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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异变校园里靠头铁求生/惊!误入变异学校怎么办(近代现代)——江前酒

时间:2024-04-19 16:28:30  作者:江前酒
  宋雨至的嘴角不知不觉间更翘了一些,手上倒是立刻就把“程洛洛”往身后挡,仿佛既不怕狗也不关心何初谦的死活,就在那悠哉悠哉地看热闹。
  好在何初谦的身后有个小琉,小琉是一个不错的前女友,也许是出于心底那点残存的情感,也有可能是纯粹出于人道主义,一只脚还在寝室里的她回手就抄起一根晾衣杆,越过何初谦对着柯基劈头盖脸打了下去!
  言开霁看得目瞪口呆,原来人家小琉斯文的外表下还有一颗强大的心脏。
  柯基被她打得呜呜叫,没有眼球的眼眶里往下滴着鲜血,咬着何初谦的腿和小琉对视,小琉和它眼睛对上,瞳孔当即一缩,估计是这辈子都没看过如此血腥的景象。
  518门口很快流了一滩的血,何初谦趁机疯狂蹬腿。言开霁被谢潮生箍着,一看冯浩然拎着狗粮从屋里跑出来,立刻灵机一动,“呼——”地吹了一声口哨!
  柯基的嘴顿了一下,冯浩然毫不犹豫地撕开狗粮,从柯基脑袋顶上兜头洒了下去——
  小琉打得更狠,柯基不断发出哀怨的哼声,在一粒狗粮滚到鼻子前的时候,终于松开了嘴,刚想去舔狗粮,立刻就被何初谦一脚踹了个远。
  柯基仰面朝天,哀哀呜咽,何初谦也捂着小腿一下坐在地上,痛苦地叫起来。
  冯浩然赶紧丢了狗粮弯腰扶他,言开霁的目光却不由自主地朝着柯基的方向瞟了过去。
  这只柯基和考研教室里的花背猫不一样,花背猫明显是一只成熟的鬼猫了,动作举止都绝不是正常猫的水平,但柯基给他的感觉却是带着一点笨拙,如同一个孩子。
  言开霁家里养过狗,他对于狗的习性还算熟悉,这柯基不管是身形还是动作,都是一只非常明显的几个月的奶狗。
  徐薇安是三年前毕业的,花背猫基本已经锤了是她搞出来的,但这只小柯基,绝对不像一只三岁起步的老鬼猫。
  不管是言开霁还是冯浩然,其实都对何初谦心存愧疚,要不是他们好事来敲门,人家现在也应该在心平气和地和小琉讨论分手与否的事情,总不至于叫个突如其来的狗咬成这样。
  “520有纱布!”言开霁反手抓住谢潮生的手臂,几乎称得上恳切地看向他,“我去拿点,给他包扎一下吧。”
  谢潮生说:“一起去。”
  俩人回到520,那一兜子医疗用品就摆在顾游桌上,言开霁从中拎出一卷纱布,又找了瓶红药水,“谢天谢地,得亏咱去了一趟医务室,谦子还有救。”
  谢潮生目光在兜子上游离了片刻,朝他伸出手。
  言开霁感激地把纱布和红药水放在他手上,“谢谢,你真是个好人。”
  谢潮生的脸上显出了一丝不可置信,“你让我帮他包扎?”
  “啊?你不是这个意思啊?”言开霁刚要抬腿走,一听这话又吓一跳,赶紧要把东西拿回来,“不好意思,你累了是吧,我帮他包。”
  哪知道谢潮生握着药瓶放下了手臂,声音不怎么愉快道:“我包就行了。”
  言开霁察觉出他对何初谦不怎么喜欢,他有心想帮自己的邻居找补两句,就小声跟他说:“小两口吵架心情不好,其实他人不错的,上次我发烧去医院,还是他帮我打的伞呢。”
  谢潮生睫毛一敛,“好。”
  言开霁不知道他这句“好”是什么意思,他原本很想再问一句“你是不是知道徐薇安的事”,但他现在拿不准谢潮生到底是什么人,避免惹事,这话也就没说出口。
  俩人再度出门,何初谦正坐地干嚎,现在他既失去了一条腿,又失去了他宝贵的爱情,悲伤无比地靠在冯浩然身上。
  谢潮生走上前,半句没废话,拎起他不断淌血的小腿,直接拧开红药水的瓶盖,随手扯了块纱布,在何初谦吃痛的声音中面无表情地缠了起来。
  言开霁觉得这场景有那么几分眼熟,很快想起来,在校医室里,他也是这么对孟健的。
  哦,好像还是他自己请人家学医的帮忙的。
  他顿时在自己身上找到了一种七姑八姨的熟悉感,仿佛过年走亲戚时听见的各种言论。
  “你学画画的啊,来给我画个像”“你学酒店管理的啊,快来端个盘子”“你学服装设计的啊,能给我做件衣服吗”“你学计算机的啊,这不巧了正好我电脑坏了”
  七姑八姨起码还把握着一个底线,人家问的确实是学生。
  言开霁想不通这一点,假包灵扮成校医,可以说是为了心中的那点执念。谢潮生假扮学生,那又是为了什么?
  平心而论,按照谢潮生这两天所表现出的态度,完全就像一个临危不乱,值得托付的好队友。他就算有什么目的,应该也不会是害命。
  不害命,那……谋财?
  腿包上了,何初谦倒也冷静了一些。
  “谢谢兄弟,你待会儿能走赶紧走吧。”他完全没了昨天晚上的气势,此刻有气无力地抬起头,目光绕过宋雨至和程洛洛的脸上,在和程洛洛四目相对时,不知道为什么有点闪躲。
  然后他叹了口气,“你们都赶紧走吧,那狗不是正常狗,我们这层楼不干净,能走一个是一个。”
  小琉拎着晾衣杆站在旁边,听到这话,兀自冷笑了一声。
  “你倒是挺讲义气。”
  何初谦去拉她手,“别闹,这么多人呢。”
  小琉一把甩开,靠墙发呆的宋雨至却在这时候开了尊口。
  他将头发往后揉了揉,懒洋洋问:“你们这两天下过楼吗?”
  何初谦和他的前女友一起警惕地摇摇头,“没有。”
  “这样啊。”宋雨至很好心地给他们解释,“从目前的情况看,解决不了你们这楼不干净的问题,大概谁也走不了了。”
  何初谦的眼神里透出显而易见的惊恐。
  谢潮生没在意他的情绪,靠在栏杆上,摩挲着右手食指的指关节,冲着“程洛洛”一掀眼皮,“继续讲吧。”
  空气凝滞了一瞬间,只听程洛洛说:“她社恐,能去言开霁屋里讲吗?”
  言开霁确定这人确实是程洛洛本人,仗着人多胆子也肥了,问她:“你俩到底什么关系啊?”
  程洛洛的神色难得显出一丝复杂,“回头跟你说,这事说来话长。”
  言开霁说:“你要不劝劝她,直接在这儿说得了,反正已经这些人了,一个羊也是赶,俩羊也是放。”
  “就在这儿说吧,一起听。”谢潮生依然靠在他的栏杆上,动都没动一下,月光打在他冷白的脸上,他骤然抬起头,目光凌厉得让人心悸。
  “我在和你说话——徐薇安。”
  同学们没见过什么大场面,如果说硬在记忆中找出一个和此时温度差不多的场景,就要追溯到高中上课玩手机时,和后门玻璃上的班主任四目相对那温情一刻。
  程洛洛登时浑身一颤,言开霁下意识伸手扶她,只见她低垂着头,下一刻,徐薇安的声音便响了起来。
  “不好意思啊学弟,你很好看,但我不喜欢你这一款。”
  言开霁实在难以接受她顶着程洛洛的脸说出这话,立刻触电一样松开手,往旁边退了两步,没想到宋雨至正往前走,他一脚就踩了个结结实实。
  冯浩然呼吸差点停了,言开霁赶紧回头道歉:“对不起。”
  谢潮生再度伸手一揽,“过来。”
  徐薇安嗤笑一声,“我刚才说到哪里了?”
  宋雨至帮她回忆,“说到你生出来了一窝猫,楞没凑出来一只眼睛。”
  “哦,对,那一窝猫没有一只眼睛。”徐薇安轻描淡写接了一句,继续说:“后来我就搬出去住了,本来想考研的,最后也没考成,就随便找了份工作。我本来以为,那窝小猫都已经死了,其实,它们一直都在。”
  她用镶着黑色水钻的美甲摸摸下巴,“对了,你们都在考研教室,看到那只猫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第29章 有人护着你
  “不用说你读没读研。”谢潮生似乎是不耐烦了, 另一只手在栏杆上叩了两下,“我们刚才问你的是,为什么你生下来的猫没有眼睛?”
  为什么你生下来的猫没有眼睛?
  这个一针见血、一语中的、一团和气的问题, 瞬间将这条走廊里的气氛推向了白热化。
  此时此刻, 言开霁再回忆起昨天,顿时觉得, 校医室里的谢潮生简直能称得上一声温柔。
  徐薇安云淡风轻回答道——
  “因为,考研教室里的那只猫, 那只后背没皮的猫。我挖了它的眼睛, 它来报复我了。”
  言开霁眼前不由自主地浮现出白天在考研教室对上的那一双血窟窿。
  天生头铁就是有一个好处,在冯浩然抱着何初谦瑟瑟发抖时,言开霁的话已经说出了口:
  “你为什么要挖它的眼睛?”
  他站在谢潮生旁边,双臂环在胸前,歪头看着徐薇安, 笑容敛去, 唇角匪气若隐若现。
  可能是债多不压身, 一摊子烂事堆在一起, 他反而开始平静面对了。
  校医室里, 孟健就挺害怕不笑的言开霁。但徐薇安明显比孟健难搞得多,孟健起码占一个做贼心虚, 开头就主动跳楼认罪。
  而徐薇安不同,她看着就是一副挺傲的模样, 这条走廊上唯一入她眼的人就是谢潮生, 除他之外,她平等地看不起在场的每一个人, 从态度到语气, 完全不像一个来认错求援的。
  从这二位的身上, 言开霁充分地理解了他那些班主任们的心境,记得当年老师夸他“虽然屡教不改,但态度很好”。当时他觉得这话特别可笑,现在一看,原来同样犯了错,认错态度良好的学生真就明显比刺头学生好搞得多。
  根本原因应该在于,一个是人,一个是鬼。可见他们这回小组作业的难度系数完全直线飙升。
  徐薇安就像是听见了什么好笑的话,“因为它烦啊,跟谁都叫,跟谁都蹭,以为摸它两下就是个宝了。我就把它眼珠子挖了,省得它天天在那里瞪我。不行吗?”
  “我室友在屋里跟我过不去,出去居然去抱那东西,还给它喂食,装什么好人?我挖了它的眼睛,她就再也不去抱它了,真够虚伪的。”
  这就是个疯子!
  言开霁眼看着“程洛洛”的嘴一张一合,吐出这么一段丧心病狂的话,视觉和听觉受到双重攻击。另一名血气方刚的男青年冯浩然当场怒了,“卧槽!你是人吗?缺不缺德啊?”
  徐薇安毫不在意地耸耸肩,带着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微笑,回头对上冯浩然的眼睛,“我当然不是人啊,死都死了,我现在是鬼,你怕吗?”
  冯浩然被她一瞪,身体摇摇欲坠,还是小琉在后面扶了他一把。
  谢潮生原本放在言开霁身后的那只手在栏杆上重重捶下,言开霁差点整个人弹起来,确定身后没有别的生物,这才站直了,再没往后靠。
  只听谢潮生继续用他那能冻死人的声线说:“别在这里吓唬人,你还对猫做了什么?”
  “也没做什么。”徐薇安摆弄着她的美甲,想了想,“我把它背后的皮扒了,又给它缝了块新皮,比它自己的皮好看多了,我还把我的小玩具和它一起玩,我对它真的还可以的。”
  言开霁听得心惊肉跳,“小玩具?是你那只熊吗?”
  冯浩然咳嗽了一声。
  徐薇安倒坦坦荡荡,鄙夷地看他一眼,“小鞭子啊,这你都不知道?”
  “徐——薇——安”
  谢潮生将手上东西往下一摔,“如果你还有事想办的话,就好好说话。”
  “好吧。”徐薇安说:“其实我这个忙挺好帮的,只要你们愿意。”
  言开霁余光看一眼谢潮生,见他双手交叠,身体微微前倾,皱眉思考着什么。
  徐薇安看没人接茬,就接着说:“那畜生已经把我弄死了,把我困在考研教室里,我不光出不去,还只能附在熊身上,叫它天天滚着玩。它不能入土为安,我也不能,只要你们帮我把它埋了,它怨气消失,我保证你们这层楼的猫,全会消失。”
  言开霁手指一翻指着走廊,“可现在就已经没有猫了。”
  “那是因为马上就有别的东西了。”徐薇安心平气和地说出这句让全场又抖了一下的话后,一扬下巴,“你们大可以试试,看看明天它们会不会回来。”
  这还不够!还有别的东西!
  言开霁觉得脑仁疼起来,他一低头,正好和蹲在地上的冯浩然眼神对上,室友双方都从对方的瞳孔里看出了沉重的心绪。顿了一下,他问徐薇安:“你知道别的东西是什么?”
  “放心,伤不到你。”徐薇安眨眨眼,“有人从头就护着你呢。”
  从头护着?
  按照学校变异的时间来看,这个从头应该追溯到第一次出事,那么就是前天晚上。
  言开霁第一反应就是顾游留下的,夹在他的《什么是数学》里的那张行动指引纸条。
  从《什么是数学》到电动耗子,顾游每一件留下的东西似乎都充斥着满满的先见之明,但如果顾游真的在护着他们,他人现在又在哪?
  一时间言开霁的脑子转得飞快,甚至想到了顾游兴许是个来历劫的神仙,在默默飞升回去后依旧不忘保佑他们,那他出去之后一定要拉着冯浩然去多上几支香,指不定也能跟着蹭两粒仙丹。
  这么一想,他就快乐了不少,连带着周围快要冻住的空气也跟着松快了许多,他拨了拨头发,直视着“程洛洛”壳子里的徐薇安,“行啊,那你先把人给我找出来,我就考虑一下帮你。”
  徐薇安眼波流转,“你确定?”
  这有什么不确定?
  言开霁巴不得顾游立刻就出现在他眼前,他的脑中却突然响起一句话,不知道是哪个深夜鬼片里说过的“永远不要和鬼谈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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