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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父(近代现代)——隗璩

时间:2024-04-20 08:22:59  作者:隗璩
  方逸兹总觉得接下来的事会有些特殊,反手关门,不明所以地走过去,“爸爸。”
  “衣服脱掉,脱干净。”
  有明确指令,方逸兹也不多问,站在原地直接开始行动,脱完毛衣脱裤子,浑身光溜溜的,在方云衢探究的目光中站直。
  天冷,原本刚脱掉衣服身上有点凉,脱完之后他才发现屋里开了暖气,早就准备好了,因此他很快就适应了这个温度,像军训那样站得板正,等着校领导视察。
  把他从上到下看了一遍,方云衢忍不住吹了个流氓哨。
  自家儿子身材非常好,肌肉有,但不厚重,线条流畅漂亮,宽肩窄腰,标准的倒三角身材,胸也不小,方云衢走近摸了把他软乎乎的胸肌,随后突袭一般在他疲软的老二上搓了一把。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方逸兹身体猛地一颤,下意识后退一步,见方云衢脸色不太好,又赶忙上前一步站回来。
  曾经受过方云衢的特殊训练,他的老二暂时还没达到勃起条件,沉沉耷拉着。
  “戴上。”方云衢从后面裤兜里扯了个东西出来,是眼罩。
  那眼罩是黑色的,材质又软又厚,遮光能力一流,也不会影响到他受伤的地方,脸不疼,眼前黑下来的瞬间,皮肤的触感一下子达到了巅峰。
  很快,他便感觉到一小阵风在身侧轻拂过,紧接着一只手抓住了他的手腕,他不适应地抖了一下,随即耳畔传来一阵热风,“跟我动作走。”
  “好。”知道是方云衢在侧,方逸兹强自镇定慌乱的心脏,低低回了声,跟着那只手指导的方向轻轻转身,后退几步,小腿便撞到了一截硬邦邦的东西——是那个椅子。
  “坐下。”
  那只手松开了他,方逸兹听话地屈腿,小心翼翼摸着椅面往下坐,确保自己不会坐空。
  屁股一凉,还没坐稳,他脚就被人抬了起来,随后不知道什么东西被一左一右套到了脚上,根据触感,他能判断出来那是个特别细的东西,质感像麻绳。
  “自己穿。”不知道是不是方云衢不耐烦了,把东西往他脚上一套就撒手不管了。
  听这意思,应该是内裤,这个触感,八成是丁字裤。
  方逸兹摸索着弯腰,摸到裤边,这才发现,哪里是像,就是麻绳,绳股拧得很紧,应该是新的,连毛边都没有,就是糙。
  他心里直打鼓,隐约猜到方云衢要对他做什么,捞着裤边就往上捋,微微抬臀,直接一步到位,省得麻绳刮得皮疼,然后再次坐稳,等着方云衢下一步动作。
  其实也不怎么疼,就是眼睛看不见,皮肤一有风吹草动就特别明显,他非常不习惯。
  一旁的方云衢抱胸看着他动作麻溜穿上内裤,有些诧异,他还以为方逸兹会问一句呢。
  可惜方逸兹看不见,动作火急火燎,丁字裤中间那根绳都不知道歪哪去了。
  于是,他弯下腰,帮方逸兹调整了一下,抓起肉条和两颗蛋往丁字裤中间那点小布料里塞。
  待到老二被妥善安置好,那小布料便被撑得饱满漂亮起来。
  那布料是黑色的,中间印着肉色的性器,青筋攀附在粗大的肉柱上,十分逼真,被撑起来的时候像是穿戴者已经勃起的肉棍。
  方逸兹现在也确实硬了点,他感觉刚刚那一握和进来时被方云衢突袭那一下不一样,触感很糙,必不可免产生几分痒意,额角青筋直跳。
  方云衢戴着皮质手套,把箱子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来,在里面翻找。
  听着一阵哗啦声,方逸兹心弦紧绷,忍不住紧张,他不知道方云衢会在他身上用什么,他咽了咽口水,小声道:“爸爸。”
  “嗯?”
  “你在找什么?”
  方云衢不理他,他只能自己在脑海里天马行空乱猜。
  翻了好一会,方云衢把要用的东西在床上摆好。
  只听两声“咔”,方逸兹便脚背一凉,随后手也被“咔嚓”拷在了椅子两边。
  椅背连接椅面的部分有一段空白,两边只有木条支撑,刚好方便方云衢把他的手给拷上去。
  紧接着,方逸兹肩头一沉,前胸后背一阵凉丝丝的,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方云衢托着下巴观赏面前的“艺术品”,戴着眼罩,只露出高挺的鼻梁和润薄的唇,因为刚受过伤,唇色浅淡,带着股说不出的柔弱感,可再往下看,喉结性感,形体精壮,两腿分开,中间的肉棍半硬不软立在那,又是另一个极端。
  观察好一会儿,方云衢望着那如披肩般的银链,垂着银链的饱满胸膛虽然好看,但总觉得还差点什么。
  他想了想,伸手拉过一条最长的银链往他乳头上怼,手里下了狠劲,不停摩擦。
  冰凉触感刺激得嫩软肉粒立刻硬挺凸出,方逸兹忍不住“嘶”的一声,头皮发麻,随即胯上一重,乳首被裹进一方湿热的小空间。
  方云衢坐在他身上,一手掐捏他脆弱的乳尖,张口含住另一个乳头,舌尖激烈拍打硬起来的肉粒,不时嘬吸一口,牙尖抵着磨,心中腾起异样的快感。
  可方逸兹除了刚开始因痛痒而惊呼的一声便没了动静,只有呼吸不自觉加重。
  方云衢蹙起眉,有些不满,松口去折磨他另一边乳首,方逸兹还是那样,见听不到他的声音,方云衢憋气站起来。
  亮着水光的地方刚还湿热,现在陡然被晾,很快便蔓上凉意,丝丝缕缕的痒意这才荡开,方逸兹昂首,重重“哈”出一口气,说不出的难耐。
  刚刚不是他没感觉,是他麻了,神经仿佛被冻住一般,他能感觉到方云衢在舔他,精神有些亢奋,可是第一次被这样对待,他不免有些僵硬、皮麻,只能感觉到方云衢的动作,大脑却接收不到快感,此时放松下来,他才感觉到一些不一样的痒意。
  他意犹未尽道:“爸爸,再舔舔……嘶……啊……”
  话还没说完,方逸兹身体一震,后背猛得往后一撞,脚背绷紧忍不住想逃,可双脚被困在椅子腿上,他避无可避,椅子腿被带得在地面刮出刺耳的“滋滋”声。
  方云衢手里拿着一个巴掌大的遥控器,遥控器顶端延伸出两条线,连接着另一头方逸兹身上的两个乳夹,“你有什么资格要求我?”
  这和被舔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乳夹是铁质的,咬合力很强,紧咬着挺立的乳头不放,很疼,但凉丝丝的口水一招风,又惹来几分隐秘的麻痒,顺着神经直窜大脑,双胸又疼又痒,急需安抚。
  方云衢没让他久等,指尖在遥控器上一按,两股电流顿时沿着乳夹钻进方逸兹的皮肉,顺着脊椎送到全身各处。
  “哈啊……对不起啊……爸、爸爸,对不起……饶了我哈啊……饶了我吧……”方逸兹颤着声音求饶。
  体内暴起的痛痒急剧攀升,方逸兹浑身肌肉紧绷,高高昂首,后脑勺抵在椅背上,脸脖子潮红一片,喉咙发出难以克制的低吼,两手紧紧抓着凳子边缘,骨节发白,手臂青筋暴起,重重将胸挺出去,胸前密集的银链叮当作响,乳夹下垂着的两团粉色毛绒小球在垒块分明的腹肌上来回飘荡,沾着口水的胸淫靡至极。
  电流不停,耳边“叮当”的碰撞声不断,在方逸兹大口的喘息声中,方云衢重新坐到他身上,身体前倾,伏在他身上,感受他因呼吸急促而不停隆起、陷落的腹部。
  遥控器被扔开,无处可放,只能吊着,给本就难以承受的乳头雪上加霜,方逸兹感觉自己的乳头都快被夹断了,还在被扯着下垂。
  他浑身被缚,挣脱不得,只好不停求饶,奋力挣动,椅子腿发出不堪重负的刺耳尖鸣,脚踝亦被手铐勒出几道深深红痕,他却因为双胸极度的痛爽感觉不到疼。
  方云衢并不吃这一套,黑色皮手套顺着腹肌隆起的沟壑往下摸,手套上有特质的小颗粒,并不光滑,甚至某些地方的颗粒造得很尖,有点糙。
  方逸兹正浑身敏感,方云衢这一摸,指尖所到之处,一片燥热干红,痒得他腹部痉挛,整个人如同脱水的鱼,仰颈抵着椅背大口大口喘息。
  一路摸到被不大布料裹住的一团硬肉,他重重一握,似笑非笑道:“你老二真硬,我看你挺爽的嘛。”
  “爸爸,饶了我吧。都听你的,我都听你的,绝不多话,求求你……”他头一回被玩,就这么刺激,实在承受不住,又疼又痒,也没办法照顾自己的乳头,就那么放着,他难受坏了。
  他怀疑再不方云衢再不放开,他今天会被玩坏。
  “真不诚实。”方云衢看他一眼,并不怜惜。
  方逸兹是什么人,他再清楚不过,给他一点甜头就想着要整块蛋糕,贪得无厌,现在放了他,下回说不定就没这么刺激了,今天就得给他一个教训。
  什么情啊爱啊的他搞不明白,做爱他可知道的不少。
 
 
第14章 堵住
  方云衢坐在方逸兹肌肉发达的大腿上,两腿大张,脚尖点地,戴着皮质手套的手在底下拨开那层裹着性器的布料,准确无误握住胀硬的肉棍。
  刚刚玩得刺激,方逸兹已经完全勃起了,阴痉头部渗出少许前列腺液,整根肉棍湿漉漉的,虽然方逸兹现在疼得大口喘息,阴痉却没软,被方云衢握住的一瞬间猛然一跳。
  顾不上胸部的粗暴对待,下体在方云衢有规律的摩擦中更加坚硬,头部不时被粗暴的硅胶豆豆重重擦过,他便爽得浑身战栗,脚趾蜷缩抓住地面,大腿止不住颤抖,好几回颠得方云衢顺着他的腿往下滑。
  痛爽交织,方逸兹被两股截然不同的电流冲击,连话都说不出来,口中发出古怪的低吼。
  方云衢动作越来越快,方逸兹呼吸越来越急促,胸膛极速扩张、收缩,手脚和镣铐不时撞出闷响,荡在腹部的粉色毛绒团动得越来越厉害。
  他快射了。
  “啊啊啊啊……”在方云衢又一次重重擦过冠状沟时,方逸兹浑身一震,低叫出声,精液争先恐后顺着管道向外冲击。
  脑袋里那股爽劲还没认出来,方逸兹随即浑身的汗都冷了下来,喘着气小心询问:“爸爸?你给我戴了什么?我要射……”
  大腿上,方云衢把连着珍珠的小皮套给方逸兹的阴痉套好,大红色的珍珠恰恰堵在马眼处,阻挡方逸兹的发泄。
  “马眼堵,听说过吧。”
  方逸兹只觉得自己汗毛倒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以为方云衢会让他射出来,完全没料到会选择这样折磨他。
  感觉到方云衢从他腿上下去,他立马着急地身子前倾,想追上去,可惜他被拷得死死的,“爸爸,我真的会听话的,让我射吧,这样真的不舒服。”
  话音刚落,一只湿漉漉的手套再次附上已经被拉出丁字裤歪向一边的肉棍。
  肉棍比刚勃起时还要粗大,里面堵着急需发泄的精液,颜色艳红。
  在精关大开的一瞬间被堵,这痛苦程度不亚于脑袋被狠狠锤了一拳,方逸兹难受又想泄,不自觉挺动身体把自己往方云衢手里送,口中发出难耐的喘息,可不管怎祥,他都达不到那个所谓的巅峰,急得满头大汗。
  这时,方云衢猝不及防拍了一下乳夹,本已趋近麻木的地方霎时爆开一阵疼,方逸兹忍不住疼大叫一声。
  马眼堵得死死的,他发泄无能,浑身冒汗,头发乱糟糟黏在脑门,像个颓废的艺术家,可惜今晚他是被艺术家挂在墙上的画纸,任其自由泼墨。
  差一点就能攀上的高峰被硬生生堵在半山腰,他只能寻求更多的刺激填补那点达不到的高潮。
  当他感觉不到任何安抚时,心脏一沉再沉,有那么一瞬间,他希望自己没有被方云衢带回来。
  方云衢坐在他身上,一边享受他欲罢不能的表情和粗重喘息,一边不留情地绕到身下揉捏他的两颗精囊。
  沾满凸出硅胶颗粒的皮套在身上皮最薄的地方盘核桃似的转着捏,由于没有出口,精液堵在里面,精囊渐渐涨大,手感如软皮蛋,被方逸兹的动作带着一跳一跳,想要逃离,下一刻又被人握在掌心。
  快感如潮水袭来,方逸兹拼命挺腰把自己往方云衢手里送,可方云衢偏不碰他敏感热胀的阴痉,于是他只得寻求他法,猛地弓腰,将身体缩进椅子里,两颗蛋被扯得发疼,方逸兹后背发凉,咬着牙又缩了缩,扯得狠了他才发现这股疼居然能缓解不能发泄的憋胀,可作用只有几秒钟,几秒钟后,憋闷卷土重来,他再也忍不住了。
  因他身体猛然回缩,方云衢原本在他瘫着的小腹上坐着,这一动,屁股不由自主往下滑了滑,整个屁股被那根火热的肉棍托着才没掉到方逸兹腿上去。
  玩的正爽,突然来这么一下,皮套下的手的动作慢了些,方云衢抬头疑惑地看着他,不明白他想干什么。
  下一刻,他忽然被整个顶起,脚尖脱离地面两秒,堵着马眼塞的头部重重擦着裤缝碾过他后穴,穴口被布料刺激地一缩,耳边紧跟着方逸兹快活的喘叫。
  “嗬啊……还差一点、差一点……爸爸,要射、我要射,求求你把那个东西拿下去。”方逸兹肾上腺素飙升,躯体紧跟着兴奋地呲着牙,大汗淋漓,满脑子都是射精。
  不知道是不是方云衢愣住了,一直没有动静,他正好趁着这个机会,疯狂回缩身体,再狠狠顶出去,痛感代替憋胀,继而被不算光滑的裤缝擦出快感,虽然依旧射不出来,却能很好地缓解那股闷在心头一般的憋屈。
  极致的爽撞上极致的憋,方逸兹在冰火两重天里翻滚,嘴巴大张,呼吸跟不上快感,大脑热胀缺氧,浑身潮红,敞着腿无意识顶弄,口水顺着脖子淌到银链上,随着银链撞击四处迸溅,身上水光点点,连方云衢也必不可免沾上一些,顿时嫌弃地站起来。
  没了裤缝供他泄欲,快感消失,他仿佛进入一个空无一人的地窖里,迷茫地四处乱看,可以眼前只有一片黑,难受得直哼哼,“唔……爸爸,拿掉它嗬啊……要坏了、坏了!”
  话音未落,他喘着粗气,疯狂将身体弹出去,烧红的火棍快速在空气里抽插,以求能快速发泄,木椅哐哐撞击地面。
  “咚——”
  屋里安静了一瞬,随即就是一阵乒乒乓乓的响动。
  方逸兹两条手臂被镣铐扯在身后,跪在地上,椅子紧扣着后背,他像只背着壳的乌龟,以胸做支点,一点点屈腿往前挪,烂红的乳头擦过冰凉的瓷砖,惹得他浑身战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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