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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雄虫今天也在直播做饭[虫族]——知让

时间:2024-04-23 10:21:55  作者:知让
  见识过星网论坛中关于“讨论”他和凌舒婚约的帖子,提前打了“预防针”,再次面对网上的攻击时,宋云辛倒是平静了不少,但也并不意味着他可以毫无心理负担地承受这些负面评价。
  宋云辛心情复杂地关掉光脑,有些浑浑噩噩——一直到下午,镇国侯府迎来了两名尊贵的“客人”。
  这天,吃过午餐,先是他许久不见的雄父总算回到了侯府。
  看到宋严风尘仆仆踏入府中,宋云辛仿佛回到了小时候,他一个人在家里苦苦等候一整天,终于等到父亲结束工作,推门而入。
  那一瞬间的喜悦和安心感,足以支撑他度过之后每一个期盼孤寂的白天。
  当时他是怎么做的来着?
  ——丢下手里的玩具,立刻迎上去,然后得到爸爸一个宽大厚实的拥抱。
  宋云辛循着本能,走上前去抱住宋严,哽咽着轻轻地唤了一声:“爸。”
  宋严被他搞得莫名其妙,但还是下意识伸出手回抱住宋云辛:“说什么呢傻小子。”
  “没,”宋云辛用力地搂了搂宋严,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宁,“谢谢您,雄父。”
  “好孩子,”宋严一下一下地拍着他的背,安慰道:“没事了,都解决了。”
  “接下来可全是喜事咯。”
  呃。
  这无厘头的结局,一下子将宋云辛从感动拉回现实。
  ......
  宋严看上去心情很不错,拉着他的手一起往府里走。
  “您吃饭了没?”宋云辛关心道。
  “你不说还真忘了。”宋严摸了摸肚子,这才感到饿了似的。
  宋云辛闻言皱了皱眉。
  一旁的陈伯赶紧说道:“小的这就吩咐仆虫去准备。”
  宋云辛制止住陈伯:“我去吧。”
  宋严惊讶地望着径直走向厨房的宋云辛,而后回头看了看陈伯,脸上画着两个大大的问号:“这小子,何时学会做饭了?”
  陈伯一副交流重要机密的表情,躬腰凑到宋严耳边,低声说:“其实,世子殿下做饭可好吃了。”
  这倒真是头一次见。宋严觉得很新鲜。
  “侯爷,那先给您放洗澡水?”
  宋严点了点头:“行。”
  当宋云辛将做好的两荤一素一汤端上桌时,宋严刚泡完澡出来,他看了看那几盘像模像样的菜,又看了看宋云辛:“全是你做的?”
  宋云辛摆好碗筷陪坐在一侧:“嗯,您尝尝看,合不合胃口。”
  宋严先喝了口陈伯递过来的紫菜汤,微微瞪大了眼。
  宋云辛期待地看着自己的雄父。
  宋严朝他竖起大拇指:“非常不错。”
  宋云辛腼腆地抿了抿唇。
  待宋严吃过午饭,父子俩难得的在侯府的花园里坐在一起喝茶晒太阳。
  “那应军司和应琮呢,怎么处置的?”宋云辛好奇。
  “流放三族。”
  “这么严重?”这确实超出了宋云辛的预期。
  宋严抿了口茶,说得云淡风轻:“勾结外贼,搞政治对立,企图谋反,这几项罪名加在一起,你还觉得严重吗?”
  “涉及到这么多事?”他还以为只是单纯的兵权之争。
  “关于北部星域,想必你也听说了一些。三天两头的挑衅实在是令虫烦。”
  宋云辛觉得雄父说“令虫烦”的时候,像极了一个顽劣的小老头,没忍住笑出了声。
  被打岔了宋严忿忿地瞪了他一眼。
  宋云辛忙止住笑,附和:“确实,真烦。”
  “对于他们的态度,朝中一直分为两派——主战、主和。”
  “凌将军父子自然都是主战派,因为靠水蓝星和整个东衍星域的实力,歼灭北部星域都不在话下。但是主和派觉得打仗劳民伤财,水蓝星刚刚回归和平不到百年,应该先休养生息。”
  宋云辛点点头:“好像也有道理。”
  “所以其实朝中一直都是主和派占据上风。”
  “但这和凌舒的事有什么关系?”
  “应景盛是主和派的激进主力之一,平日里经常在朝中打压与他政见不同的官员,飞扬跋扈横行霸道。”
  “这次设计陷害凌家父子的事情暴露,引发众怒。之前那些被他压迫过的官员,更是借着他落马的机会群起攻之,将他以往做过的那些违法乱纪的事,大大小小,全部公之于众,要求相关部门严查。”
  “这一查,还真查出个大新闻来。”
  “难到真是谋反?”
  宋严不置可否:“据说是在家中搜到了应景盛与北部星域往来的信件,而且筹划已久,这次凌舒的事,就是一个挑起动乱的契机。”
  “方叔慈善晚宴的‘暴力事件’,本身就是计划中的一部分。”
  “啊?”宋云辛惊讶。
  “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你方叔家中好好的监控突然就坏了的原因。”
  宋云辛顺着雄父的话猜测:“是因为应景盛父子蓄谋已久?”
  说罢,他皱了皱眉,觉得有些违和。
  “不过应景盛矢口否认,说书信的事是有虫落井下石恶意栽赃罢了。”
  宋云辛捋了捋思路,终于想起哪里不对劲:“可是应琮最先挑衅的是我而非凌舒。凌舒会动手打虫,根本就是意料之外的事。”
  他最后的结论没有说出口:至少这一点,应该不能说是应景盛计划中的一部分。
  ——故而所谓的谋反罪名,是否就更值得推敲?
  宋云辛话一说完,花园里回归了短暂的静默。
  宋严意味深长地看了宋云辛一会儿,转而继续欣赏着争艳的百花,叹了口气,耐心地解释道:“官场上的事,变幻莫测,难有定数。无非是看在适合的时机,应该呈现出一副怎样‘真相’罢了。”
  品味了一番宋严的话,宋云辛哑然,盯着那串米兰陷入深思。
  就在此刻,陈伯突然敲了敲他们身后的落地窗,推开门也走了出来,父子俩同时回头。
  “什么事?”宋严问。
  “侯爷,有贵客。”
  贵客?想必是雄父官场上的同僚。
  宋云辛站起身:
  “那我暂时回避一下。”
  却不料宋严还没开口,倒是陈伯接着说道:“小的认为,世子殿下或许无需回避。”
  ?
  和宋严一起回到客厅,看到那熟悉的背影,宋云辛的心猛跳一下,突然紧张了起来,脸颊微热,双手不自觉偷偷握了下拳头。
  宋云辛可算理解陈伯为什么说他不用回避了——来的“贵客”是凌冽将军和凌舒父子。
  宋严立刻就热情地迎上去,朝凌冽伸出双手:“哎呀,原来是凌将军,有失远迎有失远迎。”
  正在欣赏墙壁上名画的凌冽父子听到动静后回头。
  宋云辛与凌舒眼神不期然相遇,他腼腆地笑笑,本想抬手打个招呼,却莫名其妙地紧张更甚,然后不自主拽了拽裤腿。
  ......
  干什么啊你。他在心里地骂自己。
  倒是凌舒先开口了:“世子殿下,侯爷。”
  宋云辛讪讪地招了招手:“凌少将军,好久不见。”
  他不着痕迹地观察了一下凌舒,状态还不错,看来之前的事并没有对他造成多大影响,宋云辛安心不少。
  凌冽一边敷衍地和宋严握手,一边睨了宋云辛一眼。
  宋云辛忙乖巧招呼:“凌将军好。”
  凌冽并不搭腔,宋云辛于是低头站着,像个犯了错被老师罚站的学生。
  宋严观察着凌冽的脸色,适时打岔:“陈伯,去把那盒我珍藏的好茶拿出来。”
  他一边伸手示意凌家父子坐,一边笑咪咪打着圆场:“凌将军和小舒今天莅临寒舍真是三生有幸。”
  “只是我听闻凌将军近日事务繁忙,今日得空亲自前来敝府,敢问有何指教?”
  凌冽这才将他犀利的视线从宋云辛身上移开,转而看向宋严,对他揣着明白装糊涂的态度非常不以为然。
  对于文官素喜拐弯抹角旁敲侧击的做派,他实在反感得厉害。
  这头脱离了“审视”的宋云辛倒是偷偷松了口气,感觉再被盯下去,自己都要冒汗了,他挠挠额头,一抬眸,就看到凌舒也在看着自己,但目光如夏日凉风般,令人舒畅。
  他微微红了脸,走过去,扯了扯凌舒衣袖,轻声道:“你坐吧。”
  宋云辛刚跟着凌舒一起坐下,凌冽就重重地哼了一声,吓得他赶紧双手放在大腿上,挺直了腰——幼儿园小朋友的端正坐姿。
  “指教可不敢当,我区区一介武夫。”凌冽语气生硬。
  他本就眉目刚正,不怒自威,哪怕只是坐在那儿,都给人一种强烈的压迫感。
  凌将军语气不善,而愤怒源头的最大嫌疑人——某“幼儿园小朋友”——立时吓得脚板儿紧紧抓着地面,大气都不敢出。他身旁坐着的另一位“小朋友”,由于生性冷淡,也不太能知道他此时的面无表情中,到底有没有藏着害怕的情绪。
  总之,在座的虫中,只剩下宋严还能镇定自若地与凌冽“谈笑风生”。
  “诶,这是哪里的话,”宋严做出一个生气的表情,“凌将军在战场上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胆识跟远见,谁敢说那是一介武夫?”
  凌冽摆摆手,实在不想再跟宋严假客套,打算直接进入主题。
  “这次小舒的事情,”他说及此,仿佛心有余悸般,整只虫给人的感觉柔和了不少,“我们确实应该要感谢侯爷和世子殿下。”
  “诶,都是一家虫,哪里的话。”宋严这下却失了惯有的老奸巨猾,不小心说出了心里话,不仅如此,还没能管理好自己的表情和眼神,毫不掩饰,满目欣赏地打量着坐在对面的未来儿媳,附带看了看越来越顺眼的自家小雄子。
  别说,是真配。
  他不由心生感慨。
  ——此生无憾了。
  宋严天伦之乐的沉浸式幻想还只堪堪开了个头,就被凌冽激动的声音打断:“小臣此次前来,想说的正是这件事!”
  “将军请说。”明明感觉到了凌冽的对抗情绪,一定也猜到了对方不悦的原因,宋严还是面不改色地装傻充愣,应付自如。
  宋云辛好怕凌冽突然拍案而起把他和雄父揍个鼻青脸肿。
  “即便是您救了小舒的命,但也不应该因此就要求小舒嫁给世子殿下!小臣不才,认为在这件事上,侯爷不免有落井下石之嫌!”
  是雄父趁机提的要求?宋云辛悄悄瞟了一眼宋严。
  “凌将军,话不是这么说,”宋严展示出了难得的好脾气,“这凌少将军和犬子本就有婚约在先,这次的事无非就是把这本就该完成的事提上日程罢了,怎么能叫我因为这件事落井下石呢。”
  “这婚约本来就是八字还没一撇的事,而且世子殿下当初也没打算这么早完婚的,是吧,世子殿下。”凌冽看过来,目光如炬。
  雄父宋严也看着他:“哦?是吗?”
  ——压力来到了宋云辛这边。
  “啊,额,这个......”在两位大家长的凝视下,宋云辛小心肝儿突突的,紧张地支支吾吾犯结巴。
  以为宋云辛突然“临阵倒戈”,凌冽虚着眼,盛气凌人:“宋小世子不是也认为双方应该接触熟悉一下之后,看到底合不合适再做决定吗。”
  宋严游刃有余地扬了扬头:“嗨,如果将军是在担心这个,那你大可放心,毕竟我也不是那种冥顽不化的老古董。”
  “犬子和凌少将军在圣城啊,已经共同生活过一段时间了。”
  他撇了一眼凌冽后,美滋滋地盯着“准儿媳”:“是吧小舒?”
  果不其然,作为全场唯一被蒙在鼓里的凌冽,一下子震惊地瞪大了眼,难以置信地看着凌舒,满脸写着“有过这回事儿?”
  凌舒由是才想起,介于各种各样的原因,他确实还没来得及向雌父提起这件事,因而此刻,只好轻轻点头:“是的雌父。”
  凌冽:???!!!......
  他瞬间被噎得一句话说不出来。
  本来今天和凌舒登门拜访,是抱着背水一战的决心,想说试试看,能不能借着这次机会,触底反弹,干脆彻底推掉这场婚约算了。目前凌舒已经被停职了,更糟糕的状态,大不了就是他和镇国侯拼个鱼死网破——哪怕最后很大概率只是“鱼死”,他也不在乎,眼睁睁看着自己虫崽进入火坑这件事,他做不到。
  可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在某些他不知道的日子里,凌舒竟然已经和这......和这只不着调的纨绔雄虫“同居”过一段时间了?而且看大家的反应,在场四只虫中,只有他对着这件事一无所知?
  ......
  凌冽当下的心情很复杂,他不知道自己是应该感到愤怒好呢,抑或是——别的情绪。
  总之尴尬是有的。
  一方面,从心底他是特别不看好这门婚事,自己的孩子有多优秀,他比谁都清楚,对方就算是贵为镇国侯家唯一的小世子,但除了身份这一点外,实在没有其他可取之处。
  可另一方面,凌舒既然和这位世子相处过一段时间,却又没有过多言语......
  凌冽重新审视了一下坐在对面的那位雄子。
  这会儿看上去倒是乖巧,样貌嘛,倒还勉强算能配得上凌舒。
  凌冽又将视线转移到自己从小带到大的小雌子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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