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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捏声控的正确方式(近代现代)——毛球球o/毛球球

时间:2024-04-26 19:27:01  作者:毛球球o/毛球球
  “你他妈的……告白是不是有点太密了?”他把目光移开,去看窗台上空荡荡的花盆。
  他才意识到今天午后的办公室里只有他们两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俩靠得很近,而对方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切成了电台专用的温柔声线。
  “没觉得。”季行川说得理直气壮,“是小雪花皮肤太多了,每一款雪花我都想让他知道。”
  方知然:“?”
  好像还真是。
  截至目前,常服雪花,旗袍雪花,制服雪花,古装雪花,都被告白了?
  也就实验服雪花和原装雪花逃过一劫!
  守卫最后两朵小雪花。
  “你要不要趴会儿?”季行川问,“我看你眼睛都睁不开了。”
  是有点困。
  方知然从办公桌底下抽出了潘栩带过来的折叠床。
  “老郭的办公室好像越来越小了。”cos着章鱼哥晾躺椅的动作,方知然把床摊开,裹着条季行川带过来的被子,舒舒服服地躺下。
  “这床大吗?”他师兄问,“我也困了。”
  方知然:“?”
  方知然:“滚,快滚。”
  他把脑袋蜷进被子里,身后是对方难掩愉悦的笑声。
  你追人的时候,能别带着剑吗?追两步,还要戳我两下。
  太可怕了。
  被子隔绝了光,声音却仿佛变得更加清晰。
  他听见了季行川的脚步声,那声音像是停在了窗边,随后就是哗啦一声,办公室的窗帘被拉上了。
  昏暗的光线养护睡意,也似乎……更加能滋生暧昧。
  一只手隔着被子轻轻推了推他的脑袋。
  方知然:“……”
  声音像是隔了层纱,听不真切:“小然。”
  声音渐近,就像是对方俯身,靠近他耳边。
  “睡这么快?cos睡美人了?”对方问,“等下要唤醒服务吗?”
  小然握紧了拳头。
  “别紧张。”对方又推他,“把拳头松开。”
  小然收紧了爪子。
  “虽然我见缝插针地说喜欢你,但你随时都有拒绝我的权利,你懂不懂?”再推。
  “我喜欢雪花,但不会把雪花关到水晶球里。”还推。
  “你想当宇宙霸主,我陪你一起啊?”继续推。
  “我要掉下去了!”方知然怒道,“有我这么憋屈的宇宙霸主吗?”
  推他的手停住了,把他往回抓了点,那只手隔着被子,又轻轻地揉了下他的头发。
  方知然:“……”
  无数发丝像在被轻轻牵扯着,给头皮带来很轻的麻和软,同耳边的酥软一起,像火苗一样,燎得他背后微微发麻。
  靠,这什么床,爷触电了?
  他用发麻的指尖把被子团得更紧,侧过身去,把后背留给他的二次元盟友。
  季行川微怔,笑了下:“那……我先去实验室了,你睡好了再来找我。”
  这声音听起来好像有些失落,脚步声渐远。
  “我……”方知然掀开了被子,像笋破土而出。
  办公室里已经没人了。
  开闪现跑的?
  算了,他解释什么呢?
  解释他其实对对方的触碰没有反感,只有有些……想躲开又想再来点。
  既要又要,我神经吗?
  方知然推了下眼镜,睡意全无,他陷入绝对领域,开始沉思——
  事实上,季行川此人,声线多,心眼也多。
  他始终知道自己在什么领域最有优势,也知道哪条路是捷径。
  花样百出的告白搭配见缝插针地刷脸刷好感,最可怕的是,有时候对方说话,明明没带任何的技巧,没用什么特殊的声线,他也下意识地会认真听了。
  开什么玩笑?!
  方知然揪了揪自己的耳朵。
  可笑,这具人类的身体,终究是控制不住了吗?
  呐,方知然,你要何去何从呐。
  方知然:“……”
  方知然:“…………”
  我的心声……好羞耻啊啊啊。
  他咣当一声躺下,把自己埋回了被子里。
  *
  A大硕博论坛-物理学院版块
  【刚才有谁咆哮了一声吗?学院楼这儿。】
  1L(想毕业的秦凡):午休时间,正打算再给钱门做点贡献,忽然听到了一声“嗷”。
  2L(F):没有。
  3L(实验室多比):我好像也听到了。
  4L(实验室多比):我在维修师傅这边,郭门怎么老报修啊。
  5L(F):学院给郭门的配置不好,学院反思。
  6L(卷心菜):来干活。
  7L(F):哦,来了。
  方知然套好他的白色实验服,出去的时候发现他师兄正在储物柜边等他。
  “睡饱了?”季行川问,“都有时间刷论坛了。”
  他师兄神色淡然,一本正经,平静无波。
  仿佛一小时前昏暗办公室里发生的事情只把他变成了热锅上的蚂蚁。
  “钱门的实验应该今天收尾。”季行川说,“有的仪器,该腾出来给我们用用了。”
  “等这天很久了。”方知然附和。
  “我等明天很久了。”季行川的声音忽然降低了分贝,“雪花老师,明天是圣诞节,出个白发旗袍战斗番女主看实力?”
  方知然:“……”
  我现在怀疑,你跟我讲的每一句话,都在铺垫套路。
  “那你……明天找个餐厅。”方知然说,“也要给我……找地方化妆。”
  如果是在学校化妆然后大步走出去,方知然可能会身败名裂。
  “没问题。”季行川说。
  他俩心照不宣地没提起午后昏暗光线下的短暂暧昧。
  进实验室的一瞬间,郭门的两位秒变前沿科研人士。
  “师兄。”方知然推眼镜,“下周是不是要开组会了?”
  “得开了。”季行川压了下白色防护帽的帽檐,“老郭不乐意开,但潘栩的论文该盯一盯了。”
  “A09门口那个大气瓶里装的什么?”方知然问。
  “惰性气体,氦气啊。”季行川说,“吸入会变声。”
  方知然:“哦,以前在化学实验室看同学玩过。”
  “没那个我也能给你变。”季行川说。
  方知然:“……”
  到了实验台边,两人都进入了工作状态。
  方知然翻着笔记:“这次的耗材,换了厂家?”
  “对的。”季行川说,“先前那个不太好用,我就建议学院换了。”
  实验室里的时间飞逝。
  临近傍晚,方知然清理了实验台,检查仪器,把各种用具归位。
  季行川靠在实验台边,翻看实验记录。
  “你婉禾师姐的炉子坏了。”他说,“维修的这段时间,她都做不了实验了。”
  炉子,实验人的命根子。
  “那师姐最近应该挺闲的。”方知然伸了个懒腰,“收工,吃晚饭去。”
  “走,我们去看看她的炉子。”季行川轻轻推了下他肩膀。
  怎么?你不问我要不要一起去食堂吗?
  方知然转头看了眼季行川。
  对方正饶有兴趣地研究实验仪器,像是恨不得自己动手修理。
  你要不修理点别的呢?
  等会儿。
  我跟一炉子计较什么。
  钱门基金项目的实验刚结束,实验台还在整理。
  台面上东一样西一样地放着实验容器,旁边还歪着个烧杯。
  秦凡哈欠连天地半闭着眼睛,拄着只拧干的拖把拖地,浅色的地面被挨个拖过,逐渐变得干净起来。
  方知然靠在墙边等他师兄,顺便监督秦凡拖地。
  “台面也收干净点。”方知然说。
  秦凡:“……”
  这玩意儿的恐怖程度,跟季行川如出一辙。
  当初他怎么就想不开,要惹方知然啊。
  方知然给人添了点堵,继续看他师兄。
  就这角度看过去,这白大褂一穿,护目镜一戴,冬季老贼挺人模人样的,这身高身材还有脸,好多角色的cos都能出着玩。
  不过现在的cosplay,可不止要求脸,还得会扮演。
  还是小雪花老师厉害啊。
  “大概知道什么问题了。”季行川直起身,“我们走吧。”
  “嗯。”方知然转头。
  方知然:“?”
  他把头转了回去。
  附近的大理石地面上,有什么东西正在闪闪发光。
  咋?秦凡碎了吗?
  不对,银白色,金属光泽,是镁粉!
  这是做实验的时候散落的样品,还未来得及清理干净。
  镁粉遇水的话……
  在他旁边,秦凡正埋头毫无觉察地拖地,沾湿的拖把直冲着银白色的金属划拉了过去。
  “别拖……别拖了!”那瞬间,方知然只来得及把秦凡往后拽开了点。
  银白色的金属遇水,在产生氢气的瞬间爆燃,一声巨响,雪亮的白光占据了他的视线,旁边的身影扑过来,搂着他,两人一起,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实验台的烧杯落在地上,碎裂出清脆的声音。
  混乱中,他听见了对方的一声闷哼,然后他的脑袋软着陆,被一只手严严实实地垫住了。
  方知然:“你……”
  他还没出完声,季行川火速爬起来,抓上他的衣领,拎着就跑。
  方知然:“……”
  “别拿灭火器!”耳边是他师兄有些急促的喘息,“姜枫,速度,用沙土灭火。”
  燃烧带来的焦糊味呛得方知然连连咳嗽,人声、沙土掩盖声响成一团。
  “小然没事吧。”混乱中,季行川半拖半抱地将男生拎到了墙角,想搂,最终只是轻轻揉了下男生的头。
  “妈呀,好强的圣光。”方知然惊魂未定。
  还好他一直扣着护目镜,贴得那么近被灼了下,到现在他的视野还是白茫茫的一片。
  啪嗒,啪嗒,有温热的液体落在了他的手背上。
  水?
  方知然蹭了下,不是水,粘稠的,像……血?
  闻到了淡淡的血腥味,他愣住了。
  “季行川,你怎么了?你别死……”他手忙脚乱地想帮人止血,“我以后不叫你老贼了。”
  我还没告诉你,我的身体好像叛变了呢。
  季行川:“?”
  “死什么死?动画片看太多了。”季行川看了眼自己手背,没好气地说,“这点小伤,我死不了。”
  “你别立flag。”方知然说。
  “怎么了怎么了?”甘婉禾闯进实验室,“火灭掉了是吧,哎哟喂,小然你抱他那么紧。”
  甘婉禾:“嘿……啊!血。”
  “我不要紧,就是手背被爆燃溅起来的烧杯碎片割了一下。”季行川说,“甘婉禾,叫车送他去医院,他眼睛好像看不见。”
  A大附属医院的救护车嗖嗖地来,拉走了物理学院的三个伤患。
  急诊室外,方知然眨巴着眼睛,眼前还是一片白茫茫的光。
  “你真没事啊?”他问。
  “没事。”季行川说,“潘栩那三个医学生朋友帮着简单止血了,马上包扎一下就好了。”
  方知然:“哦……”
  “秦凡还活着吗?”他又问。
  “他也是玻璃划伤。”季行川说,“外加胳膊上有五个指印。”
  “这爆炸好神奇。”方知然心虚地望天,“还能给炸出指印的。”
  “我在教训你,你正视我。”季行川说。
  “这会儿看不见。”方知然理直气壮。
  “方知然,爆炸就一瞬间的事情,你还来得及管他。”季行川说,“得亏地上的镁粉数量不多,这要是数量多了……”
  “那你明年给我烧点谷子。”方知然说,“色纸也要点。”
  话音刚落,一只手捏住了他的嘴巴。
  “闭嘴。”季行川声音微冷,“闭上你那不吉利的嘴。”
  方知然:“……”
  他摆摆手,做了个恭喜发财的吉利手势。
  季行川松开了手。
  “没办法啊。”方知然说,“我站太近了,我拉不拉他,都得被贴脸来那么一下,倒是你,你当时离我一步远,你能躲掉的,你非得来拖我。”
  “你说呢,为什么?”季行川反问。
  方知然不说话了。
  他有些懂了对方的心情,就在对方的血滴落他手背的那一瞬间。
  他好像挺久没这么慌过了。
  原来喜欢不是要这要那,是太阳给你,月亮也给你,再替你把狂风暴雨都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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