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个地勾引过去,然后赵钱孙李,周吴郑王八个老板都出现了一轮。
后面几人虽知道了,他想耍什么花招,但还是忍不住想看他会怎么勾引自己。
然后又因为早就知道的伎俩而黑了脸。
人呐,果然还是贱的。
即便知道舒时越说的是假话,他们也还是会因为从舒时越嘴里听到其他所谓的老板而不爽。
舒时越成功地惹了在场的所有人。
不,准确的说,是他成功的给在场的所有人送了个借口。
这头的舒时越还跪在地上,歪着头靠在坐在最末的秦睿的腿上呢,陆宴清那边就已经开始摩拳擦掌,性致勃勃的。
“那现在,我们就可以新账旧账一起算喽。”
“???我什么时候还存了账?”舒时越愣了愣,转身就想往外跑。
为时已晚,美好的夜晚在惩罚完舒时越之后正式开始。
房间四处皆为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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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夫相性小问答***】
主持人(激动挥手):又是我呀,今天是想问答第七场了,话不多说,直接开始喽。
【今天的嘉宾是?】
清祁(温和微笑):在下,清祁。
【对方的性格是?】
舒时越:很温柔,很善良,对所有生灵都怀有仁爱之心,即便是面对老道士也会慈悲为怀,放他一条生路,还很面面俱到,会下禁制让那老道士无法随便施法害人害妖。
法力高强却并不自傲,待人温和但也不软弱,简直是十全十美。
清祁:十全十美?倒是让我有些愧不敢当了。
舒时越:我可没有夸张,你就是有这么好。
清祁(温和浅笑):那,就多谢了。
时越他很有活力,平时可能会带有些小调皮,但无伤大雅。
爱撒娇会偷懒,但在修炼的事上却不会含糊。在遇见危险时能冷静思考,能及时想到破局之法,足以见得他为人聪明机智,观察细致入微,已有大妖风范。
被夸赞了的舒时越却,垂眸不语,情绪似乎有些低落。
【我们的小十月好像有些不开心呢,可以分享一下吗?】
舒时越咬着唇,眼眶也似有些泛红,他低声开口。
“我没有那么好。”
清祁笑着点了点他的鼻尖,缓声安抚。
“我说过了,那件事与你无关,是别人要追杀你,你又何必自责?”
舒时越开口,有些哽咽。
“可是,我本可以做得更好的,如果,如果我能对那个骗子多加警惕......”
清祁十分少有的无礼打断旁人讲话。
“与他来往,明明是我们一同作出的决定,除第一次以外你也再未与他单独相见。即便是有所疏忽,也是你我二人异同的疏忽,你现下又何必只往自己身上揽?”
舒时越声音闷闷:“可是他们想抓的只是我而已,如果我不理他,你或许就不会受伤。”
“可那骗子又不是幕后主使,如果你不理他,吸人的黑洞只怕会出现的更早。”
清祁拥人入怀,轻拍安慰。
“若是想我不受伤也不难,只消让我不救你,自然就不会卷入这些事。可是,我做不到。”
有清祁在,只靠那骗子是无论如何也伤不到舒时越的。
最后,一定会闹到要幕后主使亲自出手。所以,黑洞必定存在,清祁也必然不愿放开舒时越。
一切早已是定局。
至于全身筋断骨折......
清祁拿出了一片蛇鳞:“还记得这个吗?”
“你的护心鳞?”舒时越摸了摸上面的裂痕,“这是怎么回事?”
清祁握住他的手:“若非你将它塞还给我,我只怕会陨落于当时,所以,是你救了我。”
舒时越第一次知道这事,猛然一阵后怕。
“幸好,幸好。可是,这本来就是你的东西,没有我,你也不需要用到这个东西,我......”
清祁忍不住摇头,颇有些哭笑不得,开始故意滑坡。
“你要是如此追根溯源,大可直接假说整个世界都不存在。那样一来,既没有你,也没有我,也便更没有受伤一说,岂不是更好?”
舒时越不认同地蹙眉:“那怎么可以这样假设嘛?”
“对呀,怎么可以胡乱假设呢?”清祁点点头,浅笑着注视他。
舒时越咬唇,依旧钻不出这个牛角尖。
清祁也不急,只细细思索过后,开口:“要不,我问你几个问题吧。”
“嗯。”舒时越立刻抬头看他。
“你觉得,我在这件事里做的够谨慎吗?”
“当然。”舒时越毫不犹豫地点头,“你从来没有相信过他,在确定他不对之后还及时把我送走了,只是那天道实在犯规。”
清祁勾唇,继续提问:“那你觉得,我同意与那骗子一同上山,是我太疏忽大意吗?”
“当然不是。”舒时越又连连摇头,“只是我太坚定他是好人,所以才会影响你的判断。”
清祁微微挑眉:“所以,你觉得我是一个,任人撒两句娇,就会不动脑子,胡乱做决定的傻瓜?”
“当,当然......不是。”舒时越眨眨眼,“你是想说,这件事与我无关?”
“至少在对待那个骗子上。无论我们心中的想法如何,但行为都是别无二致。”
清祁微微坐正身子:“既然我做出的决定,都是经过了我自己的思考,你又何必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
“可,可是......”舒时越有些绕晕了。
清祁温声总结:“信不信任他,与会不会出现黑洞,没有任何联系。除非你信他信到自刨妖丹,自毁根基,那黑洞也确实没有必要出现了,不是吗?”
“所以,那不是我的错?”舒时越不太敢确定。
清祁则认真点头:“当然不是你的错。况且,若不是你与他交往渐深,知晓了他身处的道观,我也无法在后面迅速寻得真正的云逸,也无法及时赶到秘境。”
清祁抬手擦去舒时越眼角的一缕湿意:“你之前的行为,反倒是救了你自己呢。”
舒时越抿唇不语,神色却好了许多。
清祁乘胜追击:“若是有一天,有人要杀我,你会来救我吗?”
“当然。”
“即便你会因此筋断骨折,七窍流血?”
“只要你能平安。”
“那你不会怪我招惹了那些不该惹的势力?认识了不该认识的人?”
“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是他们要杀你,又怎么能怪你与人......交往。”
舒时越的语气从激动,变为了犹疑。
清祁点点他的眉心。
“是啊,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况且你我也不是不防贼,只是你我都没防住而已。你本就因此受了伤,再如此苛责自己,我可是要心疼的。”
舒时越伸手勾着他的脖颈:“谢谢你。”
主持人(看表):今天的时间居然就这么过去了呢。但是二位借此机会解决了一个巨大的心结,也是十分不错的收获呀。
至于相关的问题,我们就留到下期进行吧~
第184章 1V8(7)【没打过TAT】
“他们挑了几个人啊?”
“好像就一个吧。”
“这么抠门啊,也不多点几个?”
“嗐,你还没看出来吗,他们那么大张旗鼓,就是奔着小舒来的。”
“那可是八个人唉!”
“听说上面都一连三天没开门了,他们在干啥啊?”
“你觉得他们还能干啥?”
“那上面可是一堆Alpha啊!”
“没事儿,小舒不也是个Omega吗,应该没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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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日下午,顶层房间的大床上有一个小鼓包动了动,传来一点清脆的铃铛声。
舒时越有些嫌热地踢开被子,身后嵌着一点翠绿。
原本白皙的身上落着星星点点的红梅。
季崇州将人往自己怀里揽了揽,帮他重新盖上薄被。
舒时越轻声地哼唧了两下,自然地往季崇州身上凑去。
“嗯~过分......”
怀里的人儿发出一声绵软的控诉,原来是他贴季崇州太紧。
舒时越不满地把东西摘下,气鼓鼓地看了眼正笑得开心的季崇州。
他撇撇嘴,抬手把铃铛夹在了季崇州的耳垂上。
“谁给我戴上的?”
季崇州摘下那个特殊的“耳环”,一点没有犹豫地把人卖了。
“是三哥和四哥。”
“......”舒时越愣了愣,按顺序理了一遍,才问道,“是陆宴清和秦睿?”
“嗯。”
舒时越听见这理直气壮的回答,不禁仰起头,面带怀疑地看向季崇州。
“真的只有他们两个?没有其他人的份?”
“当然。”
“哦~”舒时越挑挑眉,戳了戳他的胸肌,“那你又为什么让我戴着这东西睡这么久?”
被舒时越点破的季崇州摸了摸鼻子,没有回答。
自己有得好风景看,又有别人帮忙背锅,季崇州自然乐见其成,哪里会自觉地帮舒时越把东西摘下来?
为了掩饰自己的心虚,季崇州抚着他的光滑的背,扯开话题。
“要不多休息一会儿,再养养精神?”
由于八人与舒时越久别重逢,所以这些天他们向舒时越倾注了无尽的思念。
一连闹了几天,实在是有点辛苦舒时越了。
季崇州略带心疼地低头吻了吻他的眼尾,舒时越则懒懒地靠在他怀里。
何止是辛苦了一点,这几个家伙都是Alpha。
当舒时越还趴在沙发上挨罚的时候,各种味道的信息素就已经迅速弥漫了整个房间。
每一种都侵略性极强,毫无疑问的,舒时越也被他们影响了。
这下双方也算是一拍即合,场面便更加一发不可收拾。
舒时越不太自在地扭了扭腰,又动了动腿。然后将放在自己微鼓的小腹上的狼爪拿开。
季崇州从善如流地将手绕到舒时越身后,放在了另一处软肉上。
舒时越虽然从昨天晚上一直睡到了今天下午,却也还是有些倦意在身上。
他懒得再纠正季崇州的手一次,只转头看了看周围。
“他们人呢?”
为什么就剩个季崇州了?
“他们都去做自己身份的正事儿去了。”
“正事儿?”舒时越没听明白。
季崇州点点头,开始细细为他解释。
在现实世界经过几天的努力,终于锁定了舒时越的位置,也知道舒时越被迫进了夜色当侍应生。
几人心急如焚,却又偏偏在打开通道的时候又遇到了一些麻烦。
最后还是银尘主动跑过来说要“戴罪立功,将功赎过”,才解开了一些禁制。
虽然说再在现实世界等两天,他们就可以直接在这边为所欲为。
但现实中的两天,放在虚拟世界,都不知道要过去多久。
夜长梦多,几人实在担心舒时越的处境,便就没有等待地直接进来了。
这样一来,他们就会或多或少地会有一些限制。
舒时越听后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又转而问道:“那你们都是些什么身份?”
能用得起顶层大房间的,恐怕不只是有钱这么简单吧?
季崇州点点头:“大哥当了皇储,二哥是公爵,三哥是大学机械系教授,四哥手里有个跨国集团,小五哥是上将,小七是三王子,小八现在还是个大学生,但背地里其实是黑帮的小少爷。”
舒时越眨巴眨巴眼,思考了一下之后,又眨巴眨巴眼。
“你为什么不说名字啊?听得我好晕哦。”
“我都叫习惯了。”季崇州搂着舒时越叹道,“因为我们以前都没有名字,只排了个序号。说起来,这还要多亏了你呢。”
否则他们几个人也估计不会得再起名字,只继续用序号称呼对方。
舒时越哼哼两声,笑着说他是花言巧语,然后攀着他的肩膀,在他唇角落下一吻。
“那你呢,你是做什么的?”
季崇州低头用鼻尖蹭了蹭他:“我啊,还是个研究员。”
“生物医学?”舒时越眼前一亮。
季崇州含笑点头。
舒时越更加开心了:“那你是不是能救我妹妹啊?”
虽然她只是舒时越进入世界被分配到的一个便宜妹妹。
虽然在原世界线中,正是因为她频繁病危,才让原主选择一次又一次主动找大老板出卖自己,也因此让舒时越一次又一次地被系统逼着做任务。
但是,那娃娃只有五岁,可爱又可怜。
因为生病,她清醒的时间很少。但每次醒来都不哭不闹,还会叫哥哥不要太辛苦,说自己一点都没有不舒服。
即使她身上插着好几根管子。
舒时越也挺能理解原主会为了妹妹而不惜卖掉自己,这么乖的小娃娃,谁能不心疼呢。
季崇州捏了捏他的指尖,让他从回忆里出来。
“不用难过,我们那边正好就是研究这个的,现在我又过来了,估计用不了半年,就能将新药研制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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