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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法捉妖,合理恋爱(玄幻灵异)—— 阚纯一

时间:2024-04-25 08:24:22  作者: 阚纯一
  傅时宴说完,心里暗自摇头,这个新修炼出来妖心地并不坏,就是吃了没有文化、不读书不了解国家形势政策现状的亏。
  那女人听了傅时宴的话,乌黑柔软的睫毛轻颤,随之便垂了下去,叫人看不清楚眼底的神色。
  她摇了摇头,一头秀发被风微微吹起,她的声音有些低:“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不知道你是哪来的大妖,我也打不过你,但人是我杀的,你们要杀要剐随便来,至于他们,他们也该死。”
  女人和傅时宴对话时,表情一直是平和的,从她言谈举止可以看出来,她可以算得一位优雅有礼的妖怪,她并不滥杀人,行事有自己的一套标准。
  但当说到“他们该死”时,她的眉毛拧成一个“川”字,她的牙关咬得很紧,眼眸中烧着一串怒火,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从齿缝里蹦出来,带着浓烈的怨气和不甘。
  到了这时候,那个一直温和有礼的女人,渐渐有了杀人妖怪的模样。她瞪大了漆黑的眼睛,眼眶红了一片,声音嘶哑地重复:“是他们罪有应得,他们的错,我不后悔。”
  她不想和傅时宴继续这样无意义纠缠下去了,她今天的目的就是杀了柳映梅,她伸手想要去触碰柳映梅,但是傅时宴的反应非常快。
  傅时宴一下子伸手,抓住了那个女人的冰冷黏湿的手腕。傅时宴给阮递了一个眼神,我可以解决你就在旁边看戏吧。
  那女人用了全身的力气想要甩脱傅时宴,但是傅时宴抓住她的手却纹丝不动,那女人的脸上渐渐露出了慌乱之色。
  “等等!”
 
 
第85章 我们是国家公职人员,请相信我们
  听到声音,傅时宴和那个女人同一时间回头,望了过去,那个来者正是陈远。
  “等等,大家别动手。“陈远大步走来,冲着傅时宴和那女人说话。
  陈远走到傅时宴的身旁,傅时宴松开了那个女人的手腕。
  那个女人面露诧异神色,她没想到傅时宴竟然会放过自己,也不知道这个突然蹦出来的中年男人是谁。
  陈远的目光落在了那个女人身上,摊开手心,上面赫然是一个假玉石吊坠:““这是你的真身,对吗?”
  只要陈远把手中的假玉石吊坠一毁,那个女人自然会魂飞魄散。
  那个女人身形不动,惨白的面容上,眼睛是一片猩红,死死地盯着陈远,嘴角却不近人情地抿直了,她喉咙生硬地挤出一句话:“你是谁?”
  “我是国家公务人员,吴靖市妖管局警员陈远,我知道你曾经是被害者,我想了解这件事情,把那些拐卖妇女儿童的人,绳之于法。”
  陈远说这句话确实说的不错,而且有点故意迎合那个女人,他知道那个女人对于拐卖妇女儿童的人耿耿于怀,这样说放松那个女人的警惕性。
  那个女人脸上还有迟疑之色:“我觉得我们没有什么好说的,只要你能拦着我杀她,我们就只能兵刃相见。”
  陈远闻言,叹息一声,往后退一步,给那女人表示自己并无恶意,他一脸正气,认真地对那个女人说:“我们之间并不必要这样,我不是你的敌人,我只是人民警察,我只是想要查明这桩案子的真相,你不能杀柳映梅,如果是她有罪,那也应该是法律惩罚她,她是生还是死,由国家法律决定。”
  那个女人听见真相两个字时,眼珠动了动,眼中的血色褪了一些,柳眉拧着,似乎在思索陈远所说话的可靠性。
  陈远手中还捏着那个女人的真身,但是她并没有用来威胁那女人,引起那个女人的反感。看现在这个情况,这个选择是正确的。
  陈远放慢声音,温和道:“那你可以和我讲述一下你本身的故事吗?”
  那个女人的目光扫过四周的人,轻轻地点头,人与人之间的冰川隔阂开始消融。
  那条吊坠上的假玉石,本身不是玉,它只是色泽好一点的石头,被人加工成玉石的样子。
  这条吊坠的主人是一个小女孩,她的名字叫曲令仪,出自于《诗经·小雅·湛露》:“岂弟君子,莫不令仪。”令仪表示美好的仪容、风范。而不是叫什么高芳芳。
  她虽然不是出生于福书村,也不是豪门望族,但是她读过书,家庭条件也可以满足她每次的小愿望礼物。她七岁那年和妈妈一起在元宵节的地摊上卖了一条十块钱的小石头吊坠,一戴就戴到她十五岁。
  但是有一天,她和朋友结束约会,夜里一个人走回家,一双罪恶的双手捂住了她的口鼻,她鼻间全是迷药的味道。
  她的快乐又单纯的生活全化成了泡沫,结束在她的十五岁。从此,她再也没有回过家了。
  她被一个男人拐卖到了小山村,起初的那两年,她被人关在了猪圈,那个肮脏的,臭味冲天的地方,有很多时候,她以为她的肉体已经死了。
  她像是木案上任人宰割的猪肉,她被人侵犯过。她所经历过的一切,是违背于她所读过书,违背于她学过的人伦教育品德。
  她被人药哑了喉咙,再也不能发出清脆的读书声,再也回不到她那灯光明亮的教室。她温馨的家成了她梦中的镜花水月,在暗无天日的猪圈里面,又时一恍惚,还以为这些都是上辈子的事情。
  她无数次试图逃出去,但是每次都会被人抓住,找到之后就是一顿痛打,最狠的一次痛打,她的小腿骨折了,泪和血都撒在了灰尘扑扑的地上。
  后来她被买给黄广贵,黄广贵给她捏造姓名高芳芳,这个时候她大脑神经已经出现了问题。她怀过两次孕,这种事对于她来说,是一种痛苦。
  在一个阳光特别好的午后,她也不知道是春日还是秋朝,她的大脑有了片刻清醒,她觉得她始终生活在十五岁。
  于是她结束了她的痛苦,她始终是曲令仪,是读过书受过教育的女孩子,未来可能是讲台上的女老师,可能是公司里面的小资白领,可能是科研方面的研究员,她有无限个未来。而不是叫高芳芳,最终成为大山中生孩子机器,愚昧无知痛苦的活着。
  她的痛苦只来源于一句可笑的话:需要女人来传宗接代。
  她死后,她的怨气依附在那块石头上,石头借此化为身形,她的意识受到曲令仪感情的影响,选择了复仇,于是步步为营,吓死了黄广贵。
  吓死黄广贵后,她无意中知道彦建军拐卖孩子的事,拐卖一直是她心里过不去的那道坎,于是她就开展了后面一系列的故事,每一个拐卖妇女儿童的人,或者是妇女儿童买者,都会带着无限后悔,被残忍杀害。
  所以,因果相扣,只有报应。众人听完,都唏嘘不已。
  陈远面容中有些动容,他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吊坠,对着那个女人说:“你不能再继续杀人了,你的真身上已经出现红光,你生出来时间太短,一下子杀了两个人,犯了血债,怨气越来越重,最终会让你失去理智。你看,你杀彦建军的时候,是不是比黄广贵更加残忍暴虐。”
  那个女人望着陈远,她知道陈远和那番话是为她好,坦然望着陈远,淡淡道:“那些人都是我杀的,你们要是惩罚,就罚吧,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陈远却摇了摇头,只对她说道:“我是警察,我是来维护法律的尊严,保护公民合法权益的,不是要你死的。无论是黄广贵还是彦建军夫妻,他们的行为都是犯了拐卖妇女儿童罪,自会有警察依法惩处,还你们一个公道。”
  女人怀疑的目光盯着陈远,似乎在考虑那个叫做“法律”的东西到底可不可靠。她的脑海中一个保留着曲令仪的怨恨,对于人类的一些事情并不了解。
  看着女人一脸懵懂的样子,陈远又补充说明:“一般拐卖妇女儿童的都要坐牢。”他话音停顿了一秒,目光有意无意地落在了柳映梅身上,似乎是故意说给柳映梅听的,“情节特别严重的,处死刑,并处没收财产。如果你感兴趣,可以和我一起回警局了解一下法律知识。”
  那个女人呆呆地听陈远说话,忽然对陈远说:“我杀了人,你们也要抓我坐牢吗?”
  “对。”陈远毫不含糊道:“你虽然不是人类,但犯了错,杀了人,也该受到惩罚,吴靖市妖管局会关押你……”
  那个女人脸色一滞,出现挣扎纠结的神色:“可是,我没有杀好人,他们是罪有应得,他们……”
  陈远见到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妖怪,居然有这么反差的时候,嘴角弯了弯,截断她的话,继续同她说道:“不过你杀人又是因果报应的一环,算不上十恶不赦,也可以说是替天行道,妖管局应该会酌情减轻处罚,就算坐牢了,我也会带礼物看你,不过你在妖管局,还是要好好学习现代法律知识,知道什么可以为,什么不可以为,做遵纪守法文明有善的新时代好妖怪。”
  那个女人呆萌地看着他,喃喃道:“做遵纪守法文明友善的新时代好妖怪,现在做妖怪还要这么高的要求吗?”
  陈远看着手里的吊坠,上面的红光已经变淡,陈远眼里露出发自内心的笑意,对着那个女人说:“你跟我们去妖管局吧,孰是孰非,是非黑白,法律会还你们一个公道。”
  那个女人选择和陈远一起走了,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我相信你。回去一定不要轻而易举就放过他们。”
  陈远严肃道:“好。”
  这件案子可以说给陈远留下了深刻的影响,他回去之后,同局里说,申请每月局里都准备一些人到下面的村庄城镇做普法节目,拯救村里人法律文盲的,培养法律素养。
  顺便比对一下村里人dna,防止彦文.强之事再次发生。最终的结果是,有一家八个月大的婴儿疑似是被拐来的。
  而与此同时,彦文·强也被告知他并不是亲生的,他的原生家庭很快就被找到了,他的亲生母亲是一个漂亮的女人,父亲是一个富有责任心的大男人,他们遗失了八年的孩子,最终经历了一系列的事情,被带他们的家。
  对比彦建军死的时候,彦建军家给他的枷锁:“你是家里唯一的男孩子,你要撑起这个家,好好照顾母亲和姐姐。”
  顿时像一个讽刺的笑话。
  柳映梅因为故意做拐卖妇女儿童罪,被判八年有期徒刑。陈远给那个女人请了一个高级律师,被判五年有期徒刑,在妖管局拘管。
  尘埃落定,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归宿。
  这件事情并不是傅时宴手下的案子,傅时宴对于自己的位置定义是自己只提供线索,傅时宴并没有过多的干涉。
  傅时宴也要离开吴靖市,回到湘宁了。
 
 
第86章 岁暮阴阳催短景
  傅时宴这时候脑子还很清醒,知道故事再往下发展,就会出事故。
  傅时宴轻轻推开阮,坐正了身子,眼尾通红的侧头望着阮。
  阮的嘴唇很红,那张精致如花似玉的脸上微微泛红,却没有被欲望支配的丑态,乍一看还是很正经的小伙子。
  阮忽然对傅时宴眨了一下眼睛wink,清冷的面孔有些调皮:“我好想你。”
  傅时宴听出来了阮的意思:我好想你,所以忍不住亲你。
  简直是可爱又坦诚。
  傅时宴与阮的目光对视:“我不会生气的,我喜欢你这样。”你不用担心顾忌,不用和我解释。
  阮看着傅时宴,喉咙干涩发紧。傅时宴凑到他的面前,特别有心机地亲了亲他的唇角,像是棉花糖一样柔软:“我们先去吃饭吧。”
  “好。”
  阮是这两年才习惯现代人类生活的,吃不惯西餐,傅时宴作为在湘宁生活这么长的人,带着阮去了一家水煮鱼店。
  那家店叫一刀水煮鱼,位于一条美食街巷子里面,店面不大,过元旦居然没有关门,但是客人稀少,只有傅时宴他们。水煮鱼片,肉质细腻鲜嫩,少刺;汤底香味浓郁,入味;米饭颗粒饱满,香软。
  傅时宴和阮温馨的吃完了饭,漫步从小巷子里深一脚,浅一脚走了出来。
  小巷子里并没有路灯,只有店铺上招牌上红蓝相间的光线在黑暗中特别起眼。
  小巷子外的街道上灯火通明,霓虹闪烁,川流不息,一排排高楼林立,街道两边的商铺鳞次栉比,琳琅满目,五颜六色的灯泡照亮了一排排店铺,一派繁荣景象。
  沥青大路边,种着一排排三四米高的四季青树木,即使是深冬依旧枝繁叶茂,有一个招牌有树叶遮挡,上面赫然写着:“五狼滚。”
  傅时宴还在心里纳罕道:这是什么招牌?这店里卖什么?卖狼肉的?什么时候湘宁人还吃起狼肉了?
  傅时宴刚把心里的这个想法和阮说完,两人走过去,傅时宴两人才看清是:“五粮液。”
  是一个卖酒水的店。
  阮忽然“噗”的笑了出来,傅时宴也撑不住了,笑的肚子抽筋,这个人扑在了阮的怀中。
  阮接着路灯望去,看到傅时宴眼睛中居然还有水花点点,居然笑哭了。傅时宴还是止不住,只是一味冲着阮笑,整个人肆意又舒服。
  傅时宴笑的好了些,皱了皱鼻子,和阮腻歪在一起:“哎呦,不行了,我笑的好像个煞笔。”
  阮一点面子都不留的,只道:“好傻。”话语中却全是宠溺的味道,嘴角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上扬了起来,估计是被傅时宴的笑传染了。
  阮的话音刚落,傅时宴有些不乐意,立马回应道:“真的有点像。”
  傅时宴也不知道今天怎么了,也没喝酒,却感觉智商不在线上。傅时宴幼稚地拉着阮再走回原来的位置去看那个“五粮液”的招牌。
  阮抬头望去,招牌上的字有一些被树枝遮住了,确实像是“五狼滚。”
  两个人牵手走到广场时,广场还有很多人在等元旦倒计时。广场上的大屏幕上已经开始最后十秒倒计时:“……三……二……一。”
  新的一年到了。
  广场上的烟花纷纷绽放,五光十色,站在广场上,看着烟花十分震撼人心,烟花一个接着一个的爆炸,绚烂而又美丽,烟火在空中形成了一朵朵烟花图案,绚丽至极,看起来就像是置身于仙境一般。
  广场上的观众们也被眼前的烟火吸引住了注意力,熬夜没有睡觉的小孩子在惊呼,烟花照亮了一河两岸的湖水。
  “元旦快乐!”
  不知道谁喊了一声,随即好多人带着新的一年的祝福,也互相给身边的人祝福了起来。烟花从四面八方一齐飞到天空,一时间漫天飞舞,五颜六色的烟火绚丽夺目,照亮了整个夜空,看起来极为壮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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