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祂不是魔神(穿越重生)——梦海孤月

时间:2024-04-22 08:12:21  作者:梦海孤月
  但北冥突然又捂住了他的眼睛,不知道用了什么东西,缠在他的双眼上,凑近他的耳边说:“倒数十秒。”
  南岭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听从他的命令,但下意识就乖乖地开始数数:“十,九,八……”
  他每数一秒,就听到周围诡异的惨叫声。像是千万恶鬼在肆意撕咬,怒吼声,惨叫声,撕裂声……都混在一起。像是连灵魂都烧成灰烬,空气中也弥漫着一种使人作呕的刺鼻腥臭味。
  南岭的眼睛完全看不到究竟在发生什么,但他依然坚持规律地数数,好像只有这样做才能压制住心里不断涌出的恐惧。
  数到倒数第五秒时,周围终于归于寂静。
  南岭的一颗心都快提到了嗓子眼。
  他紧张又缓慢地竖着:“三……二……一。”
  蒙住眼睛的东西被扯开,南岭被突如其来的强光刺得睁不开眼。过了一会儿,等到眼睛慢慢适应才眯起眼睛去看眼前的人。
  此时此刻,北冥的身体上似乎有无数条细细密密的金色溪流在流动,发着光,汇聚成南岭看不懂的神秘图腾。
  金光慢慢褪去,眼前的少年又变回了那个吊儿郎当,桀骜不驯的舍友。
  “十秒速杀,怎么样,帅吗?”
  “哦,没看见。”
  “不用仔细看,你只要记住我刚才很帅就行了。”说着,他胡乱擦掉脸上的血迹,把弄乱了的头发别到脑后,用皮筋扎了个随意的小马尾。
  南岭这才注意到他身上的血迹,挪开视线看向他身后的教室。
  那里已经变得惨不忍睹,犹如人间炼狱。
  脚下踩着黏腻的血污,电风扇上挂满了乱七八糟的内脏,“嘀嗒嘀嗒”下着血雨。墙上仿佛被涂上了红漆,满目血色。空气里的血腥味比早市的海鲜市场还浓,多待几秒就能原地中毒的程度。
  这景象实在令人毛骨悚然,一种难以言表的诡异恐怖氛围弥漫在其中。
  南岭忍不住干呕起来,还好他还没吃晚饭,否则不知道吐成什么样。
  北冥过来拍了拍他的背,说道:“别怕,这东西叫‘魇诡’,都是一群畜生都不如的恶心玩意儿,杀了它们就好。”
  南岭差点把五脏六腑都吐出来了,好不容易停下来,问道:“你刚才去哪儿了?”
  “我被落在教室里了,找了个‘阴阳镜’才赶过来。来得还算及时,幸好你没遇到什么危险。”
  南岭有些听不懂,疑惑地又问道:“我们不就是在教室里吗?”
 
 
第004章 .她的出生就是原罪
  “现在已经不是我们当初进的教室了,我们被卷入了‘诡域’。简单来说,就是由非自然能源形成的特殊空间。像现实中的事物在镜子里的影像。”
  如果换做别的任何时候,南岭听到这样的话都会觉得对方肯定是看多了网络小说,胡说八道故弄玄虚。但此刻亲自经历过刚才的一幕,他不得不相信北冥的话。
  北冥抬了抬下巴,问道:“告诉我,你进来后都看到了什么?”
  “一群脑袋朝后的学生。还听到了,听到了……学委的声音。”
  “她说什么?”北冥平静地提问,似乎这诡异的现象对他来说家常便饭一样正常。
  南岭颤颤巍巍地说道:“她,她说……要我把发带给她。”
  “那个发带,是不是你给她的?”
  南岭虽然现在很紧张,但毕竟记忆力很好,大脑快速运转,终于在回忆中找到了那个红色发带的影子。
  几个月前的一次团建活动中,他参加游戏得了奖,可以选一个盲盒。随便一选就开出了一个红色发带,他一个男生本就用不了这个,想着回家给妹妹。但刚好那天,当活动礼仪小姐的学委皮筋断了。看到她为难,就顺手给了她。
  “是我给的,怎么了?”
  “怪不得,原来是一笔情债啊!”
  “啊?什么意思?”南岭一脸疑惑。
  “那女鬼喜欢你,死了都想缠上你呢。你说……该怎么办?”
  “这个时候你就别开玩笑了,帮帮我吧,带我离开这儿。”
  南岭不想就这么丢了小命,只好抱这位大神的大腿。
  北冥挑了挑眉,一副奸商压榨顾客的表情,说道:“好说,但我从不做亏本买卖。保护费三万,看你是我同学的份上给你打个折,一万五。”
  “你咋不直接抢呢,我一个学生哪来的那么多钱?”
  北冥露出计谋得逞的邪笑,微微低头凑近他的耳边,说道:“没钱也不是大问题,还可以以身相许嘛?”
  南岭:“……”
  一个人的脸皮怎么会厚到这种地步,无耻至极!
  南岭后退几步,思考过后说道:“带我出去,我分期给你。”
  “好,去找个镜子。”北冥答应得痛快,顺手拎起南岭的包挂在自己的肩上,双手插兜,朝走廊尽头走。
  南岭紧跟在后,“为什么找镜子?”
  “制作阴阳镜。阴阳镜是普通人进出诡域的媒介,也就是从这里出去的钥匙。”
  学校里最快能找到大一点镜子的地方第一个就是卫生间。但现在他们走到走廊的尽头,本该有卫生间的地方突然变成了一间无窗只有一扇木门的房子。
  “无人村?”北冥疑惑地仰头看门牌。
  “不对!”
  “什么不对?”
  “无人村我去过,真的是名如其是的无人村。在深山里,四周都是高山环绕,并无人烟,只有中央竖立十米高的石柱门框。不是这样的木门。”
  其实,全国叫无人村的村庄很多。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点,破败落后,人少迷信。无论国家怎么扶贫扶持,那群人就是不会离开那里。
  似乎世世代代都保守着什么秘密。而这样村庄数量多,遍布全国也是为了混淆真假。
  这都是南岭从母亲的学术论文中读过的。而母亲猜测最有可能是真无人村的就是他后来去过的那座瞿岩山。
  但那个无人村里又蕴藏着什么样的秘密,让母亲为之如此着迷,废寝忘食地去研究,不怕危险,走遍无数山川都要去探索的究竟是什么。南岭至今不得而知。
  “哦嚯,看来那小鬼不简单呐,竟然能改变现实中的事物,制造新的诡域。有点意思。”
  北冥依然表现得很平静,似乎一点也不好奇南岭小小年纪为什么去过深山野林里的无人村。
  “那我们现在要怎么办?”
  “她大概是让我们看些东西,先进去看看吧。”
  南岭有些害怕地问道:“安全吗?不会又出现魇诡吧?”
  “放心吧,有我在,不会让你出事的。”说着,北冥就打开了木门。
  房间里白茫茫一片看不到边际,他们走进后门突然关闭,随着消失得无影无踪。但没过一会儿,等到白光散去,周围就呈现出了另一番景象。
  破破烂烂的土木房映入眼帘,腐朽的旧家具摆放在角落,墙上贴着的红纸“囍”字与此屋的破败形成鲜明的对比。一种萧瑟的氛围弥漫其中,仿佛它也在无声地述说着一段绝望的故事。
  “这是……婚房?”南岭被屋子里的什么东西腐朽腐烂的臭味熏得连忙捂住鼻子,说道:“学委为什么把我们引到这里来?”
  就在这时,四个人高马大的糙汉扛着一个红衣服的女孩进了房间。他们似乎看不到屋子里的南岭和北冥,径直穿过他们的身体,把女孩扔到了炕上。
  南岭这才看清,那个女孩长得几分像学委,但比学委大一点,看起来已有二十多岁。而那四个男人,竟然没有五官,脸上模糊一片,像打了马赛克一样,让人感到一阵毛骨悚然的恐惧。
  南岭吓了一跳,缩到北冥身后,问道:“他们是不是魇诡,是不是看不到我们?”
  北冥解释道:“他们不是魇诡,而是真实存在过的人。我们所看到的应该是学委的回忆。那群人没有脸,是因为学委也没见过,或者已经记不清具体样貌了。”
  “那这个女孩,会不会是学委的母亲?”
  “聪明,我赞同这种猜测。”
  “如果真是学委的母亲的话,那她应该已经去世了。我知道的是学委没有父母,是由外公外婆养大的。”南岭想起帮辅导员整理贫困生补助资料时看到的信息。
  “哦,你连人家户口本都背熟了,不会是暗恋她吧?”北冥微微蹙眉,眼神凌厉地审视着南岭。
  “别乱点鸳鸯,我只是整理资料时看到的,过目不忘而已。”南岭转移话题,说道:“所以,这究竟是什么场景?”
  北冥不悦地哼了一声,跷着二郎腿在一旁的木椅上坐下,说道:“聪明的学霸,你连这都还没看出来?不就是单纯的女大学生被拐卖到深山生孩子的情节嘛。”
  “什么?”南岭吃惊,不敢置信二十一世纪的现代法治社会依然存在这种情况。
  女孩歇斯底里地呐喊声被淹没在村民们庆祝的声音中……
  “接下来的内容小儿不易,小孩子不许看。”北冥起身挡住南岭的视线,捂住他的耳朵,让他闭上眼睛靠在自己的胸前。
  南岭心情变得无比复杂,作为一个母亲失踪,被姨妈养大,有年小妹妹的男孩子,他对女孩的遭遇同情心泛滥,心里闷得难受极了。因此,他并没有拒绝北冥的举动。
  不多时,周围的场景又变化了。如短剧一样,播放着几段重要的剧情:
  女孩向村民求助无门,多次逃出去又被抓回来。甚至有一次她已经坐上去县城的大巴,但被司机认出,又送回了村里。结果可想而知,她又被狠狠毒打,腿都被打断了。就这样她的命运里注定是跑不了了。
  在这期间她怀孕了几次,但都在她摧残自己的身体为代价流产了。那几个男人骂她说:“如果当初不是为了买她这个贱·货而卖掉了家里的牛,现在也该生几头小牛了。”
  原来在这里,买下一个女人只需要一头牛的钱……
  她无尽的绝望中度过了几年,终于等到了机会。
  有次去集市时,她发现了一个旅游主播在直播,听到他说现在直播间有几万人在看。她跑过去抢过手机,对着直播间大喊自己被拐卖了,求他们帮她报警。
  主播被这女人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还以为穷乡僻壤的地方见惯了的偷手机的。但她没逃跑,哭得稀里糊涂,话也说不清楚了。
  但她迅速被村民们拖了回去,有人还跟主播解释说她是村里的疯婆,不用当真。直播间也有人认为那是主播为了博取眼球故意安排的。
  可幸运的是,这个视频最终还是被女孩的父母看到了。他们带着警察去深山,将她救了回来。
  那时女孩已经怀孕八个多月了,由于身体一直饱受虐待,现在打掉孩子会危及她的生命,无法做手术。就这样她被迫生下了一个女婴,也就是学委。
  虽然母子平安,但她从此失去了生育能力。一时间,被拐女大学生得救的消息在网络上铺天盖地地宣传开来,医院和家门口都被记者和一些网红自媒体堵得水泄不通。
  看似全社会都在关注这个话题,也有不少人同情她的遭遇,但实际上呢?他们一次次无情地揭开她的伤疤,追根问底,让她一次次回忆那段不堪回首的残酷经历。甚至很多键盘侠都评论说:“她是不是靠关系上的大学,大学生哪有这么蠢?”“一个女的给一家子人当老婆,要是我早就自我了断了。”
  上千上万条评论,就像一片片不起眼的雪花,看似雪白纯真,不足轻重,实则汇聚在一块儿,无声无息地把她埋葬于寒雪里。
 
 
第005章 .觉醒第二人格。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件事的热度过去了,但给女孩留下了一生都无法治愈的伤痛。
  后来她的父母给她安排了相亲,希望她能重新燃起对生活的希望。但因为带着一个女儿,又不能生育,最终都以失败告终。
  学委上小学时,常常因为没有父亲而被同学们造谣。小孩子的想象力是丰富的,但他们往往把自己的想象和现实混淆。有人说她爸爸是杀人犯进了监狱,有人说她妈不检点,不知道她爸是谁……
  她也怯怯地问过母亲:“妈,我爸是谁?为什么别人都有爸爸,而我没有?”
  换来的只有母亲突然地崩溃和痛苦地发疯。也许没有人能与这样一位母亲共情,也不可能理解她为活下去付出了多大的勇气。
  学委九岁那年,她的母亲跳楼了。
  跳下去之前,母亲对她说的最后一句话是,“我恨你!——我!恨!你!”
  不久后,年迈的外婆也哭瞎了眼。外公也亲眼看着苦命的女儿以这种方式离开他们,几乎一夜间白了头。
  他们看学委的眼神都不经意间带着某种怨恨,即便是她什么都没有做错,就好像她的出生就是最大的罪。
  学委上了高中,把母亲的大学作为自己的目标,努力学习。这次命运没再玩弄她,她顺利考上了帝都科技大学。
  也就在这时,她遇到了南岭,得知他同样没有父母,觉得自己跟他同病相怜,是最该懂彼此的人。从此以后,她的目标就多了那个闪闪发光的少年。
  时间在女孩的默默暗恋中平淡地过着,直到有一天,她被闺蜜邀请去参加了生日派对。
  她也渴望融入周围的群体,大城市的灯红酒绿,被定义无价的青春,对这年龄的孩子都有着莫大的吸引力。于是用几个月兼职打工的钱买了好看的裙子,满怀期待地去参加了朋友的生日宴。
  虽然是第一次参加这样热闹隆重的聚会,但大部分都是自己的同学,于是她就放心了。可命运似乎跟她开了更大的玩笑,第二天她一丝·不挂地从酒店大床上醒来,却后悔莫及。
  她想过报警,但拿起手机发现了一个陌生的聊天记录,对方的头像是诡异的黑色倒三角图纹,聊天内容完美伪造了她拿钱陪·睡的假象。她绝望之际,受到了施害人的威胁,他们拿她的裸·照施压,如果不听他们的话就把这些照片发给她的外公、老师和同学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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