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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批大佬轻声哄,傲娇少爷揽入怀/救命!男主他看我的眼神不对(穿越重生)——吸吸小君

时间:2024-04-22 08:05:17  作者:吸吸小君
  “原来天已经黑了。”
  裴砚初错愕到了极致,他拿起所有厚重的衣服就往苏云祈身上披,然后牵过他温热的手。
  “我想放爆竹。”
  “哥哥带你放。”
  裴砚初这辈子没有跑得如此快过,他抱起一箱东西,就往院里跑去。
  苏云祈就这样安安静静地坐在门槛上,脑子里突然出现大半年前,他也是坐在这个地方,每天看着裴砚初习武的。
  苏骋远是赫赫有名的将军,他教了他那么多的东西,等到他年纪大了,能培养起自己的势力,大概也就有用武之地了吧。
  裴砚初不敢大声说话,他小心地坐在苏云祈旁边,把东西递过去。
  “哥哥替我放吧,安安跑不动。”
  刚才的那点力气也许是昙花一现,苏云祈已经彻底站不起身,他强迫自己半靠在门旁,眯着眼勾起嘴角笑。
  有些模糊了,裴砚初好像是在问他吵不吵耳朵,但他似乎并不难受,还是继续笑着。
  裴砚初又在哭,他真是个爱哭鬼,这么感性的小男孩,怎么可能会丧心病狂地杀尽天下人呢?
  他又把自己抱起来了,好温暖的怀抱,他想再多靠一会儿。
  眼前突然开始冒出一团团红晕,哦,原来是在放烟火。
  裴砚初好像在喊自己,不要再晃啦,他真的睁不开眼了。
  “安安,安安,苏祈安,你看看我好不好?你不要睡了好不好?”
  “我求你了,我真的求你了,你别丢下我一个人,我只有你了!只有你了!”
  “哥哥。”
  裴砚初泣不成声,他抱着苏云祈往外跑去,最后却被石子绊倒,跪坐在地。
  他好像听见安安在喊他,不行,安安还在等他救命,他不能慌神。
  裴砚初突然朝天空大喊,
  “去找你们主子啊,你告诉他,让他多加人手去找那道士,他要什么我都答应,快去啊!”
  几道黑影闪过,裴砚初呼吸急促,却又一次听到苏云祈在喊他。
  “安安,你想说什么?嗯?”
  他把耳朵贴在苏云祈的嘴上,感受着那几乎不存在的气流在自己耳廓盘旋。
  “你唤我声阿祈好不好?”
  对的,他不是安安,他不是苏祈安,他明明是苏云祈。
  他好想被这样喊一次,就当证实自己也在这里存在过,全了念想。
  裴砚初双膝浸在冰雪里,他用力抱起苏云祈,不愿让他碰到一点寒意。
  “好,阿祈,你醒醒,哥哥马上就能把那人带来治你好不好?阿祈,哥哥知道你舍不得的,对不对?”
  苏云祈握了握拳头,不再作声。
  雪又开始下了,爆竹也只放了一半。
  一墙之外,是万千老百姓的欢声笑语,可裴砚初根本听不见,他僵硬地把脸贴在苏云祈的唇边,想再探探那股气息。
  “皇上驾到!”
  “哒哒!我的儿啊!”
  薛见霜似是察觉到什么,竟是直接站不住脚,扑过去抢过苏云祈,努力暖着他的脸颊。
  裴砚初脑海里一片空白,是不是因为太冷,自己被冻僵了所以才探不到那点气息。
  裴如璋伸手将他扶起,一点一点抹掉他脸上的泪。
  “救他,你可以的,你救救他,我求你了,救救他。”
  裴砚初抓住眼前人的龙袍,一字一句,满心绝望地喊道,
  “你救救他啊!”
  裴如璋挥退所有想来拉开裴砚初的侍卫,他欲言又止,却又被打断,
  “儿臣求您了,母妃死了,现在安安也要走了,那儿臣还剩下什么?父皇,您大发慈悲,救救他吧父皇。”
  这是裴砚初上的第一课。
  在所有绝对实力和权威面前,自己的反抗只会是最微不足道的东西。
  越王勾践,卧薪尝胆。
  他最大的败笔就是自负且随性。
  现在他抛下自己所有的尊严,只为为他所在意的人求得一线生机。
  “皇上,人已经去了。”
  “你放肆!你胡说!”
  裴砚初发了疯般去抢苏云祈,结果被裴如璋下令拦住,
  “送三皇子回宫。”
  三个人都抓不住一个崩溃到极致的孩子,苏骋远悲痛至极,根本就不想再继续看这场闹剧。
  他现在只想还小儿子一片清净,于是便抬手一掌,直接将裴砚初劈晕过去。
  “苏卿,节哀顺变。”
  “臣,恭送皇上。”
  景熙十六年春,将军府幼子入葬。
  同年,三皇子回宫,认祖归宗。
  ——————————
  “殿下,该回宫了,皇上会担心您身体的。”
  裴砚初充耳不闻,把头贴在墓碑上,手指一遍又一遍摸过苏祈安三个字。
  “摸摸小狗头。”
  “万事不用愁。”
  “阿祈,你骗了我。”
  寒冬如期,风雪无情,我等来春又一年。
 
 
第36章 戏码
  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出意外了。
  苏云祈嘎掉的最后一秒才彻底醒悟,原来男主已经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成功走上剧情正轨。
  说实话,他怎么看,也没看出来这皇帝竟然会对裴砚初如此上心。
  不过好歹现在称得上是名副其实的正统皇子,省得以后登基做皇帝,还要被人戳着脊梁骨骂祸国乱朝。
  所以,谁来给他好好解释一下,为什么他再一次睁开眼看到的,还是这种古里古气的床幔。
  应该是还没睡醒,苏云祈抽了自己一巴掌,然后龇牙咧嘴地爬起来,一屁股坐到铜镜面前。
  有点惨,相比于上一个千娇百宠的身份,这具身体的本尊是被人活活气死的。
  家世比不上将军府,但也算是朝中不低的存在,大概类似于现在的市长。
  原主爹娘起先情投意合,但随着时间和职位的上升,两人关系逐渐变得并不如初。
  他爹宋明赫偷偷在外养人,直至外室子被生下后,才公然将母子二人一并带回府,又与他娘江婉争吵,下定决心纳妾,美其名曰不让血脉流落在外。
  江婉心如死灰,不再把心思放在男人上,反倒是专心操持起府中事务,做好当家主母,带着儿子好好过日子。
  宋明赫本就心中有愧,见对方不再与自己争执,便都各退一步。
  嫡子就是嫡子,庶子就是庶子,他也不偏心谁,任由二人成长。
  奈何连江婉都看清的事实,宋怀逸却看不透,他只知道自己莫名其妙多了个小了两三岁的弟弟,然后家庭也因这对母子变得不再和睦。
  他的憎恶从不遮掩,再加上年轻气盛,总是故意折腾宋瑾母子俩。
  而宋瑾心思阴毒,惯用见不得人的伎俩,一个在明一个在暗,屡次栽赃嫁祸,成功激怒宋明赫责罚宋怀逸。
  宋怀逸背上全是家法的痕迹,他气量小又满肚子怨恨,最后被禁足于房内不许外出,竟是在半夜把自己硬生生气死了。
  简直是愚不可及,苏云祈虽然有些同情他的事迹,但还是忍不住想骂人。
  骂谁呢?当然是骂现实世界青春期的自己,毕竟当时他也是这样过来的,挑衅不行就想办法去讨好,结果什么也没得到还惹了一堆讥笑。
  苏云祈推了推房门,果然外面还是锁着的。
  “少爷,老爷吩咐您好好反思,您就别白费功夫了。”
  书缘守在门口,止不住地叹气,见四周没人便忍不住碎碎念道,
  “您和他置什么气啊?左右也不影响您生活,您就把他当空气不就行了?”
  “夫人被你气得饭都吃不下,她让我好好劝劝你,把时间花在正途上,不要再浪费在那庶子身上啦。”
  “药我已经放在窗台上,少爷您先涂着,老爷也不一定是想帮着那人的。”
  指不定是看您老是犯蠢,三番两次掉入对方的陷阱里去,觉得您没用气不过罢了……
  当然,书缘可不敢说出这些话,不然他家少爷估计又要暴躁地摔花瓶摔茶盏。
  苏云祈没应他,拿过药对着身后的镜子就开始抹。
  草草草,痛痛痛。
  他疼得手都在抖,一身白皙的皮肉上有好几道鞭伤,就算没伤到骨头但也足够让他吃一壶。
  当务之急是赶紧养好身体,他得搞清楚自己又莫名穿越的原因。
  “书缘,现在是什么年啊?”
  “少爷,您不会被打傻了吧?”
  “闭嘴,快说。”
  苏云祈贴在门上,脑子里已经产生无限可能。
  该不会自己又穿到哪里去,又要去温暖谁吧?
  他只是个快乐的小废物,又不是超级无敌大型太阳能充电宝。
  拜托,社畜的命也是命啊。
  “景熙二十四年。”
  “……”
  苏云祈目瞪口呆,兜兜转转他怎么又回到这地方了。
  “那裴……当朝三皇子呢?”
  “少爷,您居然开始对朝堂感兴趣了?真是可喜可贺,老天开眼……”
  “别废话,你快点说嘛,书缘,你怎么嘴比我还碎。”
  “哦哦哦,三皇子一直以来都备受皇上喜爱,自然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咯。”
  “反正这事玄乎的很,您不也是知道的嘛,八年前,这歘的一下,皇上就重得自己遗落在外的皇子,估计是出于愧疚,就极尽补偿,一时间风光无比,险些都要把大皇子压下去了。”
  所以说男主这八年过得很爽,不出意外再过两年就能正式行加冠礼,接着顺势封王还会有自己的领地。
  那么他再穿过来的意义是什么?苏云祈摸不着头脑,到底是哪一步出错了?男主到底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他有些麻木地躺回床上,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得先想办法见到裴砚初再说。
  半个月的禁足转瞬即逝,苏云祈从院子里出来时还有点不太自然。
  “兄长,您总算出来了,弟弟这段时间真的很想您,我很后悔,要是当时我忍住没哭,您也就不会被爹爹责罚了。”
  靠,好浓的一股茶香。
  苏云祈鸡皮疙瘩散了一地,当即戏瘾爆发。
  “别这样讲,是我不对,兄长这段时间已经深刻反省,以后不会再乱发脾气了。”
  说罢,他还故意挤两滴眼泪,假情假意地赔礼道歉,看着对方错愕地瞪大眉眼,苏云祈不禁暗笑,
  死绿茶,就问你怕不怕白莲花。
  “怀逸,你又在欺负小瑾?”
  该说不说,他爹来的还挺凑巧的。
  苏云祈努力思考一个正处叛逆期的小伙子该怎么回话,接着便回过头开始表演。
  “我没有,爹爹老是冤枉我!爹要是这么讨厌我,那就把我关一辈子好了!”
  他脸上呈现出明显的愤懑和委屈,小步跑到宋明赫面前。
  他偏过头,耳尖泛红,尽管是在解释,却还是一副好面子的样子。
  “我知道错了,以后专心习书,再也不让您费心思骂我了还不行?”
  “我刚刚又没干什么,只是弟弟想来看看我,我跟他道个歉罢了。”
  “怎么?我就知道爹偏心,自从姨娘进府,爹就彻底变样,再也不疼我一个人了。”
  苏云祈即兴发挥,乱七八糟瞎说一通,愣是把各种下绊子变成小孩子争宠的戏码。
 
 
第37章 首饰
  宋明赫本就对这事心有愧疚,但他又实在抵不过美色,所以苏云祈这番话相当于是拿软刀子在他心上戳了戳。
  不疼,却也足够酸的。
  “瞎说什么呢,爹什么时候偏心过?”
  他深知打一巴掌,给一颗甜枣的道理,粗着嗓子拍了拍苏云祈的背,
  “嗷,疼疼疼。”
  “还疼呢?等会让书缘去药房拿药,银子你随便去取,以后不能再犯了,知道没?”
  宋明赫有些尴尬,他收回自己的手,看着旁边唯唯诺诺的庶子,也顺带斥责一句,
  “好了,怀逸怎么说也是府里的嫡子,更何况还是你的兄长,别再惹你兄长生气,敬重点,知道了吗?”
  “是……”
  宋瑾最讨厌听的就是这种身份上的言辞,他掐住手心,恭恭敬敬地回话。
  苏云祈爽了,他就是这么一个暗戳戳的小心眼。
  他又从宋明赫那里博取点同情后,就带着书缘拍拍屁股跑出府了。
  “少爷,您这伤刚好,怎么不先去看看夫人啊?”
  “那我不是上赶着找骂吗?先冷静冷静,咱到时候去铺子里挑个漂亮簪子,回头再去找娘。”
  “那我们现在干什么?”
  “哎呀你跟着我就行,别管那么多。”
  现在时辰还早,苏云祈突然很想去找找“自己”的坟墓。
  他雇了车夫,扔过银子就拉着书缘上车,一路朝郊外开去。
  “少爷……”
  “书缘,你再多说一句话,我就把你卖了。”
  书缘伸手捂住嘴,开始记路线,毕竟他是真怕少爷性子起了,把他直接丢在这没人烟的地方。
  这车厢实在是简陋,苏云祈屁股都快被颠麻才终于到达目的地。
  书缘早就给吓得魂不守舍,他不理解自己少爷发什么疯要来墓地转悠,是酒楼不好玩还是茶馆故事不够新鲜。
  苏云祈满头是汗,正逢盛夏,他随意擦擦额头,最后终于找到将军府的那块地。
  苏祈安被人照顾地很好,周围放着很多哄孩子的东西,有吃有喝,墓碑上一尘不染,上面还摆着未枯死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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