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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养子今天也深陷修罗场(近代现代)——竹竹雾

时间:2024-04-25 09:01:59  作者:竹竹雾
  直播间中弹幕乱飞,不少人还在讨论孟临殊孤儿的身份,现在看到直播间里多了个人,有的人还在纳闷这是谁,消息灵通的已经跑去呼朋引伴了。
  “草!你们猜孟临殊的直播间谁来了!是裘桓啊!”
  原本便火爆的直播间,不过几分钟就被挤得水泄不通,懂行的已经开始分析。
  “谁看到裘桓手上那块表了,佳士得年初被人匿名拍走的古董腕表,当时还在猜是不是被拍回去收藏,没想到居然被裘桓戴出来了。”
  “好想体验一下几千万的东西戴在手上是什么感觉。”
  “裘家要破产了?裘桓也出来做直播。”
  “你们懂个屁啊,裘总这是来帮孟临殊站台的。”
  “裘桓为什么要帮孟临殊?孟临殊真被包养了?”
  弹幕上转眼间就掐了起来,主持人偷偷看了一眼孟临殊和裘桓,看到孟临殊的脸色不太好,以为他是看到了那些不好的评论,连忙转移话题道:“想必大家也知道,昨天的金鼎奖,裘总也是亲临现场,今天又破例出镜,大家一定都很好奇,究竟是为了什么吧。”
  主持人没看到的桌下,裘桓用脚勾了勾孟临殊的小腿,从裘桓的角度看去,孟临殊的西裤底下露出一截棉质长袜,勾勒出极为纤细的脚踝,跟腱纤长,微微凹出一个微妙的弧度,让人一眼就能知道,足够单手包裹。
  这样的触碰,令孟临殊变了脸色,却无奈在镜头中,无法明显地躲闪,只能任由裘桓任意妄为。
  孟临殊的隐忍,反倒让裘桓更加得意,回答主持人的问话时,语气显得很平易近人:“其实没什么好猜的,我就是为了临殊来的。”
  这么亲昵的称呼,越发引人遐思,主持人一时有点结巴:“呃……是,裘总和临殊实在是……”
  到底是什么,有没有人能告诉他啊。
  裘桓:“还以为你们的消息很灵通,原来也不过如此——倒是一些东拉西扯的东西,说得头头是道。”
  主持人被他说得汗都要下来了,因为是在节目上,也不好直接道歉,裘桓却懒得听他解释:“临殊这两年不回孤儿院,是因为忙着拍戏。你们既然查得这么清楚,怎么没有查明白,他把赚来的大半片酬,都捐回孤儿院了?”
  弹幕里有神通广大的人,立刻开始八卦:“找到孤儿院的微博了!别说,孟临殊还真捐了不少。”
  大家涌去微博,果然看到了证据。孤儿院接受社会各界的捐款,每一笔援助都会在微博上贴出明细。从数年前起,孟临殊就开始捐款,从最初的小额捐赠,到后面越来越大的数额,和他名气提升的时间节点正好相对应。
  这世上,钱花在哪里,才能看出真心来。
  刚刚还骂孟临殊白眼狼被包养水帝的弹幕一下子少了,不少人纷纷怜爱孟临殊,他不是从两年前入圈时开始捐款,而是满了十八岁考上大学之后,就开始勤工俭学,不论多少,一点一滴慢慢地回报孤儿院。
  主持人已经满头大汗了:“确实是我们节目组调查得不够清楚。”
  主持人求助地看向孟临殊,希望他能说两句话缓解一下尴尬,孟临殊虽然脸色不好,却还是开口为他解围道:“我从小在孤儿院长大,也是靠社会各界好心人的捐助,如今有能力,自然要回馈回去。”
  主持人立刻赞美道:“这就是人人为我,我为人人,这种爱心的传承,也是令人动容。”
  裘桓嗤之以鼻:“这种事他不喜欢拿出来说嘴,还要感谢你们特意挖出来了,不然都没人知道。”
  主持人:……
  孟临殊轻咳一声,打断了裘桓:“我只是做了力所能及的事而已,并不值得特意拿出来议论。”
  裘桓本来还想再逗逗孟临殊,可看他的表情,还是算了——
  他在外人面前脸皮薄,等会儿下节目肯定要翻脸。
  离直播结束还有十几分钟,裘桓没了耐心,随口说:“对了,怕你们不知道,我在这里正式说明一下,临殊是我们裘家人,之前走失了,现在已经认祖归宗。为了感谢孤儿院,我以自己私人名义捐了五百万给孤儿院,裘氏也设立了专项基金,每年都会拨款资助。”
  裘桓停顿一下,意味深长地扫了一眼在场的人,眼中的警示冷意如有实质,要每个接触到他视线的人,都不敢同他对视。
  他这才漫不经心地笑了:“毕竟我们裘家人,向来恩怨分明。”
  剩下一句话,不必他说,大家也听懂了——
  恩怨分明,有恩报恩,有仇报仇。
  敢惹孟临殊,那就别怪裘家报复。
 
 
第6章 
  直播结束后,主持人再无一丝开始的倨傲,不顾孟临殊的冷淡,热情洋溢地和他互加了微信,还约定了有空一起去打高尔夫。
  孟临殊并不因为他的前倨后恭有所动容,礼貌地和他还有工作人员告别。
  走廊另一边,裘桓还被一众人包围着,他很高,站在那里,如鹤立鸡群,又因为身形挺直,人堆里芝兰玉树似的。
  孟临殊只看了一眼就收回视线,旁边王明明小声说:“我问了裘总的助理,说裘总一直守着你的直播,看到你被刁难,立刻带人杀上来了。”
  所以这栋楼才会突然断电,整个直播中断,免得节目组再问出更多令人难堪的问题来。
  孟临殊不过一哂:“裘家的名头确实好用。”
  王明明觉得他语气有点不对,他却已经转移了话题:“现在网上怎么说?”
  王明明连忙把平板递过去,现在微博上热搜第一已经变成了#孟临殊认祖归宗#,话题底下还有人在科普。
  “裘家一共一女两男,裘家大小姐裘定懿是小提琴手,之前一直在英国皇家交响乐团做首席,后来去了柯蒂斯当教授。大公子就是裘桓,现在裘家的掌权人,说是一手撑天也不为过。
  “二十多年前,裘家小儿子在香港被保姆拐带走,当时豪掷千万赏金,黑白两道搜寻了月余,也没把人找回来,圈内都传是被撕票了,没想到居然在孤儿院好好长大,还被裘家找回来了。”
  这样的话题下面必定有黑粉大战,孟临殊出道时间短,虽然粉丝不算太多,但是各个都是死忠,战斗力极强,以一敌百。本来因为孟临殊爆冷拿了影帝,和不少对家掐架时还有点名不正言不顺,现在裘桓已经公开承认孟临殊就是裘家人了,腰杆子也硬气了。
  @星河造梦:叉腰大笑三声,我看现在谁还说我老公是靠包养上位。搞搞清楚,到底什么人才敢包养裘家小少爷?你什么身份他什么地位,没有镜子的话,尿难道是磨砂面的?
  @木木爱孟孟:宋影帝的狗现在被打脸了吧?买了那么多营销说自己劳苦功高,拜托,这个圈子是看实力的,不是比谁更辛苦。况且,如果真要卖惨,我家小孟才是真的惨吧,明明是豪门出身,结果从小在孤儿院长大,真是狠狠怜爱了。
  @水帝去死:本来以为是出卖身体换的奖,没想到直接就是天龙人,靠着裘家抢了个影帝回来,最强水帝实至名归,曲驳这次真是瞎了眼,才会选个水帝当男主演。
  @老曲什么时候拍新片:我们老曲真是躺着也挨枪,他本来就好久没拍新电影了,你敢把他骂的又往后推档期,我必追杀你到天涯海角!
  孟临殊只扫了一眼,王明明问:“要控制一下话题走向吗?”
  “不用。”孟临殊说,“已经有人在控制了。”
  包括之前,如果不是有人第一时间扒出了孤儿院的微博贴在弹幕上,风向也不会变得那么快。不是王明明安排的水军,那就肯定是裘桓提前安排。
  孟临殊上了电梯不再说话,靠在电梯墙壁上闭目养神,他今天穿了件黑色的高领针织衫,头微微仰着,隐约能看到颈中,青红交错的痕迹。
  王明明看得心疼,有心想劝孟临殊,不要那么顺着裘桓,就算裘桓身份地位再高,也不能……
  不能什么他还没想好,正要合拢的电梯门中间忽然伸进来一只手,指节修长,指骨清隽,晚上戴着一枚古董腕表,看起来低调,却价值千万。
  电梯门重新向着两侧展开,门外,裘桓居然就站在那里。
  王明明吓了一跳,刚要打招呼,裘桓已经走了进来,旁若无人地问孟临殊:“怎么不等我?”
  孟临殊没理他,他就往孟临殊身边又走了两步,把孟临殊给逼到了角落里:“给你发的微信没看到?”
  孟临殊退无可退,只好说:“看到了。”
  “看到了怎么不回?”
  “不想回。”
  裘桓冷笑一声:“孟临殊你不是很有能耐吗?打我的时候倒是干脆,节目上怎么被人问得哑口无言?”
  王明明:……
  他听到了什么!
  他还以为是裘总单方面欺负他们临殊,原来是裘总被临殊给打了。
  孟临殊淡淡道:“那是我自己的事。”
  王明明怕两个人又吵起来,连忙道:“裘总,今天多亏你出手相助,我替临殊谢谢你。”
  裘桓像是刚发现孟临殊身边还有人跟着,扫了一眼,漫不经心地问:“你是怎么看脚本的?这么大漏洞都没发现?”
  王明明被他问得腿一软差点跪下,孟临殊皱眉道:“我记得我和我的经纪人,都没签在裘氏旗下。”
  裘桓:“你们哪家公司的,我明天就去买下来。”
  孟临殊最受不了他这种语气,像是这个世界上所有一切,都可以用金钱购置。电梯降在地下停车场层,刚一打开,孟临殊便快步走了出来,往自己的保姆车方向走去。
  王明明左右为难,又怕孟临殊得罪了裘桓,又怕裘桓难为孟临殊,却见孟临殊走到保姆车停的位置前脚步一顿。
  王明明抬头一看,惊奇道:“车呢?”
  一直不紧不慢跟在后面的裘桓,这才微微一笑道:“我来接你回家,就让司机先回去了。”
  他先斩后奏,孟临殊却没动怒,看都没看他一眼,转身重新往电梯的方向走。
  裘桓连忙问:“你去哪?”
  “打车。”和他生气也是多余,孟临殊平静道,“不必裘总费心,我自己也能回去。”
  “我知道。”裘桓轻嗤一声,“你巴不得回去,让老爷子修理我。”
  孟临殊听他说完话,礼貌地问:“说完了吗?说完我走了。”
  裘桓扬了扬下颌:“你敢走试试。”
  孟临殊脚步一顿,被他气笑了:“裘总好大的气派,为你一句话,整栋大楼断电,高层全都在你面前卑躬屈膝,这样还不够,还要我也对你唯命是从?”
  裘桓脸上原本带着笑,闻言脸色一点点沉了下去。感应地灯熄灭,两人在昏暗之中对立而站,许久,裘桓说:“既然知道我是个爱仗势欺人的混蛋,你还敢这样和我说话?”
  他忽然笑了,语调低沉,却掩不住里面的冷酷意味:“看来对着你,我还是不够混蛋。你那个经纪人之前是签了对赌是吧?离到期还有多久来着。你要不要试试,要是他没把协议完成,你们两个人的身家加起来够不够赔钱的。”
  这已经是明晃晃的威胁了。
  孟临殊只觉得连指尖都是凉的,站在那里被气得浑身发抖,裘桓这个时候反倒不着急了,向着他伸出手来:“请吧?”
  孟临殊深吸一口气,将手放入他的掌心,裘桓猛地收紧五指,重重抓住孟临殊的手。
  孟临殊的手指苍白,因为用力过大,印出鲜红的指痕。裘桓却很满意:“不想和你说那些伤感情的话,下次乖一点知道吗?”
  裘桓今天坐的是迈巴赫齐柏林,这样张扬的车,才合他的口味。司机看到人来,连忙将车门打开,孟临殊总算甩开裘桓,自己上了车,重重把车门给甩上。裘桓跟在后面,顿了一下,转头去另一侧上车。
  临近下班时间,车子逆着车流,向着郊外疾驰,远远就能看到匍匐绵延的山,还有半山之上,如同珠串一般熠熠生辉的灯盏,掩映在翠色丨欲滴的绿植之间。
  这样的地方,向来为达官显贵钟爱,称得上是寸土寸金。裘家的庄园,占据了地段最好的山顶位置,自山顶向下望去,能望得见城内万家灯火,似是高居云端,不容许一点的轻视。
  车子驶入庄园内,一路行至主楼门前。车子停下,裘桓却不忙着下车,问孟临殊:“戒指呢?”
  一路上裘桓都在处理公务,孟临殊没想到他忽然问这个,沉默片刻才回答:“忘了戴。”
  “不是不让你摘下来?”
  “我不习惯。”
  “多戴戴就习惯了。”裘桓摩挲着他的尾指第二指节,“不让你戴无名指就够让步了,别得寸进尺啊。”
  他语调亲昵,像是浑然不觉,自己在说着什么荒谬的话。孟临殊很想问他,到底是谁得寸进尺,可知道争执了也不会有结果,索性便闭口不谈。
  前座与后座之间的挡板早就升了起来,这里是密闭的一方天地,裘桓倚在那里,若有所思地看着孟临殊,孟临殊被他看得有些紧张,手伸到身后,想要将车门打开。
  他原本没有反应裘桓还不想做什么,可他越是这样,像是很厌恶和他单独相处,裘桓越是想要对他干点什么。
  裘桓直起身子,一条手臂撑在门上,将孟临殊困在了自己和车门之间。
  “我和你的话还没说完。”
  孟临殊侧开脸去:“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说的。”
  “你和别人怎么话那么多?和你的经纪人、和你的朋友都有说有笑的。”裘桓笑了一下,“那个小明星……是叫邝思甜对吧。”
  孟临殊猛地转过头来看向裘桓:“你总提她干什么?”
  “我就是问问,你这么紧张干什么。你喜欢她?想睡她?”
  孟临殊被他语气中的轻佻意味气到,脸色彻底冷了下去:“你简直不知所谓。”
  裘桓只是笑,可眼底却殊无笑意,看着孟临殊的侧脸,忽然将他抱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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