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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养子今天也深陷修罗场(近代现代)——竹竹雾

时间:2024-04-25 09:01:59  作者:竹竹雾
  他怅然地收回手来:“是啊,错过了那个时间,现在再说,就不合适了。”
  盛少钦没有和孟临殊告别,慢慢地走了出去。
  门外,裘桓就靠在廊下的柱子上,盛少钦在他身边停下脚步,和他说:“虽然从小我妈就一直让我让着你,不许和你起争执,你那霸道的脾气也真挺烦人的,但是裘桓,我从来没有羡慕过你。因为你家境再好,却也没有了妈妈。”
  裘桓说:“盛三,你别以为这种时候,我看你可怜,就不会修理你了。”
  盛少钦笑了笑,笑容里,却满是落寞:“但我现在很嫉妒你,裘桓,凭什么你做了那么多的错事,还能和他在一起?”
  裘桓收起了脸上漫不经心的表情:“你和他说什么了?”
  盛少钦却没有回答,他只是重新向外走去,走到了拐角处,又回过头来,对裘桓说:“对他好一点。如果不是因为我妈的事,裘桓,我一定会从你手里把他抢回来。”
  裘桓看着他的背影,“嗤”了一声,里面,孟临殊也走了出来。
  裘桓问:“盛三没为难你吧?”
  “没有,他只是想替盛夫人求情。”
  “他怎么不找老爷子求,找你干什么?”裘桓说,“不会是觉得,老爷子不恨我这个舅妈的吧。”
  孟临殊没作声,半晌,才说:“人年纪大了,心肠就会软。”
  裘桓其实也知道,这件事如果不是被孟临殊这样捅出来,说不定裘老爷子真会大事化小,最多是把蓝双鹂关起来,再也不许出来,这对于蓝双鹂来说,或许不见得比坐牢要舒服,可裘桓也能猜到,在孟临殊眼里,如果不经过正式的法律审判,这件事就永远不会结束。
  裘桓忍不住说:“宝乐去世前能遇到你,也算是没有托付错人。”
  孟临殊没回答,却也没有回客厅那边,裘桓问:“你要去哪?”
  孟临殊只说:“老爷子现在应该不想看到我。”
  一些尘封了许久的事情,被从尘埃里翻出来,未必会带来感激,更多的可能是希望落空的绝望与痛苦。就像是那只被封在瓶子里的魔鬼,开始,他愿意拿出自己的全部来感谢救他的人,可最后,他却想要杀了捞他上来的渔夫。
  裘老爷子盼了那么久的孩子,却只等来了迟了二十年的死讯,易地而处,孟临殊也觉得,如果裘老爷子就此厌恶他,他也不会惊讶。
  虽然他的语气很平静,但是裘桓还是能够感觉得出来,孟临殊现在心情不算太好。
  像孟临殊这么重视家庭的人,虽然裘老爷子并不是他的父亲,可他也很难去承受被裘老爷子厌恶这件事。
  裘桓说:“你也别胡思乱想。老爷子不是那种人,他赏罚分明,我以前把他一个宝贝古董花瓶打了,但是考了个双百,老爷子拿皮带抽完我,还奖励我了一桶冰淇淋呢。他现在就是身体不好,没顾上和你说话,信不信过几天,他就得给你打电话,说想你了,让你回来吃饭。”
  孟临殊看了裘桓一眼:“你不用安慰我。”
  裘桓说:“我没安慰你,说的都是真的。你现在住哪啊,我送你去吧。”
  孟临殊停下脚步,裘桓还以为他是觉得,自己想窥探他的住址,连忙表示:“你不告诉我也行,我没想着上门骚扰你,我就是怕你回来之后太累了。不然这样,我替你喊辆车过来……”
  “我没地方住。”孟临殊淡淡道,“那间客房还留着吗?”
  裘桓愣在当场,孟临殊说这话,不啻于一个原子弹直接砸在他的脑门上,让他整个人都做不出什么反应,显得特别僵硬。
  孟临殊看他不说话,就继续往外走了,裘桓这才反应过来,连忙追了上去:“留着呢,你的东西我没让人碰过,房间也是一天三次地打扫。你那些花花草草我也让人照顾着,鹦鹉和裘小茸都想你了,那鹦鹉真是成了精,一天到晚渣渣叫喊你的名字,它一叫,裘小茸就跟着叫,要不是我把上下几层都买下来,真怕邻居说我扰民。”
  孟临殊说:“你也挺吵的。”
  裘桓“嘿”了一声,语调里全是被从天而降的惊喜砸中之后的激动,哪怕尽力克制了,还是溢于言表:“那我不说话。你累不累,饿不饿?有没有什么想吃的?我这就让人送过去。你行李带了吗,回去洗个澡好好睡一觉……你内裤带了吗,不然先将就穿我的,不过我比你大,估计你穿不了。”
  孟临殊:……
  孟临殊:“闭嘴。”
 
 
第77章 
  孟临殊虽然表面上没怎么表现出来, 但一到家洗漱完就去睡觉了,连饭都没顾得上吃。裘桓做完饭过来,本来想喊他起来, 看他睡得那么熟, 就没有忍心,坐在床边看了他许久。
  这些天他都在香港那边,又是找人又是盘问, 一看就没好好吃饭, 之前好不容易养起来的那么一点肉又瘦了回去, 盖着被子侧躺在那里,看起来单薄如纸。
  裘桓看着他, 就觉得特别心疼, 伸出手轻轻地替他将垂落在面上的发拂开了, 仔细端详着他清瘦苍白的脸。
  很早以前,裘桓和孟临殊刚在一起的时候,孟临殊整晚整晚睡不好觉,有时候被裘桓折腾得太过分,说不上是睡着了还是昏过去了, 这才勉强能休息一会儿,只是只要裘桓看他,他都会立刻惊醒过来,就好像只要待在裘桓身边,他就永远警觉防备着。
  但是现在,哪怕裘桓离他这么近, 只要伸出手来, 就能把他拥抱在怀里,孟临殊却还是毫无察觉, 睡得格外得恬淡静谧。
  也许他只是太累了,一件横亘了许多年的事情终于了结,尘埃落定时,肩上的担子也能卸下,可以这样再没有任何负担地睡去。可裘桓更愿意去相信,也许是因为,他终于能够信任自己,信任自己不会伤害他,所以哪怕自己在他的身边,他也依旧好梦。
  唇角轻轻翘起,裘桓凝视他,眼中情愫翻涌,一如初见般着迷痴狂。
  可裘桓却不会像初见时那样自以为是,不可救药了。
  他只是静静凝视着孟临殊,许久,替孟临殊把被子掖好,这才轻手轻脚地出去了。
  因为孟临殊的公开举报,网上议论纷纷,对他的评价有好有坏,孟临殊却不是很在意——
  自从买下了孟怀柔的房子之后,孟临殊对于赚钱和工作的兴趣,猛地就降低了很多,过去他将自己压得太狠,现在就像是突然失去了目标,有一种漫无目的的悠闲。
  裘桓挺喜欢他这样的,过去他把自己绷得太紧,有些时候,裘桓甚至会担心,他会不会哪一天就崩溃了,但是现在,他每天早上也不定闹钟了,一觉睡到自然醒之后,起床吃饭,然后去浇花逗鸟。下午他有时候会出门逛逛,有时候就在附近的公园里面看老头们下棋。
  裘桓有一次下班回来,半天没等到他回家,找出来的时候,就看到他被一群老头包围着,坐在那里下棋,对面的老头眉头紧锁,琢磨半天才下一枚棋子,他却很随意,好像根本不假思索,老头下完,他紧跟着就下下一步。
  裘桓对象棋没什么研究,顶多也就是陪着裘老爷子下过几次,看孟临殊这样,还以为他是个高手,等散场之后,问他说:“你们谁赢了。”
  孟临殊淡淡道:“他赢了。”
  “我怎么看你那么轻松?”
  旁边有个看热闹的老头哈哈笑道:“小孟是个新手,根本不按常理出牌啊,把老李折磨得够呛,根本想不到他会这么下嘛。”
  裘桓一听就懂了,这是新人克高手,总走一些稀奇古怪的位置,弄得高手也手忙脚乱了。
  老头又说:“小孟,我上次跟你讲过的,我女儿留学回来了,改天来我家,一起吃个饭呀。”
  裘桓闻言,立刻警觉起来:“他没空。”
  老头不高兴:“怎么没空啊。”
  裘桓有心说孟临殊有主了,又怕孟临殊不高兴,没想到孟临殊突然伸出手来,拉住了他的手,举到老头面前晃了晃:“张大爷,我也跟您说了,我和您女儿不合适。”
  老头一时目瞪口呆——不止老头目瞪口呆,裘桓也呆在了那里,任由孟临殊扯着他往前走。
  虽然走出老头的视线范围之后,孟临殊立刻就松开了手,可裘桓还是回不过神来,只觉得刚刚被孟临殊手碰过的地方,烫的惊人,一路往上蔓延,连带着他的面颊都发起烧来。
  孟临殊往前走了几步,看他还站在原地,有些不耐烦:“你不回去了?”
  “就来。”裘桓连忙跟上来,追在孟临殊后面,期期艾艾了半天,旁敲侧击说,“刚刚那老头谁啊?”
  “公园下棋认识的。”
  “想介绍你给他女儿认识啊?”
  孟临殊“嗯”了一声,裘桓就说:“有照片吗?好看吗?你喜欢什么类型的啊,像你们局组那个冉茂茂,还是你那个朋友邝思甜那种?”
  孟临殊问:“你很感兴趣?”
  裘桓说:“哪能啊,我就是好奇。”
  孟临殊扫他一眼,有点嘲讽地笑了一下,而后淡淡道:“我喜欢柔弱的,比我矮的,一只手能揽住腰的。”
  裘桓愣了一下,没想到孟临殊有这么具体的择偶标准,而且还这么直男,就喜欢这种白幼瘦类型的。
  等晚上洗澡的时候,裘桓一照镜子,突然就反应过来。自己比孟临殊肌肉大,比孟临殊高,腰虽然细,那也不是一只手就能揽得住的。
  孟临殊说的这些,不就是和他完全相反吗!
  裘桓疑神疑鬼,虽然和孟临殊住在一个屋檐下,却一点安全感都没有,总觉得会突然出现一个小绿茶,撒娇装乖,就把孟临殊给勾引走了,尤其是孟临殊这样的人,斩男也斩女,简直是男女通吃,没看去下个棋,都能让大爷看中他,想让他当自己女婿。
  可裘桓又不能像过去一样,把孟临殊关在家里,只许他看自己一个人。所以裘桓只能从别的方面下手,务必让自己成为一个,孟临殊根本离不开的人。
  那段时间,裘桓简直使出了浑身解数,把孟临殊伺候得像是皇帝一样。
  虽然孟临殊不是一个溺于享乐的人,但是如果有一个人,全身心地将照顾他作为人生准则,并且面面俱到,无微不至,那就算意志力再强,也很难在这样的糖衣炮弹面前丝毫不动摇的。
  孟临殊就动摇了,表现就是,他出门的时间少了,待在家里的时间多了,甚至有一次他还问裘桓,会不会累。
  裘桓就算累,听他这么问了,也立刻就浑身干劲,哪里都不累了,晚上特意煲了一锅鳝丝和响螺。
  这两个都是功夫菜,做起来不麻烦,就是费事,稍微处理得不干净就能吃出来。但是裘桓发现,孟临殊的嘴很叼,就是喜欢这种需要处理半天的食材。
  裘桓还特意拿了一瓶黄酒来,这是裘老爷子的属下特意送来的,这种酒和市面上能买到的那种一点都不一样,一开封,先是能闻到一股特别绵长温润的香气,而后才是酒气,就连孟临殊这种不爱喝酒的,也难免多喝了两杯,裘桓陪着他喝,吃完饭一看,两个人居然喝掉了大半坛。
  这种酒和别的还不太一样,不是很上头,等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就连裘桓酒量这么好,也喝得有点发晕,看孟临殊还是很淡定地坐在那里,一直若有所思地看着他,神情还是很正常的,丝毫没有喝醉的样子。
  裘桓被他看得有点发毛,问他:“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孟临殊忽然对着他勾了勾手指头,裘桓连忙过去,就看孟临殊很正儿八经地伸出手来,在他脸上拍了拍,然后盯着自己的手指看了半天,小声嘀咕一句:“原来不是蚊子。”
  裘桓被他弄得哭笑不得,发现孟临殊确实是喝醉了,就是他喝酒也不上脸,面上只是飞了一点薄红,甚至说话做事看起来都很清醒,实在是很能唬人。
  裘桓说:“这天是该有蚊子了,走,我扶你回去睡觉。”
  孟临殊倚在那里,闻言,半天才懒洋洋地伸出手来,递到了裘桓的手里,裘桓伸手拉他,感觉孟临殊这真是喝多了,一点力气都不想用,裘桓无奈,索性弯下腰去,想把他打横抱起来,可孟临殊却猛地向后一躲,裘桓受力不及,向着孟临殊摔了下来。
  沙发很软,两个大男人压上去,简直像是陷入了一滩棉花,裘桓虽然尽力躲开了没压住孟临殊,但是陷在里面,一时不好发力。
  孟临殊被他压得闷哼一声,带着淡淡酒气的呼吸,就拂在裘桓的鼻端,绕在那里,只要裘桓稍稍一转头,就能亲上孟临殊的唇。
  裘桓就算是个圣人,这个时候,也很难克制地硬了起来,他看着孟临殊露在外面的一小块肩头,看着那雪一样白皙漂亮的肌肤,简直眼睛都要红了,恨不得在上面狠狠咬一口才能解渴。
  但是他又想到上次,他和孟临殊在浴室互相帮助以后,第二天孟临殊就走了,裘桓实在不敢再干这样的事了,尤其是现在,孟临殊还喝醉了,他趁人之危,万一明天孟临殊又跑了,他真是哭都不知道去哪哭了。
  裘桓看着孟临殊,就像是看着一只雪白漂亮的小兔子,甚至孟临殊还突然转头,眼神清亮地看着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忽然对着他挑了一下唇角,露出一个笑来。
  他平常眉目冷淡,对着裘桓,就算是笑,也大多是讥诮嘲讽,难得有这样不带一点负面情绪,单纯明媚的笑容。
  裘桓一瞬间,只觉得自己浑身的血都往下涌去,感觉自己就是只大灰狼,一口就能把孟临殊给吞下去。
  他不知道自己这一刻,到底用了多少的自制力,才把自己控制住了,只是狠狠地孟临殊额头上亲了一口,这才站起身来,将孟临殊给抱到了卧室里面,等把孟临殊哄睡着了,自己去浴室里冲了个冷水澡。
  浴室里响起哗啦啦的水声,孟临殊伏在枕头上,睁开眼睛,有点烦躁地看了一眼门口,将裘桓搭在他身上的被子扯开了,又重新闭上了眼睛。
 
 
第78章 
  第二天的时候, 裘桓就觉得孟临殊对自己态度有点变化。
  也不是说是讨厌他吧,这一点上,裘桓还是挺有那种所谓的野兽的直觉的, 能够很清楚地感觉得出来, 孟临殊现在对他已经没有那么反感了。非要形容的话,就是孟临殊对他有点冷淡,好像是他哪里惹到了孟临殊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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