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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养子今天也深陷修罗场(近代现代)——竹竹雾

时间:2024-04-25 09:01:59  作者:竹竹雾
  孟临殊沉默了一会儿,居然说:“以我的身家,应该没办法能和你做邻居。”
  曲驳从他的话中听出,他是真的在考虑出国,并不是所谓的随便问问,一时忍不住翘起唇角:“你可以和我做室友分摊房费。”
  孟临殊只说:“谢谢曲导,我会考虑一下的。”
  哪怕知道他只是敷衍自己,曲驳却已经想好了,如果孟临殊真的住到自己的房子里,要把哪间房间腾出来给他。
  他过去一直独身居住,从未想过和别人住在同一屋檐下,哪怕是拍戏时,也会努力做到独门独户,免得在闲暇时间,还要和人接触。
  可一想到孟临殊也许愿意和他生活在一起,曲驳简直激动得恨不得现在就让人去,把他常住的那几栋房子都翻修一遍,务必做到尽善尽美,让孟临殊能舒舒服服地住进来。
  等把孟临殊送到了地方,曲驳便兴冲冲地走了,抓紧时间去找自己的朋友,咨询所需的各项事宜。
  孟临殊把孟佑送回房间,却不像之前一样,回隔壁休息,反倒是在沙发上坐下,和孟佑说:“我替你预缴了一年的咨询费用。以后,你自己记得按时去做心理咨询。”
  孟佑一路上都沉默寡言,现在听孟临殊这么说,脸色猛地就变了:“哥,你真要出国定居?”
  “只是这样考虑,还没决定。”
  孟佑急道:“哥,你怎么突然想要出国,裘桓知道吗?”
  孟临殊闻言,脸上的神情没变,只是道:“这不是你应该关心的事情。既然你现在回国了,那半年之后你就要进行高考,如果你想考上理想的大学,从现在开始,就要努力学习了。”
  “你先回答我,裘桓能让你就这么出国吗?你这么不管不顾地走了,他不会迁怒到孤儿院头上吗?”
  孟佑明明知道说的这些话会让孟临殊难过,可实在顾不了那么多了。
  他费尽心机从国外回来,就是为了能一直待在孟临殊身边,可现在孟临殊却打算出国,甚至可能在国外定居再也不回来了?
  “孟佑。”孟临殊微微提高声音,看着坐在轮椅上的孟佑,到底只是叹了口气,“明天我会把你送回孟妈妈身边。”
  “为什么?!”
  “她是你的母亲,回到她的身边,对你来说更好。”
  孟佑急道:“我已经是个成年人了,凭什么你就这么决定我的去留!”
  孟临殊沉吟片刻,孟佑却忍受不了孟临殊这样的疏远,他不顾一切地上前拽住孟临殊的手,哀求说:“哥,为什么要赶我走?是我做错了什么,还是裘桓又对你干了什么?”
  少年的体温炽热,握在他手上的指尖还在微微颤抖,一双眼睛微微泛红,说话时声音里还夹杂着勉强忍住的哽咽,无论看还是听,都可怜至极。
  孟临殊以前总把孟佑当做孩子看待,看他这样乖巧懂事,又身体病弱,从小开始就没有快乐自由地奔跑过,所以孟临殊忍不住就要照顾他,就像是孟妈妈曾经照顾自己那样。
  可现在,孟临殊知道,自己把孟佑当做弟弟,可孟佑并不把自己当做哥哥看待。
  所以他抽出手来,和孟佑保持距离说:“既然你已经是个成年人了,那我们就开诚布公谈谈。孟佑,我把你当作弟弟看待,所以我希望,你也可以只把我当做哥哥。孟妈妈辛辛苦苦把我们养大,她并不会想要看到她唯一的孩子也走上歧途……”
  说到“歧途”二字,孟临殊停顿一下,眼底神色有些黯然:“我会把你送回去,你也不用担心,裘桓会对你们做什么,我已经和他说清楚了。至于他捐赠给孤儿院的钱,我以后会还,你帮我告诉孟妈妈,就说这是我和裘桓自己的事情,希望她不要插手。往后……往后我也不会再去打扰她了。”
  这话对孟临殊来说,说得十分艰难,对于一个渴望家庭的人来说,抛却自己的母亲,永远是一件太过艰难的事情。
  可孟佑却比他反应更大,差点从轮椅上跳起来:“既然你知道了,哥,凭什么裘桓可以,我不可以!”
  孟临殊却不想和他说那么多,毕竟就算说得再清楚,孟佑现在陷在情绪里也不会听的。
  所以孟临殊直截了当道:“没有为什么。如果你不想当我的弟弟,那我们就只能当陌生人。”
  孟佑一下子愣在那里,眼睛通红地看着孟临殊,像是忘了自己要说什么。
  孟临殊暗暗叹了口气,站起身向外走去:“明天我会让司机送你回去……”
  身后,孟佑忽然问他:“你不喜欢我,那你喜欢裘桓吗?”
  孟临殊没有回头,连脚步都没停顿,直到走到门口时,他才淡淡道:“你和他,怎么能相提并论。”
 
 
第32章 
  陈崆家里的医院最近刚从外国进了一套大几千万的设备, 老爷子直接下了死命令,要他从头到尾看着,绝对不能出一点岔子。
  这套设备国内一共进了三套, 属于是高精尖的东西, 费了老鼻子劲才谈下来,陈崆也收起了平常吊儿郎当的样子,跟着跑前跑后, 直到东西安安稳稳送到院里, 调试无误后确认可以正常使用, 他才松了一口气。
  只是还没等陈崆摸出手机,想好约谁出来松松筋骨放松一下, 裘桓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说是自己马上生日了, 让陈崆来一趟。
  陈崆还挺惊讶,裘桓什么时候这么在意这个了,往年那么多人想要为他祝寿,他烦不胜烦每次都直接跑去国外了,怎么今年还特意要庆祝?
  看看时间, 离裘桓生日也就剩两三天了,陈崆打个哈欠,让司机把他送去裘桓那边,路上还顺路买了个大花篮提过去,准备着就当做生日礼物了。
  结果到了地方,陈崆才觉得不对劲, 裘桓把人都约在了徐方源的酒店, 整个酒店从大门开始就张灯结彩,到处都是彩带气球花灯什么的, 连带着每一层都装潢一新,让人一眼就觉得,特别热闹气派。
  陈崆坐电梯上楼的时候遇到不少人,都是圈子里的,但是和他们这群二世祖里的二世祖比,都还差点档次,平常陈崆实在闲着无聊还会找他们一起解解闷,裘桓却是个好清净的,这些人想巴结都巴结不上,可这次一问,居然全是被裘桓喊来的。
  这下可稀奇了,总不能是裘桓突然转了性吧。
  陈崆正想着,电梯外面又挤进来个人,赫然正是上次得罪了裘桓,被发配到非洲建设大好河山的庄同洲。
  庄同洲之前一直白白净净,显得文质彬彬的,可现在晒得从头到尾都黑了整整三个色号,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么东南亚混血,陈崆差点没认出他来。
  庄同洲倒是一眼就看到了陈崆,不顾电梯里都是人,立刻就热泪盈眶地挤过去:“老陈,我还以为这辈子都看不到你了!”
  陈崆嫌弃地躲开他想拉自己的手:“你做检查没有,没带什么病毒回来吧?”
  庄同洲大怒,拿手里抱着的摆件砸陈崆:“你他妈的是不是兄弟!”
  陈崆被他砸了两下也怒了:“你再这样我还手了!你不会是从非洲搞了个象牙回来吧?”
  “哪能啊,我可不做那种违法乱纪的事。”庄同洲说,“这可是我从有个部落老酋长那搞回来的稀罕玩意儿,说是摸了之后包生儿子的,我打算送给裘二,让他摆在床头,每天和他相好的上床前都摸摸。”
  陈崆没绷住,嗤一声就笑了:“我看你还是在非洲没待够。”
  两人正说着,电梯开了,庄同洲看了一眼外面就“哇”了一声,陈崆嫌弃道:“你在非洲待得傻了,什么世面也值得这样。”
  结果自己一看,也惊了。
  外面,从电梯口开始,鲜花一路摆到了里面,蜿蜒着像是花海似的,把原本很宽敞的走廊堆得密不透风,花香浓郁到近乎暴发户的气质,汹涌地往鼻腔里灌,但凡有点花粉过敏的,出来一步就得倒下。大厅里面更是珠光璀璨,到处都金碧辉煌,不像是生日派对,更像是什么更大型的典礼现场。
  陈崆疑惑道:“裘二不会是想求婚吧?”
  庄同洲说:“那不正好,求完婚摸摸我送的这个 ,当晚就能喜得龙子啊。”
  陈崆懒得理他:“裘二人呢?”
  两个人找不到裘桓,正在左顾右盼,陈崆忽然在人群里看到了江迎,陈崆连忙问:“江总助,你家裘总呢?”
  江迎原本神色匆匆地往前走,闻言停下脚步,向着他们两人打个招呼:“陈少,庄总。裘总在里面休息。”
  要是一般人,听到裘桓在休息肯定就不去打扰了,可庄同洲在非洲待久了,胆子也大了,直接说:“那刚好,你领我们进去,我们当面把礼物送给他。”
  江迎迟疑一下,到底是急着给裘桓送信,只好把两个人也给领了过去。
  裘桓说是在休息,其实是在隔壁的室内靶场练枪。
  几个人进来的时候他正在打枪,他平常打移动靶都能枪枪十环,现在打固定靶,根本瞄都不用瞄,就那么举着枪,几乎没有间隔地扣动扳机,子弹每一颗都精准地从一个弹孔穿过去。
  陈崆看着地上落了一地的弹壳,忍不住道:“裘二,你搞什么呢?不会打算生日派对上给大家表演手枪穿针吧?”
  裘桓没理他,打空了一梭子子弹,又重新上了一梭子。
  旁边徐方源小声喊他们:“陈少,庄总,救命啊!”
  陈崆这才看到他缩在角落里,看起来极其狼狈,整个人脸色都是灰的,躲在那里,像是生怕被人注意到一样。
  陈崆听他喊得这么凄惨就想笑,看他鬼鬼祟祟的,问他:“怎么还喊上救命了?之前你把裘二他小舅子弄丢了,他都没把你弄死,难不成,这次你把他那心肝宝贝给弄丢了?”
  徐方源诡异地沉默了一下,而后哀求说:“陈少,这次你一定得救我!”
  陈崆听他这么说,也惊了:“靠,老徐,你不会真把人弄没了吧?”
  徐方源也是没有办法了,裘桓每打一枪,他都要抖一下,生怕裘桓下一枪就把自己给崩了,现在听陈崆这么问,简直要泫然欲泣了:“我……我冤啊!”
  庄同洲还搞不清楚状况:“什么,怎么了?裘二那小情儿到底谁啊?你们怎么都见过了!”
  他说话的时候,裘桓刚好子弹打空了,房间里鸦雀无声,一时只听到庄同洲的声音。
  徐方源头皮一麻,甚至不敢去看裘桓的表情。
  那边裘桓明明听到了却没什么反应,不知道江迎和他说了什么,他脸上的神色甚至称得上是冷漠,站在那里漫不经心地把子弹一颗一颗地上膛,半晌,才说:“那就让他进来。”
  过了一会儿,江迎又走了回来,身后跟着个人,脸长得很清秀,个子也不低,只是拄着拐杖一瘸一拐。
  他走得太慢,江迎怕裘桓等得急了,伸手想要扶他,他却突然厉声道:“滚开!别碰我!”
  庄同洲小声问:“这谁啊?这么牛。”
  陈崆没说话,倒是徐方源压不住火气道:“孟佑,孟少他弟弟。”
  不是因为孟佑,也不会惹出那么多的事端来,徐方源简直恨死了他,要不是裘桓在,他早就冲上去给这个小王八蛋一巴掌了。
  裘桓倒是没生气,反倒笑了一下,扬了扬下颌,示意江迎让开。
  江迎束手站到一旁,裘桓靠在桌边,两条长腿搭在一起,低头给自己点了支烟,等孟佑终于走到他面前了,裘桓才问:“会走了?”
  从酒店门口走到这里的这么一段路程,就走得孟佑本就苍白的脸上满是汗珠,闻言,孟佑冷冷问:“你和我哥吵架了?”
  裘桓嗤笑一声,修长指间摩挲着打火机的齿轮,指缝间漏出伶仃的冷光:“你这是来兴师问罪的?我和你哥的事,和你有什么关系。”
  孟佑抓着拐杖的手指猛地收紧,一双眼睛死死盯着裘桓,眼底又嫉又妒,如有烈火中烧,这样的神情,配上他苍白清瘦的面孔,竟然有了森森鬼气,令人不寒而栗。
  “我在外面都看到了,你这么大张旗鼓地办生日派对,不就是指望着我哥会来?我实话告诉你,你就算是把这里弄得再好,他也看都不会看一眼!”
  房间中的窗帘都拉着,厚重的天鹅绒面料垂落在地,明明正是下午日光最盛的时候,屋内却格外阴冷。
  裘桓闻言没有动作,半晌,重重地吐出一口烟来,幽蓝烟雾间,他叼着烟大步走到孟佑面前,单手扯着孟佑的衣领将孟佑拽了过来。
  他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周身气势却冷得骇人,像是沉寂许久的火山,稍微一碰就要爆发:“你再给我说一遍试试。”
  裘桓手劲极大,之前碰孟临殊的时候其实也都收着劲,对着孟佑却无所顾忌,孟佑被掐得呼吸不上来,脸上眼底都涌上了血色,却看着裘桓大笑说:“你居然不知道!他要和曲驳出国定居,你居然还在这里等着他回心转意?”
  他的笑声尖利,真像是厉鬼一样,听得一旁三人都心生冷意。
  裘桓一寸寸收紧手指,直到孟佑被掐得再也说不出话来,只能艰难地喘息,这才松了手,任由孟佑跌落在地上。
  “你来就是要和我说这个?”裘桓居高临下看着他,“专程跑来通风报信,你是想让我把他给追回来?我记得,你不是挺讨厌我的。”
  孟佑无法克制地呛咳,许久,才缓缓抬起头来,看着裘桓,神情复杂至极:“至少他在你身边的时候,我还能见到他。”
  裘桓闻言,微微眯起眼睛,似乎第一次看清楚了孟佑。
  孟临殊这个弟弟,被孟临殊捧在手心里,一点委屈都没吃过,裘桓过去经常因为孟临殊对孟佑太好而争风吃醋,现在却忽然替孟临殊不值起来。
  裘桓一脚把孟佑给踹开,踩着他的肩膀不准他爬起来:“你哥对你那么好,恨不得把你宠到天上去,你为了自己那么一点狗屁私心,就这么把他给卖了?”
  孟佑吃痛伏在地上,闻言猛地挣扎着想要抬起头来,却又被裘桓毫不留情地踩了回去。
  他半张脸都贴在了冰冷的地板上,却还是强撑着吼道:“你懂什么!他走了就不会再回来了!”
  裘桓闻言没有动作,孟佑却伏在那里哀哀痛哭,眼泪沿着面颊滚在地上,看起来可怜至极,嘴里翻来覆去地重复着:“他不会再回来了……他不要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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