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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盟小少爷(古代架空)——凡仙202班

时间:2024-04-25 08:30:36  作者:凡仙202班
  微微扭动身体,散架感席卷全身,酸痛麻痹全身,床单上的血迹,让西稹哑然。
  咬牙下床,身体撕裂让他脚一软,西稹扯过外袍,裹在身上。
  四时候再门外,西稹嘶哑嗓子道,“水、准备好没?”
  “准备好了。”四时饶有些不好意思,不敢多看一眼西稹脖子处的情爱痕迹。
  西稹指着隔壁,“百药子呢?去喊他,热水倒这边。”
  热水准备就绪,西稹便让四时下去,正巧百药子赶来,还不忘打趣,“昨夜如何?快活嘛?”
  西稹恼怒,一把扯开外袍,“百药子!托你的福,还活着!”
  百药子错愕,闪过一丝震撼,“玩这么猛?”
  “猛你个头!研究的什么破药!他摁的老子!摁的我!”西稹咆哮,奈何嘶哑的声音,消减他一半怒气。
  百药子恍惚,喃喃道,“他、是……”
  西稹怒瞪,忍着撕裂疼痛,一脚踩上椅子,愤恨道,“百药子!知道他昨晚怎么进来的吗?我想杀人!”
  “消消气,我帮你处理伤口。”百药子陪笑脸道。
  西稹的意志,顽强,忍痛,都非常人,双腿留满了血,踏入水桶,清澈的温水,瞬间被染红。
  百药子对于西稹的身体,算得上了如指掌,西稹时常会脱光,让百药子上药,检查伤势,更为主要的是,他穴位不好找,很长一段时间身上点着墨水,记住重要穴位。
  于他们二人而言,这属于正常行为。
  百药子配药,不禁感慨,“西稹,你娘子是男子,果真吓我一跳。”
  西稹不以为然,自然道,“还好,我当时也有点惊讶。”
  “你怎么察觉的?”百药子好奇道。
  “他有喉结,脉搏比我还刚烈,我想不知道,也很难。”西稹颇有些无奈。
  百药子拉开帘子,递给他药瓶,“伤口很多,倒这个,多泡会儿。”
  西稹倒一整瓶,刚闭眼享受,忽然想起什么,冲着门口大喊,“四时、四时!”
  四时没敢破门而入,在门口担忧询问,“小少爷?怎么了?”
  “去敲门,喊少夫人起床,陪他去请安。”西稹叮嘱。
  百药子诧异道,“你不去?”
  西稹冷他一眼,指着破皮的嘴唇,“怎么去?你再看看我耳朵,怎么去?”
  提及耳朵,西稹后背发凉,本以为江枍榆打算安慰他,再不济、也说点情话,差点没把他耳朵咬下来。
  百药子憋不住大笑,有些夸张的笑道,“西稹、你也有今天。”
  “百药子!你给我闭嘴!”西稹羞怒大吼。
  百药子嘲笑得更加厉害,还不忘提醒他,“爱护嗓子,修养两天在说话。”
  “知道了。”
  房门被人推开,见来人是东方棠棣,百药子又挪开帘子。
  东方棠棣呆愣片刻,随后颇为激动,“西稹,你玩这么猛!”
  “闭嘴!”西稹怒吼,气急败坏泼他水。
  百药子拦住东方棠棣,提醒道,“让他安静两天,否则嗓子得废。”
  东方棠棣视若无睹,一心关心西稹娘子,颇为感兴趣,“西稹,你小娘子挺猛啊,你看你全身。”
  百药子闻言,小声道,“他娘子是男的。”
  “男的才正常,不……男的?”东方棠棣茫然,错愕许久,怔楞道,“男的、那不是你被上了?”
  西稹有些烦闷,冷他一眼,极不愿承认,指着身下,“昨晚就没挺起,除了疼,就没感觉了。”
  百药子闻言,不急不躁道,“身为神医,这个我懂,我能教你。”
  “不用了,前晚,我查了一晚上,早经验丰富了,跟江枍榆笨蛋不一样。”西稹果断拒绝,咬牙忍怒道。
  东方棠棣兴趣大起,追着百药子问道,“百药子,要不你教我。”
  “哈?”百药子恍惚,以为耳鸣了。
  此时,西稹打岔,问道,“百药子,你有没有吃了不软,不失忆,还只能所求的药?保证、我不会在被压。”
  “你在这儿选药呢?”百药子语气有些郁闷。
  西稹理直气壮道,“百药子、你给的药,你不负责?”
  “我给你哥的,谁让你用了。”百药子坦然道。
  东方棠棣失笑,应和道,“对啊、你没内力,还敢用药?”
  西稹闻言,恼羞成怒,一掌震碎木桶,傲娇仰头,“你找死!”
  洗澡水飞溅一地,地面也被染红。
  东方棠棣丝毫不慌,继而挑衅,“没内力的家伙,江湖谁不知道啊。”
  “闭嘴!”西稹嗔怒,扯过帘上的外袍,催促百药子道,“哪瓶?”
  百药子指着桌上,蓝色瓶子,“春生,枯木逢春,效果很好。”
  西稹带走药瓶,摔门而去,信誓旦旦道,“非得让他给我上药不可!”
  东方棠棣撑着百药子肩,问道,“你觉得、会上药吗?”
  百药子凝思片刻,断定道,“就他身上的伤,就知道他在强迫人,哪能帮他上药。”
  东方棠棣赞成点头,心生一丝怜悯,“对西稹也太狠了吧,根本没当人看。”
  “哎、不是粗暴,是残暴。”百药子有些恼。
  东方棠棣同样不悦,有些气愤,“妓女也不能这么对待。”
  “让西稹听见,又得打起来。”百药子提醒道。
  “比方而已。”东方棠棣解释道,顺手拿上桌上药瓶,“百药子,春生还有吗?给我一瓶。”
  “很难弄的,怎么你们动不动就要一瓶?”百药子心疼药,斥责道。
  东方棠棣闻言,嬉皮笑脸道,“百药子,我这不是需要嘛。”
  “你拿来干什么?”百药子直言。
  “不是教我嘛,有了春生,受伤好上药啊。”东方棠棣一本正经道。
  “?”百药子恍惚,一把抢回药瓶,无语离开。
  东方棠棣追上,一脸诚恳,“我需要请教。”
  “别烦我。”
  “我真心求学。”
  “别烦我。”
  “百药子、你就教教我嘛~”
  敲门声吵醒江枍榆,有些没睡好,没有哪舒服,一身汗,粘腻腻的,“四时、有热水吗?”
  “少夫人,早备好了。”四时又一次敲门,小心翼翼问道,“少夫人,属下能进来吗?”
  江枍榆扯下床帘,盖上薄被,有些干哑开口,“进来。”
  四时动作很快,很快调试水温,摆上早点,便退出了,“少夫人,属下在门口候着,有事就喊属下。”
  “知道了。”
  温水淹过头顶,昨晚的记忆在脑中散不开,全是他强迫西稹画面,西稹典型的,嗓子都喊破了,也没人能救他。
  本来很抗拒的,可他还是上了西稹,导致他很生气,愤怒过头,伤害了西稹一整晚。
  凝思至此,江枍榆浮出水面,水润睫毛一眨,有些自责,可他、还是反感,矛盾的内心,让他又埋入水中。
  根本无法冷静,他真的跟男人上了床,他还是强迫的那人。
  忽然忆起重要事,江枍榆探出头,溅起不少浪花,神情严肃。
  西稹、知道他是男子,昨晚、西稹都没意外,也没吃惊。
  意识到问题后,江枍榆惊愕,他是什么时候察觉的?怎么察觉的?
  意思是——西稹不反感他男人身份,接受他男人身份,也宠爱他是男人身份。
  江枍榆错愕,完全搞不明白西稹,有些恍惚,片刻,江枍榆意识逐渐跑偏,浮现西稹身体,白皙肌肤透着深红,滚烫的鲜血充斥暧昧气氛,如同灼烧的春药,无法停下。
  意识到又跑偏了,江枍榆唾骂自身,起身穿上衣裳,特意准备的请安衣裳。
  绯红打底色,绣有一些绚花,花簪、步摇,装饰齐全,面纱是西稹准备的。
  喜婆注意面纱后,拉着江枍榆衣角,提醒道,“公主,请安公婆,带面纱不尊长。”
  江枍榆微楞,随意想一个解释,“昨晚着凉,有些咳。”
  “公主,就算这样,也是不尊重公婆。”喜婆又一次提醒。
  四时闻言,肃然道,“公主决定,你还能多嘴?”
  喜婆不悦,却不敢顶嘴,埋下头,乖乖闭嘴。
  江枍榆特意走小碎步,有些忐忑,有些紧张,见公婆这种事,居然只有他一个人,让他有些不悦。
  转念一想,西稹昨晚被折腾那么狠,还能惦记他,已经不错了。
  真不愧是百药子,药性不是一般厉害,让人疯狂。
  “少夫人?”四时见他突然停下来,关心道。
  江枍榆微微摇头,深呼一口气,走入院中,见到唐中高坐的二人,不由来的紧张。
  端过一旁的暖茶,缓缓跪下,茶杯举过头顶,些许紧张道,“请、请用茶。”
  话音一落,喜婆赶过来,纠正道,“公主,你要说:爹、娘,请用茶。”
  “……”江枍榆为难,面露难色,不止因为害羞紧张,更多的是不愿。
  邓秋瑶觉得媳妇可爱,温雅轻笑,打圆场道,“无事、无事,新媳子难免紧张。”
  邓秋瑶的声音很温柔,瞬间将江枍榆拉入回忆,他记忆中的母亲,江春兰也很温柔,很暖心。
  沉静自身世界,江枍榆无神看着邓秋瑶,无意识喊道,“娘。”
  “诶,乖,快过来。”邓秋瑶温雅一笑,招手示意他过来。
  江枍榆刚要起身,就被喜婆拦住,眼神示意他,“爹还没喊呢。”
  踌躇片刻,江枍榆妥协,却还是不情愿的,“爹。”
  “嗯,过来。”西风比邓秋瑶庄严些,却还是面露喜色。
  乖巧上前,收下礼物,便告退了。
  江枍榆紧绷的心,终于放下了,还未走两步,就被喜婆拉住,“公主,我得回北殿了。”
  “去吧。”
  江枍榆深知她的目的,她目的也完成了,是时候回去复命,在这儿待着,她度日如年。
  四时拦住江枍榆,恭敬道,“少夫人,还得去问候大伯二伯。”
  “……”江枍榆郁闷。
  四时解释道,“少夫人,去喝杯茶就行了。”
  江枍榆压下抑郁的心,“知道了。”
  西风有两位兄弟,西弦,西劼,都居住在西盟山庄,拜访也十分方便。
  按照辈分,他们先去西弦家。
  西弦夫妇在院中等他,桌上摆满糕点,见到江枍榆,西弦面露喜色,和蔼道,“快来吃点东西。”
  江枍榆婉拒,“大伯,大伯母,我吃过了。”
  月琴笑得慈祥,话却让人不舒服,“侄儿媳妇,带着面纱,是不是有点不尊重我们?”
  江枍榆一愣,直觉大伯母想给他难看,平和浅笑,“着了凉,有些咳,怕传染大伯、大伯母。”
  月琴浅笑,有些刁钻,“侄儿媳妇,是小瞧我们习武之人?”
  此话一出,四时想上前解围,却被月琴呵斥住,“一个下人,也敢打断我们说话。”
  江枍榆陪笑,拦住四时,“大伯母,消消气,没必要为了下人生气。”
  月琴冷笑,逼问道,“你意思是、我小气?”
  “就是这个意思。”
  此话是西稹说的,傲慢又桀骜的身影,晃动白扇,脸上一抹浅笑,却能看出他的不爽。
  月琴有些怒,一拍桌面,冷声道,“侄儿、你回来不拜访我们,还敢出言不逊?”
  硝烟味四溢,氛围压抑。
  西稹不急不躁,伸手挡住江枍榆,安抚道,“别怕。”
  刹那,江枍榆有一瞬忘记呼吸,觉得西稹让他安心。
  西稹悠哉上前,微微俯身,冲着西弦微笑,颇有告状口吻,“大伯,伯母她凶我。”
  “你……”月琴还未呵斥,就被西弦呵斥,先发制人,“月琴、道歉。”
  西稹闻言,不嫌事大,若无其事道,“道歉、伯母是没听见?”
  月琴咬牙,忍怒道,“伯母错了。”
  “既然伯母都认错了,那我们就回去了。”西稹得意一笑,气得月琴握紧了拳头,能感受她体内聚齐的内力。
  西稹假若没发现,故意靠近她,有些嚣张道,“伯母、不开心么?”
  濒临发泄边缘,月琴被西弦拉住,一脸严肃,眼神呵斥着她。
  西稹若无其事后退,笑着挥手,“大伯、伯母告辞了。”
  “嗯,回去吧。”
  走了一段路,江枍榆打量西稹,后颈惨不忍睹,他咬了好几口,让他意外的是,伤口结痂了,有些好奇道,“西稹、你用的什么药?”
  西稹傲娇抿嘴,嘶哑的嗓子,追责道,“你还好意思说。”
  江枍榆哑然,偏开视线,忽然严肃,贴近西稹,在其耳边道,“西稹,你大伯母、刚才想打你。”
  西稹微微点头,丝毫不意外,“她啊,正常。”
  “正常?”江枍榆错愕,不解摇头,“江湖人都是这样相处的。”
  西稹失笑,平缓道,“江湖人,我不知道,但我家不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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