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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父(近代现代)——隗璩

时间:2024-04-20 08:22:59  作者:隗璩
  高热铺满皮肤的每一寸,只有胸能够在摩擦中缓解片刻,性器憋得涨紫,方逸兹整个人的意识里只剩下射精。
  为了射,他得找能让他射出来的人,他知道方云衢就在前面。
  背着木壳蠕动许久,在他手臂吊得发酸时,脑袋终于抵达了终点,他跪在地上讨好地去舔方云衢的脚踝,下半身还在颤抖着往瓷砖上撞,以求缓解,“爸爸,我错了,我知道错了,对不起,我再也不擅自做主了。我真的要坏了,好难受,我好难受,要憋死了……”
  方逸兹恨不得以头抢地让自己昏过去,他感觉下体快胀爆开了。
  在他身前的方云衢居高临下看着他被快感逼得发疯的模样,心中生出一股怜悯,正要蹲下,却见方逸兹转而开始拿头狂砸他脚背,已然失去了往日的理智。
  他怕方逸兹脑袋被砸坏,蹲下身贴心地拿掌心托住他脑门,“别动。”
  方逸兹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又下意识觉得自己要听话,咬着牙硬生生停住动作,口水直滋,地板上飞快聚起一洼透明津液。
  还没反应过来,精关一松,眼前一阵白芒闪过,在精管里囚禁已久的浓白精液迫不及待喷射而出,溅得方云衢脚背上都是黏糊糊一片。
  方云衢拿着马眼堵往垃圾桶一扔,换了乳夹上的电流,顺便将其摘下,松开手,方逸兹顿时脱力,脑门直接磕在了地板上,咚的一声。
  刺激刚去,他还反应不过来,大脑一片空白。
  圈禁手腕的手铐被打开,双臂酸软地瘫在地上,他趴在地上久久缓不过来。
  他趴在地上睁大眼睛,眼罩下双目失焦,脚踝上的手铐不好解,方云衢就没动,扔了把钥匙在他旁边,“自己解。”
  他脚上沾了东西,非常不舒服,刚刚还被方逸兹砸了几下,还有些疼,打算去洗一下,刚转身,左小腿一凉。
  低头一看,方逸兹正抖着手臂抓着他的小腿,气音嘶哑:“你对我,真的有情吗?”
  “松手。”方云衢没有回答,蹙眉一甩腿,转身进了浴室清洗。
  水声太大,掩住了虚弱的气音,“我会好好听话的。”
  方逸兹一直没动,待到浑身上下凉了个透彻,大脑温度降下去后,理智归拢,这才抬手摘了眼罩。
  屋里灯开得亮,光线入目时他不适地抬手遮了遮,随即就见手腕上青紫一片。
  今晚头一回就玩得这么过火,他浑身又疼又痒,却已经没了爽感,十分难受,他弯腰给自己解了脚上的镣铐,缓缓起身,将椅子放好,拿下银链,扔了丁字裤,这一溜动作仿佛耗尽了他浑身的力气,全身光裸地在地上蹲了快一分钟,他才拖着湿漉漉的疲惫躯体去拿医药箱。
  刚拿出来,盖子还没开,方云衢一贯冷清的声音就在屋里响了起来,“先洗澡,洗完再涂药。”
  “好。”方逸兹嘶哑地回了声,进浴室拿了拖把出来把地板弄干净,这才手软脚软进去洗澡。
  热水冲上身时,他才觉得灵魂回到了身体里,低头看去,往日泛粉的性器还浮着紫,胀痛难言,手脚不自觉打颤。
  就算方云衢不喜欢他,他就不信方云衢玩过那么些年,能不知道这样做会让他多难受,相处过十几年,还能对他下如此狠手……方逸兹仰头迎上哗哗水流,嘲讽地笑了声。
  他的爱,一文不值。
  这么多年他都没放弃过对方云衢的感情,今天他才觉得自己太傻,那人一点退路都不给,差点把他憋死。
  生病不代表方云衢连常识都没有,这人怎么能对他如此狠心。
  人心都是肉做的,他怎么能不伤心。
  或许他该退回去,做一条听话的狗就好,他不该冒进,不该贪求,安安生生守着游方就够了,他不应该奢望方云衢能对他生情,方云衢愿意给他下放肉体权利都是因为游方,他比不上一个公司在方云衢心里的份量。
  周寒枫的话,是真的吗?
  他才刚刚因为有情那句话觉得触摸到了希望,可方云衢的做法让他头一次产生的退缩。
  以方云衢的性子,再不听话,还会有下一次,真玩坏了,他连基本的讨要资格都没了。
  方逸兹心里五味杂陈,想了许多,做好决定后才擦干净出去。
  出去时,方云衢正窝在被子里看手机,眼神都没给他一个。
  他手疼脚疼胸也疼,平日里几乎感觉不到的小肉粒肿胀殷红,头部积血,右乳还磨破了皮,存在感十足。
  他也没指望方云衢能对他有多好,自己过去拿药箱给自己擦药,刚给乳头上完药贴上大片创可贴,防止刮蹭,那头方云衢放下手机坐了起来。
  “过来。”
  方逸兹手头一顿,乖乖挪过去,方云衢见他愣坐在这,拧眉道:“把药给我。”
  方逸兹把东西放到他手上。
  热乎乎的指尖沾着药膏轻拂在他手腕上的时候,他整个人都震住了,随后有些缓不过来地逐一抬手、放脚,方云衢给他上完药后把药盒一盖。
  等把药箱妥帖放回柜子里,刚刚心里燃起的那点小火又被方逸兹扑掉了——这能代表什么?
  刚把他逼得砸脑袋,现在又亲手给他上药,这能说明什么?
  方云衢心情好的时候也会给他几分好脸色,甚至多说几句话。
 
 
第15章 崩溃
  为防药膏蹭到被子上,方逸兹伤口处都裹了纱布,脚还行,手实在控制不住发抖,心里被针扎了似的密密麻麻的疼,进了被窝也没往方云衢身边蹭,躺的远远的。
  方云衢抱手机玩了一会,翻过身半天不见方逸兹过来抱他,重新躺平,不时转头看方逸兹两眼,然后翻手机看时间。
  这都快十一点半了,按照平时,方逸兹上床都直接凑过来了,别说这么长时间没动静。
  可方逸兹此时闭着眼睛,呼吸平稳,好像睡着了。
  怎么回事?这不可能啊。
  太累了?不就是夹了他奶头,多憋了一会,能怎样?
  被人抱了七、八年,这习惯不好改,方云衢也喜欢被方逸兹热乎乎的躯体包裹之感,此时非常不适应背后空荡荡的感觉,破天荒主动往方逸兹旁边挪了挪,可方逸兹还是没动。
  今晚还没亲他呢,怎么就睡了?
  犹豫片刻,方云衢喉结滚了两圈,心一横,一屁股落在方逸兹身边,可没想到原本平放在身侧的手跟碰了烧火棍似的飞快擦着他腰侧抽走。
  方云衢身体一僵,心头涌上一股不可置信的躁意,瞪着两只眼睛转身盯着双目紧闭的人,压着怒气道:“为什么不抱我?”
  正打算睡觉的方逸兹显然没料到他今晚会因为不抱他而和自己多说话,睁开眼解释道:“我手脚疼,手臂酸。”
  再被压一晚上,明儿早上他手就得肿成猪蹄。
  方云衢看了眼他伸出来的手腕,上面的白色绷带十分扎眼,他勉强接受了这个理由,没再多问,继续直勾勾盯着方逸兹。
  可他等了半天,方逸兹也没主动过来亲他,每晚例行公事般的亲亲让他能感受到方逸兹激烈的情绪,如同蛛网一般裹着他,密密麻麻罩住整个灵魂,有种说不出的被人裹住的满足感。
  想到方逸兹受了伤,可能比较难受,他迟疑了会,下手掀开被子跨坐到方逸兹身上,俯身亲吻方逸兹,还伸舌头舔了两下对方微凉的唇,却没等到方逸兹贯常的长驱直入。
  “为什么不亲我?”他不满地质问方逸兹。
  方逸兹更没料到他已经对这些形成了习惯,还会为了这个习惯做出平日里不会有的行动,他试探着问:“你想亲我?”
  “平日不都是你亲我吗?为什么今天不亲我?”
  这话哪里怪怪的,方逸兹思索片刻,换了个说法:“你想让我像以前那样亲你?”
  “对。”这回方云衢没反驳。
  “我起不来……”话还没说完,方云衢就丞不可待俯首堵上了他的嘴。
  人都主动亲上来了,方逸兹随即按照平时那样,在方云衢嘴里又吸又吮,可方云衢不知道怎么回事,比平时躁动得多,不仅拿舌头顶他还咬他下唇。
  方云衢动作迫切,头一回主动,却没能从这吻里得到平时习以为常的热烈,脑袋里紧绷的那根弦猝不及防断了……
  一吻还没结束,方云衢突然撤离,手臂撑在方逸兹身侧,两只眼睛瞪得大大的,一只手焦躁不安地拨动头发,原本好看的半长发几乎被揉成了鸡窝头。
  方云衢看起来非常疑惑,喃喃道:“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他飞快从被窝窜出去,什么都没穿冲出房间。
  方逸兹吓了一跳,连忙起床追出去,发现他钻进了自己房间,打开衣柜不知道在扒什么,把衣柜里挂的衣服通通扯下来,然后扔到地上,堆成一团。
  “爸爸!”方逸兹忙跑过去,忍着浑身酸痛去拉他,“你怎么了?”
  方云衢充耳不闻,还在孜孜不倦扔他的衣服,像只挖洞的土拨鼠,甩开他的手往腾出空位的衣柜里爬。
  方逸兹不知道他是不是犯病了,但是看起来精神不太好,怕他冻着,飞快把房间的暖气打开,然后回方云衢房间匆匆穿了衣服拿手机打电话。
  谢冠清打死都没想到方云衢稳定好几年了,现在会出事,接电话骂了方逸兹两句,“你又干什么了?看好他!”
  全都是责问。
  方逸兹没回答,冷着脸挂掉电话,扫到手腕上的洁白,压着气进屋,却见方云衢拱进他衣柜里,刚刚还乱扔的衣服被一双手重新往柜子里揽做一团。
  像是铸堡垒一般,方云衢坐在中间,把他的衣服围成一圈。
  他蹲下看着里头正忙活的人,小心道:“爸爸,太冷了,穿上衣服再玩。”
  方云衢不理他,还在自顾自筑巢,可方逸兹衣服不算多,墙厚了,就只能堆到他腋下,连脸都埋不住。
  于是他转而把衣服往自己身上贴,可又总掉,徒劳扶了好一会,他发现了新的办法——躺下。
  衣柜不大,他只能屈腿窝在里面,然后盖被子一样把所有的衣服往身上堆,终于如愿以偿被衣服全部裹住,累得躺在衣服堆里抱紧自己大口喘息。
  “爸爸?爸爸?”方逸兹不放心他埋在里面,怕他闷着,不停叫他,还试图把衣服打开一道缝,但每次被方云衢打开,好不容易撩开的口又被他填上。
  “爸爸,你的药在哪?”
  方云衢不答。
  “爸爸,出来吧,我在这呢,咱们去被窝里睡,这里太冷了。”
  方云衢还是没动静。
  “爸爸?你还好吗……”
  ……
  方逸兹不断尝试和他说话,试图让他出来,一直蹲在衣柜门口,但都没能成功,直到谢冠清来了。
  “云衢,我来了。”
  一直没有动静的衣堆里蓦地坐起来一个人,身上盖的衣服哗哗往下掉,然后方云衢孩子讨抱一样冲谢冠清伸出手,谢冠清忙把他抱出来,紧紧揽着方云衢,方云衢就势倚在谢冠清肩头。
  谢冠清摸着他的手臂,担忧道:“身上都是凉的。”
  闻言,方逸兹连忙把厚衣服给他披上一件,他像个八爪鱼一样攀在谢冠清身上,弄得谢冠清寸步难行,“他的药在哪?”
  “我不知道,他从来不告诉我。”
  “没用。”
  方逸兹被刺得心口闷疼,一言不发去方云衢屋里扒东西。
  放在平时,他是绝对不敢这么无所顾忌乱碰方云衢东西的,可今天不能不扒。
  思及次,他突然发现发现他真的什么资格都没有,没有资格得到方云衢的身体,没资格知道方云衢的事情,更没资格得到他的心,甚至连他的东西都不能碰上一碰。
  方云衢不仅不信他,好像还在防着他。
  脑袋里冒出这个念头时,他动作一滞,然后稳了稳心态,重新开始翻找。
  这么些年过来,他早就感觉到了,就是没当回事,没往深了想而已。
  平时放在明面上的东西都不用看,他翻了半天,终于在方云衢其中一套不怎么穿的西装口袋里翻到一个维生素瓶子,拿过去给谢冠清看。
  过去时,因为谢冠清身板和方云衢差不多,又是个有钱人家的医生,缺乏锻炼,时间一久抱不住方云衢,此刻,他已经岔腿坐在了衣柜前的地上,方云衢披着衣服窝在他怀里,只露出乱糟糟的脑袋,可怜兮兮的。
  倒出几丸药看了看,确定是这个,谢冠清才哄着喂他吃药,方云衢埋着脑袋不抬,根本喂不了。
  “爸爸,把药吃了。”方逸兹干巴巴叫他。
  这听不出起伏的语气让谢冠清看不下去,“你会不会哄人?”
  “我只会听话,”方逸兹硬邦邦回答,颇为冷淡道,“你慢慢哄,我去接水。”
  “你!”谢冠清被他噎得说不出话来,还没开始骂,就感觉到脖子上一热。
  “冠清,他不抱我了,也不亲我。”
  小小的抽咽在房间里分外清晰,方逸兹脚步一顿,紧接着就听谢冠清怒气冲冲道:“你怎么回事?为什么不抱他、不亲他?不是都跟你说了顺着他点。”
  好不容易缓和下情绪的方逸兹蓦地转过身,袖子一抽,露出两条缠着绷带的手,“他弄的,还有,我亲他了。狗也有心,我愿意给他当狗是因为他带我回来的,你凭什么指责我?我做的还不够吗?他什么都不告诉我,差点憋死我,他哪里对我有情?这么多年,狗都养熟了,他和我熟吗?”
  “他生病了!”
  “我知道他生病了,所以还在这,否则我现在已经走了。你少刺我,谢冠清,你没资格审视我。你放心,我还愿意陪他,我会听话,但我只听他的,你算什么东西。”方逸兹努力这么多年,顺利坐上一个家族企业的公司老总,算得上成功人士,也有自己的傲气,在方云衢面前吃瘪这么多年,尤其经过今天的事,不是没有怨气,可这怨气不该由谢冠清一个外人在这插手。
  谢冠清心里一沉,没再开口,一边安抚方云衢一边看着他端着水去而复返。
  但方云衢不愿意吃,别了好一会。
  直到方逸兹叫了声爸爸,试探着伸手:“我抱你,乖乖吃药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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