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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养子今天也深陷修罗场(近代现代)——竹竹雾

时间:2024-04-25 09:01:59  作者:竹竹雾
  现在接到江迎电话, 裘桓气不打一处来:“那个曲驳又是什么东西,上次放过他, 他还蹬鼻子上脸了?”
  江迎也觉得曲驳图谋不轨, 可是不敢火上浇油:“三公子打不通您的电话, 脸色就变了,后来知道孟佑找回来了,这才放下心来。他们现在出去,最少也得三五天才能回来,裘总, 您还是想想到时候怎么和三公子解释吧。”
  裘桓第一次体会什么叫做不白之冤,他是拿了孟临殊的护照,可那就是为了替孟临殊办签证,后面不也没扣在手里吗?
  再说虽然学校是他让徐方源去办的,可孟佑要跑,他有什么办法!
  只是他再着急, 孟临殊的飞机也已经起飞了。
  江迎和他汇报说, 孟临殊最迟也只要一周就回来,免得耽误了拍摄, 听得裘桓心里酸溜溜的。
  孟临殊就是这样一个人,耽误拍摄不行,却能为了孟佑千里走单骑,可要是他出了什么事,孟临殊绝对不会为他这么舍生忘死的。
  可这也没办法,裘桓再不讲道理,也还是懂,这个世界的客观规律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他只能求着孟临殊爱他,却永远不能逼迫孟临殊爱他。
  好在不过三天,孟临殊就让江迎买了票回来。
  裘桓本来打算去机场接机,可是又有点担心,孟临殊看到他会和他算账。
  他不是怕老婆的人,就算被孟临殊骂了也无所谓,只是大庭广众的,到底有点丢脸。
  所以裘桓只让江迎去机场接人,嘱咐说接到了直接开到家里来,到时候当着老爷子的面,就算孟临殊再生气,也总要给他留几分面子。
  他想的挺好,看看时间孟临殊已经下了飞机,刚打算自己先回家里等着,助理忽然在外面敲门,进来之后和他报告说:“裘总,孟先生又上热搜了。”
  裘桓之前特意多雇了一个助理,开小号混到了孟临殊的粉丝群里,顺便替他盯着微博,有什么关于孟临殊的风吹草动都要来和他汇报。
  孟临殊上热搜是家常便饭,裘桓早就习惯了,问助理:“被偷拍了?”
  助理:“除了孟先生,还有别人一起上的。”
  裘桓不用猜也知道,肯定还有曲驳。
  他对曲驳嗤之以鼻,觉得这个人看着一心为了电影,其实手腕很高超,陪着孟临殊出了一趟国,这不就和孟临殊的距离拉近了?
  裘桓问:“写他们俩什么了?”
  助理:“说孟先生和曲驳在恋爱。”
  裘桓冷笑:“还有呢?”
  助理:“说孟先生和曲驳带回来的孟佑……是他们在国外偷偷生的儿子。”
  裘桓:……
  裘桓:“生的什么?!”
  -
  这次说来也是凑巧,狗仔在机场蹲另一个明星,运气好拍到了孟临殊。
  照片上,孟临殊行色匆匆,虽然因为长途跋涉,脸上难免带着浓浓的倦色,可穿着深灰色大衣的身形笔挺,长腿细腰,眼下一痕浅浅黛色,连带着鼻梁上那一颗艳色小痣,都显得格外秀色可餐。
  而他身旁站着的,赫然正是之前力挺他的曲驳。
  曲驳手里推着轮椅,正侧头和孟临殊说话,视线落在孟临殊身上,神情专注至极。孟临殊却没有看他,只垂眸看向轮椅上坐着的少年。
  狗仔给这张照片配了格外耸动的题目:孟临殊曲驳赴美生子,一家三口机场首次亮相。
  本来因为孟临殊最近进组拍戏,很长时间都没有新鲜物料,难得有人拍到他,微博上他的粉丝一下子就倾巢出动,纷纷来舔孟临殊的盛世美颜,结果看到这个标题,大家都沉默了。
  @樱桃瓜瓜:“……槽点太多,我要从哪个字开始吐?”
  @爱小殊一百年不动摇:“喷了,好小众的中国字,请问孩子是我们小孟生,还是曲导生?”
  @临渊羡殊:“我猜小编的意思应该是代孕?这可不敢乱说,我们临殊才不做这种违法乱纪的事!”
  @曲伯伯爱喝旺仔牛奶:“抛开事实不谈,我们老曲是该有个知冷知热的老婆了。可他们领着的那个明显已经十七八了吧,怎么也不像是儿子啊!”
  众说纷纭之下,还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一起吃瓜,#孟临殊曲驳赴美生子#的词条很快登上了热搜榜榜首。
  只是还不等大家讨论到底是孟临殊生还是曲驳生,这个词条突然悄无声息地不见了,连带着孟临殊和曲驳的cp超话,也默默地炸了。
  这一切孟临殊都不知道,就算知道也顾不上在意。
  孟临殊去美国之前只以为,孟佑是小孩子脾气犯了,没想到到了才发现,孟佑的状况远比他想象得要严重得多。
  孟佑不肯和任何人沟通交流,将自己关在宿舍里,在孟临殊来之前,已经三天滴水未进。
  学校强行将房门撬开之后,替他注射了营养针,治疗过程中他一直不肯配合,直到见到孟临殊,才愿意开口,喊了孟临殊一声“哥哥”。
  学校怕担责任,建议孟临殊将人带回家,并且委婉地建议孟临殊,带孟佑去看心理医生。
  就算学校不说,孟临殊也不放心把孟佑一个人留在国外了,直接帮孟佑办理了休学手续。
  他是希望孟佑可以“改邪归正”,不要把那些无谓的心思放在他的身上,可却不希望孟妈妈唯一的骨肉出事。
  一路上孟临殊都在犹豫,要不要把孟佑回国的事告诉孟怀柔。
  如果告诉孟怀柔,她势必要将孟佑接走,可好的心理医生价格不菲,对于孟怀柔来说是个不小的负担,倒不如等孟佑有所好转后,再送回孟怀柔身边。
  曲驳上了车之后,也正好和孟临殊提起来:“之前我和你提过的那个心理医生,刚好明天有空,你看要不要带小佑去试试?”
  孟临殊说:“又要麻烦你了。”
  曲驳笑道:“我有强迫症,一件事你不让我从头到尾做完,我会一直记挂着。”
  孟临殊刚要说话,手机却响了起来,他看到来电人姓名,就面无表情地将电话挂断,而后直接关机了。
  曲驳余光看到上面显示的是裘桓的来电,却也知道这是别人的家事,并没有过多的过问。
  车子向着郊外疾驰,路上的树影渐深,人际却渐渐伶仃。
  这几日曲驳不在,剧组停工,制片人意见极大,无奈曲驳看着温和,其实在剧组却更像是个暴君,决定的事谁也别想改变。制片人无奈,只能改变策略,天天卖惨装可怜,苦苦求曲驳赶快回来。
  曲驳把手机的飞行模式关了,就见制片人的消息一股脑涌了进来,他无奈一笑,忽然看到车外,一辆黑色的大奔正同他们并驾齐驱。
  这一会儿路上没什么别的车,这车突然出现,一看就是一路加速过来的,曲驳皱了下眉,叮嘱司机:“往旁边让让。”
  司机刚要避让,却见另一边也围过来了一辆一模一样的车,另有两辆,一前一后将他们包夹在了中间。
  四面都被围住,一看就来者不善,哪怕并没有什么别的动作,只是这么簇拥着他们,压着速度慢慢往前开,可心理上的压迫感却很强。
  司机满头大汗:“曲先生,您看这是……”
  曲驳也一头雾水,旁边孟临殊却忽然道:“不用理会他们,继续开。”
  他最近都没休息好,刚刚倚在那里闭目养神,现在微微睁开眼睛,视线扫过窗外,忽然有些厌倦地皱起眉来,指尖抵着太阳穴揉了揉。
  曲驳本来想问,他是不是知道外面的车是谁派来的,看他这样,问出口的第一句话却是:“还在头疼?”
  孟临殊只道:“还好。”
  司机忽然发出一声惊呼,却是前方对向驶来了一辆兰博基尼的恶魔之眼,速度极快,像是一道黑色闪电般向着他们疾驰而来,又在两辆车撞击在一起前一刻,几乎和他们的车紧贴着擦了过去。
  这车全球也就是四十辆,曲驳有个堂兄特别喜欢,可惜发售的时候没有弄到,这样的车,已经不单纯是价格的问题了,没有匹配的身份,根本连买的资格都没有。
  虽然两辆车并没有真的撞上,可刚刚那一幕给人的视觉冲击,却仍让人心脏狂跳不止。
  曲驳下意识地护住孟临殊,却见他正凝视着窗外,漆黑的眼睛在晦暗的天色下,呈现琉璃一般冰冷透明的无机质质感。
  从曲驳的角度看去,只能看到他的侧脸,挺秀的鼻梁也如青山妩媚,偏偏脸色绷得极紧,整个人身上都透出一股戒备之意。
  早间升起的太阳,不知何时已经悄悄坠入远山之间,铅灰色的云层厚厚地堆在深青色的天空上。
  一时之间,日光熹微,山雨欲来。
  后方那辆兰博基尼开过他们之后,仍保持着刚刚的高速行驶,猛地原地转向,车轮在地上划出尖锐的声音,整个车身调转一百八十度方向,并入他们这条车道。
  跟在他们后侧和右侧的两辆车避让开来,兰博尼基便慢条斯理地插入到他们的车旁,而后降下了车窗。
  车内,裘桓单手搭在方向盘上,高挺鼻梁上架着墨镜,只露出半张线条强硬锐利的下颌。
  他一边懒洋洋地嚼着口香糖,一边侧过头来,食指勾着墨镜向下,镜片后狭长的眼睛透过车窗,看进孟临殊他们的车内。
  明知道窗上贴了防爆膜,从外面什么都看不到,可孟临殊仍旧下意识地避开了他的视线。
  裘桓却忽然笑了,薄唇间牙齿雪白整齐,唇角勾起的弧度微妙,背后车内一水的纯黑的内饰,将他映衬得笑容里格外透露出一种肆无忌惮的邪气。
  他抬起手来,在耳边比了个电话的手势摇了摇。
  孟临殊皱眉,到底还是将手机开机,就看到短信里,裘桓只发来了两个字。
  裘桓:“下车。”
  孟临殊没动,裘桓拨动方向盘,将车头压向他们这侧,司机连忙避让,几乎贴着护栏行驶。
  前方眼看就要进入跨海隧道,这样两车并列,不但对他们来说格外危险,就算裘桓自己,稍有不慎,也有车毁人亡的风险。
  可孟临殊看到,这样的车速下,裘桓居然垂下眼睛,很悠闲地又给他发了一条短信。
  裘桓:“快点。”
  孟临殊手指在手机上收紧,就在裘桓又一次低头要给他发消息时,孟临殊终于开口道:“停车。”
  车子在路旁的应急匝道上停下,孟临殊沉着脸下车。
  后面,裘桓也将车停下,下车站在车边,似笑非笑地看着孟临殊向着自己走过来。
  只是还没等孟临殊走近,裘桓那副从容不迫的样子就再也装不下去,他迫不及待地上前,拽住孟临殊的手腕,将孟临殊拉入了自己的怀中。
  裘桓的手劲很大,搂在孟临殊的腰上,像是要将人整个箍进自己的胸膛内,嘴也不老实,故意贴在孟临殊耳朵边,压低了声音说:“我要是不来请你,你这是想去哪?”
  他说话时,便有细密的气流轻轻地撞在孟临殊耳后,那一小块最是娇嫩敏感,稍稍被热气呵了,便泛起了淡淡的红,像是玫瑰垂露时,花骨朵尖上,最是伶仃珍贵的一点颜色。
  裘桓视线落在上面,眸色便深了深,孟临殊却侧开头去,将他给推开了:“这么大的阵仗,就为了和我说这个?”
  他转头时,恰好将脖颈露在了裘桓面前,那上面的肌肤白皙紧致,能看得到下面淡青色的血管。
  裘桓亲过这里,所以很清楚,每次孟临殊情动的时候,如果把唇贴上去,甚至能感知到心脏收缩时,血液快速流过那种潺潺的颤动。
  裘桓素了太久,现在看到孟临殊,本就心猿意马,听到他这么语气不冷不淡地和自己说话,恨不得把他就地正法。
  可裘桓也知道,自己之前拿走孟临殊的护照,差点耽误了他去找孟佑,这事说起来就是个误会,可在孟临殊眼里,肯定就是自己故意和他过不去。
  要是别人误会自己,裘桓才懒得搭理,可孟临殊本来对他印象就不好,现在总算是掰回来一点,要是真因为这种破事又和他生分了,那裘桓简直冤枉死了。
  来之前裘桓是打定主意,要和孟临殊说清楚,不许和曲驳再走得那么亲近,现在都闹出赴美生子的绯闻来了,再过几天,是不是真要奉子成婚了?
  可现在看孟临殊这个架势,果然还在生气。
  裘桓就变了个嘴脸,笑道:“还生气呢?之前江迎说你给我打电话了,那天我在国外,手机信号被屏蔽了,不是故意不接的。”
  “我知道,江总助和我说了。”
  裘桓心道,还是江迎靠谱,还知道替我解释一下,改天得给他加个工资。
  裘桓又说:“还有你那弟弟,真不是我故意弄丢的。别说我和他无冤无仇的,就算我真想把他给扔了,哪会做得这么粗糙,还能让你把人找回来?”
  孟临殊“嗯”了一声:“我问小佑了,是他自己想家,才从学校偷偷跑出来。”
  既然孟临殊这么说,裘桓就觉得误会已经解开了,他们之间没大问题了,裘桓就又恢复了嬉皮笑脸的样子:“这几天我一直提心吊胆的,生怕你误会我了。”
  孟临殊却看了他一眼,有些奇怪地问:“我怎么想,对你来说很重要吗?”
  裘桓笑道:“当然重要啊。我们裘家怕老婆可是老传统了。你是不知道,我小时候,老爷子对我妈有多三从四德,百依百顺,偶尔惹我妈生气,简直吓得要死,每次都让我和我姐当和事佬,生怕我妈要和他离婚。”
  裘老爷子和裘夫人当年也不是自由恋爱,裘老爷子对着裘夫人一见钟情,死乞白赖求来了婚约。
  裘夫人刚烈,新婚当晚差点给了裘老爷子一刀,裘老爷子一点不当一回事,还美滋滋觉得自家老婆能文能武,后面水磨功夫做到了极致,终于换得裘夫人也爱上了他。
  只可惜情深不寿,两人神仙眷侣做了没几年,裘夫人就因病去世了。
  在裘桓看来,既然裘老爷子能成功,他这个当儿子的,没理由做不到啊。再是铁石心肠,总也能磨成绕指柔。
  可孟临殊听了他说的话,却说:“如果我的想法真的这么重要,那为什么我每次拒绝你,你都当没听到?当你违背我的意愿,强行要我按照你的心意行动的时候,裘桓,你真的会在意,我有没有生气吗?”
  孟临殊的语气没什么起伏,甚至称得上平静温和,可裘桓却被他问住了,半天,才干巴巴地说:“因为我喜欢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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