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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姻后被大佬骄纵了(近代现代)——游衷

时间:2024-04-24 09:14:56  作者:游衷
  他刚刚似乎听到一枚硬币凭空掉落在地面上的清脆声响,脑海中又浮现了老爷子的那句话。
  “人的一生就如硬币的两面,不幸的另一面,也是幸运。”
  “虽然这场婚姻也是阴差阳错,但未必不是你的幸福。”
  他抬起头看向骆酩之。
  “良人难寻,莫错时机。”
  ·
  葬礼举行得非常顺利,结束后已经是傍晚,吴昼最近难得见程阮,推着他在程家老宅散心。
  自车祸发生后,除了每天来看他两趟,吴昼几乎来了就走,不会和程阮说些别的什么,更不会贸然安慰或者询问程阮。
  他怕程阮接受不了,有些话题,也只有程阮自己主动提起才能开启。
  沿着老爷子养的花花草草途经,程阮触景生情,眼眶又有些酸涩。
  吴昼见状扯开话题:“你说你,腿受了那么重的伤,还逞强拄拐杖,现在站起来都难。”
  “哪有。”程阮一口气否认,“我其实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吴昼:“那你刚刚不要站不稳往人骆酩之身上倒啊。”
  “……”
  又开始了是吧?
  “我那是人尽其用。”程阮试图狡辩,“他都站过来了,我不靠着不就浪费了吗?”
  “我说这骆酩之还真够可靠的。”吴昼故意啧啧感叹,“看来你利用得可是炉火纯青。”
  “必须的。”程阮得意道,“我可是跟老爷子保证过……”
  话说出口,程阮的眼睛慢慢红了起来。
  又想起了老爷子。
  “唉,怎么回事。”程阮努力地眨着眼睛,眼泪还是无济于事地掉了下来。
  “我……”
  吴昼推着轮椅的手停下了来,对程阮伸出了手。
  程阮最后还是放弃掩饰,抱住了吴昼。
  “我好难过,吴昼。”
  “老爷子是我最后的亲人……”
  “没事小阮,哭出来吧,别憋着……”
  程阮越来越委屈,在吴昼怀里嚎啕大哭,全然没有葬礼上的冷静和傲慢。
  老爷子果然对他了如指掌,不管伪装成什么样,他还是那个喜欢哭鼻子的小孩子。
  不远处,两个身形优越的男人眺望着此处的情景。
  “真上心了。”顾临双手抱胸,“直接撕了崔家的产业,大费周章找来那女人生前的仇人,还把那个背景极为深厚的律师缠得脱不开身。”
  “不愧是骆家,效率真高。”
  骆酩之笑而不语。
  “听说你和程家老爷子达成了协议?”顾临饶有兴致,“真有这回事?”
  骆酩之盯着程阮的动静,随意反问:“你觉得呢?”
  顾临直言不讳:“以你的行事风格……对程阮那么尽责,多半是真的。”
  “的确是真的。”骆酩之道。
  顾临一脸的不出所料。
  他倒是要为吴昼的那位好朋友觉得唏嘘了。
  毕竟那位小少爷年纪不大,最近又遭遇了些坎坷,骆酩之的这些所作所为,很难不让人陷进去。
  但没多久,他又听到骆酩之说出了他此生都不敢想象的话。
  这话竟然是从骆酩之嘴里出说。
  那天的天很蓝,骆酩之抬起下巴,眯起眼看向程阮,声音带着罕见得吊诡的温柔。
  “我把整个骆家作为聘礼,和程阮结婚。”
 
 
第42章 
  骆酩之全然不顾好友在背后的质疑和追问,后者无非是怀疑他是不是疯了,又或者是一时失策,中了程老爷子的圈套。
  顾临也算是商界年轻一代中的佼佼者,但他想破了头,也想不到骆酩之为什么会作出这样的约定。
  至少,他和吴昼姐姐的婚姻就是不折不扣、纯粹利益联合的商业联姻。
  “你真签了?”顾临还在猜想骆酩之是不是在开玩笑。
  但骆酩之的表情实在不像开玩笑,准确来说,骆酩之的确不是一个爱开玩笑的人。
  “嗯。”骆酩之淡然应道,迈开长腿朝程阮走过去。
  身后的顾临还没缓过神来,望着骆酩之的背影,忽然发现他从来没看清过自己的这位友人。
  骆酩之当然不是“疯了”或“中了圈套”。
  如果他不愿意,即便是程述风也奈何不了他。他可以毁了婚约,同样也可以毁了程阮。
  只是他动动手指头的事。
  但一想起那个不自量力、喜欢蚍蜉撼树的小少爷,那个小时候被泼了红酒委屈地夺门而出、长大后在床上娇气又羞涩地求他疼爱的“丈夫”,骆酩之忽然转变了一贯的处事风格。
  他拒绝了老爷子的协议,当场给程阮补了聘礼。
  做出决定其实只要一秒钟。
  不是冲动,而是最冷静最清醒的决定。
  他这个人,对自己向来坦诚。
  骆酩之走到程阮身边:“要回去休息了吗?”
  吴昼自觉地给他让出位置,拍了拍程阮的后背:“有人来催了,看来我该回去咯。”
  程阮拽住吴昼的袖子:“再陪陪我。”
  吴昼弯腰跟程阮咬耳朵:“你确定要我陪你,而不是那位?”
  “我再待一会儿,那位就要让顾临来提人了。”
  吴昼于是笑着起身道:“今天也忙碌了一天,你好好休息,我一有时间就来看你。”
  程阮本来还想挽留,但听吴昼这么说也不再坚持,只好目送着他和顾临肩并肩离开。
  骆酩之握住轮椅的推手:“回去吧。”
  “骆酩之。”程阮努力地仰起头看向骆酩之。
  “今天……很感谢你。”
  “我知道,如果不是你,我父亲葬礼上的闹剧说不定会重演。”
  “听说他的车都快开到程家门口了,又折了回去。”
  “是你帮我拦住了程锦吧?”
  骆酩之推着程阮往里走:“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程阮知道骆酩之没否认就是承认,笃定地说:“那就是你了。”
  到现在,他几乎可以确认骆酩之是和老爷子达成了某种协定,并且与骆家的利益息息相关。
  不然骆酩之不会帮他到这一步。
  “是我。”骆酩之不再推辞,走到门口,自然地将程阮抱起,任身后的人将轮椅撤下。
  “是我又怎样?你嘴上说着感谢,倒是怎么个感谢法?”
  程阮以为骆酩之要就事论事,咬着嘴唇道:“我……会回报你的。”
  虽然不知道骆酩之最终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但只要不太离谱,他会让他如愿。
  骆酩之主动提起:“遗嘱的事我已经派人查了,只要控制住那个律师,证明是程锦伪造,并不难。”
  “击败程阮的另一个关键,是找出行凶者和程锦的联系。”
  程阮低下头沉默了一会儿,叫住了给他按摩小腿的骆酩之。
  骆酩之抬眼看向他。
  “让我来吧。”
  骆酩之意外地挑了下眉,想要听程阮给出的理由。
  “我知道你愿意帮我,但这是我和程锦的竞争,我想……自己来。”
  怕被骆酩之嘲笑,程阮赶紧解释:“我不是逞强啊,我知道我能力不如你,以前也是靠了很多老爷子的帮衬,现在能拿下项目也是借了你的力量,但我……就是想独立一回,靠自己回敬程锦。”
  见骆酩之不出声,程阮的声音越来越小声:“你要嘲笑就嘲笑吧,不过要是我斗不过了,我还是会求你的。”
  他自顾自的嘀咕着:“总不能真输给程锦。”
  骆酩之哑然失笑:“好。”
  但他还是准备补充:“不过需要纠正的是,我并不会嘲笑你。”
  程阮抬起头:“嗯?”
  骆酩之轻轻按揉着程阮的小腿肚,指腹在上面打转。
  “我尊重你的选择。”
  时至今日,他已经很了解程阮的脾性。在第一次听到他关于“对错”和“输赢”的言论时,他就明白,程阮大抵和他不是一类人。
  但这并不妨碍什么,他可以纵容程阮的一切想法和决定。
  “谢谢你。”程阮真挚地看着骆酩之的眼睛,忽然发现在此刻的情形下,说什么都苍白无力。
  “我想老爷子了,每天都想。”程阮闭上眼睛说。
  “他之前一直生了很重的病,做完手术后其实并没有康复,却一直让人瞒着我。”
  “他不想让你担心。”骆酩之说,“或许对他而言,能看着你无忧无虑便是满足。”
  倒也不是安慰,这是程述风对他说过的原话。
  程家老爷子,远比外界传闻还要溺爱这位小少爷。
  “所以我不能倒下。”程阮坚定地说。
  他知道老爷子不愿看他消沉。
  那他便百倍振作。
  “我一定会让程锦付出代价。”
  ·
  最近津城似是翻了天。
  先是程家老爷子车祸因意外去世,把程家的控制权“给”了向来不受宠的私生子程锦,后又是崔家的生意处处受阻,各项指标急剧下跌,数套产业受到影响,市场叫衰声连连。
  除了这些,倒还有一个值得一议的,那便是曾在程家原总裁程煅的葬礼上闹殉情挣名分的第三者,在她的葬礼上也出现了不小的闹剧。
  据说是某个被她害得小产的小四跑了出来,骂声和她当年有过之而无不及。
  要说当年程煅葬礼上那一闹,倒真是经典。私生子被按着在牌位前磕头不停,小三声泪俱下地控诉程家老爷子,还把程阮和早已自杀逝世的程家夫人骂得毫无体面。
  发着高烧的程家小少爷直接穿着睡衣从对面的楼上下来,把她回敬得狗血淋头。
  程家小少爷的个性也是自此传开来。
  程阮其实不喜欢吵架,也不善于吵架,毕竟他是个连友谊辩论赛都会吃瘪的人,但在这方面,他倒是天赋异禀到无师自通。
  程家小少爷的名声传遍津城,看热闹的,自然也是多了些,比如之前令人意想不到的婚礼,又比如,现在更加令人捉摸不透的遗嘱。
  各种阴谋论传开,但现在公认的是,小少爷风光不了多久了。
  到底连和骆家的联姻都是他勉强来的。
  程阮看着网上和纸媒的舆论和传闻,一时有些哭笑不得。
  “他们说我要完了。”程阮刚处理完非遗街区的事项,单手撑着脸看桌上的股东会议方案,“就没有一个看好我的吗?”
  柳特助连忙道:“还是有的。”
  程阮充满怀疑地看向柳特助:“真的?”
  柳特助翻动手里的一篇报道,恳切地上前一步:“没错,比如《津城晚报》……”
  《津城晚报》是骆家的报社。
  看完那篇言之凿凿的报道,程阮心情好了不少。
  “马上就是股东大会,程锦估计还挺迫不及待。我这几天都忙于木遥镇项目的事,那位律师找到了吗?”
  柳特助摇头道:“自从解除骆家不久前提起的调查,他就像人间蒸发了一般,估计是在避风头,等到大会换选再带着遗嘱过来。”
  “但我们已经布控了所有的交通线,如果他出现,一定能发现。”
  “我知道了。”程阮点头,看向因为几晚没睡而眼圈青黑的特助,“你辛苦了。”
  柳特助受宠若惊,犹豫片刻道:“您放心程先生,真相一定会浮出水面的。”
  “谢谢。”
  程阮感触地望着柳特助的背影,想起了还在医院的路龄。
  司机已经率先康复出院,今天是路秘书出院的日子。
  程阮坐了章离的车去接她。
  虽然和骆酩之约定非必要无需帮忙,但骆酩之始终坚持让章离亲自负责他的出行,甚至将自己贴身的保镖都派在了他身边。
  程阮本来推辞,但骆酩之向来说一不二,于是他也不再挣扎。
  算了,都成众矢之的了,骆酩之现在还愿意对他耐心,是他程阮的荣幸。
  程阮径直走到VIP病房,看到了里面的路龄。
  路龄已经恢复,本来想立即返岗,却被程阮推了过去。
  “路秘书,一直以来,你辛苦了。”
  “我知道,你之前一直跟在老爷子身边,后来又被老爷子派来帮衬我,压力不小。”
  “您言重了。”路龄一身素色的衬衫牛仔裤,却依旧身形干练,“那都是我该做的。”
  既然不是工作场合,路龄也直言不讳:“我是程老爷亲手扶上来的,这些年也算是看着您长大,如果能帮到您,我不会推辞。”
  “我跟着程老爷也算见识了不少风雨,利益场上处处险象环生,勾心斗角腥风血雨比比皆是,您不必因为这次突发事件而自责。”
  程阮没想到路龄会如此豁达:“谢谢路秘书。”
  路龄摇头,审视道:“在其位,谋其职,除了您,没有人比我更了解非遗文化街区的项目,不是吗?”
  “遗嘱的事我已经听说了,您放心去查,项目的事,交给我便好。”
  程阮和路龄对视,久久相视一笑。
  “我何德何能。”
  路龄看向门口的章离:“没有无缘无故的帮助或是追随,如果您在感叹自己何德何能,我想答案只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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