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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父(近代现代)——隗璩

时间:2024-04-20 08:22:59  作者:隗璩
  偏方云衢长了两个乳头,一只麻痒,另一只被忽视,空空荡荡,非常难受,他忍不住挺了挺胸,想让方逸兹注意到他冷落了一只,臀部一用力,不自觉岔开了些。
  很快,他就察觉到两根湿漉漉的微凉手指顺着腿根摸上了精囊。
  这倒也没什么,他们两个互相撸过。
  可是那湿漉漉的指头并不是要给他撸,而是顺着会阴往后探,来到从未被人造访过的地方,在穴周轻柔按压。
  痒意霎时窜入脑门,方云衢不适地动腿挣扎一下,却将胸脯送得更深,方逸兹一下子咬到了乳根,还不小心用了力,顿时疼得方云衢“嘶”一声,随即他便头皮一紧。
  方云衢五指死死揪着他的头发,迫使他昂首,怒意滔天:“你敢擅自碰我?!”
  “爸爸不是同意给我了吗?”方逸兹感觉头皮都快被扯下来了,脑袋都快疼炸开了,但他这次也没有退缩,两根指头在底下摸索着穴口两端,骤然按着向外拉扯,好似要把穴口打开似的,“为什么生气?”
  方云衢一下子恼了,两条腿试图并拢去踹他,却被他抢先一步用膝盖卡住向上一顶,霎时门户大开。
  “啪”
  方逸兹又挨了一巴掌,脑袋因为被方云衢揪着头发,没被打歪,他却依旧我行我素,这几年在行商场中摸爬滚打练出来的狠戾突然爆发。
  “爸爸,其实这个时候,我并不想这样叫你。云衢,我已经按照你的要求接手了游方,可你为什么还是那个样子,不肯看我一眼。我只是想得到你而已,我能做的都做了,你为什么就是不能喜欢我哪怕半分?!我不只是想和你做爱,可这是能最快得到你的办法。”话音未落,他一指便突兀地插进穴口,撑开褶皱。
  “啊……”方云衢惊叫,双眼瞪大,浑身都绷紧了,脚趾紧紧抓着床单。
  那根指头破开肠肉往里挤,指甲划着肉壁强硬往里闯,又胀又难受。
  “云衢,你放松点,否则你会难受……”
  话还没说完,耳中一声巨响,方逸兹脑袋空白一瞬,有些耳鸣,发懵地伸手摸了下脑袋,摸了一手温热的鲜血,“你打我?”
  方云衢手里拿着吃药时喝水的玻璃杯,他如今瘦弱不少,见挣脱不开,只能选择这么一条路,随即又惊又怒地看着他,“滚!”
  他最讨厌被人强迫!
  为了满足对方所有的要求,方逸兹什么都做了,可想要的东西却一直得不到,现在还被打了,登时更加恼火。
  这些年他不仅是锻炼了处事能力,也锻炼了胆子,现在的他已经不是以前那条怂狗了,他愿意为方云衢献上一切,他永远记得是方云衢带他回来,给了他最好的生活,还有每个雨夜最温暖的怀抱,可是,他最想要的只有方云衢这个人,他想了十多年。
  他什么时候才能让方云衢多看他一眼?在床上的时候,起码方云衢眼里只有他,他想看看方云衢眼里只有他一个人的模样。
  “爸爸,我爱你。”方云衢笑着说完,指头进得更深。
  陌生的异物感让方云衢忍不住收缩肠道想把对方挤出去却收效甚微,他实在忍无可忍,举杯愤恨连击,给方逸兹开了瓢。
  直到方逸兹没了动作倒在他身上,他才喘着粗气停手。
 
 
第12章 缘故
  方逸兹这一开瓢倒在方云衢头侧,不光方云衢枕头上都沾了血,连他半长的头发都必不可免染了抹红。
  方逸兹的半截手指头还在他后穴里,凉丝丝的,干涩的穴还不能适应突如其来的侵犯,非常不适。
  他小心翼翼探手到底下扯出方逸兹的手指,而后费力地推动毫无动静的方逸兹。
  这些年方逸兹身条有长,身材也非常健硕,该有的胸腹肌、肱二头肌一个不落,常常在周末健身,每次健身结束还会跑来专门向他展示成果,以表现自己的肉体竞争力和吸引力。
  是以,方逸兹非常重,他颇费了番功夫才把人从身下推下去,忍着后头还没消散的异物感起身,穿上衣服下床,盯着已经被打昏过去的人。
  他歪了歪脑袋,似乎有些困惑,紧皱的眉头透出几分不悦,站在窗边注视了方逸兹足足十分钟才给人打电话。
  “冠清,你过来一趟,方逸兹开瓢了。”
  对面人一听,不到十五分钟就火急火燎提箱子敲门,看见方逸兹赤身裸体一动不动趴在床上立马捏了把汗。
  这床上四件套是方云衢选的浅棕纯色,有点什么痕迹都异常显眼,此刻屋里只开了床头灯,谢冠清看不太清,走近了发现枕头上半拉血,心惊肉跳,“你怎么不叫救护车?”
  “不想。”方云衢言简意赅。
  刚要问这是谁干的,谢冠清突然意识到方逸兹赤条条的在床上,那么只有一个人能给他开瓢,此刻听方云衢似乎在生气,转头看到一个带把玻璃杯外壁上淌血,吊着心道:“他怎么你了?”
  “他背叛我。”
  此话一出,谢冠清顿时不慌了,义愤填膺道:“那你叫我来干什么?让他死了算了。”
  方云衢沉吟片刻,思考了一下要不要放弃的问题,随即认真地说:“我不太想让他死,所以,麻烦你一下。”
  “不想让他死干嘛开瓢啊?!”
  害的他大半夜从被窝里爬起来,路上风驰电掣,冷不说还提心吊胆。
  “因为只有这样,我才能安全。”
  谢冠清疑惑的同时,率先察看了方逸兹的伤势,发现是皮外伤,只是破了皮,松了口气:“他对你做什么了?”
  “他想强上我。”
  谢冠清倒吸一口凉气。
  这小子胆子真大,不怕被打死。
  “那你打算怎么处置他外面那个情人,还有他?”
  “什么情人?”方云衢不解,“他没有情人。”
  “啊?”谢冠清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从医药箱里拿剪刀出来,“那你说他背叛你?”
  “严格来说,他背叛了他对我的诺言,还有,他想强奸我。”
  “什么诺言?我能听吗?”谢冠清把方逸兹翻了个身,边将他伤处的头发剪短边问。
  方云衢的事,他知道一些,但是对方不说的话,他也不会问,因为方云衢这人很怪,他愿意说的时候才会说,其他时候再问也不可能告诉你,他是方云衢的发小,所以方云衢很多时候都愿意跟他讲,同时也算是方云衢排遣情绪的一个方式。
  “可以,”方云衢在床边坐下,目光落在双目紧闭的方逸兹身上,“他说他要给我想要的自由,可他今天想强我,那根本不是我想要的。”
  虽然感觉这句话怪怪的,但谢冠清还是忍不住问:“你想要的自由,是什么?”
  “当然是一切随我心愿。”方云衢理所当然道。
  他不缺钱,也不缺时间,他在寻找自己想要的东西。
  谢冠清点点头,稍稍明白了一些,随即问起别的,“最近在做什么?药按时吃了没?”
  “嗯,最近在学画画,不过……我在考虑要不要找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到时候把骨灰撒在那里。”方云衢托腮,面上露出几分兴奋,明显对这个想法非常感兴趣。
  谢冠清愣了愣,不确定道:“你这几年不是好多了吗,干嘛还想那个?你想做什么,我也可以陪你,大不了把方逸兹抛弃就是,那破游方不管也行。”
  “我也没管啊,都是他在管,”方云衢冲方逸兹扬了扬下巴,“我只负责拿钱。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想这个,大概太烦了吧。”
  “那你……”
  “我会好好考虑的,就是最近头疼,没办法思考太多。”方云衢能猜到他想说什么,直接打断了他,随后揉了揉青筋直跳的太阳穴。
  谢冠清心里咯噔一下,“多久没睡了?”
  “三天……应该是三天吧,我也不知道。”方云衢语气不确定道,
  对于方云衢的情况,谢冠清有些头疼,加快速度把方逸兹处理好,严肃道:“我建议还是把方逸兹送到医院检查一下,你,现在跟我去找寒枫姐。”
  方云衢无可无不可,反正睡不着,便答应了他的话。
  随后,谢冠清把睡得正香的周寒枫叫起来,跟方云衢一起把方逸兹架到车上送去私人医院,而后驱车去另一个高档小区。
  进去时交代了身份和要去的楼号、楼层,打电话确认过后,门卫这才放他们进去。
  周寒枫是一名心理医生,在业界非常有名,方云衢一直以来的心理治疗都是她负责的。
  周寒枫穿着一身棉质睡衣带着自家金毛开门时,还在思忖要询问方云衢的问题。
  她把二人引到客厅坐下,端了两杯驱寒茶水放在桌上,看着方云衢一身非常亮眼而又舒适的暖色搭配,音色柔和道:“好久不见,小方变温柔了好多。”
  “是吗?”方云衢没有去拿那杯水,而是双手交叠放在膝上,笑着回答,“第一次有人说我温柔,毕竟我刚打了人。”
  “可以告诉我为什么打人吗?”周寒枫摸了摸毛茸茸的狗脑袋,然后一拍它屁股,金毛犬就颠颠走到方云衢旁边,大脑袋在他奶白色外套上蹭了蹭。
  大狗毛茸茸的触感非常舒服,而且金毛性格稳定,还冲他笑,方云衢没有过多犹豫便两手齐出揉上金毛的脑袋,犹豫了一下,将今晚发生的事简单说了一下。
  为方便治疗,周寒枫知道他家里的情况,也知道他有个“离经叛道”的养子,闻言,她缓缓道出自己的猜想:“所以,小方其实还想继续和他待在一起,是吗?”
  方云衢沉默好一会,低头看着金毛犬前肢伏在自己腿上,有些重,可抱着它很暖和,“不知道,但我想出去逛逛,找一个喜欢的地方,以后埋在那里。”
  “小方现在没有在意的东西吗?或者喜欢做的事?”
  方云衢不再回答,好像想不出来自己有什么喜欢的东西。
  “那小方觉得被小兹抱的时候心里舒服吗?”
  方云衢想了想,依旧不答,皱了皱眉,低头看狗。
  周寒枫见状,轻笑道:“小方要不要也养条狗狗,它们非常忠诚,而且听话,特别讨人欢心。”
  她观察到方云衢面上有一抹异样,心下有了决断。
  等了好一会,方云衢才问:“周医生那里有没有小狗?”
  “我朋友那里有,回头我去问问,给你留一只。不过养狗狗也需要付出时间和精力哦,还要定期打针。”
  方云衢浅笑,“我最不缺的就是时间。”
  一旁的谢冠清闻言顿时松了口气,随后他和周寒枫聊了会家常,这才带上方云衢离开。
  那只金毛犬非常热情,走前还学人给方云衢抬爪挥手,方云衢难得热情地蹲下来握住它的爪子挥了挥。
  随后谢冠清把方云衢送回家,这人说瞌睡了要睡觉,让谢冠清走,谢冠清也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见他打了个哈欠,半信半疑被赶走了。
  不过谢冠清出门之后没回家,而是驱车去了方逸兹所在的医院。
  因为方云衢不想让人知道生病,所以他没怎么在方逸兹面前露过面,自然也和方逸兹不熟,也就几年前方逸兹被人下药那回印象深刻,当时他还给方逸兹同学也照看了一下,因此,他并没有方逸兹的联系方式。
  好在送去医院的时候知道他会在哪个病房,于是停好车后径直去了住院部后面的一栋楼。
  这栋楼表面上看着是医院的办公楼,实际上里边是有钱人的专属住院区,分为三个区,每个区是隔开的,一楼一户,建筑隔音,也不用担心楼上楼下脚步声会吵。
  游方在这家医院有投资,这里自然就有方家人的位置。
  晚上的天比白天还冷,谢冠清紧了紧衣领,坐电梯径直上了三区三楼,以前方云衢看病都是在这,方逸兹作为方家人,也安排在了这里。
  他进去的时候,方逸兹正坐在卧室床头,头上的纱布换了一茬,其他没什么变化。
  这房间两室一厅一厨一卫,地方不小,也是为了家属能有个好环境,卧室的床带轮子,方便出事带去手术室,床头不高的地方是一排呼叫按钮和检测仪器,旁边的床头柜上摆着一沓纸。
  谢冠清没说话,进去之后径直去床头柜旁拿纸起来翻看——那是一沓病历和检查结果。
  报告显示,方逸兹就是破了皮,别的没事。
  “你是……谢叔叔?”注意到屋里多了个人,方逸兹抬起头来。
  他和谢冠清没什么交集,只知道是个医生,当初给自己治过春药。
  当年中药,他不可自控一夜发泄多次,再加上药物对肌体损伤严重,差点阳痿,还是谢冠清给他救回来的。
  不过,他对谢冠清的印象也就止步于此,从那之后他出门格外谨慎,偶尔生病吃了药就好,身体素质不错,也就没再见过谢冠清。
  看完病历,谢冠清把纸放下,转头瞥了他一眼,而后毫不留情在他本就挨了一巴掌的脸上又补了一下,“狼心狗肺!”
  方逸兹知道自己私自碰了方云衢,犯了错,此时也不回声,安安生生等着听人骂。
  以前他从来不敢乱碰方云衢,大概是最近公司干好了,再加上某些人的挑拨,他今天晚上看到方云衢那双毫无波澜的眼睛失控了。
  可是,十年,他等了十年都没能等到方云衢的倾心,他把游方当做目标,把游方当做攻略方云衢的办法,似乎是有效的,方云衢允许他做一些情侣之间的事,并且一步步给他更多的权利。
  除此之外,方云衢什么都没给他,他一次次在方云衢耳边表白、倾诉,想要一个名分,想要他这个人,方云衢从未答应。
  他以为自己将游方带上一个新的台阶,方云衢就会给他,但他错了,现在他也不知道到底什么东西才能让方云衢对自己付出一点真心,再登上十年吗?他有机会吗?他看不到希望在哪。
  正等着谢冠清冲他怒骂,谢冠清口袋里的手机突然打破了宁静。
  谢冠清没理他,点开手机,是周寒枫。
  对方将自己观测和推测出的情况给谢冠清一一道出,而后谢冠清道:“他好几天没睡了,严重失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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