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其他人,都觉得莫名其妙,疑惑不解。
西稹笑道,“林少主,这是你宠儿?”
“两位?”
“一对双龙。”
“林少主,果然非同一般,佩服。”
西稹的话,让林奕池大惊,急忙解释,“不是,他们是单纯来拜访。”
西稹笑得欢乐,面上是听闻了林奕池的话,嘴角的笑却不是。
这让林奕池羞怒,更加气愤的,而余晖二人,他们明显是知晓林奕池独特癖好,恼怒成羞。
“你才是他宠儿!”
“我们是来拿药的!”
林奕池闻言,面子挂不住,赶忙解释,“对、他们是来拿药的,年年都来。”
西稹收回笑意,眼神在双方身上跳闪,戏谑道,“我不会说出去的。”
余晖恼怒,“你敢说出去,你就死定了。”
“……”林奕池。
“……”西稹,不禁没憋住噗呲笑出声,白扇挡脸,觉得他们还挺欢乐的。
此时,余闲站起身,一拍桌子,“西稹,你别乱说,我爱慕的是疏雨,跟林少主没勾搭。”
西稹收回一笑,平静下来,若有所思,“换换吧,宋姑娘是我未过门的嫂嫂。”
“做梦!她是我的!”余闲怒道。
西稹不急不躁起身,缓缓道,“宋姑娘,你认为呢?”
宋疏雨豪爽,直言,“当然是你嫂嫂。”
余闲呆愣,错愕道,“疏雨、你喜欢西阮?”
宋疏雨不隐瞒,坦然承认,“喜欢很久了。”
错愕许久,余闲不敢置信,怯道,“你喜欢、西阮?”
余晖眉头紧皱,不能理解缘由,质问道,“你不是和我们找西阮麻烦?怎么会喜欢他?”
宋疏雨昂首挺胸,信誓旦旦道,“我不喜欢他,怎会去找他麻烦。”
话题从西稹林奕池跑偏,便一发不可收拾,三人对峙,互不退让,强词夺理为自身辩护。
西稹耳膜生疼,头脑更疼,打断宋疏雨,“宋姑娘,我先告辞了,你随意。”
宋疏雨一把拦住他,质问道,“你去哪?我们不是一起回西盟吗?”
西稹点点眉心,无奈道,“那走吧,别吵了。”
“等等。”
“不等。”
几人默契回话,转身离开。
半路,四时意识不对,小声道,“小少爷,药材你没去拿?”
西稹不急不躁道,“我要的,他不会给我看的。”
回到客栈,西稹坐在椅子上,双手开合白扇,此刻正凝神,思考无相宫与箫剑派,总觉他们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百思不得其解,丝毫头绪都没有,西稹哀叹一声,冲桌边的江枍榆喊道,“江枍榆,你怎么看无相宫与箫剑派?”
江枍榆散开发丝,推开铜镜,凝思片刻,猜测道,“我对江湖了解甚少,无相宫与箫剑派也许关系是真好,或者密谋合作关系。”
西稹有些激动,赞同道,“我也这么认为,他们密谋的可能更大。”
江枍榆思考,不确定道,“江湖,我不是很懂,我说错了,你就当没听见,我觉得要么是合谋推翻西盟,或者双方有把柄在手,被迫往来。”
西稹缓缓点头,可能性都挺大,“若是把柄,会是什么?”
江枍榆摇头,凭空想象太难了,“不排除你中毒。”
“我也这样想,我从絪縕崖回来时,又撞上运送药材的弟子。”西稹肃然,诉说他的想法,“我把箱子都打开了,发现一种罗花,叶与花同现,绝对有古怪。”
江枍榆神色同样认真,“这半个月我们寻了合桉城,并没大的花圃,更别提稀奇的花种。”
西稹心中有了猜想,“无相宫,花是无相宫带来,箫剑派在送给绮容。”
江枍榆微微点头,“可能极大。”
西稹淡淡一笑,内心琢磨七八分,“明年去无相宫,一探究竟。”
“好。”
江枍榆挨着西稹坐下,微眯眼,有些危险,“我现在有话问你。”
西稹不想承认,面对如此的江枍榆,他居然有些心虚,“你问。”
江枍榆肃然,质问道,“林少主请你喝茶,是因为他喜欢男子?”
西稹闻言,淡淡失笑,坦然道,“嗯。”
“你之前说,他想宠你,是看上你了。”
“嗯。”
沉寂一阵,江枍榆醋味十足,眼眸微冷,“那你呢?”
西稹有些懵,“我今日态度,不够明显?”
“不明显,我不知道。”江枍榆脱口而出,赌气不看他。
“?”西稹更懵了,疑惑道,“我怎么可能答应。”
江枍榆愤愤道,“我是说你想法。”
西稹很懵,疑惑道,“我想法、就不可能啊。”
没能得到想要答案,江枍榆更加气愤,咬牙道,“你怎么想的!”
“……”西稹语塞,耐心性子在强调一次,“我没想法,对他怎么可能有想法。”
江枍榆抓住他手腕,贴近,大声道,“我是说,你对我呢?”
呆愣许久,西稹也没开口,避开江枍榆眼神,眼眸黯淡,语气有些低落,“我对你,很喜欢。”
明明之前很不安,在听闻西稹的喜欢,不安瞬间消散,江枍榆露出笑容,“我知道了。”
江枍榆眼尾带笑,披散的青丝,注视他的眼神,都让他很喜欢,甘愿被控制掌心的喜欢。
约定半年,临近一个月了,好快。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西稹坐起身子,惊醒了江枍榆。
江枍榆睡意惺忪道,“怎么了?”
西稹也不避讳,抓过他手腕,往身下带,语气有些喘,“江枍榆,我想要了。”
此言一出,江枍榆瞬间清醒,果断拒绝,“不行,你就不能遵守约定?”
西稹眼眸暗沉,周身带着些许冷气,“按照约定,你帮我解决。”
江枍榆有些无奈,只得帮人解决。
却被西稹扣住手,命令道,“起来,我喜欢你嘴。”
“西稹,你、”
“遵守约定,麻烦你快点。”
西稹没让他把话说完,同样搬出约定,压制江枍榆,本从一开始,他就没想动他,手也行,突然又不行了,半年都没有了。
西稹果断躺平,一脚踢开被褥,闭眼享受,“江枍榆,你帮我脱。”
江枍榆有些不悦,他能察觉西稹在生气,在他提约定时,西稹的怒气,就不难察觉。
明明他稍带低头,稍稍一哄,西稹就能好,但他就是不开口,脱里裤的手,不情不愿。
俯身的动作,也迟缓,停顿较长,深深呼一口气,不情愿张口,刚含入嘴内,就能察觉小西稹的跳动。
江枍榆口活不好,口水溢出不少,越做越觉憋屈,之后都变得没感情,若不是西稹突然扣住他后脑,他思绪飘远,都不知他在干嘛。
带有腥味,还有、香味,江枍榆一惊,西稹就连这个,都带有丝丝香味。
江枍榆趴在床边,张口吐出精液。
“吞了。”
“……”江枍榆气愤不满,赌气一口吞入腹中。
房间又归于平静,吞吐的水泽之声,也没有了,微弱的呼吸声,充斥整个房间。
雾蒙的清晨,朝阳还未破雾,显得一切都很压抑,包括房间内的气氛,也很压抑。
江枍榆从昨晚,一言不发,倒是挺听话,让他吞就吞。
简单洗漱完,西稹如往常一般,坐在一旁。这次,江枍榆没施舍眼神,没心情搭理他。
西稹喊住开门的人,语气强硬,“江枍榆,帮我梳头。”
江枍榆心中有火,气愤道,“不梳。”
房门被重重摔上,西稹有些呆愣,稍显茫然,长叹一口气,苦涩一笑,喊道,“四时、”
四时的手艺,还差点火候,不过相比他自身而言,已经好太多了。
购置的东西,四时早准备好了,备上马车,他们吃完早饭,便准备上路。
一上马车,宋疏雨便激动不已,“西稹,记得捡我好的说。”
西稹觉得有些难,不忍打击道,“宋姑娘,我实在想不出,要不、你说两点,我重复?”
宋疏雨傲娇仰头,吹嘘道,“我赛过沉鱼,又善解人意,还侠骨柔情,烧菜洗衣,种田管家,样样精通。”
“……”西稹哑然,默默拂上额头,违心的点点头。
过了白鹤桥,又得翻山越岭。
天色已晚,他们决定休息,四时去找柴,江旻也跟着去了。
西稹从马车下来,随意一跃,落入树干上,靠着树桩,游神发楞。
慢条斯理的江枍榆,随着他脚步,也飞跃上树干,背对月光,身下洒下不少树影,渡上层层银光。
西稹着迷,入了神,又暗自唾弃自身,叹气道,“有事?”
江枍榆逼近,在咫尺距离停下,蹲下身来,理直气壮道,“你还没认错。”
“?”西稹有些恍惚,木讷道,“抱歉,我错了。”
闻言,江枍榆心情大好,伸手搭上西稹弯曲的膝盖,倾身上前,蜻蜓点水般的轻吻。
“!!”西稹一惊,很是意外,“江枍榆,你?”
江枍榆垂眸,坐下身,有些羞道,“你为何不喊娘子?”
西稹呆滞,他不敢置信,甚至有些语无伦次,“可、可以?”
江枍榆压抑嘴角笑容,笑得有些开心,“当然可以。”
“娘子?”西稹小声试探道。
“嗯。”江枍榆害羞,捂住心跳,他没曾想,反应会如此大。
西稹心一畅,弯了眼角,又喊一次,“娘子?”
江枍榆有些羞,指尖微微挡唇,小声应声道,“嗯。”
身心都在诉说舒畅,他心甘情愿溺死在温柔乡,死在江枍榆温柔手段之中。
当脚下传来亮光,火堆也升起了,西稹牵着他手,温柔道,“娘子,去烤火,这儿太冷了。”
江枍榆微微点头,“嗯。”
寒冷的冬季,狂风入骨,西稹却觉得舒服,甚至是温暖,他喜欢这个冬天。
干粮有些干,西稹仰头灌一大口水,嘴角溢出一丝,江枍榆顺手就抹掉了。
西稹木讷许久,随即失笑,他简直爱死这样的江枍榆了,时刻都透出喜欢他的错觉。
即使是错觉,他也认了。
啃了大半个饼,西稹咀嚼速度降下。
江枍榆见状,认为西稹肉太少了,虽然该有的肌肉,一样不少,身上线条也好看,他还是希望多一点肉,得想个主意,让他多吃点。
若有所思一阵,突然,脑中有了主意,江枍榆满意一笑,绝对有用,“西稹。”
西稹咬饼动作一顿,“嗯?”
饶有些不好啥意思,江枍榆贴耳,忍着害羞,小声道,“你把大饼吃完,相对应的,我满足你一个条件。”
西稹心动,迫不及待道,“你都满足吗?”
江枍榆小声道,“我身上、随意一处,让你留下痕迹。”
西稹抓住他手腕,确认道,“不反悔。”
江枍榆手指抵唇,有些羞道,“不反悔。”
为了条件,西稹大咬一口,胡乱咀嚼,强行吞咽,囫囵吞枣,把自身折腾得更呛,最后一口,卡在胸口处,很不是滋味。
江枍榆有些无奈,拿来水壶,有些责怪,“不能慢点,我又不跑。”
西稹灌一大口水,强行吞下,猛的咳嗽,“咳——我怕你跑了。”
“不会跑、欸?”
江枍榆话未说完,就被西稹抱在怀里,快速消失在林子。
宋疏雨盯着他们背影,飞快消散在林间,有些木讷,“大晚上、干嘛去?”
四时摇头,猜测道,“可能是回西盟,有些话不方便我们听。”
闻言,宋疏雨恍然,急忙站起身,吼道,“带上我啊,我也要准备,我见未来婆婆,也很紧张啊——”
江旻淡淡一笑,调侃道,“宋姑娘不像害羞的人。”
宋疏雨反驳,“我是去见未来婆婆,能不紧张吗?”
漆黑的山林,银光在树顶就被打散开来,少许倾洒而来。
西稹温柔把人放下,扣住后脑勺,侵略似的亲吻,占有他的唇瓣,也占有他的呼吸。
寂静的林子,传来急促呼吸。
西稹抚上他后腰,哑声道,“娘子,我想在这儿、留下我痕迹。”
江枍榆咬着指尖,吐词不清道,“嗯。”
顾及寒夜寒风,西稹动作很快,在后腰处咬一口,虽没光亮,但他肯定,留下痕迹了。
“娘子,回去吧,这儿风大。”
江枍榆拉住他,却反被抱住,漆黑的山林,隐约透着月光,西稹步子很稳,穿梭在山林。
“……”江枍榆无言,他本想与西稹在此多呆会儿,西稹抱着他就往回赶。
与他们汇合时,就被宋疏雨缠上,有些哀求道,“你们也告诉我嘛,我初见婆婆,很紧张,我应该买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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