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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盟小少爷(古代架空)——凡仙202班

时间:2024-04-25 08:30:36  作者:凡仙202班
  并不宽敞的院中,百药子来而又返,觉得有些耳赤,拉着东方棠棣匆匆离开。
  江枍榆躺在床上陷入昏迷,呼吸一直急促,西稹半跪着,缓存过后,一屁股坐在床上,呼吸还有些喘。
  从房间昏暗程度来看,天色又黑了。
  审视床上的淫乱,西稹颇为满意,得意的舔舔嘴角,翻下床,赤脚踩上地面,燥热的身体,从脚底传来微微凉意,减缓一些热度。
  穿上衣服,系好腰带,随意一甩长发,扯过一根发绳,有些粗糙的系上,便去开门。
  门口放着木桶,西稹有些意外,揭开木盖,探过水温,有些温热,看来放置有一段时间了。
  突然,拐角处传来声音。
  百药子一席白衣,手中提着篮子,见到西稹,有一瞬愣神,故作夸张口吻,“你居然完事了。”
  东方棠棣憋笑,又提放一桶热水,“这是新烧的,先让百药子把脉,否则他还得再来。”
  西稹关上门,三人走入院中。
  细细把脉,检查身体,百药子微微点头,“不愧是你,好得这么快。”
  西稹闻言,安奈不住心中喜悦,稍稍压住兴奋激动的心,“全好了?”
  百药子重重点头,沾沾自喜道,“我出马,还能治不好。”
  这一瞬间,西稹也不知心情有多好,只觉身心舒畅,轻松惬意。
  百药子先前看病,掀开西稹衣裳,东方棠棣忍不住多嘴,“西稹,你这次没流血,可喜可贺。”
  听闻至此,西稹浅笑,质问百药子,“你找江枍榆谈话,故意在我耳边,就想让我知道,他的决心?”
  百药子装傻充愣,反问道,“什么?难不成你还能听见?”
  “……”西稹,微微一笑,眼眸淡淡,诉说着:别演戏。
  “……”东方棠棣,有些心虚的偏头,余光瞟一眼百药子,内心叹气,演技堪忧,还想骗过西稹?
  西稹没在多问,挥挥手,先行离开。
  百药子见他态度,有些疑惑,“他知道了?”
  东方棠棣失笑,有些无奈,宠溺道,“他何止知道,走了,天色已晚,回去睡觉。”
  闻言,百药子一颤,果断拒绝,“我不要,分房睡吧。”
  “等会儿你就没力气分房睡了。”
  “滚开。”
  昏暗的房间,点燃一盏油灯,泛黄的灯光,照亮不大的房间。
  江枍榆昏睡,西稹将人放入桶中,整个身子都被浸入水中,都没清醒趋势,江枍榆呛水,红着脖子咳嗽。
  西稹脱掉衣裳,与他共洗鸳鸯浴。
  脑中浮现江枍榆的画面,耳边也响起他的话——
  相公、是他印象最深的,他当时听见后,感觉他要疯了。
  三天之中,他见识了不一样的江枍榆,他都怀疑江枍榆中蛊了,否则怎会爱他?
  吐露了三天真心,连他这样不知臊,不知羞的人,都有些不好意思。
  他让一个一句话都能羞怒的人,坐在他身上,整整扭了一夜的腰,若是没药物支撑,江枍榆恐怕早体力不支躺下了。
  第二颗药效,他没为难他,让他躺下享受,体验漂浮在海水之中,又躺在棉花糖之中,享受清凉的晚风,要多舒服,有多舒服。
  温热的水温,清澈见底,江枍榆身上的痕迹,一览全无,深红的吻痕,在白皙的肌肤上,勾人摄魂。
  清洗江枍榆身体,抠出不少情液,西稹眼眸一沉,有些纵欲过度,江枍榆也被他折腾够呛。
  睡意席来,西稹打个哈欠,死亡的三天中,一直都无法入睡,那药物还是有些折磨人,三天无法入睡,头有些晕乎。
  换掉新被褥,让江枍榆平躺,随后也上床躺下,很快进入梦乡。
  旭日高升,春暖花开。
  江枍榆先一步醒来,全身无力,双眼无神,思绪放空。
  许久,江枍榆开始回神,昨夜的记忆涌上脑海,脸一阵火烧,羞涩不已。
  微微偏头,余光瞟向西稹,呼吸平稳,脸色恢复不少,唇色也红润。
  二人平躺,手指都没碰着,江枍榆抬手,缓缓移动,搭上西稹的手,还未落下,西稹忽然出声,“醒了就起。”
  江枍榆身心一颤,搭上西稹的手,颤得厉害。
  西稹察觉后,缓缓睁眼,抽离手,揉揉蓬松的发丝,语气平稳,“百药子不是告诉过你,我这个人、得不到就毁掉,你只有两个选择。”
  江枍榆猛地抱住他,埋在他颈边,有些发颤,“西稹、你不要不喜欢我,我真的知道错了。”
  “我知道我活该,你不原谅我,也没关系,你让我留下,让我留下就好。”
  闻言,微微有些愣,西稹有些诧异,缓缓回抱他,他本以为这些话,江枍榆不会在他清醒时说,看来、他有些低估江枍榆的喜欢了。
  西稹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语气平常,口吻带些温柔,“你要是不想死,就永远待在我身边。”
  “西稹、”
  “别说话,我知道。”
  西稹打断江枍榆的话,他都知晓明了了,不需要在多说。
  他对江枍榆是喜欢的,如今江枍榆知错,愿抛弃自尊,跪求他原谅,他为何还要委屈自己?
  又能与江枍榆在一起,他当然愿意,这本就是他想的。
  与平常无意的相处,西稹照旧坐在桌边,等江枍榆洗漱,打整好后,帮他梳头。
  早饭桌上,有些拥挤,左右胳膊都能打架。
  老人笑盈盈道,“还是热闹些好啊。”
  闻言,众人皆是一愣,面对老人的慈祥和蔼,他们有些于心不忍。
  他们今日得告别,已经叨唠多日了。
  匆匆吃完早饭,几人陆续走入院中,心事重重。
  宋疏雨有些低落,“西阮,我们去打探秋儿姑娘下落吧。”
  秋儿生死未定,他们都不知秋儿是否尚且存活,对老人更加愧疚。
  西稹自告奋勇,“我去,打不过、我还能跑。”
 
 
第五十六章
  西阮微微点头,赞同道,“稹儿和我去,你们在这儿等我们消息。”
  脚步还未踏出,西稹就被牵住手,江枍榆担忧,很是不舍,却不敢反驳他,左右为难。
  西稹见状,浅浅一笑,合上白扇,挑起江枍榆下颚,也不顾及他人在场,出声道,“江枍榆,你若唤我一声相公,我保证毫发无伤归来。”
  江枍榆肉眼可见的红了脸,羞涩的闪躲目光,西稹只不过调戏他,让他别太担心,未曾想,江枍榆不顾羞耻,当着众人轻声呼喊。
  “相公、”
  又轻又软的一声,让人心一阵酥麻,西稹呼吸一促,他对江枍榆无抵抗,特别是害羞,又强忍羞涩的江枍榆,让他心酥酥麻麻,有些刺挠,爱不释手。
  西稹眼眸温柔如水,嘴角洋溢甜蜜,温声安抚,“为夫保证平安归来。”
  一旁的西阮也安抚好宋疏雨,兄弟二人,互视一眼。
  西稹撑开白扇,淡淡一笑,白扇从手心飞出,飞上围墙,西稹两步跨上,接住白扇,微微侧身,微晃白扇,“我们先走了。”
  迎着日渐高升的暖阳,洒满全身,让青丝泛着淡淡金光,青衣也渡上金灿的光。
  无相宫山下,又碰上守门的弟子,与他们简单打个招呼,脚下修建的石梯,猛地被掌力击碎。
  几位弟子猝不及防,摔了个狗吃屎,正好滚落西稹脚下。
  居高临下的俯视他们,西稹浅淡一笑,调侃道,“如此大礼,有些受宠若惊。”
  无相宫弟子赶忙跪地,卑微行礼认错。
  西稹没过多计较,合上白扇,一指石梯,命令道,“带路。”
  携领无相宫守门弟子踏上石梯,片刻之后,西阮姗姗来迟,远远跟在他们身后,进入无相宫。
  迎接西稹的是无相宫少宫主。
  余晖心有余悸,有些坐立不安,连茶水都未泡。
  西稹见人紧张,有些失笑,微微扇动白扇,打趣道,“少宫主,不请我喝一杯?”
  闻言,余晖一颤,自知有些失理,让余闲亲自泡茶。
  西稹有些想笑,打趣道,“你们很紧张?”
  余晖不是紧张,是胆怯,没底气道,“有点。”
  西稹噗呲一笑,白扇半遮脸,留一双温和的眼眸,笑道,“少宫主,不必紧张。”
  余晖被余闲按住,深呼一口气,沉重道,“你想怎么处置我爹?通告武林?”
  话音一落,西稹冷下来,打量余晖二人,他们虽然口不遮掩,有些骄横,却不是无心之人,反而还有些善心。
  西稹自是不愿为难他们,但余归鸿不同,他也是当年知情人,在严准一些,余归鸿算合谋人。
  但细细一想,余归鸿是被拉上贼船,如若他一视同仁,正好着了萧剑派的道,无相宫便会鱼死网破。
  西稹缓缓叹气,沉声道,“少宫主,我们合作吧。”
  余晖一愣,错愕道,“如何合作?”
  西稹缓缓一笑,“查出当年真相,西盟绝不为难无相宫。”
  “一言为定!”
  西稹失笑,合上白扇,端上茶杯,“一言为定。”
  既然达成协约,那么刻不容缓,西稹先去后山,正巧遇见余屏与秋儿姑娘种花。
  余屏坐着木轮,秋儿推着木轮,二人配合也算默契,看得出来,配合多年。
  罗花鲜红,本该一片朱红,却有不少绿叶,西稹问出心中疑惑,“罗花是怎么长出叶子的?”
  余屏淡淡瞟他一眼,目光停在余晖身上,余晖蹲下身,却不敢距罗花太近,“这花摸不得,剧毒。”
  一大片土地,种活的极少,而罗花的种植,居然是毒虫,过程有些残忍,让人心惊胆颤。
  真是能为秋儿姑娘,居然能坚持下来。
  带走一盆罗花,装入木盒,不需要沐浴阳光的花,真是让人惊喜连连,这样都能活。
  三人回去后,江枍榆几人有些惊讶。
  西阮回来时,敲响了西稹房间,开门的是江枍榆,问道,“稹儿呢?”
  “百药子房间。”
  百药子房间,桌上茶水被推至一旁,铺着一张白纸,勾勾画画,有些凌乱。
  西稹指点图中少林,还不确定,“少林与箫剑勾搭,目前还没头绪。”
  东方棠棣若有所思,“少林与其他门派不来往,包括近些年,来往淡淡,箫剑派为何会找上少林?”
  百药子无头绪,很是困惑,“就算界之大师是假的,按照你的言论,界之是你中毒前几日被推下悬崖,并不合理。”
  “也许是界之不愿,便将人推下悬崖,扶持假的界之上位。”东方棠棣恍然道。
  西稹否认,“近些年,少林与各大门派无来往,箫剑派更是少之,不合情理。”
  话音一落,三人陷入沉思,都无法理解,少林寺为何要当冤大头。
  西稹感觉头疼,哀叹一声,“先去合桉,就能知晓箫剑派与少林寺的勾搭。”
  “先去合桉吧。”
  突然,西稹脑中闪过什么,问道,“对了,之前你们说找江枍榆帮忙,是什么?”
  东方棠棣失笑,打趣道,“现在才问?”
  西稹无视他的打趣,之前他是懒得关心,如今不一样了,江枍榆更加讨喜,还对他死心塌地,当然不能辜负他,催促道,“快说。”
  东方棠棣微微沉思,耐心讲解,“你知道我姓东方吧。”
  西稹微微蹙眉,猜测道,“东方一族尚且有幸存着?”
  东方棠棣果断点头,语气硬气坚定,“是我姑姑的儿子,极有可能是元盛太子。”
  话音一落,西稹有些木讷,惊愕道,“是元盛帝与元盛后的孩子?”
  百药子有些不解,“那他肯定是太子啊?”
  东方棠棣闻言,有些苦涩,“不一定,东方现是元盛罪人,千古罪人。”
  西稹有些恍然,有些肯定道,“你是去北殿证明你们东方一族不是罪人的证据。”
  “对。”
  西稹若有所思,有些不确定,“但北殿不认二王子,有些不好办。”
  东方棠棣无谓一笑,有些自在道,“无事,我自己也能弄清楚。”
  西稹闻言,手下未留情,拾起一旁白扇,手一横,东方棠棣能感觉臂膀处一疼,没猜错的话,应该青了。
  东方棠棣有些好笑,“不能轻点?”
  西稹轻蔑道,“这也疼?”
  东方棠棣有些无奈,被逗笑了,“你想帮忙就直说,非得动粗。”
  西稹不以为然,“活该。”
  “……”东方棠棣。
  被他们互动给逗乐了,百药子差点没直起腰,笑足过后,也不在打闹,严肃起来。
  西稹收走桌上白纸,坐在椅上,肃然,“北殿王朝,不太好进。”
  东方棠棣沉眸,低沉道,“我知道,这个证据、很不好拿。”
  百药子有些无奈,叹气道,“谁能想年初你们还打了一架。”
  东方棠棣细想,眉头紧皱,“北殿自认亏理?没找你们麻烦?”
  西稹淡淡一笑,理所应当道,“我们当时就让他们放我们走,并没对他们造成什么颜面损失,他们高抬贵手,放我们一马,也合情合理。”
  “本想借用你们面子,眼下有些疾手。”东方棠棣有些无力感,暂无方法。
  白扇重敲桌面,西稹信誓旦旦道,“北殿、我们势必再去,哪怕九死一生。”
  东方棠棣皱眉,厉声道,“别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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