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为了把戏演全哭了这么久,现在可不能再浪费时间了。
他收好外套,换了件新衬衫,背上了个小包溜出夜色。
张老板先是被舒时越扫了兴,后又被温少英雄救美地恐吓了一番,心情差劲得很。
正打算在别的侍应生身上找补回来呢,家里那个又在给他疯狂地打电话。
于是,他只能骂骂咧咧地坐车回家,也没注意到今天的司机好像换了人。
“你是死人呐,这是老子回家的路吗!妈的,司机都不会当,老子回去就把你开了!”
张老板看了眼车外那一片杂草,生气地踹了踹驾驶座椅背,然后被一个急刹车甩到了座位底下。
驾驶座上下来一个一身黑色运动装,还戴着手套与口罩的男子。
他直接把张老板从车里拖到了草丛中。
然后被是一声接一声的惨叫。
一开始,里面还夹杂着一些骂声,然后是威胁声,再是求饶声,最后成了一会儿求饶一会儿骂……
舒时越活动了一下打累了的手腕,终于暂时放过了没力气挣扎的张老板。
然后,舒时越掏出了张老板的手机,丢到他面前,压低声音道。
“给我转钱,五十万。”
张老板躺在地上装死,舒时越便又拿起了自己买抑制剂时,顺手买的那个五块钱的扳手。
“转转转,我转我转……”
张老板立刻颤抖着手开始操作,几次差点点到报警电话,但在舒时越的暴力威胁下,还是老老实实进入转账页面。
正在他准备输入密码时,舒时越又想起了什么。
“这钱,你是自愿给我的吧?”
“对对对,自愿的自愿的。”张老板跪在地上大气不敢喘一下,丝毫没有之前撕舒时越衣服时的张狂模样。
舒时越为了满足系统“自愿”的条件,便又摇了摇头:“我不要钱。”
张老板不知道他究竟想干些什么,这也只能点头连声应好。
可他刚回答了两句,就看见这祖宗又摆弄起了扳手。
张老板顿时福至心灵,他发誓这一定是自己这辈子最机灵的时候。
“英雄不想要我也要给,我就是想孝敬孝敬您,绝对自愿的!”
见舒时越收起了扳手没有说话,张老板赶紧输入密码。
转账成功。
张老板松了口气,有些胆颤心惊地瞟向舒时越,暗自腹诽。
钱都转了,怎么还不走,自己要记下他的身形,到时候把他抓起来弄死!
舒时越看出了他的想法,歪了歪头直接一扳手把他砸晕。
因为,舒时越还记得要与客人独处一夜,所以他就这么坐在张老板身边,略有些忐忑地等待天亮。
直到太阳的第一缕光晖撒向天地。
舒时越也听见了令自己开心的声音。
【恭喜宿主,完成任务!】
舒时越高兴地伸了个懒腰,看了见血渍呼啦的张老板,然后亲切地在他小脑处来了一下,便转身离开了。
学会了钻空子的舒时越表示,感觉生活都有了许多盼头。
然后,他就得到了……更多的剧情任务。
舒时越愤愤地踢了踢桌子腿。
“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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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殊小剧场***】
【关于家教老师舒时越,与学生陆宴清的一段“教学”故事~】
现在的舒时越是一个大学生,他是个勤工俭学的好孩子,所以他找到了一个家教的工作。
陆家是这边有名的大户人家,给的钱很多很多,舒时越便毫不犹豫地接下了这一单。
而他的家教对象,是一个名为陆宴清的不良少年。
该了解的文化知识,他是一概不知。
偷奸耍滑,各种使坏,那可是一把好手。
但陆宴清也不是没有优点的。
比如说,他又高又帅,还身材健壮。
咳。
明人不说暗话,舒时越还真挺喜欢这样的男人。
可是,自己跟他的关系特殊,虽然说陆宴清还大自己两岁。
但如果真要主要来确立别样的关系,舒时越又开不了口。
原本他只想教完这一个学期,就赶紧辞职,反正陆家给的钱够多,而且左右眼不见为静。
自己的心思也能停下来。
可那陆宴清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天天在家锻炼。
每次舒时越过来,都恰巧能看见他刚刚锻炼完的模样。
那胸肌,腹肌,人鱼线谁看了不迷糊?
那舒时越迷糊一下,有问题吗?
有问题!
舒时越站在陆家豪宅门口,不安地向下扯了扯自己的衬衫,又向上提了提牛仔裤。
自己一定是疯了,才会不由自主的带着东西过来。
可约定的上班时间快到了,自己现在也已经在这儿了,回去学校换肯定是来不及了,
自己又不能随便爽约,因为会扣钱。
于是,舒时越并了并腿,按响了门铃。
陆宴清从监控中将舒时越的动作全部看在了眼里。
他微微勾唇一笑:“我的乖鱼儿,终于上钩了。”
这位哥们儿今天怎么这么听话?
舒时越不能理解。
陆宴清今天缠着他各种问问题,连舒时越说要去趟厕所,他非都跟在旁边问。
实在离谱。
偏生他问的都是学习的问题,舒时越不能拒绝,只好继续忍着。
然后他就发现了一个非常要命的事。
自己的遥控器不见了!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丢的。
明明在门口的时候都还有呢。
难道是丢在这家里面了?
舒时越欲哭无泪,想找又脱不开身,也没脸让陆宴清帮自己找。
只能继续坐在凳子上,一边回答陆宴清的问题,一边用眼神偷瞄四周的地上,看看是不是落到了哪里?
陆宴清家中养了两只大狗,在房门外跑来跑去。
一阵狗子的脚步声跑过。
舒时越忽然觉得自己的遥控器被人动过了。
还按了加号!
难道是在门外?他想找借口出去看看,可是又有点难以起身。
好几分钟后,终于又响起了一阵狗子的脚步声。
这回很幸运的按到了减号!
舒时越如此猜测着,然后默默呼出一口气,故作平静道。
“我有些渴了,想出去拿瓶水喝。”
这家中的冰箱是可以随舒时越用的,虽然这是他第一次借口要用。
而运气很好的是,陆宴清这回竟然没有要跟着他。
舒时越高兴的走到门口,然后差点跪下。
陆宴清赶紧上前,一手搀住他的胳膊,一手扶住他的腰身。
满脸关切,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三好学生呢。
“老师这是怎么了?”
陆宴清无视舒时越想出去的目光,不仅把人带回了位置,还重重地摁在了座位上。
“唔嗯!”舒时越眼中都不由的泛起了泪花,脸颊发烫。
陆宴清关心地伸手印了印他的脸:“哎呀,怎么这么烫?难道是天气太热了?要不我把空调温度再调低一些?”
舒时越没心情,找借口只能胡乱点了点头。
然后他就看见陆宴清拿出了所谓的空调遥控器。
猛猛按了几下加号。
舒时越惊叫一声, 趴倒在了桌上。
陆宴清装作懵懂模样:“老师这是怎么了?还不舒服,那要不要......”
“不,不要。”
即便事已至此,舒时越也没脸直接把话挑明,只能借口道:“我,我不热,快把空调调回去。”
可陆宴清才不会这么听话呢,他把遥控器往抽屉里丢,然后锁上。
“我要做作业了,等个十几分钟,再帮老师吧。”
舒时越只能吃了这个哑巴亏。
可当他看见陆宴清画好的美术作业之后,就基本明白,原来自己早就落入虎口了呀。
陆宴清拥人入怀。
“怎么会有这么*荡的家教呀?算了,还是学生我心地善良,今天就帮您一回吧。但是从今往后可记得还我哦。”
第182章 1V8(5)
张老板虽然命大地没有挂掉,但也成了植物人。他家里人报了警,但查遍监控,也没有发现凶手的踪迹。
包括张老板转账过去的那张卡,也找不到持有人。
这些当然都是舒时越用黑客技术抹掉的。
不会有人能猜到,暴揍张老板的会是那个被他欺负哭了的小Omega。
而在之后的日子里,系统隔两三天就会给舒时越发布个任务。
这些任务不仅没有一点奖励,完不成还会遭到惩罚。
舒时越撇了撇嘴:“什么破系统,资本家都没它这么狠!”
但不满归不满,任务还是要做的。
这段时间舒时越可乖了,让上床就上床,让睡觉就睡觉。
每次都能完成任务。
就是任务对象要受点苦。
不是被舒时越灌醉然后一记手刀放倒,就是被他用从黑市买来的致幻剂喂了个饱。
之后,舒时越就会拿出化妆品,给自己制造一些办过事之后痕迹。
有几个机灵些的,早上起来会察觉出一些不对劲。
但在看见舒时越苍白的小脸,身上的红痕和那软懦又羞怯的眼神之后,就只会觉得这肯定是自己一夜雄风造成的。
而舒时越则可以又从他们那里赚一笔。
总的来说,除了要在那些家伙面前演戏有点累以外,舒时越没有,太多的不开心。
而且在这些日子里,舒时越和温少的感情也发展得不错。
舒时越到底见识过那么多人了,拿捏个恶劣公子哥还是很信手拈来的。
虽然舒时越暂时还没达到让他对自己欲罢不能的程度,但这段时间他来找自己的次数有明显的增多。
于是,舒时越就顺手用他做借口,挡掉了一些讨厌的客人。
小日子也是过得风生水起的。
此外,原主家里的家暴怪和赌鬼,都被舒时越用了些手段送到牢里去了,妹妹虽然还没苏醒,但情况也在好转。
舒时越哼着小曲儿推开休息室的门,准备换衣服上班。
“这又是什么活动?”
舒时越拎起自己位置上的那件兔女......男郎制服,露出了无语的表情。
说起来,这夜色对客户还挺好的,时不时整点活动,搞些制服诱惑,大大提高了客人的花钱欲望。
就是没怎么在乎过员工的死活。
“听说今天来了七八个大客,身份贵重。是他们特意要求让我们穿这身去的。”
小纯恰好换完衣服出来,朝舒时越甜甜一笑,丝毫看不出曾经议论过舒时越的模样。
舒时越对此也不甚在意。
毕竟自己只是和他当个同事而已,面上过得去就行了。
“所有人都要去吗?”舒时越不是很想穿这东西出去见人。
因为会露出整个背部和正面胸口的大部分皮肤,下身则是白色丝袜,身后有一个短短的小兔子尾巴。
舒时越不想被那些恶心的家伙用恶心的眼神上下打量自己。
但是事与愿违。
“主管说了,所有男侍者都要去,他们都走了,那我也先去了。”
小纯说着便往外走,还有些脚步匆匆。
舒时越点点头,然后磨磨蹭蹭地拿衣服研究。
“咔哒。”
一道小小的锁门声在空旷的休息室里十分明显。
这门外面锁上了,里面就打不开了,所以舒时越赶紧上去拍门。
“你这是做什么?”
小纯的声音不太真切地从外面传来。
“你都有了温少和寒老板两个大客,这次的机会就让给我们吧。”
寒老板也是舒时越抽空顺手勾搭的一个,帅大叔型的男人,儒雅随和,有钱大方,还提出过想直接包养舒时越。
着实让其他人眼红了一把。
而没等舒时越回答,外面又传来了阿然的声音。
“你放心,现在只是被关在休息室,不会有危险的。”
看似在安慰,实则在威胁。
舒时越有些哭笑不得,其实他还想谢谢两人的操作呢。
反正系统今天也没发布任务,舒时越巴不得有个正当理由翘班摸鱼。
所以他立刻把衣服随手一丢,开始享受带薪睡觉的时光。
但,还是事与愿违。
舒时越没想到主管竟然会亲自来逮人。
最后,他还是穿上了兔男郎制服,戴上耳朵和尾巴,乖乖跟在队伍最后面。
。
顶层最大的包厢外站了一堆兔男郎,正一批一批地进去让那几个客人挑选。
舒时越嫌弃地撇撇嘴:“什么身份啊,还搁这儿选起妃来了?”
不过,能让夜色把顶层的房间都拿出去,身份肯定也低不了。
舒时越懒懒靠在墙边,没有多在意里面的人。
因为原世界线里的重要剧情中没有这一段,所以舒时越理所当然的认为,今天的事跟自己没有半毛钱关系。
他只需要当个背景板就行了。
可是,进去了一批又一批的人,竟然一个都没有能被留下的。
这里面的人还挺挑。
舒时越无聊地绞着手指,因为来的最晚,所以站在队伍的最后面。
估计还得十几分钟才能轮得到他。
几个刚出来的侍应生从舒时越身边路过,留下几句激动又惋惜的话语。
“啊啊啊,他们好帅,所有人都很帅!要是能看中我就好了。”
“刚才还有两个一直盯着我胸口看呢,可惜也没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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