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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蛾(近代现代)——漫卷书

时间:2024-04-19 16:34:41  作者:漫卷书
  这一切发生太突然,导致紧跟其后的云亓和司遥不知所措,耳边就传来一道男声:
  “林思南涉嫌投毒,经检察院批准进行逮捕,你有权保持沉默,你对任何一个警察所说的一切都将可能被作为法庭对你不利的证据。”
  随后男人拿出一袋证物袋,里面是半缺不圆的曲奇饼干。
  云霁被暗害的消息传遍了整个西雅,他的离世对于Omega来说,无疑是一个巨大的打击。他们失去了一个坚定的支持者和捍卫者,这让他们感到无助和恐惧。许多Omega们聚集在一起,悲痛地哭泣着,他们对未来充满了不确定性。
  在云霁的葬礼上,成千上万的人涌向街头,送别这位伟大的领导者。人们手持鲜花和蜡烛,默默地表达着对他的敬意和怀念。
  另一头,林思南的近况不是很好,连续24小时的审讯,眼下乌青更盛。
  “林先生,经鉴定科鉴定,曲奇盒子上的指纹跟你一致。”
  “林先生,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
  审讯室外,从里出来的人摇了摇头,叹气道:“还是一句话不说。”
  所有人目光聚集到角落中一身黑西装男人身上,冷淡神情。
  “最好他能一直不说话。”
  云霁的离世,好像并没有让Alpha群体感到满足,反而激起了他们更盛的愤怒。他们认为云霁过于偏袒Omega,对Alpha群体不公平。一些极端分子甚至开始策划一场更盛大的报复行动,试图制造更多的混乱和不安。
  案情调查期间,嫌疑人的身份信息在一定期限里是处于保密,何况案情牵扯到总统,保密工作做得更加严密。
  但,Alpha身居要职居多,何况云霁上位就要赋予Omega平等权,政府的腐败在这场对立分层里尤为显著。
  一夜间,林思南因爱生恨毒害总统夫妇占据各大报社头条,让Omega追求平等人权的气焰转移到对林思南个人的讨伐。
 
 
第62章 大结局(下)
  “人嘛,欲望得不到满足,谁都有可能是敌人。”邢业居高望向政府大楼前广场的人潮,旗帜的口号不再是人权平等,而是严惩林思南,杀人偿命。
  阴影里走出两三人,皆是政府高官,面上都是如胜利者般玩笑的看着人潮。其中人低眉似哀痛嘴上却是止不住的笑意着说:“邢老哥,对于你女儿被害,我深感悲痛,还望节哀。”
  邢业哼了一声,不知是对这人虚假做派不满,更是对投毒案件处理进度太慢不满。说:“杀人总要偿命的。”
  半月前的邢家别墅,邢倩提到云霁时满眼是止不住的爱意,无一不羡煞旁人,可在邢业眼里就是懦弱无能。
  “倩倩,你的爱意太满,云霁好似还是看不见。”邢业提醒道,对于云霁这个女婿他很满意,他需要一个杰出优秀的年轻人替他站在那个位置,云霁就很不错。
  无疑邢倩对云霁的爱,在邢倩这是个一点就炸的雷区,方才还是温柔试水的小女人,瞬间神色有些癫狂。
  “爸,我做了这么多了!云霁他为什么看不见?为什么爸,我该怎么办。”
  邢倩跟云霁三年的婚姻好似笑话,爱之深,恨之切。在这种得不到回应的婚姻里,早一年前邢倩的精神就出现了问题,但为了让自己在云霁面前永远是美好的,邢倩偷偷治疗可是终究得不到成效。
  客厅里,邢业沉默不语。对于女儿近来的状态,邢业看在眼里,提醒道:“倩,你就让云霁留在你身边就好了,不要太为难自己。”
  “让云霁留在我身边吗?”
  邢倩看向邢业,方才迷茫的目光像找到方向,看到邢业点头示意,她坚定了想法般,女人好看的面容终于有了明媚。
  “去看看你母亲吧。”
  临走,邢倩回头看了一眼邢业,明媚的笑里藏着止不住的疯狂。
  “好。”
  距云霁离世已一周,政府大楼广场的人潮也越来越汹涌,林思南的医院也被示威者围个水泄不通,导致医院的医患紧张不已。更盛者找到林思南家的住址,上门打砸。
  云亓那边托云霁生前好友打探关于林思南的案件,最终因案件级别太高未能告知过多;但是,林思南如果没有能直接证明他不是凶手的证物,恐怕凶多吉少。
  “我能跟林思南见一面吗?”云亓捏着手机,目光沉沉看着云霁的遗照。补充道:“以被害人家属的身份。”
  电话那头静默了一会儿,许是去准备见面事宜,才出声道:“下周一早上九点,十五分钟。”
  “好的。”
  一旁的司遥看着云亓按了挂断,整个人深深陷进沙发里,有些精神不佳。“云亓,南哥他。”
  云亓双手揉了揉脸,试图赶走几分疲惫,可是这一切发生的太突然了,大哥大嫂的突然离世,嫌疑人还是林思南。联想到林思南病房里冷静得出奇,因爱生恨?
  “下周一我们见过林思南再说吧。”
  司遥注意到云亓对林思南的称呼,不禁看向对面的云朵,此刻云朵太累了靠着沙发好像睡着了。把要脱口而出的疑惑压了回去,关心起云亓的身体。
  “云亓,你要不要休息?”顿了顿,说:“你已经很久没好好休息了。”
  云霁身后事虽有总统府一手管理筹办,但是作为亲人,心理上的哀痛无人能知。云亓深吸一口气,“阿遥,走吧。”
  两人小心翼翼怕吵醒云朵,临关门那刻,云朵突然睁开眼,“思南不是凶手。”
  这话不轻不重好似说给云亓听,他关门的动作顿了下,然后不带犹豫地把门关上。
  西郊看守所。
  云亓隔着玻璃,看到面容憔悴的林思南,这个耗尽青春默默等候大哥的人,会是凶手吗?这个结果让他难以接受。
  “不是你做的,对吧?”云亓揉了揉眉心,他已经很久没眯过眼了。
  林思南没什么好辩解的,曲奇饼是他亲手做的,有心人借他的手,谋害了云霁,他是罪无可恕的帮凶,现在只想安静等待判决。最好能从重处罚,判处死刑,这样他就能随云霁而去了。
  “曲奇饼确实是我做的。”林思南面无表情,看不出悲喜:“小亓,是我害了云霁。”
  “林思南!”云亓气愤得锤了下台子:“你就这么想把罪认下,好让真正杀害我大哥的凶手,逍遥法外吗?”
  林思南无动于衷,他的心,随着云霁的离去,变成了一潭死水:“回去吧。”
  云亓无话可说,只能另做打算。大哥用一辈子守护的人,绝对不能含冤而死。但令人头疼的是,他们都相信林思南是无辜的,只有他认为自己罪有应得。
  正当云亓一筹莫展时,司遥在云霁的房子里,有重大发现。他打算将大哥留下的狗狗接回家养,结果在它的项圈上,发现了一个针孔摄像头。
  “嘟嘟,你愿意跟我走吗?”
  嘟嘟趴在云霁的遗照上,眼珠子转动了下,并没有起来的意思,它似乎能感觉到主人已经不在了。司遥小时候被狗咬过,不太敢上前,但看到它那副可怜样儿,于心不舍,冒着被咬的风险,摸了摸狗狗的脑袋。
  “以后我养你。”
  云亓来接嘟嘟时,司遥跟他提了项圈有摄像头的事情。回到家后,他用大哥留下的手机,登录管理软件,打开了监控画面。
  画面里出现最多的人,是云霁,他总是孤独一人在工作,偶尔会蹲下来给嘟嘟顺毛:“嘟嘟,你想思南吗?我想他了,但我还不能去见他。说起来,我好像从没对他说过我爱他,可是他比你还傻。”
  嘟嘟是林思南送给云霁的拉布拉多犬,云霁养了九年。
  云亓查看近期的监控,发现画面里出现了一个男人,因为高度问题,没有拍到脸,但他听出来,那是大嫂的父亲邢业的声音。
  那是他与邢倩的对话:“云霁太让我失望了,西雅需要的是一个能巩固Alpha政权的总统。”
  嘟嘟被邢倩赶走了,邢业后面说了什么,没有录到。
  云霁中毒的那天,监控拍到邢倩打开了林思南寄给云霁的曲奇饼盒子,嘟嘟刚好跳到椅子上,将邢倩下毒的过程拍了下来。
  邢倩谋害云霁,是受邢业指使的。云亓将监控录像提交给检察院,只能为林思南洗脱冤屈,不能定刑业的罪。投毒者中毒身亡,案件陷入了困局。
  云霁无法接受谋害大哥的凶手,葬在大哥的身旁。当天就驱车到了墓地,撬开邢倩的坟墓,将她的骨灰盒取了出来。
  他给邢业打了个电话:“邢先生,我想给您送个礼物。”
  邢业答应云亓约见的请求,但让他始料未及的是,云亓会当着他的面,打开他女儿的骨灰盒:“认得骨灰盒上的照片吗?”
  邢业脸色大变:“你想做什么?”
  云亓冷笑一声,抓起盒子里的骨灰,扬在了空气里,被风吹散到了四面八方:“总有一天,我会像今天这样,亲手扬了你的骨灰!”
  云亓正式向邢业宣战,他想做那只追逐光明的飞蛾,为了给大哥报仇,更为了继承他的遗志,即便烈火焚身也在所不惜。
  云亓最担心的人是司遥,他怕自己踏上这条路,会步大哥的后尘。企图夺回统治权的Alpha,会像豺狼虎豹一样扑咬上来,难免会伤到自己身边的人,但他并不想用大哥的方式,将爱人推得远远的,他想问问司遥的意见。
  “阿遥,我想替大哥走完他没走完的路。”
  云亓说出这句话,一定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司遥明白这条路并不好走,云霁的离世,让他这个温室里的花朵,不得已暴露在污浊的空气中,没了遮风挡雨的大伞,他必须得将根茎牢牢扎进土壤里,这样才不会被风雨击垮。
  “我支持你的决定。”云亓心灵的创伤,只能用仇人的鲜血来抚平,无论前路有多凶险,司遥都愿意与他携手同行。
  因为他也是只飞蛾,没了光源,便没了方向感。
  然而飞蛾不止一只两只,林思南为了追逐他的光,毅然决然纵身火海。
  他这个拯救了无数心理障碍患者的医生,最后给自己开了处方药,一整瓶安眠药,毫不犹豫地吞下肚。
  他的遗书只有寥寥几个字:“云霁的身边空了,我想住进去。”
  难过到急火攻心是什么感觉?在林思南的葬礼上,云亓的鲜血洒在了洁白的花朵上,他淡然地擦了擦沾了血的嘴角,眼眶是红的,却流不下一滴泪。
  司遥连忙去扶他:“云亓,你没事吧?别吓我。”
  “我没事。”云亓将被血染红的百合,放到墓碑前:“这是他们的葬礼,也是他们的婚礼,得添一点喜庆的颜色。”
  葬礼后一周,司遥到处都找不到嘟嘟,他将嘟嘟可能去的地方找了个遍,最后在墓园里发现了它。
  嘟嘟很聪明,林思南葬礼上,带它来过一次,它就认得路,自己走了十几公里,来到主人的墓前。
  司遥蹲下来抚摸嘟嘟时,发现它的身体已经僵硬了,它就这样蜷缩在云霁的墓碑旁,安静地死去。
  “嘟嘟,你去找大哥和南哥了吗?”
  短时间内,经历了太多生离死别,悲伤难抑,司遥忍不住呜咽,眼泪夺眶而出。过了一会儿,那啜泣声变成了低声痛哭。
  一个是总统,守护了西雅民众,却把自己的命给丢了;一个是心理医生,替精神疾病患者找到了前进的路,却把自己逼进了死胡同里。
  时间又过去数月,司遥终于鼓起勇气来到简洋的墓前,为他献上一束白菊花。司遥摸了摸墓碑上的照片,他又年长了一岁,而这个命运多舛的少年,生命永远停留在了十八岁。
  “简洋你看,这个世界在慢慢变好,可惜你走得太仓促。”
  司遥面带微笑,眼眶却红了:“不过没关系,以后我来当你的眼睛,替你见证Omega崛起,这个世界变成你期待的样子。”
  烈日当空,却很不寻常地飘起了小雨,司遥在想,或许是简洋在哭。他没有带伞,想找个地方避雨,刚走出墓地,便看到云亓站在车前,向他招手。
  “阿遥,领证去吗?”
  一个Alpha只能拥有一个伴侣,司遥等这一天太久了。
  “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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