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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托可以不离婚吗(近代现代)——捏个肥球

时间:2024-04-24 08:46:36  作者:捏个肥球
  陈览今小心翼翼地起身,把毯子盖到了闻川宇的身上。闻川宇睡得很熟,没有被惊醒。
  深夜的昆明还是挺凉的,陈览今没有这种预期,也没研究浴室有没有暖气或者浴霸,就赤条条地把花洒打开,被冷水浇一激灵。最后的一点儿睡意被浇跑了,才手忙脚乱地调水,好在热水来得挺快,他把花洒挂到墙上,水兜头下来,像淋雨一样,四肢一点点变暖,灵魂才仿佛终于姗姗来迟地回笼了。
  颈后有些痒,他后知后觉地想起,闻川宇帮他贴的抑制贴还没有摘。
  陈览今的手往颈后够,手有些抖,撕下来的一瞬间,橙香席卷了整间浴室,连他自己都觉得有些呛。
  是他的信息素,且绝非合理浓度。
  他终于意识到自己的不适感来自何处,他的易感期提前了。
  他没有这种心理准备,因此除了洗漱用品和换洗衣物,什么都没有带进浴室,只能如往常一样先把身子擦干,换好衣服。从浴室出来的时候,闻川宇仍保持着先前那个蜷缩的姿势睡着。
  陈览今蹑手蹑脚地回了自己的房间,把行李箱轻轻地平放到地上。昨天收拾行李的时候,他只把一些比较急用的东西拿出来,抑制剂仍在里面。
  尽管他动作很轻,但闻川宇还是被行李箱移动时里面东西碰撞的声音吵醒了。他走到陈览今旁边,带着浓重的鼻音:“你醒啦?找什么呢?”
  陈览今蹲在自己的行李箱旁边,抬头看向他,第一句话不是回答问题,倒像一种求助:“我易感期提前了。”
  闻川宇像是瞬间清醒了,声音里没了睡意,语气有点紧张:“啊?易感期?咋办?要我怎么帮你?”
  陈览今被他这种无端的紧张逗笑,心情都扬起来一些:“不用,我带抑制剂了。但是……我可能不能出去玩了,易感期反应比较大,会影响别人。”
  说完,心情又落下去,这次易感期提前太多,完全在他预料之外。他自己其实无所谓,但影响了闻川宇提前做好的行程安排,这让陈览今感到很抱歉。
  闻川宇听完,只点点头,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就蹲下帮他用手机的手电筒照明。方才陈览今怕把闻川宇吵醒,一直没开灯,屋里漆黑一片。
  有了光线,很快就找到了抑制剂,陈览今去卫生间对着镜子给自己打了一针,闻川宇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看着他动作。
  针头又长又细,看得闻川宇牙根都发酸:“一定要打抑制剂吗?看上去好疼啊。”
  “嗯,不然会影响别人,自己也会不舒服,”陈览今蛮无所谓,“不怎么疼,和体检抽血差不多。”
  易感期的种种不适,闻川宇饶是Beta也略有耳闻,他把陈览今送回房间,空了大半夜的床总算有人睡了。然后也没有走,就坐在陈览今的床边看着。
  陈览今揣着被子,说:“你不去睡觉吗?”
  闻川宇摇摇头:“我不困,刚睡醒呢,陪你一会儿吧。”
  其实陈览今也不困,他的神经好像一下一下地跳着,头痛让他难以入眠。他把视线转向窗外,窗帘还没来得及拉上,天色似乎已渐渐亮起来了,一片青灰色。
  屋子里很静,只有他和闻川宇轻轻的呼吸声。闻川宇难得这么安静,也没有玩手机,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陈览今对着天边发呆,直到天边出现第一团橙红,他把手从被子里伸出来,碰了碰闻川宇的背,语气里有些雀跃:“看,日出。”
  闻川宇转过身,和他一起看向窗外,又迅速摸出手机录了个视频。日出的过程很快,天色一点一点被橙色、粉色铺满,像填色游戏,落笔很恣意潇洒。
  闻川宇一直举着手机录,腰就一直向后拧着,等到天色大亮起来,他才换了个姿势松松劲。闻川宇跪坐在陈览今的床边,感叹:“我好多年没有看过日出了。”
  陈览今说:“我也是。”
  闻川宇的视线突然从窗外转向陈览今的眼睛:“所以易感期就在民宿好好休息,不用觉得影响了我什么的,不用不好意思,在民宿也会有像这样很珍贵的瞬间的,这就够了,没关系的。”
  屋里没有开灯,被日出的颜色衬得有些昏暗。陈览今在这种晦涩里看见闻川宇的眼睛,很亮。
  他不知道闻川宇是怎么读懂他的愧疚的,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此刻有种莫名的伤心,最终只能归结于易感期情绪起伏太大。陈览今用力地闭了闭眼,睫毛却有些湿了。
  闻川宇的掌心覆上他的眼睛,温热的,他说:“好啦,睡一觉吧,易感期很累吧。”
  陈览今没有说话,不知道该说什么才能确切表达出自己的情绪情感。他明明不困,却真的在这种温热里睡着了。
  再睡醒的时候,闻川宇又在他旁边,只不过这次是趴着,不知道是不是跪坐累了就趴下了。原先覆在他眼睛上的手也在他未觉时移开了,反倒是陈览今的手臂搭在他的背上,紧紧地把他圈着。
  这是易感期的正常行为,陈览今没太意外,但是有点儿不好意思。以往他都是抱玩偶,也是第一次在易感期的时候和旁人共枕。
  说共枕,或许也不算,毕竟闻川宇脸朝下趴着,也不知道这么不舒服的姿势他是怎么睡着的。
  陈览今小心翼翼地把自己的手收回来,但是身体无意识地往闻川宇身边挪了挪,然后又闭上眼睡着了。
  作者有话说:
  小心点吧你俩 有个捏阴暗地蹲在房间角落边怪笑边搓手呢(搓手)
 
 
第12章 你现在味道有点大。
  饶是陈览今睡前那么小心翼翼地把手抽走,再睡醒的时候,他的手和腿还是八爪鱼一样地扒在了闻川宇的身上,一点儿没客气地。闻川宇仍然趴着,只不过脸朝向他这一侧,已经醒了,还第一时间看到了陈览今睁眼。
  陈览今对上他的视线,有点脸热,小声说“对不起”,把自己的手和腿都收回来,收进被窝里,暖暖地裹着,像在藏匿证据。
  闻川宇蛮不在乎,连“没事”都没稀得说,从床上爬起来,转了转肩膀,松了松筋骨,估计是趴太久身体僵了。
  精神倒是不错,手机一揣,就打算出门:“我去买早餐,你要吃啥?”
  “等等,”陈览今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你……你现在还不能出门。”
  啊?不能出门?现在?为什么?难道昆明还有几点出门几点不能出门的规定?
  闻川宇一脸迷茫:“啊?”
  “呃……”陈览今尴尬道,“你,那个,现在味道……有点大。”
  他抱着闻川宇睡了太久,又是易感期第一天,抑制剂也压不住他的信息素逃逸。他不小心在闻川宇身上留了很大的信息素味道,闻川宇自己是Beta不知道,陈览今则对自己的“恶行”一清二楚。如果闻川宇真顶着这个浓度的信息素出门,恐怕要被路人用很嫌恶的眼神看着。
  闻川宇的眼神从不解转向了悟,原来如此,他难得结巴:“啊这……那……咋办?会自己散掉吗?我在家等等?”
  陈览今又蹲到行李箱旁边翻找:“稍等,我带了去味剂,给你喷喷就没事了。”
  闻川宇长这么大,也是第一次用去味剂,不说都完全想不起来还有这种东西的程度。尽管他先前的朋友圈里也不乏Alpha,但也不会在他们易感期的时候见面,更何况被这么亲密地抱这么久。
  其实使用形式和香水差不太多,都是喷雾,但去味剂是消解气味的,本身也没有什么特殊的味道,使用感就像往身上喷了许多清水。
  也感觉不到他身上的信息素还剩多少,本来也闻不到,只能靠陈览今来评估他是否适宜出门。
  而陈览今对着他上下左右地喷了一整圈,然后一边盖去味剂盖子,一边自然地凑近他,低头在肩膀处闻了闻:“嗯,没什么味道了!”
  “啊,好。”闻川宇像个刚出厂的机械娃娃,一身僵硬地推门出去了,看着怪怪的,陈览今也只当他不太适应。
  闻川宇在门外站了半天,才像渐渐找回自己的身体一样往电梯走,脑子里琢磨着:他和陈览今这样会不会有点太亲密了?
  会吗?不会吧。一个Alpha一个Beta,怎样都和信息素无关,在信息素这个点上再怎么转悠,也转悠不出什么东西。
  但哪里又怪怪的。他和陈览今如今的关系定义应该是“朋友”没错,但好像又没有哪家朋友会把信息素弄他一身,亲手喷掉,还要再凑近闻闻。
  闻川宇用掌心在自己脸上搓了两下,算了,看陈览今的样子肯定没有想多,那他想这些乱七八糟的干嘛呢?
  人和人之间关系的定义又不是看做了什么,而是看心。
  闻川宇去市场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早餐店的老板都没在铺面里坐着,看他在店前驻足,老板才从另外一家店门口跑过来,问他要点什么。闻川宇感觉自己挺饿的,估摸着陈览今在易感期里消耗应该也比较大,索性点了两份米线,饵块、米布、烤乳扇这些听着就像当地特产美食的也都各来了一份。
  又去旁边的水果摊买了点橙子、芒果,闻川宇才回家。陈览今这一趟易感期,不知道得在民宿躺多少天,还说多给他备点儿零嘴吧。
  到家后,他刚把这些东西摆到餐桌上,就看见陈览今神色复杂地盯着那袋橙子看。闻川宇问:“怎么了,你不喜欢吃橙子吗?”之前在学校的时候,他明明见过陈览今买橙子啊。
  陈览今声音很弱,细如蚊蝇:“现在满屋子都是橙子味……”
  啊,这,靠。闻川宇愣住了,原来陈览今的信息素是这个味儿啊。
  这次真的是巧合,陈览今没有说过,闻川宇也没有问过。
  最后这一袋橙子全进了闻川宇肚子,陈览今一颗也没吃。闻川宇一边剥着橙子皮,一边想,陈览今闻到的自己居然是这个味儿的,那不是连空气清新剂什么的都省了吗?
  如果陈览今听得到他的心声,恐怕也会想,他们Beta眼里的AO世界真离奇啊。
  他们原计划在昆明停留两夜就坐动车去大理,最后动车票退了,民宿倒是又延长了两天。陈览今的易感期一般只在前三天比较敏感,后几天按时补抑制剂就好,所以旅行计划相应地往后延,把原定在丽江的两天冲掉了。
  陈览今提过一次,让闻川宇自己先玩,他一个人在民宿待着,这个提议被闻川宇义正词严地否了。
  这几天里,闻川宇除了饭点出去觅食回来,大多时间都和陈览今一起窝着看电影,把民宿生生住成了家庭影院。
  陈览今精神不济,看电影总是醒醒睡睡的,投影就被他们从客厅挪到了陈览今的卧室,方便他随时昏睡。
  陈览今窝在靠墙的里侧,外侧留给闻川宇进进出出,一会儿一会儿地给陈览今拿东西。刚开始陈览今还有些不好意思差遣他,但闻川宇确实乐得当跑腿,陈览今也就没再和他客气。
  到第三天,陈览今的抑制剂都是闻川宇在床边帮忙打的。在房间里灯光比当时在街上要亮许多,这次闻川宇清楚地看见了陈览今的腺体。Alpha的后颈比Beta多了一处起伏,这几天抑制剂用得频繁,留下好几个针眼。
  闻川宇下意识摸了下,面前背对着他的陈览今却哼了一声,身体很剧烈地动了下。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闻川宇连声道歉,“我手贱了。”
  腺体被闻川宇的指腹蹭过,热的,软的,陈览今说不出这是什么感觉。信息素在一瞬间暴涨,并不算太舒服,但他也不能怪闻川宇什么,Beta嘛,不清楚腺体的敏感度是多正常的事。
  所以陈览今只是轻声说:“没事,继续给我打抑制剂吧。”
  陈览今的颈后又多了一处针眼,闻川宇亲手刺进去的,他下意识还想摸,但这一次忍住了。
 
 
第13章 蛮般配的嘛。
  旅行的第四天,陈览今易感期的第三天,他的反应减轻了些,被迫停摆的旅行再次按下播放键。
  为了防止出什么意外,他们打算暂时放弃原定的昆明行程,直接坐动车去大理。至少动车上是配备医疗室和隔离间的,如果陈览今的信息素意外没控制好,至少还能进隔离间待着。
  不过这是他们多虑了,陈览今这次的易感期,除了来得太早以外,没再出什么岔子。三小时的动车车程,陈览今只在出发前打了一针抑制剂,就安稳地把信息素控制在了合理水平。他还饶有兴致地和闻川宇一起吃了几个果冻橙,座位的清洁袋被一片一片薄薄的橙子皮填满了。
  经此一役,闻川宇像是终于后知后觉地有了性别意识。他闻不到,也感觉不到陈览今的状态,只能隔三差五地问陈览今:“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信息素还稳定吗?”
  然后陈览今就先一脸认真地感受自己的信息素水平,再严谨地回答:“挺好的,暂时还不用补抑制剂。”
  只不过刚恶补易感期知识的闻川宇谨慎得有些过犹不及。他怕陈览今累着,就把陈览今的行李箱也接管了。
  大理火车站没有无障碍电梯,他一个人拎着俩大行李箱乘扶梯,把陈览今看得心惊肉跳。最后几个台阶时,闻川宇为了方便行走,一手提一只行李箱。行李箱落地的时候,陈览今的心脏也跟着落地,好险没造成比拎行李更大的心率波动。
  于是在要上网约车的时候,陈览今难得迅疾,抢着把行李箱搬上后备箱,以此来说服闻川宇:“我真的没问题的,很稳定。”
  司机师傅也是Beta,没看懂他们这是在干嘛,原本下车帮忙搬行李的他此刻站在旁边鼓了鼓掌:“小伙子看着挺瘦,力气还挺大哈。”
  陈览今和闻川宇一起转过去看司机师傅,饶是闻川宇也不知道这话该怎么接,最后只干巴巴地说了句“是哈”,就推着陈览今一起坐到车后座去。
  他们定的客栈在大理古城里,距离高铁站有大约半小时的车程,从现代化的城市景象一路往北开,大理的自然风光在车窗外铺陈开来。车从兴盛大桥上开过去,已能窥见洱海,窗外似乎无风,海面很静,好像没有一道波纹。
  司机一边开车,一边和他们闲聊,说话还是北方口音,不像本地人:“你们来得赶巧了,今天三月街赶集,每个月就四天,可热闹了。”
  闻川宇之前做攻略的时候刷到过,只不过原计划是提前两天来,时间就没对上。没想到延后两天还延出了意外之喜,他坐直了,手撑在前排座椅靠背上,凑过去和司机聊天:“师傅,三月街赶集在哪个位置啊?怎么过去比较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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