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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托可以不离婚吗(近代现代)——捏个肥球

时间:2024-04-24 08:46:36  作者:捏个肥球
  他尽可能地用一些不爱动脑子的杂活把自己填满,手上有在做什么也就不至于对自己的松散那么愧疚。
  可算捱到最后一个工作日结束,陈览今再一次准点下班——闻川宇再一次在楼下等。
  倒是也没约一起吃饭,他们都赶着回家收拾行李,所以各自点了外卖。路上他们也难得走得很快,闻川宇还兴致勃勃地在和他说自己要带什么行李,倒也不怕喘不上气。
  电梯直上23层,两袋外卖并排摆在家门口,一袋黄的一袋白的。闻川宇从口袋里拿出钥匙递给陈览今,自己则弯腰去把两个袋子都拿起来,拎进屋里,顺手放到了餐桌上。
  也没有立刻开始吃,闻川宇先进屋把自己的行李箱推出来,摊开放在了茶几外侧,把想到的东西先一气往里丢,然后再坐下边吃饭边琢磨还要带些什么。
  而早已经写好行李清单的陈览今气定神闲,一边吃还一边给闻川宇报要带的东西,听闻川宇在“这个带了”和“哦对对对”两个答案中来回切换。
  相较之下,陈览今的战线要短太多。吃完饭先细致地把各个餐盒收回外卖袋,又把袋子拎到门口,陈览今才去房间里把自己的箱子拿出来。
  他的行李清单还是按物件现在的位置分列的,因此找起来也很快,只消十分钟,就把要带的东西都找齐放好。行李箱拉链拉上,已然是随时可以出发的状态。
  剩余时间,陈览今都蹲在闻川宇的箱子旁边,帮他一起清点要带的物件。等闻川宇的24寸行李箱终于装满,陈览今起身的时候,都有片刻的发晕。闻川宇眼疾手快地扶住他的手臂,握得很紧,确认他不晕了才放开。
  被握住的刹那,陈览今下意识想说不用,但到放开也没有说出口。
  时间已经挺晚了,但他们都没有任何睡意。闻川宇甚至还没有洗澡,穿着今天上课穿的那套外衣,摇了摇钥匙,和陈览今说:“我去把晚上的外卖垃圾扔了。”
  其实在门口放一夜也没什么关系,明早带出去就好了,但他实在不困,下楼走走说不定还能当作一种助眠运动,消耗一下多余的能量。
  不知道陈览今是不是抱有和他一样的目的,把他喊住:“等一下,我套个外套和你一起下去吧。”
  陈览今在他的睡衣外面套了个长款的大衣,也就没有换裤子,但他显然有点高估大衣的御寒能力。风从宽大的睡裤裤腿里灌进去,冷得他说话都打颤。
  于是说好要倒垃圾,陈览今事实上只走到楼下,连楼门都没有出,站在门里边儿等闻川宇扔完回来。
  这点儿运动量当然谈不上什么消耗精力,出来吹一趟冷风,反而更清醒了。
  入夜,两个行李箱靠着放在卧室门口,两间卧室里各躺着一个失眠的人。凌晨一点,陈览今觉察到手机屏幕亮了,带来瞬时的光线变化。他睁开眼,是闻川宇发来的消息。
  [闻川宇]: 怎么办
  [闻川宇]: 睡不着
  [观山]: 我也是。
  [闻川宇]: !!你也会睡不着吗
  [观山]: ……会啊。
  [闻川宇]: 笑死 我还以为你是睡眠巨规律的那种人
  [观山]: 平时是。
  陈览今也不知道自己在亢奋什么,明明这也不是他第一次旅游了,也只不过是在境内其他省份转悠,似乎也没什么特别之处。但就是翻来覆去、辗转反侧地睡不好,连光线变化这种他平时完全不会注意到的事都变得敏感得要命。
  但又是陈览今,在和闻川宇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的过程里,莫名其妙被困意席卷,不知道哪一分钟就阖上眼,握着手机昏睡了好几个小时。以至于闹钟响起以后,陈览今觉得手都有些麻了。
  关掉闹钟,屏幕还停在和闻川宇的对话框里。在他睡着以后,闻川宇又发来好多条消息。
  [闻川宇]: 不回消息 睡着了吗
  [闻川宇]: 真的睡着了?
  [闻川宇]: 这也太突然了
  [闻川宇]: 好吧 做个好梦
  陈览今有点儿不好意思,刚要回消息,就听见隔壁房门打开的动静,闻川宇已经起了。索性就当面说好了,陈览今迅速地把睡前放在床头的衣服换上,拉开门说了句“早”。
  闻川宇仍睡眼惺忪,嘴里叼着一支牙刷,说话的时候还往外冒牙膏沫:“醒啦。”
  他错身给陈览今让出卫生间的位置,陈览今走进去,两个人一起在洗漱台前挤着。这间卫生间并不大,镜子都装不下完整的两张脸。洗脸的时候都得把腰弯得很下,免得水溅到另一个人的衣服上。
  饶是这样,闻川宇洗漱完也没有从卫生间出去,抱着臂看陈览今用两只手的掌心舀水。直到陈览今带着满脸水看他:“你要上厕所吗?”
  闻川宇摇摇头:“不用,我上过了,你要上?”
  陈览今的神色有些迷茫:“那你站在这干嘛?”
  “哎呀,”闻川宇像刚回神一样拍了拍腿,“对哈,我去换衣服了。”
  陈览今从镜子里看着他的背影,有点困惑,这也能忘吗?但很快又合理化,闻川宇睡太晚醒太早,精神不太正常也正常。
  假期有限,他们买的是九点钟的早班机,中午落地昆明。闻川宇在早起和多半天时间玩之间选择了前者,此刻也只能心甘情愿地赶在早高峰开始之间打车前往机场。
  于是一上网约车,他们就开始昏睡。脑袋和脑袋靠在一起,车晃晃悠悠的,偶尔撞在一起,也只是睁半秒眼,又继续睡下去。
  快开到机场的时候,陈览今终于福至心灵般地醒了,闻川宇还靠着他,他只能僵着脖子、转动眼珠,用一种略带滑稽的样子看向窗外。机场附近比起市区显得寂寞一些,没有那么密集的大楼,但树影仍连成一片。陈览今在此刻像是后知后觉地再次在心里感叹,他居然真的在前往另一座城市的路上,和闻川宇一起。
  其实他并不是多喜欢旅游的人,尤其在国庆这样的时点,比起在景区人挤人,他好像更愿意什么也不做地在家躺着。如果在一个月前问他今年国庆假期要做什么,他的答案大概就是“不做什么”。
  因此此刻像幻觉,像网约车后座昏沉的梦,陈览今的心跳突然快起来。
  车速却慢了,司机师傅说:“到了,我给你们拿行李哈。”
  靠着他的闻川宇猛地坐直了,讲话还有点迷糊:“好,谢谢师傅。”
  将两个行李箱放到地上,司机师傅一边抬手关后备箱,一边对他们说了句“旅途愉快啊”。他们一齐抬头,一齐看见司机师傅很友善的笑,像为这次旅行定了基调,这几天一定都会是很好很好的事。
  作者有话说:
  出去玩咯!
 
 
第10章 你找得到腺体吗?
  十月的昆明仍很热,飞机刚落地,身上的外套就有些冗余了。从身上挪到臂弯上,再从臂弯上挪到背包里,最后和行李箱一起放在了民宿的玄关。陈览今和闻川宇匆匆地把行李放下,就又出了门。
  倒不是真的多赶时间,只是实在心急——他们坐出租车来得时候看见民宿楼下就有很热闹的街市,迫不及待想去逛逛。
  就在民宿旁边的街巷里,从街头走进去,先是一整排的果摊,一眼扫过去摆的水果都大差不差,每个摊子的老板都在很热情地招呼着。
  闻川宇把头侧过来,在陈览今耳边嘀嘀咕咕:“怎么办,都好热情,社恐犯了,选哪家啊?”
  陈览今随手指了个老板看着比较面善的,然后眼睁睁看着闻川宇大步流星地朝着他指的方向走过去,自然地和老板攀谈:“这个是什么水果啊?佛手瓜?这啥?甜吗?”
  陈览今目瞪口呆地看着他的背影,哥们,你对社恐的定义好像有点偏差吧。
  闻川宇和老板相谈甚欢,大手一挥,要了阳光玫瑰、芒果、佛手瓜三种水果,加起来七斤多。这条街还没逛出去十米,闻川宇的一只手已经拎满了。
  效率倒是很高,只不过其他果摊都不能再光顾,怕吃不完放坏了。闻川宇又长吁短叹,“哎呀这个也想吃那个也想吃”。
  陈览今拍了拍他的背:“那明天早上早起半小时,我们可以来买早餐,顺便再买其他东西。”
  去过的地方反复去,这听起来不像聪明游客应做的事,也违背闻川宇先前定下的旅行计划。但闻川宇迅速点头,已经开始留意早餐店的位置。
  最后还没走出一百米,他们就又折返了,手上拎的东西实在太多。除了果摊,街市里还有很多坚果干货,这些东西放久了也不会坏,就彻底拦不住他们暴涨的购物欲望了。
  再次回到民宿,其实也只过了大约半小时。闻川宇一头扎进厨房洗刚买的水果,陈览今不好意思躺着,又不方便插手,只好在闻川宇身边绕圈圈,看起来很忙又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闻川宇浑然未觉,只觉得他和陈览今说话的时候,陈览今回的“嗯”、“好”莫名有点儿3D环绕。
  也忘了原计划一到民宿就出发奔赴景点这回事,闻川宇把水果端到茶几上,和陈览今并肩靠在沙发上,悠哉悠哉地吃了大半小时。
  他的旅行计划从第一天开始就全线崩溃,但好像也没什么所谓,反正终极目标是陈览今能开开心心过这七天,从这个维度看,目前局势大好。
  再出门的时候,时间已有点儿晚了,去景点来不及,于是改道去南强街巷。国庆假期人多,尽管还没到晚餐点,已经有许多个摊位旁边排起队,路不太好走。
  他们原本并着肩,在人潮里走着走着,陈览今就莫名落后了半步。眼见有要走散的趋势,陈览今下意识地伸手抓住了闻川宇的手腕。闻川宇回头看他,像明白了他的意思,把步子放慢了一点,自然地揽住了陈览今的肩。
  人潮耸动,陈览今一会儿在闻川宇的身侧,一会儿又几乎被他搂在怀里。Beta没有信息素,却好像莫名可以隔绝旁人的气味。陈览今只觉得自己的精神好像都被调动,集中在这一隅里,被闻川宇碰到的皮肤,也隐约有一些痒意。
  可能是这里人太多,信息素太杂,陈览今知觉敏感,多少受到一些影响。陈览今想了想,指了前方的一家便利店,示意闻川宇要过去。
  他买了一板抑制贴,用于易感期前的,贴在腺体上,阻隔他人和自己的信息素。没有抑制剂那么强效,但是能防止易感期突然来袭引起不便。
  闻川宇没见过这种Alpha用品,神色自然地也拿起一板,还饶有兴致地看产品说明。然后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和陈览今一起住了一个月,他还没见过陈览今用这些东西,几乎都快忘了他是个Alpha。
  “你易感期要来了吗?”闻川宇嘴比脑子快,问出口之后才姗姗来迟地想,这算不算窥探陈览今的隐私?
  好在陈览今看起来也没有介意,口吻平淡地回答:“还没有,应该还有半个月吧,但是这里人好多,我怕提前了。”
  陈览今其实也没有多强的性别意识,Alpha这个概念对他而言,也就只是脑子里记着三个月一次的易感期的大概时间,提前打好抑制剂,再请几天假,捱过去,再记下一次。除此以外,好像也没有什么了。
  他也没觉得自己和闻川宇有什么区别,甚至还把抑制贴递给了闻川宇:“没有镜子,有点贴不好,你能帮我贴一下吗?”
  反倒是闻川宇有点儿心情复杂,这不算窥探隐私吧,毕竟是陈览今要求的,他伸手接过。
  当事人还大剌剌说:“你找得到腺体吗?大概在……头发下面两指吧?不是这儿,再往下一点。”
  天地良心,闻川宇是真的不知道腺体在哪,不是故意要在陈览今后脖颈摸来摸去。等抑制贴的覆膜终于撕下来,闻川宇总算松了口气。
  其实他们一个Beta一个Alpha,帮贴个抑制贴这种事其实真的不算什么,闻川宇不知道自己到底在不好意思什么,但就是挺不好意思的。
  陈览今没发现闻川宇的扭捏,还在走出去百来米、闻川宇好容易把这事忘了之后,对着路边的洗手点旧事重提:“啊,这里有镜子,早知道我可以来这里贴了,省得麻烦你。”
  闻川宇很想捂脸,又下意识接话:“没事,举手之劳,下次再喊我,我肯定比这回更熟练。”
  天呐闻川宇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啊?
  人流量实在太大,都不用说杂乱的信息素对陈览今的影响,连闻川宇这个Beta都觉得不太舒服。他们排了几个摊位的队,把肚子填饱,就提前返程了,不再在南强街巷人挤人。到民宿的时候才八点多,还有很长一段时间可以休息。
  先把下午随手扔在玄关的行李推回各自房间,他们定的民宿有主次卧,仍按在家的时候分配,一人一间。再一起到客厅打开电视投影,随便找了部电影,一边吃下午买的水果杂货,一边看。
  不知道是不是今天坐了飞机又拖了行李太累,陈览今无知无觉地看着电影睡着了。歪歪斜斜地靠在沙发背上,身体一点一点地蜷起来。闻川宇蹑手蹑脚地去拿了房间里的毯子,却还是在给陈览今披上的时候不小心把陈览今弄醒了。
  他对上陈览今迷糊的视线,轻声说:“醒了?要不要回房间睡?”
  陈览今脑子里转了一圈,还没洗漱换衣服,感觉有点儿脏,不想上床。但太困了,这些话都没能说出口,只是摇了摇头,就又闭上眼睛睡熟了。
  作者有话说:
  捏:(指指点点)
 
 
第11章 我易感期提前了。
  荒谬啊,陈览今睡醒的时候只觉得实在荒谬。
  窗外的天色仍是昏黑的,屋里的还开了一盏并不算太亮的灯,此刻是凌晨四点,而他和闻川宇居然歪歪斜斜地睡在沙发上,就这么睡了好几个小时,身上还穿着外出的衣服。
  昏睡前最后有意识的瞬间,是闻川宇拿了毯子给他盖,那张毯子现在仍然在他肚子上。他也仍然保持着当时的姿势,也许是沙发太小没地儿折腾,也许是他在这种环境里也能保持睡姿良好。无从验证,毕竟这是他第一次在沙发上睡这么久,几乎算一场整觉。
  另一侧,闻川宇身上倒是什么也没有,整个人睡得蜷在一起,一米八的个变成了一小团。也许是冷,又或者就喜欢这个睡姿,同样也无从验证,他第一次看见闻川宇睡着。
  陈览今迷糊了一会儿,在“继续睡”和“回床上睡”两个选择之间天人交战,最后毅然决然地选择了选项C,把他睡前应做但是没做的事做了——洗澡。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沙发上睡了一夜,陈览今觉得自己哪哪儿都有点儿不舒服,头隐隐作痛,身上也很酸,意识和动作都很迟缓,或许洗个热水澡能好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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