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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之作死(玄幻灵异)——旌丑

时间:2024-04-26 19:36:37  作者:旌丑
  李玉兰见他们都躺下了,自己便也跟着躺下了,她躺在高营钟的身边,本来想静下心神,养精蓄锐的,可不知怎么回事,她的脑海中总是时不时的浮现出曹婧玥的脸,还有曹婧玥看她的眼神,这让她无法控制的脸红心跳着,这感觉简直就像是心动……
  “呸呸呸呸!!!!!”李玉兰连忙啐了几口,她猛地抬起手,狠狠打了自己一巴掌,在心里大吼着,男人!男人!男人!我最喜欢的是身材棒呆的男人!不是女人!长得再漂亮也没有!没有实质性的小JJ,什么都是浮云!
  孙示擎和李春光被那连续的‘呸’声给惊扰了,他们睁开眼,正好看到了李玉兰呼了自己一巴掌的画面。
  ……
  两人默默地瞄着李玉兰咬牙切齿的脸,还有她脸上那个通红闪亮的巴掌印。
  李玉兰刚冷静下来后,她心中又跳出一句话,可曹婧玥会复制啊,小JJ什么的,都不是问……
  “啪!啪!啪!”李玉兰扬起双手,左右开弓,誓要把自己给打老实了!
  孙示擎,“……”
  李春光,“……”
  女人啊,他们真的是搞不懂。
 
 
第158章 寻找
  在月光森林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最深处,一棵被摧残得奄奄一息的壮硕大树正鹤立鸡群的伫在大片的茂密丛林前。
  高度达三米,宽度不止五米的树身被挖出了一个大洞,将树身的内部结构赤裸裸地展示了出来,那里面空荡荡的,树内底部落满了一堆碎散的木头碎屑,就像盖了一层薄薄的轻纱一般,做成了一张铺盖。
  在那铺盖的上方,正好躺了一个蜷缩成一团的少年——宫三昼。
  原本,宫三昼是躺平了睡的,可他睡着睡着,就渐渐的手脚抬起,将整个后背露了出来,藏起了前身,缩成了刺猬一样的姿势。
  在月光森林里,是没有时间指示的,它永远都是黑漆漆的一片。宫三昼睡得很熟,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还要睡多久。
  就在壮硕大树——纤腰的头顶上方,那缠绕成了一个无比繁琐的中国结状的绿藤们已经停住了互相绞杀的行为,此刻,它们就像是已经睡着了一样,静静的,一点动弹也没有。
  突然,树藤结的中心动了一瞬,紧接着,从树藤紧紧黏在一块儿的缝隙之中,一块不同于周围颜色的突兀一点点的从绿藤中挤了出来,慢慢的,一根白皙纤长的手指伸了出来。
  就像是宫三昼之前从纤腰的身体里出来的动作那样,这只手用了同样的方式。
  先是一只手,然后是两只手,最后是头,脖子,肩膀,身体。
  薄泗浑身赤裸的从树藤里跃了出来,光着脚踩在树藤上,他的神情还是那样冷淡,垂着一双椭圆状的幼型狐狸眼,琥珀色的眼珠子一点光泽也没有,似刀锋的鼻梁与薄唇形成了一道褪不去的漠然。
  停顿了几秒后,薄泗屈膝一跃,便从将近五六米高的树藤上跳了下来,一落地,他就抬起脚,打算朝前走,他知道自己刚刚又面临那种精神力突然消失的状况了,不知道这一次,自己到底消失了有多久。
  一想到宫三昼,他的心里便有些不安起来,不知道那孩子是不是还在等他。
  突然,薄泗停住了脚步,他低下头,盯着地面上的那一滩血液,须臾,他又抬起头环视一周,准确地找到了就在不远处躺着的十几根树藤。
  薄泗一点犹豫也没有,立刻就蹲下身,他俯身靠近地面,对着那已经干涸了的鲜红闻了闻后,随后,他闭了下眼,松了一口气,这不是他想象中的那股味道,接着,他便站起身,朝那堆被扔弃的树藤走了过去。
  他捡起了几根树藤,细细查看了一番,发现其中一根树藤上面沾着血迹,那味道跟地面上的一模一样,停顿了片刻后,他的耳朵抖动了一下后,就朝身后望去了,可他的身后,除了一棵破破烂烂的大树之外,便什么都没有了。
  薄泗面无表情的转回头,扔了树藤,越过血迹,继续朝前走。
  半晌,他又停下了脚步,俯视着地面上的灰蓝格子帽,薄泗记得,这是那个女人的。
  那个女人让他回去陪着宫三昼。
  薄泗弯腰抓起那顶帽子,身体一站直,他便抬起脚步,突然就快速的移动了起来,可跑了一半,他又止住了动作。
  似乎是心里烦躁不堪了,薄泗用力的挠了下脖子,抓出一道深达两厘米的血口,但瞬间,那血口就消失不见了。
  薄泗歪着头,薄唇抿得紧紧的,他明明应该现在就快点离开这里,去找宫三昼,可是,他却觉得,他越往前走,就好像离宫三昼越远了。
  这种感官和直觉完全背离的感觉让薄泗找不着方向的站在了原地,最后,他还是选择遵从自己的直觉,扔掉了手中的帽子,转身就往回跑。
  很快,他又重新回到了那一块血渍前,他蹲下沈,再次仔细的观察着周围的地面后,随即,薄泗发现,这血迹的周围有一圈直径很小的坑。
  薄泗站起身,又重新去捡回了那几根被他扔掉的树藤,顺便,他把其余的十几根也抓了起来,回到那滩血迹,他握着树藤,一根一根的照着坑洞插了下去,将所有坑洞都填满之后,薄泗发现,这场景,十分的完全契合。
  紧接着,他又仰起头,望着前方的大树,这些树藤是从那里折下来的。
  薄泗猜想,除了他,应该没有人敢碰这些树藤,可这些树藤的切口,明显是被人折断了,然后扔到了这里的。
  找不着头绪的薄泗又伸手用力挠了一下自己的脖子,八年来,他很少有机会这么肆无忌惮的挠脖子,每一次,在宫三昼面前,他都要小心翼翼地轻轻挠着,深怕弄出一点血来,他就要被宫三昼揍了。
  突的,薄泗站起身,快速的朝大树走了过去。
  站于树身前,薄泗盯着他面前的这个洞,这树洞刚好就挖到了他胸前的高度,他歪着头去看着这个洞,下一秒又摆正头部,低着头去看这个洞,不论怎么看,这种视角,他觉得十分的熟悉。
  这不就是他平时看宫三昼的视角么?难道,这个洞是宫三昼挖的?
  薄泗一直都垂着的狐狸眼终于睁开了,露出了整颗琥珀色的眼瞳,他先是伸手从外部打了一下这棵树,出乎他的意料,这树皮完全不为所动,他又抬起手,绕进了树身里,从里面开始下手,很轻易的,薄泗直接掰下了一块树皮。
  心中已经有了思量的薄泗立刻弯腰钻进了树洞里,他三百六十度的转头搜寻着,这里头,除了地上的一堆碎屑,便什么都没有了……
  但薄泗的直觉却蓦地强烈起来,他觉得,宫三昼现在就在这里。
  薄泗开始地毯式寻找了,他趴在树壁上,顺着粗糙的树壁,一丝一毫都不放过的开始摸索着,很快,他摸到了什么黏黏的东西。
  他将手举到眼前,仔细地看了一会儿,是肉沫。
  有一个人曾经向薄泗一样,也摸过这个地方,但是,这个人用得是抠的方法,而且抠得十分用力,就像是想从着粗糙的树壁上抠出什么东西一样,力道大的竟然连自己手指头上的肉沫都磨掉了。
  薄泗碾了碾手上的肉沫,慢慢的伸到鼻子前,闻了闻。
  是宫三昼的!
  薄泗霎时便瞪大了眼,他想起了自己之前的状态,还有这从内而外被打破的树身,还有树壁上的肉沫,那女人的帽子,还有被折断的树藤,还有血迹……
  顺着这些线索,薄泗立刻在脑中模拟了一遍场景:那女人因为宫三昼的原因,所以要将自己带回去,她见到了自己被树藤吞噬了,所以便以为自己死了,就回去找宫三昼,宫三昼直接破树想找他,却发现他不在树洞里,便顺着树壁想要找到一点残余的肉,让自己重新复活,可宫三昼找不到,便上了树,去树藤里找,也许这时候那女人对宫三昼说了什么,所以宫三昼就把树藤折断了朝女人扔过去……
  这场景到了这里后,就全断了,薄泗猜不出后面的情况,他不知道宫三昼到底去了哪里?
  薄泗仰头环顾四周,他能直觉的感觉到,宫三昼就在这里,一定就在这个树洞里面。
  可这树洞里,除了他,就只有一层木头碎屑了。
  薄泗紧皱着淡色的眉头,突然,他抬起手,对着身后的树壁狠狠地砸了过去,顷刻间,半个树身都碎成渣了,树身不堪重负的抖动着了起来,他没理会,只是走向了树身的另外一边,伸手又是一拳,几乎是眨眼间,整个树身便要因为失去了支撑而开始坍塌了,薄泗举起手,及时的抓住了树身的低端,手一抬,就直接将它甩了出去,毫不留情的摔在地上,瞬间,坑出一个大洞,激起一地的灰尘。
  从头到尾,那树身上头的绿藤都没有动过一下。
  不是它吗?
  薄泗的直觉还在告诉他,宫三昼还是在这里,并没有随着那棵树去转移位置。
  在得到否决的答案之后,薄泗便毫不在意地扭过头,开始第二种可能性测试。
  薄泗闭上眼,张开双手,开始将自己的精神力具象化,化成一团厚重的黑雾,全数围在了自己的身体周围。
  只是上前一步走而,“滋……”的一声便突然的响起来了。
  这是两个具象化的精神力碰撞在一起的声音。
  薄泗睁开眼,琥珀色的眼珠子向下移动,落在了地上一层薄薄的碎屑上。
  宫三昼就在这里……
 
 
第159章 S级实验体
  得到肯定结果的薄泗想要向前一步走,却遭到了无限大的阻力,让他挪动不得分毫。
  自从吃了一次幻系异能的亏之后,薄泗就变得沉静许多了,他没有硬碰硬,也没有面露不郁,只是渐渐地弱化了自己的精神力,很快,环绕他全身的黑雾淡化了许多,开始变的若有若无,形似破败炊烟。
  可那‘滋滋’的声音是半点都没有减弱,相反的,这声音从低沉厚重变得高亢尖锐起来,而且,那响声频率极快,就像是一只贴在电网上的巨兽成了一群数不尽的蜜蜂一般,炸动声不曾停过一瞬。
  比起这声音听上去的残暴激烈,那画面可是唯美的多。
  在薄泗的面前,就像是有一块被涂上了特殊颜料的大型画板一般,随着‘滋滋’作响声,这画板上的画面逐渐露出隐藏的东西,仿佛隔绝开了一个新世界一样,他的面前出现了一块皲裂的幻境结界。
  而幻境结界的里头,也出现了之前完全没有的东西。
  在那一层薄薄的木屑上,宫三昼时隐时现的,伴随着更加尖锐激烈的‘滋滋’声,他的身体开始完整的呈现出来了。
  那双沉淀的琥珀色眼眸终于有了明显的色彩波动,薄泗抿着唇,他已经用精神力把这幻境屏障给团团包围住了,该渗透到的地方也已经渗透进去了,只需他最后一击,这结界便可轻而易举的碎成玻璃片了,可薄泗却没有在继续下去。
  ‘滋滋’声停了下来,就像是电网上的蜜蜂群已经被焚得尸骨无存了一般,不需再继续动作。
  薄泗干脆的席地而坐,低下头颅,用一种不知该如何形容的眼神望着宫三昼的睡脸。
  他现在才发现,原来他还没有做好准备去面对宫三昼。
  薄泗已经看到了宫三昼的过去,他已经意识到了,自己从前做的事情,对宫三昼造成了多么大的伤害。
  换了一个旁观者的角度去看曾经的事情,薄泗无法否认,连他自己都很想撕了从前的自己,更何况是直接受害者呢?
  无比的烦躁。
  做错了事情,却无法弥补。
  就这么看着宫三昼,薄泗不知怎的,都有些怕他了。
  “为什么不直接把我的幻境给破了呢?”曹婧玥不知何时,出现在薄泗的身后,‘你这样,会造成幻境的不稳定。’这句话,曹婧玥没有说出来。
  薄泗头也不回。
  “你应该知道我是谁了吧?S级实验体。”曹婧玥梳理着长发,把头顶上两块秃着的头皮给巧妙地掩盖起来。
  薄泗动也不动,像是根本没有听到一样。
  曹婧玥似乎是习惯了薄泗这样的态度,她扬唇一笑,“你变弱了,再没有那种让我害怕得直抖腿的能力了。八年的时间,的确很长。”
  直到这时,薄泗才回头看她,琥珀色的眼瞳顿时成了冷冶的澄黄,仿佛凝固了的危险液体。
  “真难想象,兽王也有被人类驯服的一天。”曹婧玥没有移开视线,反而是温柔的迎了上去,“薄家的现任家主,你的哥哥,你还记得他吗?”
  “啪。”突如其来的一声砸地轻响,曹婧玥都还没有看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她就被捏住了喉管,按在了地上。
  薄泗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缓慢地扯出一个扭曲至极的恐怖笑容。
  “咯,咯,咯,咯……”连续不断的脆响从曹婧玥纤细的手指上传来,她的脸已经憋的青紫,因为剧痛而出的冷汗,爬满了她的全身。
  从对付宫三昼开始,就一直无往不利的曹婧玥完全没有想到,自己的出现,正好成了薄泗发泄的最好通道,而她提起薄泗的哥哥,也是点燃薄泗满腔愤愤的导火索。
  “我不记得你,但我记得你的手。”薄泗慢慢的将曹婧玥的食指捻得粉碎。
  “不要对我露出这种笑,不要这样称呼我,不要自以为是,不要说话。”薄泗俯下身,靠在曹婧玥的耳边。
  两人的脸仅有不到三公分的距离。
  “不要对我说任何话,我什么都知道。”薄泗盯着曹婧玥的眼睛,同时,他抬起手,伸到了曹婧玥的头顶上,一句招呼也不打的就扯掉了她的一把头发。
  抓着一把顶端还沾着血的断发,薄泗将它拿到了曹婧玥的面前,“拿着它。”
  曹婧玥早已经疼的满眼泪水,无法思考,但她没叫过一声,只是剧烈的喘息着,她颤抖着,空出一只完整无缺的手,接过薄泗手上的断发。
  这一次,是她失策了,她不该去猜测S级实验体的内心,不该去摸索S级实验体的底线,她不该忘了,S级实验体有多么的危险。
  “记住,那植物还活着。”薄泗轻声说着,与他脸上诡异的笑容搭配起来,简直迥然的令人违和。
  恶魔触手死了的话,那宫三昼的噩梦就该全部都记起来了,所以它还没死,它也不能死。
  “是。”曹婧玥咽下了喉咙眼里血唾沫。她明白,薄泗这意思,是让一切事情,都按照宫三昼所希望的那样去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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