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神和他的小白狼(穿越重生)——寒川歌

时间:2024-04-23 10:18:11  作者:寒川歌
  这是对巫师团首领的基本礼节,殷弦月也同样俯首回礼。
  “真是一对璧人呀。”伊瑜的母亲扶着伊瑜的肩膀,看着二人离去的背影感叹道。
  伊瑜也说:“是啊,校内监护人,校外裙下臣,太好嗑了。”
  母女俩含着饱满的情绪望着走向停车场的两个人时,伊瑜的父亲很煞风景地说:“可是巫师团就这么跟军情处联姻了,简直把安理会置于一个尴尬的处境,实在是太过随性。”
  “……”母女无声地看向他。
  母亲说:“闭嘴吧。”
  临到这个时候,两个大区都认为军情处和巫师团的关系必定会影响审判厅和安理会,从政治上来讲,势力与势力之间要维持平衡,尤其巫师团是一个非常敏感的存在。军情处无法代表任何一个种族,但巫师团却是人类族群的领袖。
  不过民众们对此事的态度,很少上升到政治层面,更多的人都在传诵那段“地下拳场逮捕恋人”的佳话。
  至强者向至强者低头、下跪,甚至进笼子。
  或许是大战之后人们急需各个方面的慰藉,所以在巫师学院秋收三天假的第一天,路槐跟军情处请假,长樾甚至没有管请假申请上写了什么,直接签字按了手印批下了。
  并且语重心长对他说:“以后如果是突发约会,可以直接给我打个电话过来,不必再写这种书面申请。”
  又说:“男人刚有家庭,我们军情处是很宽容的,最近太平,没你也不至于出什么大事儿,去吧。”
  路槐捏着请假申请的副本,折了两道揣进兜里,点头说好。
  那个游戏厅是禁止超自然生物进入的,但老板表示没关系,既然是巫师团首领的亲属,那应该没问题。
  一共来玩的有十个人,五人一边,分警家匪家。游戏厅里搭了个棚,左右两边更衣间,大家换好衣服之后出来,互相看了一眼,店家提供的衣服很帅,而且将双方阵营在军装上体现得很明显。
  警方在防弹衣里是警局制服,匪方则是迷彩,戴面巾和墨镜。
  路槐被分去匪方,黑墨镜黑面巾白头发,活的二次元。而殷弦月,测试了一下准镜,准星瞄着路槐的眉心,用口型说:嘭。
  路槐笑笑,很宠溺地点点头,想说,好枪法。
  然后伊瑜忽然就掏出了魔杖,众人一惊,因为十个人里除开殷弦月、路槐和伊瑜,其他人都是伊瑜的人类朋友。
  “干什么。”殷弦月震惊,“你掏魔杖干什么,不是,你怎么把魔杖带进来了?”
  伊瑜看着他说:“因为我不信任你。”
  殷弦月哑口无言:“我才是那个最值得信任的人吧?我甚至都背不下来那本中级魔咒学!”
  伊瑜:“那不重要,两手摊开,不要反抗,我要给你个禁锢咒。”
  “……”
  禁锢之咒对神明并没有作用,这条咒语在实质上只是个契约,非要挣脱的话,也不是不行。
  殷弦月让她施咒,路槐也接受了一个封锁咒。然后伊瑜把魔杖揣好:“走,就位。”
  搭建的场景像是摄影棚,两层楼,部分楼房、部分郊区。场景内有多个小音箱播报广播信息,所有人的枪托上有个准备就绪的按钮,所有人都按下去后,游戏正式开始了。
  首先匪方会在场景内选择一个点,放置C.4炸.药,警方要去拆除这个炸药,匪方保护炸药,杀掉所有警。
  回合制,正式比赛是30回合,伊瑜还想晚上大家一起去唱歌,选了15回合的模式。
  “Test!”队友很兴奋地在耳机里交流。
  殷弦月:“小点儿声,对面有个狗耳朵。”
  队友:“你说路sir吗?没关系,伊瑜给他上了封闭咒!”
  殷弦月:“不是,哥们,我想表达的是,这个通话器的作用,就是让你可以小点声说话。”
  果然,嘭!
  一团绿色的颜料正中这哥们面门。
  “哇靠!”他大喊一声,“我还一枪没开呢!”
  殷弦月意识到这个位置暴露了,立刻缩去背后换地方躲。匪方已经放置好炸药,他们快没有时间了……
  通话器里,伊瑜说:“殷弦月,我这边有人,你掩护我,我去拆炸药。”
  “收到。”
  殷弦月靠向伊瑜那里,一路收着脚步,屏吸凝神,然后——
  “嘘。”
  后脑勺被人用枪口抵着,那人说:“月sir,去拆包吗?”
  警方阵营的殷弦月叹气,回头:“是呀,这位匪徒先生,为什么不开枪?”
  “想和警察先生多说两句话。”路槐笑吟吟的。
  殷弦月眯了眯眼,抬手握住他步.枪.枪杆,别去一边,提膝踹他手肘,迫使他弃枪。同时自己抬枪准备射击,路槐和从前的每次近战特训一样,让了他一只手,右手负背,垫步向前,左手钳制他握枪的手,一撇一震,也迫使弃枪。
  殷弦月顺势侧身,绕去他后侧,想要肘击背部。路槐转身不闪,左手以掌接下。殷弦月提膝、中扫,路槐后撤、手掌下压,还顺带摸了把大腿,眉眼含笑。
  “你要这么玩的话。”殷弦月扭身换退中扫,“那我就不客气了。”
  路槐继续后撤,手握住他小腿:“嗯?”
  殷弦月趁着他握自己小腿的力量,直接另一条腿扭胯起跳,他核心力量不够,无法做出想象中身体横着凌空的动作。
  路槐当然知道他纯粹的人类核心力量有几斤几两,立刻上前两步去托住他。
  咻。
  殷弦月当即两条腿缠在他腰上,抱他头吻住他。
  然后伊瑜一枪打过来,在路槐后背绽开一抹红艳艳的颜料。
  “耶!”伊瑜快乐地边蹦边朝殷弦月挥手,喊道,“赢喽!”
  “好卑鄙。”路槐说。
  殷弦月点头:“就是,伊瑜太卑鄙了,我们晚上不跟她出去玩了。”
 
 
第61章 
  圣格利尔城在所有异种神被肃清之后, 取消了宵禁。
  这几天是农收秋假,算是个节气节日,城里很热闹。节日期间,执法也宽松一些, 晚上店家们把小摊子直接摆在店门口的人行道, 也导致人行道很挤, 行人们摩肩接踵。
  “你最近感觉怎么样?”路槐问。
  圣格利尔城安理会大楼楼顶,楼顶有一个直升机的停机坪,同时这里也是整座城市夜景最好的视角。
  殷弦月坐在路槐腿上,路槐坐在楼顶边缘,胳膊圈着他的腰。
  殷弦月说:“你问哪方面的怎么样?”
  “你说这个世界在排斥你。”路槐收紧了些胳膊。
  晚间的风在安理会大楼楼顶肆虐着,秋天之后,到了晚上, 温度降了很多。
  六十多层楼的高度,殷弦月悠然地靠在他怀里,回答说:“你没有感觉吗?我的状态。”
  “有。”路槐点头,“你的力量正在慢慢消失, 伊瑜给你上禁锢之咒的时候, 其实你已经没有反抗她的能力了。”
  “为什么我不能是主动不反抗?”殷弦月扭头, 看向他,问道。
  路槐亲亲他眼尾,风撩着他的头发向他脸上扫,说:“不是那时候发现的,是你跟我近身格斗的时候,你在节约力量, 为了什么?”
  他的确在节约力量,当他意识到那无穷无尽的神力骤然变成一个进度条的时候, 他意识到他必须保留一些能力。
  那些能力会是为了路槐。
  “路槐。”殷弦月看着他眼睛,“记忆是所有痛苦的根源。”
  有只鹰划破了夜空,天穹的黑云被撕开裂痕,露出一条月光,如微微睁开的眼睛,懒倦又无聊地看着肥皂剧。
  要来了吗,记忆是所有痛苦的根源
  ,所以造物主留下最后的力量用于抹掉男主角的记忆?月亮简直想要找一下快进键。
  路槐不敢出声,不敢猜测。
  凝固了。
  殷弦月忽然嗤笑出声:“借力打力,四两拨千斤,摇头摆尾去火心,一气化三清。”
  路槐:“……”
  路槐:“知识学杂了呀,造物主。”
  “逗你玩的,我不会抹掉你的记忆,我也不会抹掉我自己的记忆。”殷弦月将头转回去,继续从楼顶向下看这热闹的城市,“但是,记忆确实是所有痛苦的根源。”
  “那你保留的力量是打算做什么?”
  安理会大楼前面是青莲广场,左侧佛寺,右侧教堂。殷弦月的视线被吸引,佛寺里一个青灰色长衫的僧人正在扫地,他将落叶扫去寺院的角落,然后一阵风吹散它们,僧人继续清扫。
  路槐还在等他的回答,他的视线跟着扫地僧过来、又过去。
  他说:“路槐,我在设定你的时候,没有给你信仰,你不信佛,不信神,你是这整本书里最自由的人。”
  “自由?”路槐问。
  殷弦月点头:“事实证明了,只要你愿意,你甚至可以离开这个世界,去我的世界找我。”
  殷弦月闭上眼,感受着楼顶的风。下面明光瓦亮的街道,店家们亮着暖色调的灯,广场的灯光喷泉四周绕着孩子,小丑发放气球,沸反盈天。往上是星空,向下是人间。
  殷弦月说:“保留我最后一点力量,看看这个世界。”
  “什么?”路槐不明白。
  殷弦月说:“你知道我身体不好,没办法运动,不能长途出行,多走几步路就要停下来休息。这个世界修复了我的身体,后来,神的力量又修复了我的视力,我坐在六十多楼的楼顶边缘,能看清地面的落叶。”
  “所以,我想在最后的时候,飞过整片大陆,仔细看一看它。”殷弦月抬起掌心,浮出一个白蒙蒙的光球。
  他把这团光球抛向天空,然后,嘭,炸出一朵烟花。
  “我可以背着你看。”路槐说。
  殷弦月点头:“戈谛安山,昼雾海峡,微风平原,国王幽谷,神之墓……还有你出生的地方,眠龙岛。”
  “我都想看一看。”
  “好。”路槐说,“我带你去看。”
  书外在欢声笑语庆祝即将到来的大结局,书内秋风萧瑟,静静地等着即将到来的别离。
  殷弦月说晚上想回去那边的世界,想带路槐去埋葬父母的基地看一看。虽然没有什么实际意义,可是早就没有家,也没有家人的殷弦月在潜意识里一直将那个墓园看作家。
  但坦白讲,死掉以后,他还是不太想埋在父母身边。主要是他不喜欢暗无天日的泥土,会不会有虫子蛇鼠,他觉得落进海里就挺好的,随波逐流。
  “小美人鱼吗?”路槐问,“化作海上的泡沫?”
  殷弦月抬头,墓园大门上缠着手腕粗的铁锁链,坠着足以抡死一个成年人的巨大老式锁:“墓园还锁这么死,这年头又没有陪葬品,何必呢。”
  “过来吧。”路槐伸出胳膊。
  很熟练了,殷弦月搂住他脖子,坐在他手臂上。
  苍穹如一盘化不开的浓墨,守墓人住的小宿舍坐北朝南,屋子里是暗的,只门廊上亮着一盏幽幽的小黄灯。
  路槐直接抱着他越过高墙,落地无声,犹如轻功。
  殷弦月不常来这儿,他得找一找。但这儿基本是摸黑,他还被地上的枯败树枝绊了一下,最后路槐把他抱起来,在这个仿佛连风都静止的墓园里,找到了殷弦月父母的墓碑。
  路槐带了一朵圣火玫瑰园的玫瑰过来,在圣格利尔城的习俗里,圣火玫瑰会为亡者点亮冥界的路。他从怀里掏出两朵玫瑰,摆在碑前,安静地注视了一会儿。
  “好了。”殷弦月说,“走吧。”
  路槐意识到,他在感情上的确是个比较贫瘠的人,应该说,在感情上比较封闭。这是人类大脑的自我保护,主动去规避痛苦。
  就像有些人,在失去至亲的时候,那个瞬间,其实人没有特别强烈的感情。他们甚至会表现得有些淡漠、冷血。
  但在未来的某天里,可能是路过邻居门口,听见铁锅里热油翻炒蔬菜的声音,闻见浓油赤酱的味道……
  他们会在那个瞬间崩溃,那些堆积的感情才被释放。
  路槐觉得殷弦月就是这样的人。
  “还有一个地方。”殷弦月伸胳膊,路槐抱起他。
  殷弦月在这座城市里出生长大,但从没好好逛过这里,没有特别喜欢的地方,也没有什么寄托。他带路槐去了市第一人民医院后方的小公园,路槐把他放在秋千上,到这里,殷弦月已经咳地干呕了。
  这是个宁静的夜晚,抬头是医院住院部,病房里是黑的,走廊很亮,大楼侧面的小窗透出走廊的灯光。
  “我之前住在……”殷弦月的声音开始飘忽,“住在11楼,呼吸科。”
  路槐站在秋千旁边,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抬头。
  今天太晚了,白天高强度的运动,到现在他的身体支撑不住,断断续续地说:“我爸妈去世之后,贷款抵押的房子,我们家……被法院收走了,他们为了给我看病,借了不少钱……我家,就被法院拍卖了。”
  路槐安静耐心地听他说话。
  殷弦月接着说:“后来,债主说……其实那个卖特效药的人,是骗了我爸妈的,那个骗子,也骗了债主的妹妹……我现在租的房子,押一付三,那个债主看我可怜,帮我付了前面半年的房租,他说……我爸妈很爱我。其实我也不太在乎了,有没有房子住,有没有钱,都没关系,反正已经……这样了。”
  殷弦月自认自己有个相当不错的优点,他能很轻易地封闭自己的情绪。他能控制自己不要去悲伤、崩溃、失控。
  他的大脑像井井有条的图书馆,分类归档,哪里是可以活动的,哪里是尽量别动的,哪里是封锁的。他尽量把自己当做仿生人,吃着维持生命体征的食物,补充水分,剩下的,所有的情感需求,都投入进他的书里。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