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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神装成救世主(玄幻灵异)——文可扑不可坑

时间:2024-04-22 07:54:10  作者:文可扑不可坑
  大概是因为秦鹤眠很在意自己以后将要占据的身体的健康,并不在乎他喜不喜欢吃那些东西。
  秦家崩塌之后,钱多自己甚至需要靠助学金和勤工俭学来生活,就更不可能吃这些奢侈的食物了。
  这还是第一次,钱多可以真正地体会到想吃什么就吃什么、什么贵就点什么的快乐。
  菜单上那些动不动好几个零的数字在他眼里不再有任何金钱的重量,那不过是从他拥有的长长一串数字里随便拨一点零头出来。
  钱多点菜点得大手大脚,最贵的菜也果然美味至极。
  柔滑的河豚鱼肉与鱼肝如酥酪在舌尖化开,鲜美香醇。
  再加上虫草烩勾翅、红烧顶级两头鲍、葱烧海参以及各种其他菜肴,那些色香味俱全的奢侈佳肴摆得满满当当,一张桌子甚至摆不下他们点的菜。
  这些菜好吃吗?
  应该是好吃的,但钱多其实记不太清了。
  因为哪怕是在吃饭的时候,他看着精致的金边碗碟和上面精巧的钱币形装饰,也忍不住想到那些赌桌上那些闪闪发光如瀑布涌流的钱币。
  他耳边依然回响着自己赌赢了一局时,钱币叮叮当当热热闹闹地掉在自己面前的声音。
  那一瞬间的快乐无与伦比,就像是他拥有了整个世界。
  “钱多?”
  唐思恩的声音从耳边模模糊糊传来,“你已经用空勺子挖了半天了!”
  钱多一愣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面前的汤盅已经空了,但他却浑然不觉,根本没有发现自己吃了半天空气。
  他抬起头,看到唐思恩看他的眼神十分复杂,就像是在看一个疯子。
  钱多猛然一个哆嗦,感觉自己好像真是疯了。
  “那个……”
  他轻咳一声,“吃完这一顿,我们就走吧。就是,离开不夜洲,不要再在这里待着了。”
  唐思恩点点头:“走吧。我看着你现在这样子都害怕,你知不知道你眼睛里全是钱!”
  “好好好。”
  钱多一边应着,一边又去夹桌子上其他的菜,胡乱往嘴里塞。
  这一顿饭吃得极尽奢侈丰盛,菜点得太多了,两个人根本不可能吃完,很多菜都是吃几口就没有再动,钱多也丝毫不感到心疼。
  两人离开了餐厅,在迷宫似的不夜洲里又随便逛了逛。
  不得不说,哪怕不去赌,不夜洲也是一个堪称人间天堂一般梦幻美丽的地方。
  除了各种餐厅之外,再往里走还有酒店、按摩水疗等等各种区域,甚至还有画廊、剧院,俨然与不夜洲外面的高端□□不相上下。
  那些项目一个个看起来都是极致的享受,让人很有消费欲,有种不把钱当钱花的感觉。
  毕竟那些钱都可以很快在赌场里再赢回来,不过是哗啦哗啦地流过指尖而已。
  这时,他们忽然注意到前面不远处的墙边有个虚掩着的入口,上面挂着的牌子写的是“占卜看相、改命转运”。
  那小门有些逼仄低矮,里面隐约透出来的空间也很昏暗,看不清里面有什么。
  然而,这么一扇小门却时不时有人进进出出,一个个都行色匆匆的样子。
  “这里还有占卜的业务呢?”
  唐思恩情不自禁地嘀咕了一声,“那要是天灵宿过来,岂不是不用下场就可以赚钱……”
  他突然生生刹住了话头,两人一时沉默。
  因为天灵宿太少了。
  而他们在现实中共同认识一个极为厉害的天灵宿,可是那个人……已经死了。
  唐思恩曾经被他带着在魇境考试里获得了想都不敢想的好成绩,而钱多既被他救过,又属于一个对他犯下过不可饶恕的罪行的家族,他一想起他,就是五味杂陈的愧疚、感激和痛苦。
  他们两个之前一直很默契地不敢提他,因为不忍提他。
  那是他们共同的伤心事。
  唐思恩语无伦次道:“那个,我们再往前逛逛……”
  钱多默默点头:“……逛逛。”
  一种淡淡的香味在令人目眩神迷的水晶长廊中弥漫,似乎很能抚慰人心里的低落。
  等到他们又转过一段距离后,慢慢就再次沉浸在了如梦似幻的美景之中。
  这时,他们走过一段楼梯,眼前金光乍亮、豁然开朗,两人都微微惊讶了一下。
  眼前竟然又是那个金碧辉煌、人声鼎沸的大厅,一张张赌桌上都是兴奋的赌客,钱币发出哗啦哗啦的声响。
  这里就像是时间永不流逝一样,依然是灯火通明的热闹。
  不夜洲大概是用了一些阵法设计,让里面的人们不管要去哪个区域,在区域与区域之间都会经过这个大厅。
  钱多的目光不禁再次被不远处那些赌大小的骰宝吸引。
  “大!哈哈哈!”
  旁边爆发出一片欢呼声,就连钱多都被那种兴奋的气氛所感染了。
  他心想,他一般都是赌大的,如果刚才这一局他赌了五百,那现在他手上就又有一千多了,刚才吃的那一顿豪华大餐完全赚回来了。
  ……其实他手上那么多钱,再去赌几把,还能再赢很多。
  赌一把五百,赢了就有一千三。
  再赢一次,就有一千八,可以换成将近二十万现金带出去……
  不不不,刚才吃饭前他就输了一把,要是再输那么多就亏大了。
  钱多的心跳越来越快,他努力深呼吸,然后掏出了自己身上的钱币,数了数递给唐思恩。
  唐思恩不明就里:“怎么了?”
  钱多郑重道:“这是五百枚祸福钱,放在你这里保管吧。还有两百枚,我再去试试手气……”
  “钱多!”
  唐思恩提高声音,“你不是说吃完饭就走吗?”
  钱多心知自己有点理亏,他挠了挠头道:“那个,我不是找到了一定会赢的方法嘛,肯定不会亏的,运气好还能再把刚才那一顿赚回来……反正现在刚吃完饭,就消消食行不?”
  他又想了想,“我保证!输完了就走!而且大概率能赚呢。我都把大部分筹码给你了,就再去玩几局,输也输不了多少的!”
  就在这时,不远处突然传来一阵喧哗。
  一个戴着老虎面具的男人一脚踹倒了戴着锦鲤面具的娇小女人,恶狠狠地咒骂道:“臭婊.子!我怎么就摊上你这么个倒霉货色!”
  “哎,怎么还打女人呢?!”
  钱多和唐思恩两人下意识要往那边走。
  但是有人比他们动作更快,那男人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抬手想要打人时,几个赌场的打手不知道从哪里突然冒出来,直接就把那两个人分别架走了。
  一位工作人员赶过来,对看向这边的人们解释道:“赌场内禁止人身伤害行为,不夜洲会妥善处理的,也请各位注意。”
  这一切结束得很快,人们见事情已经解决了,便不再关注。
  钱多和唐思恩两人也回过神来。
  钱多:“……小唐,这样,你把我给你那些祸福钱都换成现金,然后去逛逛按摩一下什么的,如果我再找你要钱,你绝对不要理我,也绝对不要给我钱,这样行不行?”
  唐思恩:“……”
  他最后还是拗不过钱多,就自己先去兑换处换钱了。
  不得不说,钱多似乎真的获得了赌神的眷顾。
  等到唐思恩再次找到他的时候,他手上的两百祸福钱已经变成了一千两百。
  “你看!我就说吧!”
  钱多神气活现地对唐思恩道,“就这么一会儿,不仅把我们那一顿赚回来了,还又赚了十万块!……再押两百!”
  钱多已经揣了几沓厚厚的百元大钞,看到钱多手里新的钱币,想要劝阻的话也说不出口了。
  说真的,这么好的手气确实很难得,还真是可遇不可求……
  旁边有人充满羡慕地对钱多道:“哇,你的锦鲤真好啊!运气这么好!”
  “我的锦鲤?”
  钱多有些疑惑地看过去,但此时正好又一局开了,所有人的注意力立刻再次投入到骰蛊中的骰子上。
  四五四,大!
  他又赢了!
  就在这时,忽然有一枚小小的钱币撞到了他的脚后跟。
  钱多低头一看,不知道是从哪里滚过来一枚钱币,是银白色的——
  银白的安危钱!一枚就等于一百枚祸福钱!
  钱多心头一热,迅速看了看周围似乎没人注意到这枚钱币,就低头捡起了那枚安危钱。
  随后,他面不改色地再次押注:“押三百,押大!”
  然而这次一开骰蛊,却是小。
  三百就这么没了。
  钱多安慰自己,就当是少赢了一局,刚才也没捡到那枚安危钱。
  他接着押注,这回只押了两百,押小。
  然而,骰蛊一开,又输了。
  钱多手心出了汗。
  已经连输两局了,连输三局的概率只有八分之一,他不会那么倒霉撞上的!
  然而,仿佛是他的运气突然急转直下,不管是赌大还是赌小,他又连输了两局。
  这回,刚刚手上的一千两百现在只剩三百了。
  钱多慌神了,他极为不甘心,但又不敢再赌上那三百,毕竟虽然热血上头,但他清楚地知道,等他把所有的本钱输光,没有资金下注的时候,就是真正没有翻盘的机会了——
  那也就意味着,他输完了之前留下来的两百枚祸福钱,要离开不夜洲了。
  钱多拽着唐思恩逃离了那桌骰宝。
  唐思恩跌跌撞撞地被他拽着跑,看到他们竟然径直冲进了厕所,顿时一头雾水:“……钱多你干嘛?”
  钱多一刻都不耽误,站在洗手台前就开始洗手。
  他把水开到了最大,在水流下一遍遍地搓着手指,好像要搓掉一层皮:“……我要把坏手气洗掉啊!”
  就在这时,一个压低了的声音忽然从他身后传来:“先生,快速转运要不要?”
  这声音就像一阵阴风,带着一股瘆人的凉意吹进钱多的耳朵,让他猛然打了个寒战。
  但在理解清楚那句话的意思之后,他的心脏重重一跳,立刻转过身:“怎么转运?”
  那个人戴着个狐狸面具,缩着脖子、低着头,仿佛在做一件见不得光的事情一样,抬手就把一张小卡片塞进了钱多的口袋里。
  同时,那个阴冷的声音在他耳边轻声道:“改命转运,就找卜先生。”
  ……
  砰!
  玻璃破碎的声音传来,随即是咳嗽声。
  “咳咳咳!咳咳咳咳……”
  不夜洲大厅,地字桌区域熙熙攘攘的人群边缘,忽然有人疯狂地咳嗽起来。
  那人戴着个锦鲤面具,咳了没多久就跪倒在地,手痉挛地想要取下面具,却哆嗦着取不下来。
  周围人太多了,又适逢一场赌局结束,人们都在大叫或是大笑,那人的咳嗽声被淹没在了人群中,根本没人注意到他。
  片刻之后,一声尖叫传来。
  “啊!这里有个人死了!”
  很快,“有个锦鲤喝水呛死了”的消息就传到了旁边最近的一张地字桌上。
  与人群中不少看到尸体惊慌失措的人不同,地字桌上的几人听到这个消息都十分淡定。
  “哦,锦鲤啊。”
  一个人意义不明地笑了一声,“那倒是不奇怪。我跟。”
  他旁边轮到出牌的那个人道:“不跟。不过倒霉到这种地步,也真是挺有手段……也够狠心的。”
  “不狠心的,谁能笑到最后呢,是不是?”
  最后那人扔出两张牌,哈哈笑道:“对A!我赢了!”
  除了那个赢家,桌上的另外几人一瞬间都忍不住攥紧了手中的牌,或是咬紧了牙关。
  但他们自恃身份,不像那些满场都是的只能玩赌大小或是上人字桌的低级赌客,不会因为一场输赢而大呼小叫。
  “再来一盘?”
  那个赢家一边收赢来的钱币,一边得意洋洋地笑道。
  有个人撑不住了,轻咳一声道:“你们先玩着,我去趟洗手间。”
  这样一来,赌桌上就空出了一个位置。
  地字桌已经是不夜洲里起注最高的赌桌之一了,起注是一万祸福钱。
  所以这里的赌伴不是那么好找,如果空缺一个位置,除非改变游戏形式,否则往往要等很久才能再凑齐一局。
  于是,荷官问道:“几位要不换个玩的?”
  “玩点什么呢?……21点?”
  这时,一个人影忽然一晃,在刚刚空缺出来的位置上坐了下来。
  桌上的几人都看了过去,随后愕然了一瞬间:“……服务员?”
  服务员也能参加赌局了吗?
  那人看起来体形壮硕,居然穿了件跟侍者同款的西服。
  而且虽然穿着侍者的衣服,举手投足间却有种十足的唯我独尊的架势。再加上他那块头很占空间,往视野里一杵,就格外地……显得不太好惹。
  就连荷官也不由得愣了愣。
  但出于高超的职业素养,她马上就恢复了常态。
  她看到这人戴着面具了,那就说明他不是侍者,大概只是刚刚好不巧地跟侍者撞衫了。
  尴尬不尴尬咱不知道,咱装没看见就是了。
  ……不过,来这桌上赌的贵客哪个不好面子,发现自己跟侍者撞衫,不得立刻在不夜洲里买套新的衣服?
  莫不是买不起吧?
  可是在不夜洲连套衣服也买不起的话,那说什么也不可能达到地字桌的起注啊……
  赌桌上的几人很快也反应过来,于是立刻有人鄙夷地敲了敲桌子,粗声粗气道:“喂,你是不是走错桌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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