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劣等崇拜(近代现代)——木梳

时间:2024-04-23 10:37:25  作者:木梳
  张横毫无反抗的力气,他也是第一次和别人性交,初次被别人开苞的快感,又疼又爽,扰得意识都不太清醒。
  大张着腿,咿咿呀呀的浪叫,任傅寒星在他身上索取。
  最后结束时,张横有气无力的躺在全是水的地面,身上遍布殴打和性交的痕迹。腿收不回去大大张开暴露在空气中,两腿间的小穴流出的精液如潺潺小溪,在地上形成一滩。
  傅寒星俯身拍拍张横意识昏沉的脸,露出一个如恶童般的笑,“多谢款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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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觉写的肉好柴……
 
 
第16章 十六、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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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横足足躺了三天。
  那天他意识恢复后,忍着浑身的疼大概冲了下澡,一瘸一拐脚步虚浮的走回卧室,身体刚碰到床就晕死过去。
  第二天中午才醒,他爸不知道又去了哪,只说要在外面大概一周,他松了口气,不然他还头痛要怎么跟他爸解释。
  身体像被坦克碾碎,稍微一动就钻心的疼,尤其是下身那处。身体一阵冷一阵热,没过一会儿全身冷汗淋漓,身下的床单湿漉漉的粘在后背。
  肚子饿得瘪下去,同时难受的什么也吃不下。
  打电话让钟点阿姨买几盒药过来,做好饭后放在卧室门口。吃了几粒退烧药,喝了点粥,又沉沉睡下。
  一连三天都是这样,三天后才终于有了精气神。
  费力的撑起身子爬下床,他三天里烧的身上全是汗,不用仔细闻都能发现一股汗臭味,他想赶紧洗个澡。
  走动间下身依旧针扎般的疼,迈的步子稍微大一些,后穴刚愈合的伤口就撕裂开来。
  原本两分钟的路程,他走走停停,硬是用了十分钟。
  镜子里的惨样张横看着都心惊,额头上鼓起一个包,两侧脸颊高高肿起,下巴上一层血痂。
  脖子上的掐痕触目惊心,一条条紫红的手印,皮下出血,大量淤斑遍布。
  胸部红肿,乳肉上有几个结痂的牙印,乳头高高肿起,一碰就泛起大片细微的刺痛。
  肚子皮肤表层下,有一大块青紫色的瘀血。手臂、腿、屁股,也是同样的伤痕,肌肉酸痛。
  最严重的是下身,他这几天上厕所,往下蹲都疼,更别说大便的时候,就像又遭受了一遍强奸。
  现在后穴还是肿的,温度异常的高,手指轻易就能伸进去,像是被肏坏了合不拢。
  如同刚从黑煤窑里逃出来的劳工,身体残损,精神不振。
  温热的水流喷洒而下,浇不灭张横内心的愤怒与恐惧,他想报复傅寒星,又怕被再打一顿。
  但这个仇不报他平复不了自己的怒火,尤其是手指伸到后穴清理污渍时,难以启齿的疼痛让愤怒达到顶峰。
  如果不是傅寒星,他根本不用受这么多罪!
  这一身的伤只怕他爸回来之前都不能恢复,他做贼心虚,完全不敢让他爸知道这件事,更别说向他爸告状。
  后穴又疼又痒,他拿出几个治外伤的药膏,做了半天心理建设,把手指插进后穴里。
  探索身体内部的感觉很奇妙,他从没摸过这里。里面温度有些高,本应是平滑的内壁,被暴力侵入后留下一道道结痂的裂痕。
  张横俯趴在床上,手指在穴内摸索,想要把药膏抹在每一个地方,这个姿势有点费劲,不能照顾到每一处。
  小心的转身,抬起两条腿,屁股使劲往上撅,这个姿势更方便插入。他往自己腰下放了个枕头,抠出一大坨乳白色的药膏,一首轻柔的扒开后穴,一手沾着药往里送。
  手指毫无章法的在里面乱抹,经过某处时,张横身体一个痉挛,全身被电的发麻。
  不敢相信的再往那处摸了摸,又是一股电流的酥麻感,尾椎骨仿佛被羽毛轻拂而过。
  张横想起那天到后面,自己确实从后穴这里感觉到兴奋,比他自慰都要快乐。
  难道就是通过这里?
  手指又按了几下,整个屁股都酥酥麻麻,如同身处天堂。
  怪不得那么多男的喜欢被肏屁眼。
  张横突然反应过来,他怎么开始自己肏自己了?!他可是纯爷们!才不是网上那些骚0。
  乳白色的药膏顺着后穴褶皱流出,像极了那天傅寒星射在他体内的精液,张横烦躁的拿纸胡乱一抹。
  下午去医院看了看自己的外伤,医生问他是怎么成这样的,他支支吾吾的说,“不小心跟人打了一架。”
  赶在他爸回来前,他去酒店办理了入住,对他爸的说法是去李茂家住几天,提前跟李茂通了气。
  还好他爸没有多想,而且隔三差五处理工作夜不归宿。
  倒是李茂挺好奇。
  “横哥,你这是要去哪儿high啊?带上我呗。”李茂生怕他独自去享乐。
  “带个屁!你安生点搁家玩吧你!”被李茂一问,张横又生开气,本来能出去浪,这下好了,只能待在这个破酒店!
  等身体恢复好,他一定给傅寒星一个刻骨铭心的报复!
  傅寒星那边也不好过,本来这个暑假要去集训,但傅易强行让他拒绝。天天被迫去公司学习,时不时还要接受父亲的考验。白天要融入公司,晚上同时要写暑假作业以及完成画室留的画,整日忙得昏天暗地。
  还好远在海外的大姐抽空帮他处理了一些公司上的事情,让他不至于被父亲出的问题难倒。
  最近公司在处理复兴区那块地的事情,这个区是政府大力扶持的一个新区,最近几年发展势头很猛。
  其中一块地段很好,很多小商铺,每天有大批的人流量,居民区和学校鳞次栉比。
  如果把这一块好好开发,建立一个核心商业圈,吃喝玩乐商务工作为一体,每天将会有大笔可观的资金来源。
  跟周边的商铺已经商量好价钱,一锤子的买卖,但坏就坏在附近有一个煤矿开采公司,他们要开发的地区和煤矿公司开采的地区有冲突。对方无论如何也不松嘴,导致这块地迟迟不能开工。
  在傅易看来,这正好是一个锻炼的机会,就把傅寒星扔到这个项目组学习。
  傅寒星每天按时上下班,甚至有时候要陪着一起加班。员工们看他是太子爷,也不好意思让他干活,态度礼貌而有距离。
  他每天就是看着这些人讨论怎么把这块地争取到,怎么和对方负责人周旋等等,他一点也不感兴趣,也不想主动参与,经常在讨论时灵魂出窍。
  时间慢慢来到快开学,这块地还是没有争取下来,傅易把傅寒星以及项目负责人的直属领导叫到了办公室。
  这件事其实并不用傅易操心,该想办法解决的是直属领导。但傅寒星在这个组里,他要看看傅寒星有没有长进,这段时间是否学到了东西。
  所以开场时,并没有让直属领导来汇报情况,而是选择由傅寒星来说。
  “目前这块地上的其他商铺都同意了我们的开价,并陆续搬离,只有正坤煤业这一家还没有谈妥。我们了解到对方在这个矿区上的年收入大概3亿。综合考量后,我们报出了一个合理的数值,但对方依然不愿意让步,还在想办法商谈中。”
  虽说不愿意参与这些项目,但傅寒星还是有一个大致的了解,好应对傅易的随时抽查。
  傅易点了点头,看不出满意还是不满意,向直属领导确认了情况是否属实后,又问了几个问题。
  “这件事不能耽搁不前啊,我们所有前期准备工作都做好了,也打理好了政府相关部门,所有部门都等着呢,就差这一铲子。”听完反馈后,傅易慢悠悠的说。
  直属领导脑门上直冒汗,本来这件事已经够棘手了,又给项目组塞进来个太子爷,傅易的注意肯定要往这个项目上放。他们一边要发愁怎么和正坤谈妥,一边又得抽精力应付太子爷和傅易的考察。
  而且傅易的话里隐含的意味就是,这件事拖得太久了,所有人都等着他们谈妥开发,今天必须得想出个解决办法。
  “傅寒星,你也学习了一段时间,现在这种情况,你能想出什么方法促使他们同意?”公司有公司的叫法,为了表示专业不偏私,傅易在公司都是叫傅寒星的全名。
  如果父亲问你这件事该如何解决,你可以从正坤煤业的官司上下手,正坤背后可不干净。
  大姐的话适时在耳边响起,傅寒星沉吟一番,说道,“正坤曾和槐林矿业有过一场官司纠纷,槐林的采矿权指标被擅自转让,于是向正坤追偿了5000万元的款项及利息。”
  “嗯,然后呢?我们总不能把这场官司拿出来,指望他们道德受到谴责后同意吧。”傅易身体向前倾斜,嘴上虽不认同,但姿势的变化能看出他对这番话很感兴趣。
  “不,我的意思是,擅自转让采矿权指标是很严重的,他们哪来的胆子做这种事?”
  “人们的道德准绳都是一点点降低的,一上来就转让采矿权指标,我认为几率很小,在这之前也许他们就做过踩红线的事情,只不过没有被发现。”
  “而我们,可以查一查。如果真有什么超出底线的事,比起再吃官司,他们也许更愿意把这块地让出来。”
  听了这番话,直属领导觉得傅寒星还是年轻,把话说的太详细,职场上涉及到这种事要有留白。不过傅寒星是太子爷,就算说的再过分,也不会被当成把柄。
  而直属领导不同,虽然也想到了这个办法,但他只是个给人打工的,要随时担心自己会不会被当成弃子,因此每一句话每一件事都要仔细考虑。
  “嗯,你觉得怎么样?”傅易话头一转,问向直属领导。
  “鉴于正坤对这块地死咬不放,我们各种方法也都试过。”直属领导观察傅易的表情,认为应该是不反对,“所以寒星说的办法,可以一试。”
  傅易靠回到椅背,闭目思考,深色的办公室透着庄重。直属领导大气不敢出,而傅寒星也暗暗捏紧拳头。
  “嗯,就这么做吧。”傅易发了话,其他两个人也都宽下心来。
  直属领导被吩咐着手调查,傅寒星辅助工作。
  回到工位后,傅寒星查了查正坤煤业的公司组成,法定代表人那一栏上写着——张正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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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的公司开采什么的都是我瞎写的奥
 
 
第17章 十七、下跪
  ===========================
  张横本想等身体恢复好去找傅寒星算账,但无奈傅寒星平时从不过多与人来往,连消息最灵通的李茂都不知道傅寒星的住址。
  他咽不下这口恶气,决定等到开学报复。暑假时间一晃而过,他把报复的计划在脑中想了一遍又一遍。
  看起来对傅寒星如此怨恨,但夜深人静时,他总是忍不住一遍遍回想那天的场景,傅寒星粗长的阴茎是如何进入他,给予他痛苦和快乐。
  刚一开学捱到体育课,可算让张横找到了时机。
  他带着李茂和一帮小弟,来到器械室堵傅寒星,这回也不寒暄,上来围住就开打。
  张横拿着棒球棍想往傅寒星头上打,报那天头被抓着咣咣往墙上撞的仇。
  这伙人一进来傅寒星就知道他们想干什么,踢起一个足球朝人脸上踹。本想朝着被踹倒的那人的方向突围,但张横突然来到面前挥着棒球棍就要打。
  傅寒星一个闪身飞踢张横侧腹,身体顺势轱辘到旁边,捡起散落在地上的羽毛球拍,招架四周的攻势。
  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傅寒星一个对一堆人,免不了有失手的时候。趁他分神对付别人,张横抡起棒球棍给他后脑一击。
  霎时间,傅寒星飞速旋转的大脑停了一瞬,身体向前倒去。
  看到傅寒星终于被自己打倒,张横赶紧跨坐在他身上,把傅寒星的脸捏的变形,恶狠狠的说,“给老子道歉,不然你别想活着走出这道门!”
  傅寒星眼中迅速闪过一丝狠厉,抬手要打,被其他人制住双手双脚,挣扎不得。
  “还想打老子?”张横抽了他一巴掌,白嫩的脸上马上出现一道巴掌印,很是显眼,“给老子磕头认错!”
  现在傅寒星处于绝对劣势,明白了自己的处境,傅寒星也不再反抗,身体放松的躺在地上。眼睛微眯,瞳中寒光射向上方的张横。
  “你就不怕我把那天的事说出去?”
  闻言张横眉头一跳,又强作镇定,那天的事只有他俩知道,就算傅寒星想曝光,他也可以说傅寒星是在撒谎。周围都是他的人,肯定会觉得傅寒星满嘴胡言。
  思索到这,张横嘚瑟的俯下身,手中带着力道拍拍傅寒星的脸蛋,“这周围可都是我的人,你觉得他们会相信你胡言乱语?”
  这番话并没有让傅寒星乖乖就范,他面上带了些不易察觉的嘲讽,明明身处劣势,却一派气定神闲,仿佛该着急的是别人。
  “那我不介意让他们看看我手机里的东西。”傅寒星直视张横的眼睛,对方的反应一览无余。
  “你说什么?!”张横揪起傅寒星的衣领,眼中冒着火光。
  “难道你忘了?”傅寒星状似疑惑的歪歪头,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说,“奥对,你那天被我肏……”
  话还没说完,张横急忙捂住他的嘴,慌慌张张的看了看离得最近的几个人,见面色没什么异常,他恼羞成怒又抽了傅寒星一嘴巴,“你胡说什么?!”
  脑海中突然闪过几个画面,张横瞪大眼睛,他想起来那天最后他被肏的晕晕乎乎,感觉到傅寒星拿了什么东西,把那东西对着他了一会儿。
  结合傅寒星刚说的手机的事,两条线索交叉,在他脑中形成一个清晰的画面。
  那天,傅寒星在拿手机拍他!
  他背上汗毛瞬间炸起,怒不可遏的瞪着傅寒星,举起拳头要锤,在看到傅寒星勾起的嘴角时,他全身被定住。几个呼吸间,青筋暴起的拳头颓然落下。
  “你手机里……”张横问不下去,他实在不想在傅寒星手机里看到自己。
  “嗯。”
  声音轻飘飘,却如重锤落在张横心里。
  不,一定不能让别人知道这件事。
  他难以想象别人会用怎样的目光看自己。
  “我不信,你、你肯定在胡说!”张横色厉内荏。
  “好啊,那我现在把手机拿出来给他们看看。”傅寒星示意抓着自己手的李茂把手机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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