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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从水里捞到人了吗(玄幻灵异)——卷狸

时间:2024-04-24 08:43:40  作者:卷狸
  江酌洲给他翻译了每道菜的名字,宴聆青学得认真,每点完一道菜还会问用卡打完折多少钱。
  江酌洲每次都会回答,十块,二十块,三十块,听得一旁的服务员满头问号,但看着那位俊美矜贵的先生如哄孩子一般的语气,扬着标准职业微笑的嘴角不由弧度更大。
  “酒,想尝尝?”
  少年又指向了最初那杯酒,酒液装在玻璃杯中如红宝石一般,和那根点在上面的素白的手指相衬在一起,显得极为耀眼。
  听到问话,他依旧有些犹豫,而江酌洲已经对服务员道:“再加一杯丽伯特。”
  “好的,先生。”
  宴聆青却皱了下眉,“上次我在宴会上尝了一点酒,不好喝,但是它很漂亮。”
  “没关系,说不定它会合你的胃口。”
  等菜上来的期间,江酌洲又提起了何虞,“你有想要他做的事吗?”
  宴聆青当然有,他希望主角攻尽快追到主角受在一起,但这个他已经说过了,其他还要做什么,他想不出来。
  江酌洲却说:“他推倒了何家,你可以要他再把何家立起来,当然,立起来后的何家必须由他掌控。”
  何家倒了吗?其实还不一定,现在的何董事长不是个无能之辈,不到最后一刻,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只从情感上而言,江酌洲不希望何虞再接触宴聆青,但他没有阻止还推了一把。
  因为何虞起来,对宴聆青有益。他会是除他以外,另一个可以照看宴聆青的人。
  而他江酌洲,克亲克友还克己,活不过二十五岁。
  批命可能是假的,但活不过二十五岁可能是真的,他有可能会死在幕后之人手上,也有可能死在宴聆青手下。
  如果非要选一样,他宁愿是后者。
 
 
第39章 
  宴聆青听了江酌洲的话,也记下来了,但他还是有疑问,“我一定要叫他做事吗?”
  江酌洲:“这是对他好的事,你不用付他酬劳,也不用觉得不好意思,当然,如果你嫌麻烦、不喜欢,也可以不做。”
  “没关系,我可以告诉他。”宴聆青放下了心。
  “嗯。”
  点的菜一样一样送了上来,包括那杯红酒。
  看到宴聆青拿着立即想喝,江酌洲按住他的手,“先吃一点东西,等下再喝。”
  “好吧,我先吃这个海草里面的虾。”
  江酌洲把配酱推了过去,自己给他在旁边切牛排。
  宴聆青吃了两只虾,跟以前在烧烤街吃的味道完全不一样的感觉,很好吃,他给了主角受一只,然后拿起红酒小口尝了口。
  “好喝吗?”
  宴聆青摇了摇头,他还是觉得酒没什么好喝的,但过了一会儿嘴里又回味出一股特别的甜味,不像冰淇淋的甜,也不像果汁的甜,这种甜让他忍不住想再去喝几口。
  反正等两人结束用餐的时候,杯里的红酒已经见底了。
  “现在该我去付钱了。”宴聆青感觉有些晕乎乎的,脑袋比脚重,也不知道是脑袋出问题了,还是脚出问题了,但他还记得今晚的重点,是他请吃饭,他要付钱。
  江酌洲没有异议,在他的教导下,宴聆青拿着自己的手机试了好几次成功付了100块钱。
  100块,宴聆青以前觉得很贵,现在却觉得很便宜,大概是因为那张菜单上的标价太贵了,对比下来,打完折后就显得很划算。
  出了餐厅,乘坐电梯下楼,电梯里不止他们,宴聆青听到角落有人在聊天,目光还时不时看向他和主角受。
  说得很小声,他一时没有听清楚,但他觉得他们是在说他和主角受。
  宴聆青也想听一下,他望了眼主角受,闭上眼,专注地听着那个方向,声音如他所愿清晰了不少。
  “多少万?”
  另一个声音没有答,前面那个声音已经继续说道:“哇,这个数那点的都是餐厅里最好的啊,结账的时候真的只付了一百。”
  “嗯,就是一百,打骨折也不可能打到一百啊。”
  “人家情侣玩情趣呗,我等单身狗不懂的。”
  宴聆青:“……”
  宴聆青听得身体微微晃了下,恰在这时江酌洲揽住了他的肩,低沉悦耳的声音在耳边问道:“喝醉了,想睡?”
  角落两人:“看吧看吧,我就说是情侣,这就抱上了。”
  宴聆青没有理江酌洲,他绷紧小脸转过头看向角落。两个女生挨在一起站着,其中一个女生歪头靠在另一个女生肩膀,手还是拉着的。见到他转头,两人都微微笑了一下,很有礼貌的样子。
  宴聆青又转了回去,心里却在想很没有道理,她们那样都是单身狗,他和主角受却要被说成情侣。
  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主角受欺骗他。
  电梯停了两次,里面的人出去后只剩宴聆青和江酌洲两个,宴聆青从江酌洲手下走出来,特意离他远了一点。
  他在闹脾气。
  江酌洲敏锐地察觉到这一点。但第一反应不是去想他为什么突然闹脾气,也不是去哄,而只是安静地看着。
  印象里,宴聆青其实从没有什么脾气,更何况是刚开开心心吃饱喝足之后。
  “叮咚。”
  电梯门打开,他们要出去的楼层到了,江酌洲提醒:“该出去了。”
  宴聆青站着没动,呆呆愣愣的,眼神缓慢,眼睛里像含了层水雾。
  现在江酌洲不觉得他在闹脾气了,觉得他是在“发酒疯”。
  “宴聆青。”他又喊了一声,语气里有无奈,还有被压下的笑意。
  宴聆青终于给了面子,虽然不说话,但也丝毫没有闹腾地跟着上了车。
  “醉了的话靠在椅子上睡一下,我开车带你回去。”
  “你在骗我。”
  江酌洲启动车辆的手一顿,光影下的脸一半在明一半在暗,轮廓分明,也陡然像是变换了一种气质。
  他将座椅往后推了推,沉默靠在上面,过了片刻才问道:“我骗了你什么?”
  他骗了他什么,江酌洲自己也在想,没有直接告诉他是前世的自己杀了他,应该也算一种欺骗。
  江酌洲等着宴聆青的宣判,他或许已经想起了什么。
  宴聆青:“吃饭根本不是一百块钱,我都知道了,得要几万。”
  沉默的气氛再度蔓延开来,事情和江酌洲想的完全不是一回事,但他心里已经没了之前的轻松,因为欺骗和隐瞒都是事实。
  “几万,我要什么时候才请得回去,”静默中,少年略微含糊带着苦恼的声音响起,“根本请不起。”
  他是真的苦恼,已经勾着手指在算了,算了一会儿又拿出手机凑近了盯着看。可能是因为醉酒的缘故,嘴里还嘟哝了几句:“怎么看不清。”
  “宴聆青,”江酌洲低低叫了他一声,“抱歉,我不该骗你,但很多事情不是用钱来衡量的,在你看来我付的钱比较多,不平等,但有种东西叫情绪价值,真要换算过来,你给我的远比你想象得要多,所以……不要和我算得这么清楚好吗?”
  宴聆青愣了好一会儿,才缓慢转过头看向宴聆青,“情绪价值?”
  江酌洲迎着少年的眼睛,说道:“嗯,情绪是有价值的,你让我看到了希望,也让我觉得轻松,我已经很多很多年没有体会过这种感觉。”
  当然还有别的,那些隐晦的,他自己也不敢去深想的东西。
  江酌洲又靠回了座椅上,目光透出车窗望着外面,“其实我还有瞒着你的事,一件在谁看来都很失礼的事。”
  “是什么事?”
  “在我家顶楼只要找好角度,把仪器打开就能清楚看到金双湖,每晚睡前我都会上去从那里看你。”
  “你知道这种行为叫什么吗?”江酌洲语气算得上平静,配上他看着窗外的神情又显出几分怅然,不等身边的人开口,他已经给出答案,“叫偷窥。”
  “这不是什么好行为,如果发现有人偷窥你,你该保持警惕,确定对方是什么人有什么目的后,再给出相应的警告和教训。”
  宴聆青在很认真地听,但他的脑袋大越来越重了,迟钝的思维让他很久才问出一句:“那你的目的是什么?”
  “我的目的?”江酌洲轻笑着,望过去的眼里全是暗沉,“是看你,一面告诉自己要远离,一面又用这种上不了台面的手段看你,记住了,宴聆青,我从来不是什么好人,要防着我。”
  宴聆青表情怔怔的,他感觉自己眼里有雾,怎么都看不清楚,又觉得主角受眼里也有雾,像是在笑又像是在哭。
  为什么不是好人,为什么要防着,宴聆青一点没有懂,但那双眼睛,他看着看着,朦朦胧胧中,忽然被一股愁苦的情绪所笼罩。
  那不是他的,而是主角受的。
  有些酸,有些涩,还有些苦,宴聆青不太懂,只能将它们笼统地称为愁苦的情绪。
  这样算是情绪价值吗?
  他想更真切体会一下这种价值,眼睛盯着江酌洲的眼睛,身体不由更近地靠了过去。
  宴聆青还是说不清那是什么感觉,越来越浓烈复杂的情绪犹如一张网将他困住,像是要收紧,又像是要兜住他把他拉远。
  宴聆青皱了下小脸,不太乐意顺着这股情绪远离,他屁股已经快离开座位,索性起身爬上了主角受的腿。
  江酌洲身上一重,手下意识将身上少年搂住,“宴聆青……”
  对方不理他,醉后的小水鬼意外地有些强势。
  他按住他的肩不让动,脸还在朝他贴下来,眼睛眨也不眨,像是非要从他眼里看出点什么。
  江酌洲掐在那截柔韧腰肢上的手松了又紧,对方还在不停朝他靠近,就在那双唇瓣都几乎要贴上来的时候,江酌洲突地侧脸避了开去。
  宴聆青又不满意了,不管怎么换角度,主角受的脸始终处在阴影中,他本来就看不清楚,现在更看不清了。
  宴聆青低下了脑袋,视线所及之处是主角受结实宽阔的胸膛,里面是一颗跳动的心脏。
  想也不想的,他肃着一张脸凑了上去,还试图往里钻。
  眼睛和心脏都是有情绪的。
  不让他看眼睛,他可以感受心脏。
  “跳得很快啊,你在惧怕。”
  少年模糊的声音闷闷地从胸腔传出来,在他还想往里凑的时候,江酌洲忽地用另一只手掐住少年肩膀一把将人压在了方向盘上。
  江酌洲盯紧了面前这张脸,目光晦暗危险,声音沙哑发沉,“宴聆青,我跟你说过什么,我说要防着我,你就是这么防的?下去。”
  宴聆青呆呆的,原本感受到的情绪已经消失不见,他看着面前男人放大的俊美脸庞一时没有动。
  “你这么抓住我,我下不去。”
  江酌洲却没有动,沉默和温度都在车厢里散开,半晌,他才松开了手往后靠了回去。
  没了桎梏,宴聆青乖乖爬了回去,坐到自己座位的时候,不由小声辩解,“我也是在体会情绪价值啊。”
  他都不知道主角受好好的,为什么突然又变得很凶。
 
 
第40章 
  嘀咕的话语落下后,车厢里又是一片静谧。
  江酌洲缓缓吐出一口气,重新调整座椅启动车辆。
  宴聆青的话他听到了,但并不觉得两者是一回事。看得出来,宴聆青是在观察他的表情,好奇他的情绪,这没什么,他可以满足他的兴趣,但他不该轻易越过那条线。
  太亲密了,还是在他给出警告后。
  无法否认,宴聆青这种亲近和信赖让江酌洲切实感到了窃喜,但窃喜过后升起的就是恐慌。
  现在的宴聆青还不知道他很可能就是杀了他,让他飘荡在世间无法转世的人。
  以后知道了呢?
  那现在所有的亲近和依赖都会成为日后反射向他的利箭。
  一路从停车场开到金双园,江酌洲都没有再出声,到金双湖的时候,他降低车速缓慢停了下来。
  宴聆青一动不动,看上去像是睡着了。
  江酌洲静静看了少年侧脸两秒,然后再次开动了车。
  ……
  江酌洲是把宴聆青抱上楼的,还是他上次住过的房间,但相比上次,房里已经多了很多东西。
  衣服鞋子、抱枕玩偶、游戏机平板机器人,一些少年人喜欢的东西,基本能在这里看到影子。
  江酌洲将怀里少年放到床上,帮他洗了脸擦了手,又换了身衣服才关上了灯。
  昏暗之中,宴聆青动了动,手背“咚”地一下打在床头,江酌洲离开的脚步停了下来,抓住那只手看了看,见没什么事后才给他塞进薄被,重新走了出去。
  没人知道,另一处黑暗之中,宴聆青手背敲到床头的同一时间,那里也发出了一声轻响。
  “咚。”很轻的一声,是一个小小的,木制的东西撞到了棺材壁上。只是只有那么一下,那小东西再也没有动弹过。
  江酌洲出了房间去找了吴昭昭。
  他过去的时候吴昭昭正在小阳台上吹着夜风,吃着甜点,见到江酌洲也没有丝毫不好意思,还热情地邀请他一起享用。
  江酌洲叫了声“吴老师”坐了下来。
  确实该叫老师,付费教学那么久,没有拜师,不称师傅,老师是怎么都该叫一声的。
  “有没有什么眉目?”他问。
  “有,”吴昭昭摆出一副老道的样子,神神在在看了江酌洲几眼才说道,“自从那日大战厉鬼后,老夫就一直琢磨幕后之人的手段,近来又翻阅了些书籍已经有了一点眉目。”
  江酌洲等着他说。
  吴昭昭:“有人想催化你成为厉鬼这是必然的,炼鬼驭鬼,不外乎是为己所用。”
  “怎么用?”江酌洲想到江应远驱鬼去做的那些“好”事。
  “这当然是其中一种,”吴昭昭看出他的想法点头应道,“除此之外也有用自己养的厉鬼去对付恶鬼的,倒不一定都是为了作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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