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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曙(古代架空)——夏日巧克力

时间:2024-04-23 10:36:46  作者:夏日巧克力
  罪过罪过,早知道刚刚就不那么卖力地撩拨他了。
  男人第一次做那个事情总是格外地快,可大多数男人又都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所以陪着童子做那档子事情实在是费心神。让他舒服吧会更加快,他会不高兴,让他不舒服,那当然也不高兴。
  进退两难下时节决定给自己省点力气、不刻意讨好刘俊,只嗯嗯啊啊地叫着装作很舒服的样子来敷衍身上的人。
  然而今天诸事不顺,这边还没完事那边钱胜竟然来了--钱胜花了大力气劝重秋过来,但重秋也不知怎么得铁了心不管,说什么也不肯来。钱胜万般无奈只好自己赶回来,结果还是晚了。
  眼见这么一场活春宫钱胜尴尬地立在原地、刘俊却没有要停的意思,按着时节的脖子更加大力地抽插,肉体撞击的声音变得越发响亮,像大戏开场前的鼓点。
  或许真的就是场大戏,演给钱胜还有他背后的人看的戏。时节不想在这戏里纠缠太多,大腿在刘俊腰上一蹭、后穴急促地一紧、快快地刘俊的精元引了出来。
  刘俊猝不及防地进了高潮,本还觉得交媾性爱远不如传闻中那般有趣,这下却突然失了神、趴在时节身上抖了好几下还没能从余韵中回过神来。
  钱胜捂着额头一边自言自语一边在原地焦虑地打转:“不碍事……没几个人看见、还有余地……时节!你管好你的嘴!”
  时节假装慌乱地从刘俊身下爬出来,还扯来刘俊散落的衣裳把自己潦草地裹住:“钱公子放心,我嘴巴严实得很,您是知道——啊——”
  时节的话还没说完忽然身子一飘、自己竟被刘俊给单手抱起、抗到了肩上。
  刘俊拨弄了两下自己的衣裳、草草地遮住下身便扛着时节向大堂里走:“我来嫖娼又不是不给钱,有什么不能被人看见的。”
  “刘俊!”钱胜赶紧追上去拦着,“你真不要命了吗!”
  “多谢钱兄担心。不过你放心,我没事。”刘俊没着急走,“重秋就是吃准了没人会因为这事要了我性命所以才不来。劳烦钱兄再去告诉他一声,我本来也没打算和他赌自己的命。我和他赌的是他的皇家颜面。他不来,我就在这住下不走了。”
  钱胜目瞪口呆愣在原地,时节大头朝下在刘俊肩上小声挣扎:“大将军打算住下?住我屋里吗?要不放我下来我带你去我屋里住?你这样扛着我我看不见路呀……”
  警告似地、刘俊拍了下时节的屁股,然后大摇大摆地走进大堂问老鸨:“他房间在哪?带我去。”
  “这?时节啊,好好好,大将军跟我走——”老鸨歪头看了一眼,扭着腰给刘俊带路,“大将军好眼光呀,时节可是我们这的头牌,长得好看,舞跳得也好……”
  “哦。”刘俊敷衍地应了一声、走进房间立即关了门。屋子里没点灯也没在意,把时节扔到床上人直接压了上去。时节在肩膀上待了许久胸口都被硌疼了,还没把气喘顺就被刘俊胯下那东西狠狠地戳了进来。
  “啊——啊——”时节这下子气息是真的乱了,铁打的人也经不起这么折腾,“将——将军——您轻一点——轻一点——”
  求饶这个东西多半是不管用的,大部分情况是求饶得越真诚上面的人折腾得越起劲儿,但这一天下来时节总算走运了一次,刘俊竟然真的听话慢了许多。
  时节总算顺了气:“钱公子那边……”
  “你让我慢点就是为了和我说废话的?”
  “奴婢不敢。”时节抱住刘俊双手在他背上揉搓顺气,“奴婢满心只想伺候好将军,只是刚刚钱公子突然把奴婢吓了一跳,奴婢怕钱公子要是再来,又要吓到奴婢了。”
  “吓着了后面就会变紧?”刘俊一边动作一边在时节耳边低语,“那我再吓吓你?”
  时节身子敏感得很,根本不用吓就像刚刚那样在耳边说说话身子就已经发麻,后穴自然跟着情不自禁地收缩。刘俊尝到甜头舒适地呼气,而后在时节得脖子上又舔又咬,时节被挑逗得一边哼叫一边扭着腰肢躲闪,内里的肉壁自然也跟着张弛,于内于外都给了刘俊添了许多乐趣。
  时节对刘俊的进步神速感到惊讶,第一次与第二次不过隔了几个眨眼竟然就知道要如何调情找乐子了,自己求饶之后一直就没什么折磨人的大动作,是个极品的好客官了。果然可以留着当个熟客……
  ……
  太阳升起时时节彻底打消了留刘俊做熟客的想法——刘俊竟然连睡都不睡整整折腾了一晚上!
  真的是一整个晚上,窗外鸟都开始叫了刘俊都还没有停,而且中间几乎没有什么停歇,基本是射玩就开始下一次,最多是下床喝点酒水润润喉,有两次甚至连拔都没有拔出来,勒令时节给他夹硬就直接开始了下一次。任由时节怎么求饶他都不肯停下睡觉。直到那金灿灿的阳光照进屋子刘俊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时间‘不早’、躺下睡了。
  摊在一边的时节虚弱地喘着粗气,这恐怕是他离死亡最近的一次了,连上次被王太保抽鞭子抽到晕倒都没这么难受。他专长是跳舞,论体力在这花柳巷里绝对是数一数二的,却不想竟被这位大将军钝刀子割肉搞得半死不活。怪不得十六岁就当上了大将军,这体力当真是称得上天下第一。
  时节也想睡的,但后面被灌满了刘俊的精元,身上没一处干净,这要是直接睡了醒来肯定比死人还臭,时节受不了那味道只好扶着腰颤颤巍巍地向外走。
  万幸自己那随从大列在门口候着,时节赶紧靠到他身上,大列抱起他向浴池走:“你可吓死我了,刚从王太保那回来又接活,一晚上都不消停,这是真想死在床上吗?”
  时节累极了一句话也不想说,闭着眼睛仿佛要晕死过去。
  “先别睡。”大列担心地颠了下时节,“我先去厨房给你拿点甜粥喝,你现在睡了怕是要醒不来。”
  “嗯。”时节勉强点点头听了大列的安排,喝了粥进了水池人就彻底昏睡了过去。
  再醒来眼前出现的是老鸨的脸:“征西大将军睡醒了,找你呢。”
  “我的好哥哥,”时节捂着额头尽显可怜,“我实在是累了,能不能找别人代我去?”
  “你还有嫌累的时候?勾引完了发现是个烫手山芋就想丢给别人?”
  “怎么就烫手山芋了?大将军年轻俊俏脾气佳,要不是真的累了我还不想让给别人呢。”
  “脾气好?你可真是什么谎话都敢编,再说他是个准驸马的事情你没听说?”
  “准驸马怎么了?先皇那么多女儿,在咱们这逍遥的驸马爷还少吗?”
  老鸨笑:“这大将军你还是不要让了,咱们这小地方像你胆子这么大的可不多。”
 
 
第3章 逃不开
  时节回到自己屋里时刘俊已经穿戴整齐在桌边吃东西了,身上穿着件白色长袍,看着不合身,肩膀处紧紧巴巴的,估摸着是昨天那身脏了不好穿,老鸨给他拿的备用衣裳。但即使是不合身也依旧挺好看的,没了昨晚那股野蛮劲儿,添了几分文人的气质,看着都不像匈奴人了。
  刘俊擡头又打量了一下时节,这才发现时节的眼睛不是纯黑的,透着些墨绿:“你是羯人?”
  羯人本也是个强盛的部落,前朝的时候举兵骚扰了大汉的边界,可惜结果凄惨,被大盛派出的匈奴部落剿灭,幸存的女子儿童都被充作了奴隶。而匈奴部落则接这这次大功被赐了汉姓,因此刘俊这个匈奴才姓刘的。论起来匈奴和羯人是有仇的。时节不想因为百年前的事情让刘俊疏远了自己,挂上招牌的笑含糊地答:“也许是,不过不知道爹娘是谁,不好确定。”
  刘俊不甚在意地点点头,招呼时节来吃饭,吃得差不多了又吩咐他去自己府上给拿衣裳来。拿衣服自然是睡都可以做的,非要时节去拿,肯定是想让什么别的人看见这么一个小倌去刘府拿衣裳。
  若是别人大概要找个理由推脱着不去,但就像老鸨说得时节是个胆子大的,只要加钱什么都敢做:“大将军让我当然乐意去,可奴家好歹也是个头牌,出门溜达可不能这么素面朝天的,奴家想置办身行头打扮得漂漂亮亮地去。”
  置办了行头去正中了刘俊的意,他笑得开怀:“很好,你们不是有个花魁游街吗?按照那个办。”
  时节笑得眉眼弯弯,从座位上下来趴在刘俊身上说话:“大将军真好,只是要准备那么大一身行头怕是要下个月才能把衣服给你拿回来了。”
  时节干爽的头发随意地披散着,看起来毛绒绒,刘俊一边摸时节头发一边笑:“那你看着办,我府上客厅有一大盆珊瑚,先帝赏的,听说很值钱,你去取衣服的时候顺便拿来,给你抵开销,今天天黑前把事情办好。”
  时节欢欢喜喜地领了任务,还要来刘俊的随身玉佩做信物,风风光光穿上最繁杂的华丽衣裳坐上步撵一路撒着糖果从相公馆往刘府走。
  撒糖果是时节独创的,过去花魁总是爱撒花瓣,好看是好看,但风月气太重了,那些良家百姓不仅不来看还要躲得远远的。撒糖果就不一样了,不仅嘴馋的小孩子会过来,那些穷得没吃过甜味的老百姓也会过来,热闹得很。游街嘛,就是要热闹才好。
  时节得意地享受着众人的目光,哪怕听见人群里不少人骂他不男不女、祸国殃民他也依旧笑得开心。
  这次时节格外留意路上的人——他想知道那位长沙王重秋在不在人群里。重秋是个自律的清高王爷,从没在风月场上露过面,时节没见过,却听说过不少次,世风日下达官贵人们发了疯似地享乐,只有这个长沙王和别人不一样,那些公子哥调侃他、笑话他,却又忌惮他、崇拜他。这次突然杀过来的刘俊更是毫不掩饰自己对重秋的占有欲,时节真是在意极了。
  可惜,来来回回巴望了一路也见到个像是长沙王重秋的人。也是,长沙王要是会挤在小老百姓里看热闹那大概就不是长沙王了。
  回了竹川馆刘俊见到浓妆艳抹的时节愣了好一会儿,素面的时节像只狡猾的小白狐,好看自然是好看,但还是有趣和可爱多一些,这会儿彻底美成了副华美的画,完美得不似凡尘的人。
  一个无趣的登徒子——时节对着刘俊眨眼媚笑心里却把这人彻底看轻了。至今为止的种种疯狂大概都是刘俊故意为之逼迫重秋的,可如今这见色起意的眼神时节真是再熟悉不过,也再厌烦不过了。
  虽然不知道这刘俊到底是想逼迫重秋做什么,但时节想让那没见过面的重秋坚持住,可别从了这些俗人的愿。至于他自己,那当然是要尽力去遂刘俊的愿的,他又不是高贵的王爷,只是个比刘俊这些俗人还俗的娼妓了罢了。
  因而时节扭着腰拖着长长的衣摆走向刘俊,身子贴在刘俊身上手揹着人悄悄地摸上刘俊的胯下——这人体力当真是好,胯下那东西竟又粗硬得像个铁杵。
  刘俊的确是动了色心,但又慧心未泯、对自己这色心起了些许警惕——昨夜的放纵是故意为之,如今却真是沉迷声色了。早晨起来还觉得床上这点事情不过如此、现在这小倌换了身衣裳画浓了眉眼竟又引得自己生出了那种心思。
  要不得。
  刘俊带着笑轻轻推开时节:“听说你跳舞极美,跳一段给我看看?”
  “跳舞可就要换身衣服了,”被推开的时节又贴了上去,头在刘俊的耳边乱蹭,手抓着刘俊的手向自己胯下送,“这身衣服既然入了大将军的眼,不如立刻试试?”
  “你这衣服不就是用来脱的?”刘俊抽出自己的手再次推开时节,“去跳舞。”
  时节不情愿地努嘴,当着刘俊的面就开始脱衣服,那花纹复杂色泽艳丽的大袍子落在地上铺成一片、好似牡丹盛开,时节脱了鞋履光着脚在那盛开的绸缎牡丹上妖娆地转了个圈、里层的红色纱衣轻盈飘逸随着动作飘扬、刚才像花神一般端庄的时节顿时有了无知小花妖的欢脱。
  刘俊暗吸一口气来压制自己的冲动——过去重秋总是告诫刘俊要远离那些纨绔、不要去那些风月场去,否则近墨者黑会乱了心性,每当重秋这么说刘俊都要狡辩上几句,说什么大隐隐于市、出淤泥而不染,夸口自己去了妓院也不会乱性。如今看来还是老师说得更有道理些。
  不过此时刘俊最不愿意承认的就是重秋对自己错,为此当场和自己较起劲来——要求自己这几天绝不能再受了这个叫时节的小倌的诱惑。
  “叫你跳舞,你在这转什么圈圈。”刘俊假意不满。
  “换衣服啊。”时节甜甜地笑,挂着羽毛的眼睑忽闪忽闪的,“大列,去把我那套金丝华锦裙拿来。”
  刘俊又暗吸一口气、想要开口让时节去别处换衣服,可转念一想这就是时节的房间没道理让他去别处换衣服。总不能自己去外面不看吧?叫别人看见了自己迷恋小倌的戏不就白做了?
  刘俊再次暗吸了口气、盯着一件件脱衣服的时节练起了定力。
  时节的衣服脱了又穿,刘俊总算压住了自己的蠢蠢欲动、得意洋洋地走到大厅和众人一起看时节跳舞。
  大厅里的客人们听说时节要登台都显出十足的兴趣,花魁表演本就罕见,更何况还添了和未来驸马的一段‘佳话’——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刘俊刚接了圣旨就去相公馆寻欢作乐、拿先帝赏赐的珊瑚讨好花魁的事迹只几个时辰就传开了。
  有位员外消息慢了些,看见时节跳舞馋得口水直流、立即招来老鸨问价钱,老鸨笑得尴尬眼睛向刘俊那边看。刘俊来了大厅刻意不向时节那边看,刚好看见了那员外和老鸨的动作。
  “时节这段我包了。”
  刘俊说得声音不小,台上跳舞得时节也听到了,表面开心地向刘俊甩了下水袖、抛了个媚眼,心里却在盘算这人为什么突然变了性,刚刚那般勾引都不上钩——跳舞可比在床上承欢累多了,连着两天都没休息好,他打心眼里不想跳舞。
  那带着香气的水袖在眼前飘过刘俊的眼神自然就被带到了时节身上,只看了一眼视线却再次移不开了——时节的舞当真跳得极好,他抓着梁上垂下的绸带上下翻腾,擡腿下腰圆滑自然,整个人像生了翅膀般轻盈,这次的衣服宽宽松松、衣带飘飘、可时节那曼妙的身材总是在飞跃跳动时被风勾勒出来,美极了。哪怕皇庭里的舞姬也不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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