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祂不是魔神(穿越重生)——梦海孤月

时间:2024-04-22 08:12:21  作者:梦海孤月
  南岭瞥了他一眼,一字一句地说道:“我宁愿去死。”
  阿兰古的脸色沉了下来,他冷笑道:“你糊涂了,在说傻话呢。我阿兰古盯上的东西,没有一个得不到手的。”
  南岭怒视他,只是因为不满他用“东西”同指自己。
  他却好像忽然想到了什么,脸上的阴霾瞬间消失,露出个不怀好意的笑容,说道:“哦,对了。如果你不乖乖听话,我就不妨在你身上下蛊,让你求我。”
  “就凭那只恶心的蜘蛛?”南岭不屑地哼了一声,“你做梦!”
  阿兰古戏谑地抚摸祂的脸颊,说道:“蛊一旦被种下,蛊虫就啃噬你的大脑,让你变成被蛊虫操纵的傀儡。这样的行尸走肉我见多了,我要你自愿留在我的身边。”
  南岭撇开头,不理这个疯子。
  阿兰古霸道地捏住祂的下巴,迫使让祂看着自己,俨然一副又疯又流氓的土匪做派。
  他凑到南岭耳边,语气暧昧地说道:“我要给你种的是独一无二的……情蛊。”
  南岭身子一颤,如坠冰窟。
 
 
第034章 .很难受吧?求我帮帮你。
  阿兰古粗暴地扯开祂的衣裳,用指尖轻轻划过祂的胸膛。
  他的手很凉,像一块冰。
  他的手停在南岭的心脏处,小蜘蛛顺着他的手指爬到了南岭的胸膛。
  “我们巫族虽然没有像你们一样的婚姻关系,但还是讲究你情我愿。种下情蛊,你自然会接受我的。”
  他自言自语般地喃喃,语气温柔,仿佛他们是亲密无间的情侣一样。他说道:“别怕,不会很疼的。”
  南岭只觉反胃恶心,眼见着那只蜘蛛在心口爬来爬去,却身体还是动弹不得。蜘蛛的身体闪烁着红光,突然,南岭感受到了一阵刺痛。
  祂知道,那是阿兰古的蛊虫在叮咬祂的心脉,注入它的毒素。
  南岭闭着眼睛,静静地等待着酷刑的结束。
  等待死刑执行过程是最难熬的,南岭心中深有体会。
  神族的王子,与生俱来的傲骨很快就会在这里折断。说好的与北冥一起建立的新世界还没实现,祂就要成为被人的傀儡,还是以这种屈辱的方式?
  又过了一会儿,南岭听到一声很清浅的笑声在身后响起,祂下意识地生出一身鸡皮疙瘩。
  说实话,恐惧这种情绪对祂来说太过陌生。前半生都是尔虞我诈中度过,走过刀山火海,踩过满地尸骸,但没有想过,自己会有一天落在别人手中受到此等屈辱,却无能为力。
  胸口的酥麻感消失,南岭还没反应过来,身体突然被大力掀了过来,阿兰古那种充满野性美的脸蛋猝然出现在祂的眼前。
  南岭拼尽全身的力气给了他一个耳光,“滚!”
  他的双眼里布满血丝,咧嘴露出尖利的虎牙,笑意令人胆寒。他抓住南岭的手腕,把祂拉到自己的怀里,“看你反抗到什么时候?情蛊已经种下,不求我合欢,你会生不如死!”
  “呸!”南岭没跟他扯,干脆利落地一口吐在他的脸上。
  南岭举手投足间都流露出王室的优雅高贵,这还第一次用这么简单粗暴的方式解决问题。
  阿兰古也愣了几秒,他正气火冲天,南岭的这个举动足以在他的这团火上再浇一把油。
  阿兰古黑沉沉的瞳孔里几乎冒出火焰,他一把推开南岭,一只手已经抬到了半空,却又硬生生停了下来。
  南岭没给他好眼色,用怨恨的眼神盯着。阿兰古这样的疯子,喜怒无常,发起火来连女人都打,现在看着南岭紫罗兰色的眼眸,却下不去手。
  他的怒火无处发泄,咬牙踱步在房间里,突然拿起一旁的椅子狠狠一摔,椅子瞬间四分五裂。
  南岭也被这个巨响吓了一跳,但脸上丝毫没有表现出情绪的波澜。
  阿兰古出去了,走之前锁上了房门。
  大门紧闭,之前空洞的窗户也被铁杆封了起来。窗外的风景被切成一块一块。南岭闷哼自嘲一声,现在算是被他囚禁了吧。
  等到北冥过来救自己时,还能好好跟他卖惨。他上次问,“是知道他对自己的心思的吧?”北冥那家伙对自己的关心和照顾都有恃无恐地写在脸上,自己怎会看不出来?
  可是,自己还不敢回应他那么炽烈的感情……
  北冥那家伙去妖族皇城几个月了,是不是还没发现自己被人绑走了,所以到现在都还没来救自己?
  不怪他……
  南岭望着天花板发呆,明明给祂种下情蛊的是阿兰古,但现在,祂心里想的都是北冥那个吊儿郎当的家伙。
  到了晚上,南岭的身体开始发痒,全身上下似乎有千万只蚂蚁在爬。南岭咬紧牙关,心头一片哀凉。
  情蛊发作了!
  要向囚禁强迫自己的人低头,甚至去求他?南岭有自己的傲骨,这比杀了祂还难受,永远不可能。
  尊严这东西,一旦破碎了,零落成泥,再也拼不回来。祂是夜空中的璀璨星星,陨落也是划破黑暗的一颗流星,怎么甘心沉入泥泽?
  南岭全身无力,脸上也是火辣辣的,发了一身的冷汗,床铺也已经濡湿了一大片。南岭无暇顾及这些,只想先睡一觉。睡觉了也许就能梦见北冥,有北冥的梦都是甜甜的,不会是噩梦。
  过了很久,南岭身上气血翻涌,那种难以启齿的不适感只增未减,酥酥麻麻的,呼吸都变成了喘息,疼痛已经深入骨髓。
  南岭忍不住瑟瑟发抖,逃也似地把脸埋进被子里,试图遮住眼角的泪水。哪怕这个屋子里现在只剩祂一人,内心掀起万丈骇浪,有种被窥伺,被监视的恐惧萦绕全身。
  很快,南岭便听到门锁打开的声音。
  阿兰古走了进来,对祂露出粲然一笑,南岭却觉得他的笑容里混杂着无尽的暗潮,像是盘踞在黑暗里贪婪的毒蛇。
  “很难受吧?”阿兰古在祂的床头讥笑:“求我帮帮你,你就可以脱离这苦海,享受无尽极乐。”
  南岭嘴里都是苦涩的味道,头疼欲裂,祂抱着脑袋,揪住自己的发丝,才让自己昏昏沉沉的意识保持清醒。
  即便是忍受着痛苦的折磨,但祂回阿兰古依然只有一个字:“滚!”
  最终南岭的意识越来越模糊,疼得终于晕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时没有在房间内看到阿兰古。祂就保持着昨晚疼得蜷缩的姿势扑在被子上睡了一夜。看来阿兰古还是在等祂的你情我愿,并没有趁机对祂做什么。但是,那个疯子的耐心能持续多久呢?
  不知巫族对祂用了什么毒,南岭全身无力,使不出一点力气,最多也只能在这狭小的房间内活动活动筋骨。这里那么隐蔽,巫族的行动又极难发现,北冥何时能找到自己?
  南岭泄气地坐在床上,深深吸了几口气,烦恼如影随形。正在这时,门口传来锁动的声音。房门“吱呀”一声打开,进来的却不是阿兰古,而是一个身材曼妙的巫族少女。
  女孩进屋,二话不说先从头到脚审视了南岭一遍,最周她的目光停留在南岭紫色的深眸上。
  “你就是阿兰古违背老祖宗留下的规矩,也要护着的那个神族?”女孩眼神里带着深深的怨恨。
  南岭皱眉,不想理她,歪头看向窗外。
 
 
第035章 .那双紫眸瞎了!
  女孩绕到祂面前,继续说道:“虽然是个男人,但你的这张脸果真是好看,尤其是这双紫色的眼眸。怪不得阿兰古见到你的第一眼就对你动了心。”
  南岭不屑地哼了一声,“你们巫族人知道什么是动情吗?”
  “知道啊。”女孩用一根手指轻轻挑起南岭的下巴,“你出现之前,阿兰古喜欢的人就是我。是你引诱他,让他不顾族中人的阻拦,也要举办巫族史上从未有过的什么破婚礼,让你永远独属于他。”
  南岭看出了她眼中滔天的怒火与嫉妒。看来阿兰古的风流债还不少呢,前几天来这里挨巴掌的女人也是他的情人之一吧。
  但这些都与南岭没关系,祂也不好奇别人的私生活怎样。但是,那个疯子,囚禁自己不够,竟然还想打破巫族人男不娶女不嫁的传统,要举办婚礼,和一个把他们看作眼中钉肉中刺的神族结婚?
  真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他发疯,与我何干?”南岭推开女人的手,说道。
  “你!”女人气得咬牙,“你有什么好得意的?得到族长的独宠也不过是你的这副皮囊好看罢了,你又不能给巫族繁衍后代。”
  南岭懒得跟这样一个怨妇废话,却又无可奈何,现在自己没力气赶走她。
  女人被祂蔑视的眼神戳到了痛处,顿时浑身戾气冲天。不知何时有一条红白条纹蛇爬到了她的手臂上。
  女人露出狰狞的笑容,“毁了这张好看的脸和这双勾人的眼眸,看阿兰古还愿不愿意多看你一眼?”
  女人说着话,表情是失去理智的癫狂,一步步靠近南岭。她手臂上的蛇发出“嘶嘶”声,吐着猩红的信子。
  这女的也疯了吧?
  毒蛇缠上南岭的脖颈,露出滴着毒液的两颗尖牙。南岭奋力挣扎,但女人按住了头,南岭亲眼看着蛇的毒液一滴一滴地坠落在自己的眼睛里。
  祂在屋里拍打着床沿,怒吼,痛骂……但这些都让这个女人更加兴奋,更加疯癫,心里充满抱负的快感。
  瞳眸似乎被岩浆烫过,钻心地疼。视线渐渐模糊,最后视野里只剩乌压压的黑暗。
  女人还不解恨,让她的蛇咬南岭脖子上的主动脉!
  南岭全身没一点动弹的力气,腿脚都酸软了下来。
  女人的蛇咬在祂的脖子上,突然,在那女人惊恐的喊叫声中南岭听出了异样。
  咬完南岭后,那条蛇没毒死祂,反而自己在地上挣扎扭动起来。
  “嘶嘶!……嘶……”
  猩红的信子不断吐出,那声音宛如濒死的哀嚎。
  蛇的头时而往后翘起,时而疯狂甩动,尾巴也因为疼痛而拍打着地面,妄图挣脱这痛苦的来源。
  女人在一旁慌乱地尖叫着,亲眼看着自己的蛊虫断气,如烂泥般重重地砸在地面上一动不动,她却束手无策。
  女人把软绵绵的蛇拿在手里,终于安静了下来。
  南岭的眼睛完全看不见了,祂扶着床头的栏杆缓缓坐下,将头埋在掌心里。第一个想法不是自己从鬼门关走回来了,而是,恐怕以后再也看不见北冥的脸了。
  “原来是这样啊。阿兰古……给你种了情蛊。”女人一声轻微的叹息飘散在风里。
  “但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能为你做到这个地步?竟然连自己的命都愿意奉上?”女人抽噎着,越说越大声,情绪越激动,“为什么?到底为什么……”
  “你为什么出现在巫族的地盘?凭什么阿兰古真正动情的人是你?”女人几乎崩溃了,双眼通红,扑过来掐住南岭的脖子,试图就这么掐死祂。
  南岭咳嗽,快要窒息了。
  就在这关键时刻,听见门外急促的脚步声。阿兰古推门进来,一掌打飞掐着南岭的女人,把惊魂未定的南岭抱进怀里。
  紧随着他的脚步又进来三个人,阿兰古冷冷地说道:“把她拖下去,扔进万蛊窟!”
  万蛊窟顾名思义就是巫族人最初选蛊虫的地方,里面都是毒性极强的虫蛇。把人活活扔进那里,堪比扔进十八层地狱。
  “阿兰古!!!”女人没有求他放过自己,只是用撕心裂肺的声音,歇斯底里地大喊着他的名字,只想要那个男人再多看自己一眼。
  但阿兰古连一个眼神都不舍得施舍给她,两位属下也只好按照族长的命令把女人拖出去了。
  “阿兰朵,你快去备药!”阿兰古说道。
  对方愣了几秒,然后南岭就听到了那天在门外和阿兰古说话的那个女人的声音:“……是,我马上就去。”
  原来她叫阿兰朵。
  虽然,南岭现在眼睛看不见,但听力格外敏锐,听出了阿兰朵语气里的不满和隐隐约约的幸灾乐祸。
  阿兰朵出去了,南岭奋力推开抱住自己的阿兰古:“放开,放开我!”
  “对不起,我没想到她敢跑来找你的麻烦,是我的错。”阿兰古捧起南岭的脸颊,无比愧疚地望着那双变得浑浊,不再那么明亮迷人的灰白色瞳眸。
  南岭丝毫不被他的温声细语感动,用力挣脱他的怀抱,却自己跌倒在地,头重重地磕碰到了桌脚。
  阿兰古着急地想要过来扶起,南岭却大喊道:“别碰我!”
  阿兰古以半附身的姿势停在那里,心里是他未曾体验过的钝痛。而南岭的下一句话更是给他的心又狠狠捅了一刀。
  祂说:“你的触碰,只会让我倍感恶心。”
  阿兰古沉默了很久,最终还是妥协了,轻声说道:“你休息一会儿吧,我派阿兰朵过来给你看看伤。”
  阿兰古出去后,南岭摸索着回到床上躺了一会儿,没想到竟又睡了过去。醒来的时候,眼前依然是一片黑暗,晚上和白天都分不清。
  门被推开,很轻的脚步声走了进来。南岭以为是阿兰古,恹恹地躺在床上不想动,也不想搭理。
  “该吃药了。”
  是阿兰朵的声音!
  南岭猝不及防身体震颤,确认过屋内没有第三个人的呼吸声后,说道:“怎么,阿兰朵姑娘看我没被那个女的弄死,想要亲自动手吗?”
  阿兰朵一震,但又换做平静的语气说道:“我没她那么蠢,想杀你也不会亲自动手。”
  “所以就借刀杀人?如果她成功除掉了我,阿兰古也不会放过她。如果她杀不了我,你也会少一个竞争者。”南岭靠着床头坐起来,目视前方,说道:“真是个一举两得的好法子,稳赚不亏。”
  阿兰朵笑了笑,把端来的药放在桌子上,说道:“殿下过奖了,我只是个弱女子,没那么大的能耐动族长的人。”
  “哼,我知道巫族从来不分男强女弱,都靠实力说话。看来阿兰朵姑娘的野性更大,你想要的不只是阿兰古的爱,而是你想要取而代之,成为巫族的首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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