
  慢慢绝了气息。
  那双漂亮的琉璃瞳慢慢涣散,失了光彩,却依旧不舍得离开他的爱人。
  谢规彻底折了强撑着的脊梁,抬手合上了那双漂亮的眸。
  他心中都清楚的,从顾爻第一次开始止不住地咳嗽。
  他就清楚,他偷来的时间,到头了……
  顾爻的葬礼之后,没有人再能找到谢规的踪影。
  谢氏财团被谢规全部交给了收养的孩子。
  司砚和秦宇再见到谢规,就已经是一个盒子。
  他终究没有撑过去。
  他们依着谢规的遗愿,将他与顾爻合葬。
  他们是夫妻。
  理当生同衾,死同穴。
 
 
第463章 万事开端(昭然番外1)
  余燃是在一个十分狼狈的时候见到陈昭的。
  他的母亲自从被他的父亲赶出来,精神状态一直就不太正常。
  那个菟丝花一般的女人失了依附,从此一蹶不振。
  余燃恨铁不成钢,却又不知该怎么办。
  而他的噩梦,也是从此开始。
  原本也算是锦衣玉食的少爷却只能回到破败的乡下。
  更让他不能忍受的是他明明是一个男孩子,却被女人套上了小裙子。
  余燃也想过反抗,可换来的却是女人变本加厉的责打。
  温柔的外婆蹒跚着步子上来护着他,却跟着他一起承受女人的歇斯底里和不分对象的责打。
  他知道妈妈病了啊,可为什么要将气撒在他的身上呢?
  外婆抱着他哭,他也抱着外婆在哭。
  久而久之,余燃就不反抗了,甚至是有点期待。
  因为他的母亲只有在给他扎辫子的时候才会温柔地朝他笑。
  仿佛又回到了他小时候,他的母亲也是这样温柔的一个人啊。
  会给他讲故事,会给他做小点心。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的呢?
  大概是在他的母亲发现他那个父亲出轨开始的。
  原本温柔的女人变得歇斯底里,无理取闹,不停地砸东西,发了疯似的吼叫。
  她努力想要挽回那个男人的心,却被他无情抛弃。
  他搂着更年轻漂亮的“真爱”,将陪他打拼的糟糠之妻弃若敝履。
  他们没有地方去,母亲沉默着,将他带回了乡下外婆家。
  外婆年纪大了,身体也不好,原本锦衣玉食的少爷就承担起了照顾母亲和外婆的责任。
  在其他孩子都在母亲怀中肆意撒娇的年纪,余燃却已经学会踩着凳子在灶台上做饭。
  他把那座小屋收拾得干净又整洁。
  隔壁的陈爷爷是个很好的人,和整个村子里都格格不入。
  他的院子永远干净又整洁,木质篱笆内种的是满园的栀子花。
  每到花开的时候,远远地就能闻到那沁人心脾的香味。
  陈爷爷很温柔,人也很好。
  他还养了一只中华田园犬,黄色的,叫做雪碧。
  他总是会笑着和别人介绍,这名字是他孙子给取的。
  他心疼余燃一家孤儿寡母的,总会多帮衬着些。
  那是余燃儿时不多的温暖。
  村里的孩子总是骂他“娘娘腔”,“死变态,”。
  小孩的恶意总是格外直白又恶毒。
  所有人都孤立他。
  余燃也不在乎,他只想做好自己的事情。
  可总有人上赶着要找茬。
  那天,是个艳阳高照的晴天。
  余燃提着刚去田间拔的小青菜回家的路上,陈爷爷笑着朝他招手,送了他一盆栀子花。
  余燃是有些意外的,因为那是陈爷爷第一次送人栀子花。
  那些花,他宝贝得跟什么似的,有人来讨要,他都没给过。
  陈爷爷只是笑呵呵的,摸了摸他的脑袋,“看你扒在围栏上看了好几天了,这是前几天刚刚送来的小苗,还以为会死,移到盆里没想到活了,就送给小燃吧。”
  老人的目光中透着些怜惜,他指了指那含苞待放的栀子花,“小燃也要像这栀子花一样,要开心坚强啊。”
  余燃抱着那盆小小的栀子花,重重地点了点头。
  回家的路上,他却被几个人给堵了。
  看着眼前几个男孩,余燃抱着花就想要绕过他们,不想和他们计较,却被人直接推了一把。
  一时不察,脚下一个趔趄,为了护住怀中的花,跌倒在地。
  堵人的几个显然也没想到自己一推就将人直接推到地上了。
  但想起刚刚余燃无视他们,拽得上天的样子,带头的小胖子抬了抬下巴,“喂,娘娘腔,你是怎么让陈爷爷把花给你的?”
  陈爷爷种的花好看,又香的很,村里的小孩都喜欢,可老人却从不给其他人。
  余燃冷冷地看了他们一眼,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抱着花转身欲走。
  小胖子被无视了,伸手就要去抓余燃的手,想要将他手上的花抢过来。
  余燃眼神一凛,思索着要不要一脚踹过去。
  另一道声音却先传来,“喂,你们干嘛呢?”
  一道身影跑来,挡在了余燃身前,带着些不稳的喘气声,“你们怎么能欺负人呢?小心我去告诉你们爸爸妈妈。”
  小孩子对于告家长总是有着天然的畏惧,也自知理亏,轻哼一声,带着两个小弟转身离去。
  只是那脚步有些匆忙的狼狈。
  余燃也乐得少个麻烦,低声道了个谢,转身就要离开。
  那人却先一把抓住余燃的手臂,咧着一口傻兮兮的大白牙,挠了挠脑袋,有些不好意思,“小妹妹,我叫陈昭,你叫什么啊?”
  余燃看了他一眼,并不打算理他。
  陈昭却看到了什么,兴奋地朝着余燃身后招手,“爷爷!”
  余燃转头看去,陈爷爷正快步走来。
  他看向陈昭,垂了垂眸,抱紧了手里的花,原来,这就是陈爷爷的孙子吗?
  陈昭放开余燃,一下子就扑到了陈爷爷身上。
  陈爷爷脚下步子不稳,却还是将人抱住了,他摸着陈昭的脑袋,乐呵呵的,“小昭又长大了啊,明年爷爷就该抱不动喽。”
  后来跟上的陈父拎着行李箱,“爸,你就惯着他吧。”
  陈爷爷依旧乐呵呵的,“小昭这么乖,我不疼他疼谁啊,再说了,你们难得回来一次。”
  陈父无奈摇了摇头,“我先把东西放进去,陈昭,你乖一点啊。”
  说完,陈父朝着小院走去。
  陈昭朝着他的背影做了个鬼脸,朝着陈爷爷撒娇,“爷爷,我哪里不乖了,我刚刚还见义勇为呢,救了个被人欺负的妹妹,你说是不是啊,小妹妹……唉,人呢?”
  陈昭回头看去,哪里还有人影。
  陈爷爷一愣,“妹妹?”
  随即反应过来,“你说的是小燃(蓝)吧,那也是可怜的孩子,却是个心性好的,一个人独来独往的也没什么朋友。”
  由于陈爷爷rl不分,陈昭自动听成了小蓝。
  陈昭也由此知道了,那个漂亮妹妹叫小蓝。
  想起刚刚见到的妹妹,白白软软的,穿着粉色的小裙子,还扎着漂亮的小辫,看起来就像个公主,没想到这么惨。
  陈昭忽而生出一股豪情壮志,他刚刚英雄救美了啊。
  那,那个漂亮妹妹,是不是要以身相许啊?
  得益于陈父喜欢武侠小说,总是喜欢在家中听书,总是有这种英雄救美的情节。
  陈昭自然也往这方面想了。
  想起了刚刚那个漂亮妹妹以后会和自己结婚,陈昭偷偷红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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