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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穿越而来(穿越重生)——不加糖发糕

时间:2024-04-20 08:19:48  作者:不加糖发糕
  下溪村、京城、南田县、现在,前世的十二年,如今的三个月,都不够。
  “我想永远和你在一起。”
  哪怕你永远都不原谅我,只要你让我陪在你身边。
  朝朝抬起手,回抱住周天伟,“等我回来。”
  他们的额头贴在一起,仿佛下一秒就要接吻一般,闭上眼睛。
  刘平喊了Cut。
  “过了。”刘平在监视器前,沉声说,“你们调整一下,燃星、小孟,准备下一场。”
  在场的人才从裴文颂的表演中抽离出来,棚内还保留着沉默压抑的氛围。
  不愧是影帝,竟然把所有人都带入戏了。
  裴文颂还坐在那个角落里,陆燃星接过刘子毅手中的棉袄罩在裴文颂身上,自己也抱着热水袋,坐到裴文颂身边。
  他有些奇怪,裴文颂平时出戏都很快的。
  “陆燃星。”裴文颂突然叫他,“给我抱抱行吗?”
  陆燃星闻言乖乖凑到裴文颂身边。
  片场来来往往都是人,他们无法做什么亲密动作。裴文颂闭了闭眼,将头靠在陆燃星肩头。
  强大的,向来是他的依靠的裴哥在示弱,陆燃星无端心头发软,柔下声音问:“今天这场戏,裴哥有些不一样。”
  “哪里?”裴文颂问。
  “不知道,就是感觉你没在看我。”陆燃星捻着指尖回答,“你的眼睛在看过,可我觉得你在看别人。”
  裴文颂也没想到陆燃星会敏感到这种程度,他笑了下,“没这回事,一直都是你。”
  “裴哥,如果感觉辛苦可以放松一下。”陆燃星安慰他,“我哥只管一家公司,每天就忙得要死,你又要管理公司又要拍戏,还要跑通告拍代言,太累了。”
  “燃星,你要有点概念。”裴文颂又笑起来,“颂泽和云庭哪能放在一起比?”
  像裴文颂这种咖位的歌手和演员,云庭养了十几个。
  “要做的事总是差不多嘛。”陆燃星挠挠头,“有时间多陪陪阿集,他一个人在国外,应该很想你。”
  那个超级兄控的裴文集,从上次分开后,一直都没有联系过陆燃星,搞得陆燃星还以为他又穿回去了。
  这话倒是没说错,裴文集基本上每天都要在微信里发一个15秒的小视频报平安。裴文颂说了两次自己并不在意他的安危,可裴文集的积极性丝毫没有减退。
  “马上就拍完了,后面有什么安排吗?”裴文颂问。
  “应该是要回家陪陪我妈。”陆燃星垂下头,“学校还有些课要补考。”
  “陆总这几天就能出来了。”
  裴文颂说得突然,陆燃星猛地坐直身体,连带着裴文颂险些摔倒在台阶上。
  “对不起,对不起裴哥。你说什么?”
  裴文颂笑了笑,说不上是嫉妒还是宽慰,解释道:“这是陆总做得局,马上就能收网了。不用担心,他会好好的。”
  陆燃星立刻笑起来,眉目间的阴郁一扫而光,“太好了。”
  “等你杀青,我们好好聊聊,燃星。”
  “嗯?”这句话把陆燃星说愣了,“裴哥要聊什么?现在不能说吗?”
  裴文颂靠近他,这次没有搭上他的肩膀,而是贴着他的耳朵说:“在医院的那个问题,你还没有回答我。”
  “燃星,我等你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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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哥:要抱抱(T_T)
 
 
第37章 樱桃
  陆灼月回家那天,陆燃星向刘平请了一天假。难得夏冰也在,一家人齐齐整整吃了顿饭。
  “燃星,怎么瘦了呀?”云霓拉着他的手,“是不是在剧组吃得不好?”
  距离元旦回家还不到一个月,陆燃星其实没什么变化。但在妈妈眼中,每个离家回来的孩子一定都是变瘦了的。
  “我不能长胖,妈妈。”陆燃星笑着收下关心,“马上就拍完了,等我回来一定要大吃特吃。”
  夏冰穿着围裙从厨房出来,她虽然打扮得像那么回事,其实根本不会做饭,只是去给云霓打下手的。
  “星星,快来,妈给你做了辣子鸡。”夏冰递给他一双筷子,“先尝尝。”
  “我哥呢?”
  云霓递给他一杯水,“跟你爸在书房。”
  “我哥……他还好吧?”
  夏冰指了指楼上书房,“他说你回来可以直接上去。”
  在陆家,公司的事云霓和夏冰都不沾手,她们信任自己的丈夫,会花更多时间来专注自己的事业。
  陆燃星过去没参与过,不知道自己该以什么样的身份去了解这件事。他心里清楚,陆灼月并不在意,甚至在刚认他回来的时候就已经准备好股权转让协议,也认真考虑过让他参与到公司的管理中来。但陆燃星拒绝了,他觉得自己不适合,也不想做领导。
  现在再去,会不会显得出尔反尔?
  就在他纠结而迟迟没有动作的时候,楼上的陆振庭和陆灼月已经听到他的声音,陆灼月站在楼梯旁叫他,“燃星,来。”
  陆燃星放下筷子,快步走过去。
  “哥,你还好吗?吃得好吗?有没有被欺负?”
  陆灼月笑了下,“只是配合检查,怎么被你说得好像进去了一样?”
  陆振庭也摆出慈祥的模样,“燃星很担心你,又怕打电话来让你妈也跟着操心,只敢偷偷问我。”
  “可是妈她根本不在意啊。”陆灼月“啧”了一声,“还是弟弟贴心。”
  陆燃星弯弯眼睛笑起来。
  “公司之前合并了几个编剧公司,没有对外公布。在税务审计之前,我特意放出消息,让财务的人议论纳税金额对不上,他们果然那这件事做了点文章。”
  一切都在陆灼月的计划中,除了调查出来的内鬼。
  “我也没想到,是徐叔。”陆灼月神情有些落寞,“我猜了很多人,但没想到会是他。”
  陆燃星记得,他叫徐迅,是当年和陆振庭一起建立云庭的初始股东之一。他年纪比陆振庭还要大一点,陆振庭对他的感情亦师亦友,在陆燃星归家的第一场家宴里,陆振庭只请了他一个外人。
  陆燃星在公司里见过他几次,是一个和蔼可亲的长辈。
  “他过去没什么事业心,但每次我做重大决定,他都会第一个站出来支持。”陆振庭显然也很难接受这个事实,“应该是为他儿子……”
  同样是创始人,陆灼月能接手公司,站在镜头前,享受赞誉和掌声,而他的孩子却寂寂无名。
  原本没有的事业心,因为子女,也不得不重新绸缪。
  陆振庭的难过显而易见,陆燃星虽然可以理解,却不知道如何安慰。
  他突然想起樱桃。
  陆燃星被拐卖的时候,和一个小姑娘关在一起。小姑娘比他小一点,刚刚会说话的年纪,每日只会哭。陆燃星当时已经懂事了,很心疼她,吃食和水都要喂给小妹妹后才自己吃,可最后还是没能把人留住。
  这一直是陆燃星的遗憾。
  樱桃是那人落府后买的第一批下人,陆燃星在众多婢女中,一眼就看中了她。
  她和那个妹妹一样,都带着红头绳。
  陆燃星是男人,又不是达官贵人出身,没有让女孩贴身服侍的习惯。他把樱桃当妹妹养着,首饰脂粉样样不缺,月钱比别人家的小姐还要宽裕。他还跟那人说,遇到樱桃当真是一件幸事。他年幼时有那么多不可得,如今至少可以弥补一件。
  樱桃是个安分的,她从不僭越,不会恃宠而骄,认认真真替他整理居室书房。
  那人做了太子之后,行事愈发乖张。刚离京那段时间,许是不适应,常与他书信。可日子久了,前线战事吃紧,他连平安都没空报。
  最后一封信中,那人将樱桃要了去。
  接到信那刻,陆燃星眼前一黑,几乎没能站稳。
  他不知道那人是何时看上的樱桃。
  手抖得看不清信上的字,陆燃星心如刀割,因为背叛,也因为那人是樱桃。
  他们同生共死数年,到底敌不过女色。
  往他身边凑的女人那么多,为何偏偏是她?
  来送信的人压根不管陆燃星的拒绝,半绑着将樱桃带走。陆燃星骑马追到城郊,终是还是停了下来。
  那人,现在是太子。
  他没有根基,不得人心,如果来自己都忤逆他,更不会有人信服他了。
  算了。
  陆燃星第一次觉得,心死不过如此。
  既然他要,那便给他。从此让他们比翼双飞,自己躲得远远的就好了。
  已经离心的枕边人,陆燃星不想要。
  他转动手里的缰绳,转身回府。打那之后,他再没问过前线和樱桃的情况。
  陆燃星以为自己并不在意的,可如今想起来,心里还是闷闷地疼。
  “燃星?怎么突然脸色这么难看?”陆灼月问。
  “有点饿了。”陆燃星随便找了个借口,又挂上笑,“爸,哥,这事你们打算怎么解决?”
  “把徐迅手上的股份收回来,就够了。”
  陆振庭顾及着往日情面,陆灼月没有异议。两个人商定了细节,便带着陆燃星一起下楼吃饭。
  晚饭过后,陆燃星仍是没能从失落的情绪中走出来,没办法,他只能主动给裴文集拨了视频。
  这是他如今唯一能肆无忌惮倾诉的人。
  裴文集接得很快,那边还是白天,他站在大街上,周围有很多外国人。
  “嫂子,怎么想起找我啦?”
  “你回美国了?”陆燃星惊讶道,“不是害怕吗?”
  “不怕,回来陪陪外祖。”裴文集笑眯眯地说,“番邦如今也很繁华,我来学学。”
  陆燃星失笑,“会说英语吗?”
  “请了先生。嫂子,你有事吗?”
  裴文集找了个安静的地方,看着陆燃星,“我哥惹你不高兴了?”
  “没有。”陆燃星趴在书桌上,“我想起樱桃了。”
  裴文集闻言愣了下,似是在想他说的是谁,随即皱起眉头,“为何又想起那个细作?当年兄长被他害得还不够惨么?”
  裴文集难得抱怨了陆燃星一句,“你同兄长因为这人闹别扭,着实不应该。”
  陆燃星猛地坐直,“细作?”
  他的震惊同时震惊了裴文集,“你不知道?”
  “我如何知道?”陆燃星抓紧手机,“他将樱桃带走,回来只跟我说她在路上遇难,因此我才……”
  “你可还记得兄长刚出战时连连败退,险些失了三城?正是樱桃偷看了你们的家信,将战事安排告知给鞑靼人,才得此结果。兄长怕你心软,只得用计将樱桃带走,又怕你身边还有细作,不得已断了与你的书信。这些他都没跟你说吗?”
  陆燃星摇头,“不曾……”
  “兄长为何不说?难怪你与他生了嫌隙。”裴文集又说,“嫂子,你该不会以为我哥和那个细作有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吧?”
  陆燃星张了张口,没有回答。
  “我真搞不懂你们两个,好好解释一下是会要了你们性命吗?都是锯嘴葫芦,偏生让我来做传话筒。”
  裴文集大概是真的生气了,“哼”地一声挂断了电话。
  陆燃星久久没能动作。
  他抬起头看到桌角的镜子,此刻他的表情与刚才陆振庭懊悔难过的如出一辙。
  “没有吗?”陆燃星喃喃道。
  裴文颂没有背叛他,没有爱上别人,更没有伤他的心。
  与之相反,他知道陆燃星一旦得知真相,一定会气恼,会责备自己识人不清,会为樱桃的所作所为而伤心,干脆瞒了他。
  哪怕自己从此不再与他亲近,哪怕自己恨上了他。
  陆燃星趴在桌子上,眼圈泛红,“怎么这么傻啊?”
  很讨厌欺骗,也不想被隐瞒,怕的就是现在这一刻。
  他想起回朝那日,裴文颂打了胜仗,面上带着志得意满的笑,可自己没有和众人一样去城门接他,只是在府邸门口,面无表情地说了一句恭喜,裴文颂的笑脸便立刻收了起来。
  初次出征的胜利,挫败鞑靼人的志气,得了泽元帝的夸奖,那时的裴文颂也就像自己现在这么大,还是个少年,他应该是很想和自己分享吧。
  全被自己搞砸了。
  陆燃星恨恨地想,若不是裴文颂骗人在先,自己怎么会在这里后悔心痛。
  那人真是,死了都不让人安生。
  可是一想到两人已经天人永隔,陆燃星心里更难受了。
  他爬起来去浴室放水,起身时,一不小心碰到了桌角的蓝色丝绒盒子。盒子啪嗒一声掉落在地上,蓝宝石手链掉落出来。陆燃星低头捡起盒子,又闭了闭眼。
  那人当真已经不在了。
  可是……
  他又找到一个裴文颂。
  一个完全不同的裴文颂。
  --------------------
  星星:他们不一样。
  糕妈妈:乖崽,很快你就知道了。
 
 
第38章 欲望与恐惧
  《朝暮》的拍摄到了尾声。
  军方计划奏效,当朝朝走到顾勇面前时,他有一瞬间错愕,随即笑道:“是我疏忽。”
  朝朝只问了一个问题,“为什么?”
  “天命所归。”
  顾勇掌握着最先进的人工智能科技,自认为窥探到了神的旨意,可以成为救世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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