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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养子今天也深陷修罗场(近代现代)——竹竹雾

时间:2024-04-25 09:01:59  作者:竹竹雾
  孟临殊身高一米八多,虽然看起来消瘦,其实能够摸得到单薄流畅的肌肉,可在裘桓手下,他却毫无反手之力,就这么被裘桓按着坐在了腿上。
  孟临殊下意识撑住自己,掌心下是裘桓的大腿,隔着布料,能够感受到肌肉发力时那种如同丝绒包裹铁块一般的触感。
  孟临殊刚想收回手来,裘桓却故意向上掂了掂膝盖,孟临殊坐在上面摇摇欲坠,只能将手搭在裘桓肩上稳住自己。
  “裘桓!”孟临殊咬牙道,“这里是裘家!”
  “怎么,怕被人看到?”裘桓依旧是那副什么都不放在心上的样子,“还是怕被老爷子知道,他心心念念找回来的小儿子,和他不长进的大儿子,厮混在了一起?”
  他说话太混账,也太理所当然,孟临殊被他气笑了:“做个有羞耻心的正常人对你来说这么难吗?”
  两人正说着,车外忽然响起个女人的声音:“……这不是阿桓的车吗,他说接临殊回来,车在这儿,人去哪了?”
  正是裘家大小姐裘定懿的声音。
  一旁还有裘家老管家陪着,闻言笑道:“刚刚老爷还让我打电话给大少,问问他们还有多久到家。”
  裘定懿继承了裘家人的高挑身段,还有一张姣好面容,斜飞的眼尾带着点狐狸的媚意,一头乌黑如绸缎的发被剪得齐耳,干净利落至极。
  夜风微凉,她穿了条黑底的百蝶穿花纹样的旗袍,上身裹着白色狐裘披肩,正一边说,一边向着车边走来:“他们两个是不是还在车里啊,我去看看。”
  车内,孟临殊压低声音,挣扎道:“放开我!”
  可裘桓的手却仍死死地扼在他的腰上,将他压得动弹不得:“你求我。”
  “我没和你开玩笑!”
  “我也没和你开玩笑。”裘桓倚在座上,自下而上地看着孟临殊,眼神阴鸷,像是想将他吞入腹中,“别让我说第三遍,求我。”
 
 
第7章 
  孟临殊毛骨悚然地发现,这样的环境里,裘桓居然兴奋了起来。
  想起昨晚裘桓说的,要在车里的发言,孟临殊觉得,他不像是说着玩的——
  他是真能做得出这样的事!
  孟临殊整个人都僵住了,裘桓不要脸,他还想要做人,可他哪怕什么都不做,裘桓也不像是能放过他的样子。
  裘定懿高跟鞋的声音越来越近,孟临殊眼看裘桓不肯善罢甘休,咬了咬牙,低下头去亲吻裘桓的唇,原本打算一触即离,可唇刚碰在裘桓的唇上,后颈就被裘桓掐住,压着他不准离开。
  孟临殊不敢挣扎,怕发出声响被发现,裘桓却越发得寸进尺,舌尖抵开他的唇齿,几乎贪婪地掠取着他的空气。
  气息缠绕,焦灼暧昧,这个本该敷衍的吻,却比想象中要深入得多。孟临殊被吻得有些缺氧,忽然感觉到衣摆被人掀开,裘桓的手已经探了进来。
  孟临殊猛地按住裘桓蠢蠢欲动的手,喘息着说:“这里不行。”
  “这里不行?”裘桓的声音有些哑,“那哪里可以?”
  孟临殊迟疑一下,裘桓的手已经掐在他的腰上,孟临殊怕痒怕疼,竟然没克制住,从唇间溢出一声低吟,落在裘桓耳中,仿佛是一阵风,将原本就旺的邪火,吹得更胜了几分。
  指尖陷入肌肤之中,留下分明清晰的指印,裘桓重重吻住孟临殊的唇,急不可耐地攻城略地。孟临殊没有预料到裘定懿就在外面,裘桓居然真的敢这样,手推在裘桓的肩上,想要将他推开。
  可裘桓掐在他腰上的手向下一滑,孟临殊手脚猛地一软,挣扎着哀求说:“今晚……今晚随你怎么样。”
  他的声音里,带着点自己都没察觉的哭腔,像是示弱,又如同引诱。难以言说的地方胀得发疼,可裘桓察觉到,自己掌下,孟临殊居然在发抖。
  他是真的紧张,整个人绷紧了,在他膝头微微颤抖,像是落入陷阱的小兔子,那样无助,又楚楚可怜。
  裘桓简直想要将他生吞活剥了,可到底忍住了,只在他唇上咬了一口,顾忌待会儿一家人要一起吃饭,甚至没舍得太用力,这才恋恋不舍地将他放开。
  “记住你说的话。”裘桓说话也微微带喘,有点遗憾地替孟临殊整理衣服,“这次先放过你。”
  车外,裘定懿弯腰往里看了看,车窗上贴了防爆膜,从外面看不到里面的情景。她曲起手指刚要敲门,就见另一侧的车门打开了,裘桓从车里下来,心情很好地和她打招呼说:“大姐。”
  裘定懿奇怪道:“你半天不下车,在车里孵蛋啊?”
  她长得又冷又艳,说话倒是很接地气,因为这个,还被裘老爷子讲过好几次。裘桓啧了一声:“被老爷子听到你这么说话,又得骂你了。”
  裘定懿一瞪眼睛,警告他说:“不许告状。临殊呢?”
  裘桓随口找了个借口:“开视频会议。”
  裘定懿不明就里,还感叹说:“他们娱乐圈的也这么忙,又要出卖美色,又要天天开会,真是辛苦。”
  裘桓从小听她这么说话听习惯了,车里的孟临殊听到了却有点不自在,哪怕知道自己已经将衣物整理妥帖,还是迟疑了一下才下了车,也向着裘定懿打招呼说:“大姐。”
  裘定懿看到他,立刻真心实意地笑了:“咱们家的大明星来了。临殊,我有几个朋友喜欢你,托我向你要签名照片呢。”
  孟临殊说好,裘定懿又和他约了,等新电影上映,首映礼要多给自己几张票,这才美滋滋地往宅子里走。
  裘桓落后几步,看着孟临殊马上要走到路灯下面时,忽然扯住了他。
  孟临殊警觉地看着他:“你又要干什么?”
  裘桓却笑了,抬起手来,拇指指尖擦过孟临殊的唇角,将刚刚两人亲吻时从唇边滑落的唾液痕迹擦去:“你都答应我今晚随我怎么样了,现在我当然不会对你干什么。”
  孟临殊刚刚是被逼无奈才说出这样的话来,被裘桓复述出来,简直羞耻到了极点。裘桓明明看出来了,偏偏又抬起手来,在拇指上舔了一下。
  “甜的。”
  裘定懿从来干脆利落,走路也快,走到一半转头,看到自家两个弟弟都落在后面。裘定懿转头催促说:“走那么慢,饭都要凉了。”
  看到孟临殊时,有些奇怪:“临殊的脸怎么这么红?”
  孟临殊没回答,裘桓转头看了一眼,廊下灯光明亮,映照孟临殊一张雪白的面孔上,飞着一点淡淡薄红,皮肤白就这么一点不好,稍微一点风吹草动都格外明显。
  裘桓要笑,孟临殊已经冷冷看了过来,他就把笑收了,故意道:“热的吧。”
  裘定懿道:“爸爸最近身体不好,空调温度打得高了,是有点热。”
  裘桓没忍住,嗤的一声笑了,孟临殊没说话,只是脸色更红。
  三人一边说,一边穿过走廊。裘家豪奢,大宅占地极广,裘老爷子住在主楼,后面三个小园分别分给了三个子女。
  今日是家宴,因着爷子钟爱的一株首案红开了花,特意在花厅设宴,远远便能看到各色牡丹开得珠光璀璨,瑞气千条,正中的裘老爷子正戴着眼镜看平板电脑,上面播放着刚刚孟临殊的直播回放。
  看到他们,裘老爷子先是笑:“临殊回来了,我刚还同你大姐讲,你昨天得了奖,要她找个时间替你庆祝一下。”
  裘定懿虽然久居国外,但这两年已经回国发展,之前在首都音乐大厅举办了个人独奏,结识了不少文娱圈上层人士,裘老爷子这话便是要裘定懿替他铺路,引见一下圈内前辈。
  孟临殊闻言,脸上神色柔缓了不少,喊了一声“爸爸”,这才说:“谢谢爸爸和大姐替我劳心了。”
  裘老爷子年近七旬,因为保养妥帖,看起来顶多五十出头,哪怕之前大病一场,如今家中还常被了一支医疗队随时待命,却因为近日心情都十分愉悦,精气神竟同病前一一般极佳。
  听到孟临殊开口,他便笑得开怀,只是视线落在裘桓身上,就皱起了眉来:“让你早点去接临殊,你又给我在节目上胡说八道!”
  裘桓被骂了也不害怕,随意地入了座,嬉皮笑脸道:“我这不是怕您的宝贝被人欺负了,您又要心疼。”
  裘老爷子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立刻问孟临殊:“有人欺负你?怎么不告诉爸爸。”
  孟临殊温声道:“没有人欺负我,只是一些正常的提问罢了。爸爸,你不要替我担心。”
  对这个失散多年,一年多前刚刚找回来的儿子,裘老爷子每每想起,都心情复杂。这是家里的小儿子,生下他后不过两年,裘夫人便因病去世了,裘老爷子伤心难以自抑,难免疏忽了对孩子的看管,竟然要小儿子被保姆拐带遗失。
  裘老爷子自觉上对不起亡妻,下对不起幼子,如今寻回,实在是捧在手心怕冻着,含在口里怕化了,真恨不得把这世上最好的一切都给他。
  听孟临殊这么说,裘老爷子却还是忧心忡忡:“我要人看了,你的合约并不是在咱们自家公司,难免被人怠慢。”
  又喝令裘桓:“自家弟弟你也不知道多照拂!”
  裘桓:“我说了要将他在的公司买了,可临殊不愿意。”
  裘老爷子问:“怎么不愿意?”
  孟临殊只好道:“这样太兴师动众了。我现在刚拿了影帝就解约,别人会觉得我是忘恩负义。”
  裘老爷子也知道他们做明星的,一定要有个好名声,听他这样讲了便也作罢,只是空出自己旁边的位置要孟临殊坐下,拉着他的手关心了半天,裘定懿也在一旁,跟着一起嘘寒问暖。
  孟临殊从小在孤儿院中长大,哪怕孤儿院里的老师院长也爱他们,可生活得本来就焦头烂额,哪里来的多余的耐心对他们这样温声软语,便是偶尔有,也只对着更小更弱的孩子,像孟临殊这样从小乖巧懂事的,总是容易被忽视,因为知道他们自己就能照顾好自己。
  现在裘老爷子和裘定懿一起这么关心他,他有些招架不住,可心里还是开心的。
  旁边裘桓倒是话少,只倚在那里懒洋洋的,孟临殊偶然看过去,就见他不知从哪摘了一朵芍药,正随意地拿在指间把玩。
  那芍药拳头大小,嫣红一朵,团团地簇着中心鹅黄色的花蕊,看起来漂亮极了,裘桓的手指修长,指尖拂过花瓣,似是雪翻红浪,滑入花心时,挑眉看了孟临殊一眼,忽然若有所思地笑了。
  孟临殊本来被他笑得莫名其妙,看看他手上的动作,耳根一烫,只能转开视线,当做什么都没看到。
  还好裘定懿说:“爸爸,先别说了,我都要饿死了。”
  裘桓这才随手将花抛了,裘老爷子又要骂他:“从小手欠,那花开得正好,你摘了做什么?”
  裘桓不看花,视线轻飘飘落在孟临殊身上,哪怕孟临殊不和他对视,却也能感受到裘桓目光里的炽热锋利。
  孟临殊不看他,裘桓的表情就冷了下去,却又漫不经心地笑了,随口说道:“喜欢就摘了,折在我手里,总比枯萎了零落成泥要好。”
 
 
第8章 
  他一肚子歪理邪说,裘老爷子运气不和他计较。
  后厨的菜早就备齐,老管家领着下人渐次端了上来,一家人其乐融融,一道举杯庆祝孟临殊得奖,正有说有笑,外面又有人风尘仆仆进来,向着裘老爷子行礼道:“姑父。”
  这人也高——似乎裘家人里面,就没有不高的。头发剃的很短,几乎接近板寸,这样的发型,必须要有极佳的骨相才撑得起来,还好他经受住了考验,毫无遮拦的面上显出一双湛然有光的眼,单眼皮,高鼻梁,站姿笔挺,一眼就能看出一定有在部队的经历。
  看到他来,裘老爷子惊喜道:“少钦,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盛少钦恭敬道:“之前出任务提早收队,我正好从地方给您带了棵好山参回来,便顺路送来了。”
  说着将一支细长锦盒递给了一旁的老管家,老管家连忙双手捧到裘老爷子面前,打开来,露出里面被红绳缠绕着的人参来。
  裘老爷子看了一眼就笑了:“这年岁想找这样品相的野山参可不容易了。”
  “是,这次去的地方远,凑巧寻到了。”盛少钦看起来冷硬,介绍起这样的东西来倒是一点都没有不耐烦,“北边山里采人参的参客都说,超过百年的人参生了灵性,必须要用这样的红绳拴着,才不会逃跑……”
  裘定懿小声和孟临殊介绍:“这是我们大舅舅的儿子,我妈那边世代从军,大舅舅早年出任务时去世了,舅妈身体不好,我妈就常把他接来我家,从小和我们一起长大,现在也去当兵了。”
  怪不得他不像是正儿八经的裘家人。
  孟临殊听他介绍在山里出任务,顺道遇到了不小心掉到山崖下面的挖参人,把人救出来之后为了报答他们,这才把压箱底的一颗参拿了出来。
  他讲的不怎么生动,平铺直叙,把原本很惊险的救援讲的平平无奇。
  孟临殊听着,唇角翘起一点,盛少钦正讲到他和战友背着断了腿的参客渡过暴涨的山溪,余光看到长桌另一侧的孟临殊,说到一半的话就顿在了口中。
  盛少钦之前一直在外出任务,按照保密条例十天半个月都不能对外联络,倒是听说了裘桓把走丢的弟弟找回来的事,只是一直没有见过孟临殊本人。
  刚刚进来的时候,他一眼就看到了孟临殊,逆着光,只留下了一个清瘦苍白的印象,现在站在裘老爷子身侧去看孟临殊,先看到了孟临殊身后盛放的牡丹芍药,花厅的灯光都是特意设计过,掩映在花影横斜里,花朵的影子盛大富丽,映在孟临殊脸上,像是细细描绘的上好花钿,沿着他的眼角眉梢向下蜿蜒至了翘着的唇边。
  孟临殊的气质清冷淡漠,似是一樽白玉雕的神像,精雕细刻,没有一丝瑕疵,只这么一点伶仃笑意,竟将身后的鲜花比对得艳俗起来。盛少钦一时看得走了神,在心里想:没想到这个找回来的小弟弟,居然长得这么好看。
  之前他听说孟临殊是演员,还觉得娱乐圈藏污纳垢,不打算深交,可现在看了才知道,孟临殊竟然是这样的气质,哪怕清清冷冷,可却让人不由自主,就生出了想要亲近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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