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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曙(古代架空)——夏日巧克力

时间:2024-04-23 10:36:46  作者:夏日巧克力
  刘俊正看得出神那欢腾的小妖精竟凌空跃起、松开绸带、落到了刘俊的怀里。桌子上的杯盏散落一地,刘俊抱着时节开怀地笑:“吓了我一大跳,胳膊都快被你压断了。”
  时节不理刘俊口是心非的抱怨,环着他的脖子撒娇:“好累,不想跳了。”
  “真是个小妖精。”
  刘俊在众目睽睽下把时节抱回屋里,时节一鼓作气双手双脚缠着刘俊把他往床上拉,但终究还是刘俊的力气大些,扯开身上的人自己坐到了桌子边上。
  这人怎么突然练起童子功了?时节满脑疑惑:“奴家哪里伺候得不好,惹大将军生气了?”
  “你不是累了。睡吧。”刘俊执拗地和自己得欲望过不去,一粒又一粒地嚼桌上得葡萄来转移注意力。
  时节左思右想勉强想出个可能的原因,忍不住问:“大将军有心上人了?”
  刘俊一愣,扭头,不满地盯着时节看:“本来还觉得你聪明又识趣,怎么也这么多嘴。”
  刘俊这表现,就是承认自己有心上人了。时节眼里难得地闪出一丝真心的好奇。
  时节没有心上人,只是听说人一旦有了心上人而对其他人不再有兴趣、不再去沾花惹草逛妓院,时节本是不太信这个事情的,但这花柳街里时不时就出个为了心上人要死要活的戏码,听得多了渐渐就有那么一点点信了。
  而且自己那个大嗓门跟班大列最近喜欢上了卖栗子糕的付家姑娘,不仅对相公馆里这些小倌更加嗤之以鼻,就连看隔壁女花魁都不流口水了,因而时节越发好奇有这心上人究竟是怎样的感觉。过去只听说像自己这样的下贱人有心上,没见哪个来嫖的达官贵人有心上人,刘俊还是时节见的第一个有心上人的贵人呢。
  但也只是好奇一下下,刘俊明显不高兴了时节可不敢为了那么点莫名其妙的好奇惹刘俊生气。他立即收了目光,缩成一团受到惊吓般唯唯诺诺地说:“将军恕罪……奴家……这两日大将军对奴家照顾有加,奴家对大将军心生爱慕,一不小心就……”
  “别与我说这些鬼话。”刘俊眉头烦躁地皱成一团,“当我是无知孩童、很好骗吗?”
  “奴家不敢!”时节赶紧从床上下来跪好,“奴家真的……感激大将军照料。”
  刘俊的火气身上身下乱窜,但他心里清楚这些火气大多与时节无关——他得喜怒总是和重秋连在一起。他看得出来时节根本不爱慕他,只是爱慕他的钱与权。可他看不透重秋,又或者不想看透。
  他总觉得重秋是喜欢自己的,自己刚来的京城的时候无权也无势,连字都不认识几个,匈奴虽然是最强盛的部落但到底胡人、那些皇族权贵根本不愿意搭理自己。只有重秋亲切地冲他笑,拉着他与自己一起读书。
  后来两人从宫中搬出来后便住在了同一个院子里,没了教书的大儒重秋便亲自教刘俊读书。虽说重秋不算得宠,但好歹是个皇子,舅舅还是钱大司马,如果不是喜欢自己怎么会和自己住在一个院子里,还教导自己?
  重秋说他们是师生的情谊,刘俊绝不认。重秋再老成也不过十九岁,虽然教刘俊读书习字但平日也没有老先生架子,两人同吃同住同玩,若不是刘俊自己嘴欠要叫重秋一声老师哪里有人会觉得他们是师生?
  “将军?”跪了许久的时节眼泪汪汪地擡头,“奴家惹大将军生气了,请大将军责罚。”
  “你今晚睡地上吧。”刘俊扔下一床被子,自己躺在床上睡了。
  刘俊睡了一觉心情好了不少,伸个懒腰准备起床时却发现时节还跪在地上,被自己扔下的被子没有被动过的痕迹,时节似乎是跪了一整夜,那套好看的衣裙被汗水打透,湿哒哒地贴在身上。
  “你这又是闹哪出?”
  “奴家知错了。”时节哽咽,“奴家一时情难自已冒犯了大将军,请大将军责罚。”
  “怎么没完没了的。”刘俊叹气,“起来,伺候我洗漱。”
  “是。”时节立即起身,可匍匐着跪了一夜手脚都麻了,起身起得太急还没站稳就一个趔趄又倒了下去。
  “你这……”刘俊本能地上前一步抱住要摔倒的时节,刚想抱怨他的戏实在太多却发现时节满面泪水浑身发抖,不像做戏,似乎是真的吓坏了。
  刘俊自己不曾苛待过奴仆,因而也没想到昨天那点坏脸色会让时节如此害怕,直到此刻才终于意识到时节不是要苦肉计勾引人而是真的怕了。
  “你不必害怕。我没你想得那么难伺候。”刘俊顺手抱起时节放到床上,一边说一边给他揉搓四肢。
  “啊!啊!大将军!别!啊!”时节因为麻和疼尖叫连连,眼泪流得更欢。
  看时节哭得梨花带雨刘俊反倒起了坏心思,噗呲一下笑出声、更用力地到处捏,时节咿咿呀呀叫个不停、比之前上床的时候叫得还大声些。
  折腾了好一阵子时节叫声小了,刘俊反倒问:“怎么不叫了?”
  时节眼泪汪汪气息微喘:“筋骨活动开、不疼了。”
  “那就好。”刘俊笑得开心,还捏了捏时节的脸,“怎么生的,哭花了脸也还是这么好看。”
  “王太保时常说我哭着要比笑着好看。”
  刘俊没去想时节到底是哭好看还是笑好看,而是有些在意王太保:“王太保是你的常客?”
  “是。”时节的怯生生地看刘俊,“王太保每次下了大朝都会招奴家过去,每五日一次,快四年了,一直如此。”
  “明天又到招你过去的日子了?”
  “是。”
  “不要去。”刘俊和那位王太保一向关系不佳,那老东西仗着自家氏族势力大四处结党营私、排除异己,之前没少打压刘俊。
  “王太保怕是要怪罪。”
  “他怪罪我的地方还少吗?让他尽管来怪罪。”
  “王太保当然不会把大将军怎么样……只是……望大将军体恤奴家……”时节说着又爬下床恢复了跪着的模样。
  “不许去!我哪里不体恤你,大不了我把你赎回去!”
  “大将军又不喜欢奴家,赎回去白白惹人闲话。”
  “我就是喜欢惹闲话,你没看出来吗?”
  什么大将军,不过是个爱置气的孩子。相比那变态王太保刘俊绝对是个好对付的,时节思量一番索性挑明了:“大将军惹闲话是为了要挟长沙王,等长沙王向您服软了您哪里还想惹闲话,怕是要把那御赐的珊瑚一并要回去。”
  那温顺可人的小狐狸突然炸起毛成了扎人的刺猬、还哪壶不开提哪壶地搬出重秋,刘俊一早的好心情彻底没了,可偏偏时节又没说错什么,刘俊一肚子的火不知该向谁发。
  “奴婢有罪,坏了大将军的心情。”时节膝行着去柜子里拿出根鞭子来,“请大将军责罚。”
  “你!”刘俊夺了鞭子摔在地上,“我最讨厌你们这些黏黏糊糊絮絮叨叨的奴才了!滚出去!别在这碍眼!”
  时节没挨打又惊又喜,没触刘俊的霉头赶紧出去了。但也没出去太久,洗了澡换了衣裳就带着早点折了回来:“昨日见大将军爱吃这栗子糕今天也叫人备着了,大将军是现在吃还是先洗漱了再吃?”
  刘俊还气恼着,白了时节一眼不说话。
  还当真是小孩子脾气,时节低眉顺眼地一边向桌子上摆东西一边安抚道:“大将军别气了,您不叫我去我不去就是了。”
  时节这话是骗人的,王太保那边无论如何是不敢辞的。不过他有自己的算计——原本以为刘俊要要挟长沙王什么大事。如今看透了刘俊的脾气后觉得应该不是什么大事,不过是小孩子和老师耍耍脾气。若是这样那长沙王拖一拖肯定是会来劝的。
  明天就是大朝,长沙王多半今天就会来。如果今天没来劝,那八成是以为刘俊会自己去上朝,打算那时候见面了再劝。如果刘俊真得连大朝都不去再来相公馆劝。总是无论怎么算最晚明天下朝长沙王都会来了,长沙王一来刘俊自然就不在意王太保这事情,那时节就可以去伺候了。
  刘俊也不是没有看破时节的谎话,只是他心里的考量与时节差不多,虽然与王太保多有不和但也还没到撕破脸的地步,自己假装迷恋时节的时候不能让王太保把人带走,但重秋来了不必做这个戏的时候时节要去伺候王太保自己没必要拦着。
  因而刘俊不仅没因为时节说谎而生气、反而因为他的善解人意而看他越发顺眼。顺眼便多看了几眼,看着看着便浮想联翩——
  如此乖巧的人赎回去做个贴身的小厮好像也没什么不好。
  做小厮还是不合适。生得太漂亮,令人分神。生做男人尚且把一群男人迷得七荤八素,若是生成了女人肯定是逃不了一个红颜祸水的骂名。
  若不是已经中意了重秋,倒是可以回去养着暖床。
  若重秋始终不肯就范,就带他回去暖床。
  若是重秋今晚不来,那今晚就再和他做一次。
  想清楚理由才和他做的,而且只做一次,算不得乱性。
 
 
第4章 等
  等了一整天都没见重秋来劝刘俊,时节觉得心里慌慌的,可不知怎么得完全看不出刘俊慌,更不知怎么得自己就被刘俊压在了床上,还被亲了嘴。
  刘俊不懂什么接吻的技巧也没计较什么意义,只是想亲就亲了。时节的嘴唇甜甜软软的感觉很不错,于是就又亲了一下。时节惊慌地瞪着大眼睛瞧他,之前那么风骚的人竟又有了些许清纯的味道。刘俊捏着时节的脸笑:“你怎么一天一个样?”
  你才一天一个样,昨天还装柳下惠坐怀不乱,今天怎么又自己贴上来了?时节满腹牢骚却不敢说,只能装傻:“大将军要做什么?”
  “之前一直是从后面进的,今天想试试正面。”刘俊眼睛盯着时节的脸手却摸到时节腰上扒他的亵裤。
  时节思忖这人兴许是喜欢那种清纯又扭扭捏捏的人,自己前两日太主动招他烦,今天不搭理他他反倒来了兴致,于是配合着刘俊的喜好娇羞地缩成一团不让刘俊得逞:“大将军这样盯着奴家,奴家不好意思……”
  “满嘴谎话。”刘俊看不出生气但颇为粗暴地按着时节的腰、扯下了他的亵裤,力气用得太大那亵裤刺啦一下被撕开好大一道口子。时节已然入戏、没了裤子后羞得满身通红、还伸手去遮被迫露出的下体。刘俊啪嗒一下打开时节的手:“不许遮。”
  时节委屈地缩回手眼泪噼里啪啦地向下掉,眉头微蹙的样子没有半点妩媚,只让人觉得他是个清纯委屈的孩子。
  “你……”刘俊哭笑不得,“你这是演给谁看,谁见了你之前的样子能相信你现在这做作的模样是真的。”
  时节眨眨眼彻底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果然疯子的心思是不能猜的。
  瞧见时节这不知所措的样子刘俊又忍不住笑,想再亲下他,又想再逗逗他,可同时一股股暖流不断地向胯下的器官涌,男根又疼又痒,忍不住想钻进时节的肉里。
  刘俊退了自己衣裳,露出高高耸立的男根与上下起伏的胸膛。
  时节仰视着刘俊,看到刘俊身上的肌肉紧紧地绷着、微微颤着,他知道若是此时在刘俊身上撩拨几下刘俊肯定会舒服地哼出声来,可偏偏他也起了那么一点坏心思,动也不动地看着刘俊,看他这个开荤的小色胚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刘俊能有什么花样,不过是随着本能动——先把时节的腿抬起、压到时节自己的肩膀上、那雪白浑圆的屁股被迫扬起、臀瓣微微开启、褶皱中的秘穴自然显现。见到了插进去便是了。
  “唔——”时节轻哼一声,脖颈微微向上拱起,后穴轻轻收缩。
  来自肉壁的包裹与摩擦不仅没有让刘俊男根的痛与痒得到缓解、反而勾起了更多欲火,身体毫不犹豫地动了起来、一下一下又快又猛地抽插,胯骨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浑圆的臀。
  如此激烈地冲刺了好一阵子身子里那股躁动终于有所平复,刘俊这才发现时节原本雪白的臀被自己撞得通红,像极了那水灵灵的蜜桃。而时节本人气喘吁吁地起伏着胸膛、脸上挂满了眼泪。
  刘俊轻轻地顶了下时节,问:“哭什么?”
  时节可怜巴巴地答:“大将军欺负奴家。奴家求大将军轻点、慢点,大将军也不理睬奴家。”
  “这样够慢吗?”刘俊缓缓地律动着腰、细细地感受性爱的乐趣,与放肆地抽插相比快感弱了些许,却又别有种绵长柔软的舒适。
  “嗯——”时节应了一声,像回答又像呻吟。肠壁刚刚因激烈的摩擦而疼到发麻,如今动作慢下来麻的感觉渐渐退下,那疼的感觉反倒清晰了起来,抽动着疼得厉害。
  肠壁的收缩抽搐给刘俊带来了别样的刺激,埋在内里的男根也跟着抖,几乎要泄出精元来。可刘俊还不想结束这次欢愉的性爱,忍着冲动将男根向外抽了些许,计划等稍微平静了再插回去。
  可时节发现了刘俊的小心思,挺腰把自己送上前、略微摇晃收缩、把刘俊的精元给吸了出来。刘俊身子微抖进了高潮,趴在时节身上轻喘了两下回过神来,撑起身子不满地盯着时节看。
  时节已经不怕刘俊了,做了坏事也还是笑:“大将军还想要再来一次就好,忍着做什么。”
  “坏东西。”刚刚发泄得舒爽的刘俊没有要罚时节的,也不告诉时节自己只做一次的理由,只笑骂了一句就从时节身上下来。拔出自己的男根时顺便观察了一下时节的下体——那里毛发被剃得干干净净,囊袋与肉棒软软地趴在腿间,那里褶皱很少,颜色很淡,看起来干净极了。
  “你几岁?”刘俊拨弄时节那粉嫩的小肉棒,“这怎么和七八岁小孩子似的。”
  “也没有那么小……”时节这次倒是真害羞了,到底是个男人,免不了在乎那里的大小,“软的看着小,要是硬起来也蛮大的……”
  “为什么没硬呢?”刘俊又发现了新的问题,“不是说下面的那个得趣了也会起势、泄精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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