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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曙(古代架空)——夏日巧克力

时间:2024-04-23 10:36:46  作者:夏日巧克力

   书名:《破曙》

  作者:夏日巧克力
  文案:
  他们都非良人,却是对方最好的选择
  标签:古代 - 现实主义 - 宫廷侯爵
 
 
第1章 碰巧
  “老师,我想和你睡,你从了我吧。”
  “你在说什么疯话!”
  “我也想说得委婉文雅些,可你总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如今赐婚的圣旨来了,你要搬出去了,再不讲明白你怕是要拖延我一辈子。”
  “我在给你我留余地、留颜面,你偏要撕破脸、日后再不想见吗?”
  “为什么不能相见?我又没不许你娶妻生子,只求和你私下亲近一下也不行吗?”
  “亏你还叫我一声老师!你还知不知道什么是礼仪廉耻!”
  “你本就不是教书先生,也没比我大几岁,过去叫你老师是觉得亲切,你觉得有负担以后不这么叫你就是了……”
  啪——重秋终于失了涵养、狠狠地甩了刘俊一巴掌:“你想恩断义绝,那我立即走就是了!”
  重秋夺门而出,老管家冲进来絮絮叨叨:“诶哟我的世子呀,你和十九皇子十几年了都没吵过架,这怎么大喜的日子……”
  “闭嘴。”狗屁的大喜日子,重秋想要娶谢家大女儿,他刘俊可一点也不想娶那没见过面的公主。
  老管家的嘴只闭了一小会儿,见刘俊只气鼓鼓地站在原地没有其他动作后又开了口:“世子怎么还不去哄哄十九皇子?再不去十九皇子可真要收拾行李走了。”
  “凭什么每次都是我哄他?”刘俊甩甩袖子也向外走,“他走是吧?我也走。他不哄我我还不回来了呢。”
  刘俊要走没人拦得住,老管家还在门口转圈刘俊人已经到了相公馆的门口。刘俊不过十六岁,又一直有重秋管着,这花柳街是头一回来,但背着重秋时他不是什么良人,纨绔子弟的朋友一箩筐,到这地方碰到熟人的可能性是极高的。
  果然,刚一进门就见到了钱胜。
  “阿俊?”钱胜惊讶得很,赶紧凑过来,“你怎么来这了?”
  “不是你整天嘲笑我是个童子身、让我出来练习一下吗?我来练习一下啊。”
  “你这是又发了什么疯,”钱胜被刘俊那坦荡的模样吓得不轻,“早叫你来你不来,招你做驸马的皇榜都贴出来了你来这?”
  “要娶公主我诚惶诚恐,怕洞房的时候委屈了皇上的好妹妹……”
  刘俊这话说得太轻浮、被好事者听了参他一个欺君都不过分,钱胜吓得去捂刘俊的嘴,可刘俊一个闪身躲过钱胜的手转头向不远处的杨康平打招呼:“康平兄!巧啊!”
  钱胜是重秋舅舅的儿子,钱家世代文官,军力这方面完全依仗刘俊手下的匈奴军,因此钱胜虽平时带着刘俊学坏但大事上还是为刘俊着想的,可那边的杨康平可就不同了,见到刘俊出现在这相公馆眼里立马闪起了看戏的光:“阿俊?稀客啊!”
  “第一次来呢,这么热闹,是干什么呢?”虽是第一次来但刘俊那轻松自在的模样倒是像极了熟客。
  杨康平热情介绍:“这的小倌卖初夜,就是台上弹琴那个。”
  刘俊向台上看,但本该在台上弹琴的小倌正在台下敬酒,那小倌穿得实在是又少又薄,敬酒弯腰的时候白花花的屁股若隐若现。刘俊来这是为了气重秋、对那小倌不是很在意,但小倌旁边的范将军似乎要按捺不住、手正向着小倌的屁股伸、马上就要抓到了。
  刘俊自己不爽快就格外想去搅和别人的好事,当场高声问:“刚才的琴是你弹的?还挺好听的,怎么不弹了?”
  “是。”小倌看起来胆子挺小的,听见有人问话立即直起腰答话,那圆滚滚的屁股一下子远离了范将军的手。
  没摸着屁股的范将军不满:“他弹了半天了,该换个花样,不如跳个舞。”
  不等刘俊开口杨康平立即开始拱火:“范将军!我们阿俊今日可是得了圣旨,不仅晋升为大将军,还许了公主给他,这双喜临门好事咱们也该跟着庆祝一下,大将军要听琴你就让他听喽!”
  想到刘俊年纪轻轻就当了大将军这件事情范将军说话越发酸溜溜:“刘大将军是听惯了长沙王弹琴的,还稀罕这青楼里的东西?”
  ‘长沙王’不是别人,正是重秋刚刚得的封号,这时候提重秋正碰了刘俊的逆鳞,本来装得好好的表情立即阴沉下来:“范将军。不会说话就把嘴闭上。”
  刘俊年龄小平时又爱笑看不出可怕,可到底是上过战场血洗过敌营的煞星,脸色一沉周围的空气都跟着变重,那小倌吓得手抖腿也抖,范将军脸上也闪过一瞬惊惧。
  钱胜实在怕惹出什么事情、赶紧冲上前扯着刘俊衣袖在他耳边叨念:“你来这闯祸,重秋知道吗?差不多就得了,不然重秋要和你生气的。”
  “重秋不知道。要不你去告诉他一声?”
  钱胜愣住,继而颇为震惊:“你冒着杀头的危险闹这么一出,就是为了和重秋闹别扭?”
  刘俊黑着脸不理钱胜,扭头问杨康平:“这小倌不错,我也想买这一夜,该怎么弄?”
  “一会儿老鸨会发张条子……”
  钱胜扯开正在说话的杨康平、压着声音对刘俊低吼:“你这怎么越来越小孩子脾气了?你真当……”
  “钱兄要是真着急就赶紧去告诉重秋,让他来劝我。”刘俊一边说着一边招手拿来了老鸨发的纸条看,“还有半个时辰就要卖这小倌的初夜了,买到了我就睡他——买不到我就睡别人。”
  “你!”钱胜气得跺脚,但实在是拿这个翻脸不认人的煞星没办法,气哄哄起出门找重秋去了。
  杨康平捂着嘴笑:“大将军不亏是大将军,这钱胜平日里嚣张跋扈的,见了大将军你……”
  刘俊冷冷地白了一眼杨康平:“我一向尊称他钱兄,谁给你胆子直呼他姓名的?”
  杨康平瞬时哽住、脸吓到发白。之前几次见刘俊还觉得他是个风流倜傥的公子哥,现在才发觉匈奴人就是匈奴人,发起疯来当真是凶神恶煞、犹如恶鬼。
  刘俊不耐烦地抖了抖手上的纸条:“拿到这个条子之后要干什么?写上要出的价钱和名字?”
  “……是……是!”杨康平觉得脊背发凉,不想看戏了,想跑。
  “一般要给多少?”
  “一般五十银就够了……”杨康平战战兢兢地瞄了眼不远处的范将军,“今天这个有些抢手,不如黄金……二两?”
  跟着重秋简朴惯了,刘俊觉得黄金二两买小倌一晚上实在是堪比强盗,但今天有火气憋在心里哪里还在乎钱的事情,挥笔写了五两黄金。
  杨康平见了越发抖得厉害,怎么想也想不懂刘俊为何要花大价钱来作死。更让他没想到的是那范将军也是个不怕死的,竟然写了十两黄金,铁了心要和煞星刘俊杠上一杠。
  杨康平生怕两个火气大的将军当场血拼殃及自己,盘算着刘俊的官位更大、实力更强便替刘俊劝范将军:“范将军?刘大将军头一次来,不如……”
  事情再次没有按照杨康平想的方向展开——疯子的想法根本不能猜,一般人能猜中那就不叫疯子了——刘俊不仅没生气还颇为大度地笑着拍杨康平的肩膀:“范将军喜欢就给他,我给范将军一个脸面。”
  说是给范将军脸面,但刘俊这满不在乎的态度着实让范将军高兴不起来——只是想要个小倌初夜可不值这么多钱,他抢小倌是为了给刘俊添堵的,可显然刘俊不仅没因失去小倌难受反倒因为范将军多花了钱而高兴着呢。
  “有些闷,后院的竹林不错,我去透口气。”刘俊提着酒、带着挑衅的笑离开大堂,但这笑并非发自真心,转过头、离了人群就散了——半个时辰了重秋还没来,那恐怕是不会来了。
  还能拿他怎么办呢?刘俊靠在石头上一边看摇曳的竹林一边忧思。他想要重秋,比任何东西都想要,可软的硬的用过了重秋就是不从他还能怎么样呢?
  总不能真的强上了重秋——他的爱的确不怎么雅致,大多是脱落衣服之后的种种勾当,但绝不至于低俗到只有淫欲,他想重秋好好的。重秋那性子若是被强上了还不如杀了他。
  “诶哟——难受死我了——”一个声音从竹林的那边响起,“先别进去,让我在池子边上歇会儿,洗洗身子。”
  刘俊向声音那边看,见一个灰衣的小厮扶着个青衣的小倌从后门走了进来。为何一下就能断定那青衣的是小倌?因为那男子风骚气实在是遮也遮不住,穿过竹林拂面而来。
  和堂里那位准备卖的不同,这小倌的青袍子厚实得很,衣襟也裹得严实,没露出半点多余得肉来,可这位一仰头、一抬手、肩膀微微一斜、动作都不大却像那起舞的妖媚,弧线勾人魂魄。
  名利场上的人大多是端着的,就算和清高雅致没有半分钱关系也装出几分来,这样把‘风骚’两个字刻在身上的刘俊还是第一次见。
  “走两步就可以进房洗漱歇着了,你在这磨蹭什么。”
  “大堂里求初元正热闹呢,我露面再被抓去操一顿怎么办?而且王太保今日射得格外多,流出来又黏又臭……”
  “你可得了,咱整个竹川馆里也找不出第二个像你这么没羞没臊的,说什么话呢?还真以为人人都惦记你那屁股呀!”
  那小厮扯着公鸭嗓对着小倌嚷嚷,那小倌调戏嘤嘤回嘴,两厢声音一对比越发显出小倌声调里那股粘稠的骚气。
  “呵——”刘俊嗤笑着回头看了眼大堂,初夜卖完了人渐渐散了,重秋没来。
  说了今夜要睡一个可不能食言,就尝尝眼前这人的滋味好了。
 
 
第2章 再相逢
  时节今天是真的累坏了,那王太保五十几岁下面的东西已然是不行了,可偏偏越是不行越要逞强,各种折磨人的招数轮番上,每次都要把人折腾个半死,今天尤其过分,折腾得时节满身污秽后连个澡都让洗,裹上衣服塞进车子运了回来。
  今日后院难得安静,四下一个人影也没有,兴许是都去大堂里凑热闹去了?这天气也暖和,时节索性扒了自己那脏衣服在池子里把自己洗洗干净。他乐得自在,却不知这院子安静是因为猛兽吓走了行人——刘俊如一匹注视着猎物的野狼在暗夜中潜伏。
  时节打法小厮去给自己拿套干净的衣服来,小厮刚走竹林里就响起一声口哨,时节这才发现不远处竟有个大活人坐在那一边喝酒一边打量自己。
  “过来。”刘俊简短地发号施令,并颇为期待那边的反应。
  时节一惊,受惊的兔子般缩了下肩,但很快恢复镇静,偷偷打量两下刘俊,又犹豫地看了下扔在水池边的脏衣服,最后赤裸着身子上岸,低着头极为乖巧地向刘俊那边走,身上的水滴滴答答地落,在身后留下一串旖旎的湿脚印。
  “参见征西大将军。”时节一丝不挂却还是像模像样地行了个大礼,匍匐在地上跪拜。
  这小倌怎么认得我?刘俊略微惊讶,但转念一想这京城里大摇大摆寻欢作乐的匈奴人也就自己一个,自然是好认,只要稍微留心知道自己是谁也不稀奇。
  刘俊打量眼前赤裸的肉体,月光水光在白净的皮肤上交融,像块上乘的羊脂玉,他身上没什么肉,皮下骨头的轮廓十分明显,蝴蝶骨棱角分明,尾骨处显出一个小窝,莫名地引人遐想。
  “抬头。”
  时节听话地抬起头——果然是个美人胚子,不过五官不似身体那般柔弱纤细,而是棱角分明、星眉剑目,嘴唇不凉薄也不红艳,而是粉嫩柔和,像早春一支独秀的桃花。被刘俊盯得久了、时节眼波回转娇羞地向下看,脸颊上透出两团红晕。
  这是害羞了?怎么可能,若是个会害羞的哪会衣服都不穿就跑来跪着。不过是勾引恩客的伎俩罢了。
  “主子?时节?跑哪去了?”刚才那小厮拿着衣服回来了,看不见时节人又开始扯着脖子叫喊。
  刘俊轻笑:“你瞧着机灵,怎么找了这么个傻东西做随从。”
  “人虽然傻但听话得很。”时节抿嘴笑得做作却又千娇百媚,低声和刘俊说了话又转头略微高声地对小厮喊:“衣服不要了,你进去和哥哥打声招呼,然后睡觉去吧!”
  同样是和小厮说话,时节现在的音调语气与刚才背着人的时候可完全不同,刚才像个街头不要脸流氓,如今却像个唱曲儿的,字字句句都拿捏着调子、力求婉转好听。除了做作还是做作,可又不是别人那种故作高深的做作,时节的是在蓄意地惹人注意、让人心里发痒、忍不住想……撕碎他。
  刘俊微微眯眼,时节知道这鱼已经上钩,不再装模做样地跪着、而是凑上前、湿哒哒的头发在刘俊的胯间轻轻地蹭:“大将军选的地方真是不错,惹得人家春心荡漾。”
  呼——刘俊的气息彻底乱了,到底还是个未经人事的童子哪里经得住时节这样撩拨,有那么一瞬是想过野合实在有失体面,可转瞬肉欲汹涌而出,恶狼扑食般猛地压住时节、横冲直撞地冲进了那温柔乡里。
  “啊!”时节惊叫一声吓出一身冷汗来——倒不是疼,他这身子早就习惯了这档子事再乱来也受得住,只是许久没见过如此毛躁的人了,这么直勾勾地进来这身上的人也尝不到什么甜头的,这匈奴小子刚刚看着坐怀不乱挺像那么回事,怎么撩了两下突然就猴急的和个没见过市面的处男童子似的?
  呼——呼——刘俊的气息越来越乱,最初的一点疼褪去那股难以言说的痒慢慢散开,在本能的驱使下咬住时节的肩膀、放肆地抽插。
  “啊、啊——”时节被那猛烈又没有章法的冲击撞晕了头,咿咿呀呀叫了好一会儿才终于意识到这位征西大将军才十六岁,搞不好还真的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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