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只会令半个月没开荤的alpha性欲大增。
他从容地享受着陶迁柔湿的嘴唇,一手大力扯出陶迁塞进去的上衣下摆,沿着腰身皮肤钻进去,狠狠揉捏着他嫩滑温热的胸口,同时,胯部近乎猥亵地重重顶着陶迁的臀缝。
灼热坚硬的异物感立刻激得陶迁悚然一抖,他气得脸颊绯红,拼命推搡着钳制住自己的手臂与身躯,反感的声音都变了调。
“别碰我!滚!滚!!”
然而,beta在alpha面前的反抗没有撼动一丝一毫的攻势。
梁之戎迷醉地狠狠吸着他的舌尖,听他发出的疼痛哭腔,只觉得胯部更硬。
连大衣都没顾得上脱,他横抱起陶迁,大步走向卧室,踹开卧室门后直接把人压在大床上。
巨大的声响吓得婴儿房里的保姆没敢出来。
主卧里,陶迁死死拽着裤子,奋力扭动挣扎。
但梁之戎一把就扯下了他的裤子,大手如撩拷将他的双手反锁在身后,另一只手性急地舔湿了就往股缝深处的小孔插。
他被滔天情欲烧红了眼,在外面拒绝了别人送的各色床伴,夜夜独自忍着,就是为了回来好好干一通陶迁。
而陶迁的不情愿和抗拒让他生气,更让他亢奋。
不同于娇弱柔顺的omega,中性的beta能带给alpha更强烈的征服欲,最重要的是梁之戎喜欢他,爱他,就算他再冷眼相对,都能立刻硬成烙铁。
他双眼赤红地盯着背脊如蝶翼颤抖的陶迁,带着势在必得的恶意的笑。
“凭什么不能碰你,你他妈是我老婆,陪我上床是婚内义务。义务,懂吗?”
草草扩张过,硕大湿黏的龟头就顶着翕动的小孔,迫不及待插了进去。
梁之戎使了力,一下子就插了半根,红窄的孔洞被撑得都有些发白。
陶迁猛地发出一声不堪承受的哭叫,被抽走脊骨似的立刻软了下去,唯有细瘦手指痉挛地抓着床单。
久旱的beta肉洞又紧得宛如处子地,内壁缩绞得厉害,庞大器官被勒得发疼,梁之戎没有硬往里走,怕弄伤他,就着当前的姿势缓缓抽动。
粗喘的低沉笑声肆无忌惮涌出狎昵下流的言语,“老婆的逼好嫩,跟开苞似的,夹得这么紧一定很想我吧,是不是饿得要哭了?”
那些淫秽的字眼和强势的气息像是被一堵墙隔住,化作了模模糊糊的碎片。
陶迁耳边嗡鸣作响,还在因为他的强势侵入眼前发黑,穴口传来的痛楚让他想蜷缩起来躲到床底下,躲到安全的角落里,可他动不了。
他正在尽妻子的义务,任由丈夫享用每一寸身体。
泪水从紧闭的双眼涌出,无声洇入床单,陶迁紧绷到极致的下颌似风中瑟缩的纸弓,牙齿在承欢的痛苦下微微打战,双唇紧闭,用静默的姿势进行最后的抵抗。
尽管这抵抗终会消解,他会被梁之戎强硬地撬开唇齿,被侵犯亵玩至身体的最深处,被力量强大的施暴者为所欲为。
但每一次,他仍然耗尽全部的力气坚决抵抗。
若放在往常,梁之戎会惬意地享受着他被折为俘虏的美妙过程,可这一次他离开太久了,正疯狂渴求着与陶迁水乳交融抵死缠绵,他不乐意再看到陶迁的消极抵抗。
于是,他准备急躁而蛮烈地打破陶迁冰冷的外壳。
维持了一段时间的狂插乱干暂时缓解了分离的痛渴,梁之戎喘了口气,抽出湿滑的阴茎,肌肉虬结的双臂捞住陶迁颤抖的肩头,把人翻身搂抱住,然后,握住了他的腿根。
陶迁理应立刻察觉到不妙的,但以前梁之戎都是用一个姿势射了之后再换另一个,所以他还没有反应过来,那股几乎要撕裂他的胀痛感已经由下而上地穿透而来。
他瞳孔骤缩。
滚烫的手掌掐着腿根处的柔嫩皮肤,遏制住陶迁发抖挣扎的本能抵抗,逼迫那处刚被插干过的微微张开的肉洞一寸寸吞吃下整根骇然性物。
完全进去了,龟头甚至顶到了beta的生殖腔口,深到要贯穿的恐惧与生理性的呕吐感击倒了陶迁。
他受刑般无力垂着头,瑟瑟喘着气,清透的眼眸失神涣散,眼角沾着泪,湿润的唇里漏出一截嫩红的舌尖。
仿佛被痛苦击溃,被绝望覆盖,又像被干得神智不清,已经失去了自我。
梁之戎一眼不眨地盯着他,无尽的狂恋与喜爱燃烧着他的胸口,心脏都有些发紧。
他难以抑制住随之涌现的怜爱,想把陶迁搂在怀里,轻声细雨地抱一抱哄一哄,可更多的却是喜爱到某种不可容纳的程度后异变的暴虐摧毁欲。
那种扭曲的欲望在alpha的身体里冲撞膨胀,让他只想把这个漂亮动人的可怜的beta,狠狠操干成烂娃娃。
第04章
beta的情欲往往没有alpha和omega重,在被梁之戎强奸逼婚之前,陶迁至多是抚慰过前面的器官,后面根本耻于碰触。
而被梁之戎看上后,他们几乎天天都要做爱。
beta干涩紧致的穴孔早被干透了,哪怕这半个月都没有用过这处,被熟知他身体的梁之戎狠狠捅了捅,就自发变得潮湿了起来。
肠液的润滑功效使得阴茎进得更为顺滑,在陶迁瘦削的小腹处鼓出明显的轮廓,他们肉贴肉,几欲脱去这一层皮骨,化作一个人似的。
被吞裹的快感密密爬上梁之戎的神经,他爽得呼吸浊重,胯部的浓密毛发扎得陶迁腿根红了一片,只是轻微的磨动,就能让那双折起的双腿颤抖不止。
享受了几秒整根都陷入其中的舒爽滋味,梁之戎就忍不住挺动起来,一边箍着陶迁柔韧的腰身贴近自己,一边抓按住他的肩头,蛮力压制他妄图挣脱的举动。
意乱情迷的吻再度覆住陶迁。
呼吸被掠夺,氧气在抽离,而alpha操弄的动作越来越剧烈,肉囊拍打着股缝穴口一片湿泞,清透粘液和阴茎溢出的白浊在抽插间溅落,坚硬的耻毛磨得皮肤痒到难耐,胯骨都要碎了似的。
陶迁实在忍不住,挣出亲吻的缝隙,急喘声浸着哭腔。
“慢一点!慢点、梁之戎!”
他知道梁之戎是不会停下的,大部分时间在床上也是不会听他的,但偶尔也会大发善心让他缓一缓,于是每一次求饶的时候,他都盼着这很小的可能性会发生。
梁之戎眼眸胀红,脖颈青筋兴奋地暴突显现,他像是没听见,在陶迁断断续续的泣音中,愈发激动地狠狠顶了一下。
这一下顶得狠,beta闭合的腔口都被顶得酸痛。
陶迁痛得眼前一黑,腰身脱力,整个人都往前一栽,投怀送抱似的软倒在了梁之戎怀里。
粱之戎的心为之一荡,因他难得的示好不自禁勒紧了怀里汗津津的身体。
陶迁湿漉漉的嘴唇正贴着他侧颈,微弱的喘息声让梁之戎的灵魂都为之颤栗,一下子就要高潮了。
他一见钟情的,不择手段抢夺而来的beta妻子终于摘下了冷冰冰的面具,怯弱地,可怜又可爱地哭着哀求他。
“求求你,轻一点……太深了,别进去……我好痛……”
操进生殖腔是什么感觉,梁之戎非常清楚。
刚得到陶迁的时候他简直像个暴君,被占有的快感冲昏头脑,整天压着陶迁干到最深处,残忍地将beta的生殖腔操得和omega一样软烂,肥硕的龟头结不断撑开窄嫩的小腔,腔口好几天都闭合不上。
孩子就是那时候怀上的。
后来相处久了,陶迁畏惧于他的索求无度,渐渐学会了一些讨巧的法子。
他们关系始终不和,充斥着暴力压制和冷言冷语,所以只要陶迁稍微示弱示好,哪怕梁之戎明知他是假装的,也心甘情愿吃这一套。
现在就是这样,陶迁怕他进生殖腔,于是藕白手臂主动勾揽住他的脖颈,乖乖地窝在他怀里讨饶。
蒙着鼻音的,被亵玩到难以承受的雪枝化作了揉捏出汁的花瓣,没有任何一个alpha会不动摇。
梁之戎停下动作,低头看着怀里的陶迁。
年轻秀致的面容被汗浸透了,白皙的下颌侧颊满是是alpha指节锢出来的青红指痕,被过度啃咬的唇瓣微微红肿,泛着津液交融的光。
低垂湿润的眼睫遮住了他的情绪,但梁之戎知道,他并没有真的示弱,只是为了当下少受点罪,才不得不委曲求全说出施暴者想听的话。
他一直都是恨梁之戎的,过去是,现在是,未来,永远都会是。
梁之戎的神情一瞬变得阴沉,却没让陶迁看见。
指腹怜爱地摩挲着陶迁发红的面颊,他的声音柔和得近乎蛊惑,“乖,你知道怎么哄我高兴。”
闻言,陶迁的眼睫颤了颤,眼角的泪痕变得温热。
他昏过去似的,静默了片刻,在梁之戎耐心的等待中将头埋得更深,不让梁之戎看到他的神情,然后,小声开口。
“求求老公……求求老公,疼疼我。”
话音刚落,梁之戎猛然抱紧了他。
力道重得陶迁以为自己的骨头都要碎了,他闭着眼,藏起来的湿润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第05章
因为回来后直接带陶迁回卧室弄到了深夜,第二天,梁之戎才有空陪孩子。
不同于工作时的雷厉风行和面对陶迁的强势霸道,每当看着这个注定得不到双亲疼爱的无辜孩子,梁之戎都会产生无尽的愧疚。
陶迁厌恶这个孩子,他就尽可能地用成倍的疼爱弥补,把工作都推后,只一心一意地陪孩子玩耍。
但再多的宠溺也无法弥补另一半的缺失,玩了没多久,孩子的小手抓住他宽大的指节,一个劲儿地拖他往卧室走,满脸期待。
“妈妈!妈妈!”
他平时不敢主动找陶迁,陶迁不会理睬他的,但他已经聪明地发现了秘密的规律。
每当爸爸和妈妈发出声音很大的动静之后,陶迁看到他之后的态度都会有一些变化。
可能会露出更加生气反感的神情,很凶地叫他滚,也可能会在梁之戎的面前,一反常态任由孩子忐忑不安地靠近他。
梁之戎已经尽可能地吸引孩子的注意力了,见他依然渴望着陶迁,只好将他抱起来,笑着摸摸头,低声叮嘱。
“宝宝乖,妈妈睡着了,我们悄悄地去看他,好不好?”
孩子听懂了他允许的意思,拼命点头,兴奋地在他怀里扭来扭去。
陶迁果然还在睡,背对着床的另一侧,眉头微微蹙着,仿佛在梦里也经受着同样残酷的厄运。
梁之戎看着他憔悴的神色,心里忽然有些难受。
他伸出手想抚平陶迁眉间的隆起,谁知刚碰到皮肤,陶迁就宛如应激患者猛烈瑟缩了一下,呼吸紊乱,不安地缩得更深。
梁之戎的手顿时僵住。
半晌,他慢慢收了回去,神色不明地看着自己拥有庞大力量的手掌。
就是这双手,毁了陶迁原本平和美满的生活,抓住他伤害他,将他关进了婚姻的笼子里。
暴虐无情的印象已经深深扎根,从此,就算梁之戎只是想抚摸他受惊的皮毛,对于陶迁来说,也只是随时撕碎他的血腥利爪。
梁之戎的眼眸闪过一丝冰冷。
陶迁恨他是应该的,但他,绝不后悔。
极度缺失母爱的孩子早在梁之戎沉思时独自奋力爬上了床,因为太激动,差点屁股朝天掉下来。
回过神的梁之戎抱起他,轻轻放到陶迁枕边。
“宝宝乖,别吵醒妈妈。”
孩子的眼里只有好不容易才靠近的陶迁,亮晶晶的眼眸里满是开心。
他摸了半天找不到陶迁藏在被子里的手,只好趴在旁边,小心地凑过去,吧唧亲了一下陶迁。
屋子里充斥着杜松子酒的味道,那是梁之戎的信息素,身为beta的陶迁是没有信息素的。
但他就是能闻到独属于陶迁的,妈妈的味道。
他咬着手指头,痴痴地看着一无所知的陶迁,眼睛都不舍得眨一下。
“妈妈。”
他软糯地小声叫了一下,陶迁的不回应让他有些失落,但也让他更大胆了一些,又撅起小嘴软软地亲了亲陶迁,高兴地不停小声叫着。
“妈妈妈妈妈妈妈妈——”
睡梦中的陶迁似是感觉有些吵,眉头皱得愈深,然后迷迷糊糊地侧了侧头,背朝着他们。
孩子霎时呆住,无措地望着他的背影,难过地眼圈都红了。
但他努力忍住了没有哭,又爬近一点,把圆乎乎的小脸蛋偷偷贴住了陶迁后背。
隔着被子也仿佛感受到了妈妈的怀抱,他咧开嘴,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梁之戎沉默地看着,等小孩子精力消耗得明显累了,才把他抱起来,温和道:“宝宝,我们出去玩吧,爸爸给你买了好吃的糖回来。”
孩子立刻期待地点点头,又想到什么,回头看着熟睡的陶迁,神情失落地戳着手指。
“妈妈没有……没有抱抱和亲亲……”
“等妈妈醒了,就给你抱抱和亲亲。”
孩子很相信梁之戎的承诺,心满意足地攀住他的脖子,恋恋不舍地被抱离了卧室。
每次出差回来,梁之戎都会带礼物。
他喂孩子吃了两颗买回来的糖豆,就让保姆收了起来。
只是一个接电话的工夫,回过头,桌上另一个包装精美的礼盒已经被好奇的孩子拆开了。
撕碎的包装纸无法恢复原状,梁之戎无奈地叹了口气,“宝宝怎么替妈妈拆礼物了。”
包装盒里是一个设计独特的胸针,梁之戎觉得很适合陶迁,就买了回来。
胸针上镶嵌着不菲的钻石,璀璨的光芒吸引住了孩子的目光,他像捧着星星似的抓着胸针玩,梁之戎也纵容地没有制止。
他知道就算把礼物给陶迁了,他也不会戴的。
除非逼迫,否则陶迁永远不会如他的意。
第06章
“陶老师,您的病好了吗,没事吧?”
“陶老师,好久不见啊。”
……
自从梁之戎以强势的姿态在同事间揭开了陶迁的后台,同事们都对陶迁客气了很多,见他好几天没来也并不多嘴,更没有责怪他耽误了工作。
陶迁礼貌地一一回复过同事的寒暄,回到办公室里自己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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