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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盟小少爷(古代架空)——凡仙202班

时间:2024-04-25 08:30:36  作者:凡仙202班
  西稹察觉危险,第一时间来找他,而他一句关心的话,都吝啬不愿说,甚至不知,那时,西稹刚挺过隐疾,便急匆匆来寻他。
  百药子替西稹不值,语气冷寒,“玉尘仙,你知道多少?”
  江枍榆凝思片刻,小声道,“玉尘仙很珍贵,西稹天天都会带身上。”
  百药子直视他,有些讥讽,“知道他为何要带吗?”
  江枍榆不确定,底气不足道,“怕遇到危险。”
  话音一落,百药子想打他一顿,怒道,“我真想打你一顿,出口气,你真是一点也没在意过他。”
  江枍榆眼眸黯淡下来,他未知的真相,可能很痛苦。
  百药子冷眼,瞟他一眼,冷声道,“玉尘仙是西稹的命,玉尘仙没了,他随时会没命。”
  从江枍榆错愕的神色,就能知晓,江枍榆一无所知。
  东方棠棣长吐一口气,控制内心窝火,语气不善,“也不知他看上你什么?就这么死心塌地?”
  闻言,江枍榆沉眸,不受控制浮现百药子的话——你跟易辞真像。
  西稹是想弥补易辞?
  百药子检查西稹情况,微微能放心,面对江枍榆,心中怒火重烧,对上江枍榆视线,重重吐气,“寒毒、隐疾,犯哪一样,都能要了他命。”
  江枍榆恍惚,错愕道,“寒毒、也会?”
  百药子惊愕,“你说什么?你不知道寒毒会要了他命?你见过他寒毒发作吗?”
  东方棠棣皱眉,呼吸一促,“他寒毒不比常人寒毒,一冷一热,你没见过?”
  透过他们愤恨的眼神,江枍榆就知,他们没欺骗他,唯一能解释的,是西稹为了不让他担心,哄骗了他。
  突然意识到,他向西稹索要玉尘仙,治疗季六昭时,西稹会如此大反应,他还以为、以为……
  他真是蠢到家了,他居然无形之中,深深伤害过西稹。
  细细一想,就能察觉破绽,玉尘仙为何无辜消失,而他初遇寒毒,喂了玉尘仙,西稹就醒了。
  但凡他心细,多注意西稹,他就能察觉很多不对,可他不愿,不愿多花心思。
  他理所应当享受西稹的好,一边享受,一边伤害。
 
 
第五十四章
  东方棠棣有些烦,踢开椅子,哐当一声坐下,拍拍桌边,喊道,“百药子,过来坐,别搭理他。”
  百药子闻言,迟缓片刻,挨着东方棠棣坐下,微微偏头,带有一丝好奇,“西稹这人偏执,得不到就毁掉,就算你现在掏出真心给他,他恐怕也不信,我、有些好奇,杀了你,西稹会不会也一把火烧掉。”
  当年,西稹一把火烧掉易宅,三更的西咏镇,灯火通明,红半边天。
  东方棠棣突然一笑,“西稹这个人,是真的冷血。”
  江枍榆缓缓低眸,落寞道,“我不会跑。”
  东方棠棣嘲笑两声,坦然道,“你不跑?别试图祈求西稹怜悯,之前杀你,你觉得他在开玩笑?”
  当然不是玩笑,若不是他运气好,次次被人拦截,他早被一把火烧了,灰飞烟灭。
  房门被敲响,是西阮来叫他们吃饭。
  百药子起身,瞟一眼江枍榆,小声嘀咕道,“你觉得他吃得下吗?”
  东方棠棣冷他一眼,有些厌烦,“他没心没肺的,怎么会吃不下?”
  百药子淡淡沉眸,“也对。”
  路过江枍榆,顺手解开穴道,支撑身体的力道,瞬间瓦解,江枍榆毫无防备,重重跌倒在地。
  江枍榆身体还很僵,稍恢复自由,连滚带爬靠近床边,握西稹的手一顿,有些不敢握,犹豫许久,颤颤握住。
  门口二人,微微停顿,默契关上房门。
  浅色被褥,看着素冷,摸上后,是寒冷刺骨,一丝温度都没有。
  西稹不止没了温度,呼吸、心跳皆停,即使江枍榆深知,西稹还会醒来,可心止不住隐隐作痛。
  他也不知道,为何眼泪突然止不住,滴落在手背上,嗓子沙哑,“西稹。”
  “对不起,我该死,真的该死。”
  突然绷不住,哭得很无助,别说百药子讨厌他,他自己都厌恶,他怎么能如此恶心?
  他自己是他见过最恶心的人,恶心厌恶,甚至是憎恶。
  “西稹,我不跑,早在去年,我就不想跑了。”
  “西稹,我有问题想问你,我好疑惑,你能告诉我吗?”
  “我、江枍榆,哪里值得你喜欢?还喜欢成这样?”
  精神状态,一直处于崩溃边缘,时而伤心欲绝,时而又痴痴傻乐。
  夜深人静时,在院中徘徊的二人,又一次仰头,看了一眼皎月,确定时辰。
  百药子轻碰东方棠棣,轻声道,“走吧,该施针了。”
  轻轻推门进去,房内漆黑一片。
  点燃油灯,江枍榆趴在床边睡着了,眼尾还泛着泪光,睫毛还是润的,脸颊的泪痕醒目。
  东方棠棣停留片刻目光,并不温柔,也不够耐心,拍醒江枍榆,“让开,百药子要施针。”
  江枍榆微微眯眼,冰冷的指尖,松开西稹的手,揉揉眼睛,睡意惺忪,被粗鲁吵醒,丝丝不爽,“西、稹,你干嘛?今天不舒服?”
  缓缓睁眼,眼前不在模糊,西稹死白的面容映入眼眸,江枍榆愣神,干涸的泪泉,又涌出泪水。
  江枍榆咬牙,吞掉心中的痛苦,撑起身子,腾出位置,扶着床架移身,脱力滑入地面。
  江枍榆抱紧双膝,呼吸很平常,心跳也平缓,但就是眼泪止不住。
  房间飘来香味,充斥整个房间。
  江枍榆突然愣神,失聪的双耳,闻见水声,整个房间烟雾弥漫,门也被推开。
  东方棠棣提着热水,倒入木桶,西稹不知何时,不在床上了,躺入木桶,百药子站在桶边。
  江枍榆缓缓起身,一楞,桶内的水深黑。
  “百药子,这是千鸟罗花的毒?”
  百药子未回应他,一旁的东方棠棣,好心提醒,“百药子很烦,治病被人打扰。”
  东方棠棣又道,“你也没说错,芃仙子能完全治好他,不需要玉尘仙吊命了。”
  心脏猛跳动一下,江枍榆又惊又喜,“西稹就能完全好,太、好了。”
  临近天鸣,百药子与东方棠棣才离开,西稹被放回床上,依旧没温度,没有呼吸,一丝不挂躺在床上。
  百药子与东方棠棣,对西稹的身体,完全习惯了,江枍榆扯过被褥,遮住他赤裸的身体。
  “你不是女子,我一早就知晓,又怎会错把你当女子喜欢,我只是……仗着你喜欢,来满足我的虚荣心,我该死。”
  “那天,我不是看她,也没对她入迷,是对你入迷,我在想、你若是抹上胭脂,肯定比她更迷人。”
  “我没当你是女子,跟你从没当我是女子一样。”
  “我喜欢你的时候,你是男儿身,应该说,我比你更变态,你对我一见倾心,是我穿着大红喜袍,而我喜欢你,是知晓你性别,还喜欢上了你。”
  “知道你是男儿身,我还是喜欢上了。”
  “西稹,当你娘子,我是愿意的。”
  “但你后面不喊了,我知道,不是你的错,是我活该。”
  微微掀开被褥,江枍榆握紧西稹的手,与他躺在一起,侧身抱着西稹,贴近他耳边,忍不住害羞,“相公、”
  明知西稹此时,是死亡状态,不可能听得见,但他就是忍不住害羞。
  江枍榆微微咬唇,有些羞涩,轻声道,“相公,我想喊很久了,明明你听不见,但我还是会心跳加速。”
  “每次看你不穿衣服,我、都会脸红,每次你没防备脱衣服,我都生气,不想别人看了去。”
  江枍榆微微闭眼,温热的身体,因靠着西稹,渐渐有些凉意,也有些困意,轻声道,“相公,我不跑,哪怕是死,我也不跑。”
  “我喜欢火的,火烧、我很喜欢。”
  “易辞、很讨厌,我也很讨厌。”
  甜甜的梦境,不时飘落冰雪,让盎然春色结了霜,脚下一片凉意,周身也吹来寒风,几次,让江枍榆迷糊醒来。
  抱着西稹的手,有些刺骨,传来痛意,温热的呼吸,打在西稹耳边,没有一点效果,反而还让他呼吸渐渐有些冷。
  再次清醒,江枍榆迷糊睁眼,缓缓坐起身,不禁扯过床边外衣,裹在身上,搓搓双手,哈几口气,稍稍缓缓有些僵的手。
  本就处于春寒,一夜风雨还寒,褪去春衫换冬衣。
  江枍榆穿上厚重棉衣,再次掀开被褥,抱着西稹入睡,比之前缓和不少。
  也不知过了多久,门口传来脚步,缓重的脚步,拐杖杵地的声音,扰醒江枍榆。
  江枍榆惺忪的眨眼,西稹惨白的脸映入眼眸,指尖触碰西稹嘴唇,没了往日柔软,又僵又冷。
  缓缓撑起身子,贴上嘴唇,冷冷的寒意传来,有些透凉。
  “相公、”
  快速穿上鞋子,在门口脚步停歇时,抢先一步打开,江枍榆淡淡一笑,“奶奶、有什么事嘛?”
  老人慈祥一笑,担忧道,“你们好几天没吃饭了,我给你们提了饭。”
  江枍榆接过老人手中篮子,连连道谢,“谢谢,劳烦你费心了。”
  老人慈祥道,“年轻人哪能不吃饭,多吃点饭。”
  送走老人,江枍榆关上门,发现百药子身影,靠在门边,江枍榆侧身,让他们进来。
  好些天没进食,确实饿得厉害,按照往常,他能吃好几碗,连同西稹的份都吃完。
  明明很饿,就是不太想吃。
  百药子坐在床边,查看西稹情况,漫不经心道,“没个十年,他醒不来。”
  手中的筷子落地,连同碗一同摔入地面,江枍榆惊愕,呼吸一滞,哑声道,“百药子,西稹能醒来吗?”
  百药子憋住心中笑意,一本正经道,“当然能。”
  闻言,江枍榆颤栗的指尖,稍稍缓合,呼吸渐渐恢复,吐口气,“能醒来就行,十年、没事,我能等。”
  话音一落,江枍榆意识不对,急切追问,“十年的话,西稹不会饿死吗?我昨晚试过,根本张不开嘴。”
  江枍榆急切,快步跑向百药子。
  东方棠棣一把拉住江枍榆,微微提脚,踢中江枍榆膝盖,迫使江枍榆单跪在地,示意他别激动,“镇定,百药子说他能醒,就肯定能醒,你激动什么。”
  百药子与东方棠棣对上视线,笑得有些奸惩,清清嗓子,“江枍榆,我这儿有好些方法,能让你们在一起。”
  江枍榆错愕,有些讷,“什么?”
  百药子悠哉起身,慢悠悠道,“我这儿有药,能让他忘记痛苦的记忆,留下美好的回忆,在他美好的回忆中,肯定有你。”
  江枍榆错愕许久,眼眸微微一眨,拒绝道,“不用,西稹以前的记忆,对他来说,是很重要的。”
  闻言,百药子不急不躁,慢条斯理道,“我施针还可以,我能封了他记忆,让你们重新认识。”
  “不用,我不想他不记得。”江枍榆脱口而出,理所应当道,“以前的记忆,西稹并不想忘。”
  东方棠棣有些意外,一勾椅子,随意坐下,刺激他道,“你对西稹不闻不顾,他可能不想记得。”
  江枍榆垂头,落寞道,“能只抹掉我?”
  百药子笑道,“抹掉你对他的伤害?”
  江枍榆否认,“不是,是我的全部。”
  百药子若有所思,淡淡道,“跟西稹重新认识。”
  闻言,江枍榆沉默不语。
  沉寂许久,江枍榆艰难抬眸,哑声道,“不用,西稹或许不想忘。”
  对于江枍榆的回答,二人都有些意外,东方棠棣耐不住好奇,问道,“江枍榆,你是怎么说西稹像女子的?”
  江枍榆哑声道,“幻想他扮成女子,说、如果他是女子,肯定很好看。”
  东方棠棣蹙眉,有些头疼,“我想不通,你为何突然会有这种想法?”
  沉默许久,江枍榆都忘记羞了,小声道,“因为、都是我躺下,我想让他也躺一次,我……”
  百药子郁闷,直言不讳,“你想上他。”
  江枍榆没过多害羞,微微点头承认。
  “……”东方棠棣一阵哑然,有些气愤,又有些想笑,“你直接问他,你问过他吗?”
  江枍榆错愕抬头,心中涌出酸水,刺激着泪泉,让他含泪,东方棠棣没说错,他若是开口,西稹、不会不同意。
  新婚之夜,西稹疼得死去活来,都没推开他。
  他也能明白,西稹并非是怕内力一事被人知晓,如若西稹心狠,能让他一辈子开不了口。
  唯一能解释的,是西稹爱他,别无其他。
  百药子见他失神,叹气,也不在责怪了,眼神示意东方棠棣可以走了。
  他们是厌烦江枍榆的,但转念一想,在情感之中,哪有对错之分,西稹爱他入骨,承受的痛苦,都是他心甘情愿的,如果能修成正果,还是希望、他们能在一起。
  百药子拍开东方棠棣的手,肃然道,“江枍榆没说错,凭什么每次都是我躺下?”
  “……”东方棠棣哑然,十分后悔,他当时为何多嘴一问,给自己刨坑。
  东方棠棣抱着他,撒娇道,“百药子、百药子~”
  百药子没反应,东方棠棣眯着眼,软声道,“朝翳~唔、”
  百药子惊愕,慌忙捂住他嘴,压低嗓子,凶道,“你干嘛!不是只在床上喊嘛?”
  轻握百药子手,东方棠棣眯眼,在他耳边挑逗,“那我去床上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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