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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兄弟就做我老婆!(近代现代)——一节藕

时间:2024-04-26 19:48:06  作者:一节藕
  字如其人,夏娅坐下后趴在桌沿看着格子言写,其实公主的性格就是跟他的字一样,飘逸又不失凌厉。
  “你们的名字。”格子言哑声说。
  “草,我居然看不出来,”夏娅又开始仔细辨认,翻出一幅字,“这个肯定是我!”
  “这是吴栋。”
  “……”
  匡放一天没回,也没消息。
  以前不是没有这样过,哪怕是感情再好,他们也不是时时刻刻都黏在一块儿。
  但前段时间,他不是认定匡放有了喜欢的女生嘛。
  最近又是国庆,能让匡放撇下自己跑出去一整天,多半都是去跟喜欢的人约会了吧。
  格子言心里不是很好受,他将匡放的名字写了很多遍,知道夏娅会进来收拾,又写了其他人的名字,混在一起的话就不那么明显。
  但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情?
  就因为他产生了落差感,不满于匡放把其他人看得比自己要重要?
  外面响起敲门声,夏娅一下直起身,“我去开门,肯定是放哥回来了。”
  门打开之后,格子言悠悠地送去眼神。
  赵想成拎着蛋糕大摇大摆地走进客厅,身后跟着他集结来的路子阳,“放哥呢?公主呢?都出来!来看看我们几个的奇思妙想!”
  路子阳:“你还会用成语?”
  夏娅关上门,“放哥早上就出去了,现在都还没回来。”
  “怎么个事儿?”
  “谁给打电话问问呗。”
  “公主打。”
  他们其实都不太爱给匡放打电话,发发微信可以。
  因为匡放不喜欢电话铃声,如果在不清楚匡放情绪状态的时候贸然给他一通电话送过去,挨骂的可能性还是挺大的。
  哪怕匡放心情好,也有可能因为心情好,骂你两句。
  反正都不愿意打。
  他们几个求到了格子言面前,“公主大人,给放哥打个电话。”
  格子言咳嗽两声,脸上病色很重,“我不想挨骂。”
  赵想成大惊,“怎么可能呢?!你是公主,你是寿星!”
  最后在几人的死缠烂打下,格子言才去拿了手机,给匡放打了个电话过去。
  说不定他现在扰了人家的约会呢。
  抱着这样的想法,电话接通后,语气不好的反而是他了,哪怕是在声音都沙哑了的情况下,都能听出他语气中的冷淡。
  “我们要切蛋糕了,你要是不回来,我们给你留。”
  趴在桌子边上的三人立马面面相觑,用眼神畅通地交流着。
  “我们打电话是要说这个的吗?”
  “公主是不是心情不好?”
  “谁生病了会心情好。”
  匡放把手机夹在肩膀和耳朵之间,他十根手指已经有一半儿缠上了创口贴,但就这样也没停下手里的动作,他想给格子言一个惊喜,悠闲地答道:“怎么?蛋糕没我切不了?”
  听出匡放在打电话的同时,手里明显还在忙活着别的事情,格子言目光在他自己都没察觉的时候冷了下来,“那我们不等了,你想什么时候回来就回来。”
  说完后,他勾了勾嘴角,“玩得开心。”
 
 
第41章 
  挂了电话, 匡放把手机扔到一边,“生气了。”
  不过格子言气性不大,估计是因为生病, 朝他撒撒气。
  撒得挺好的, 能拿来撒气的通常都是自己人,外人可享受不到这待遇。
  夏汽水和卢小文在旁边打着下手, 他俩负责把零件一个个给装上, 看着已经快要完工的手工艺品, 夏汽水咂咂嘴, “直接买一个不更方便?店里不都是。”
  橱窗柜台还有门口, 全都是大大小小的实木手工,店主是一对上了年纪的夫妻,长而宽的工作台就摆在店里, 正在忙活着的也不止匡放,还有两对情侣。
  “不适合他。”匡放垂着眸, 他侧脸在灯下被光影划分成明暗分明的几块,骨骼平整, 走势锐利。
  卢小文手中“咔哒”一声,看着桌子中间的玩意儿, “放哥, 那你觉得南瓜马车就适合格子言了?”
  “你懂个屁。”匡放慢悠悠说道。
  送一架南瓜马车是匡放在格子言从医院回到家后突然想到的, 他一开始也的确打算直接买成品, 但店里的成品都不是匡放想要的,那些马车装饰得豪华富丽,乍一看还看不出来是架南瓜马车。
  老板说工期最短也得四十多个小时, 不过如果一定要赶时间的,部分零件他店里有现成的, 南瓜得现做,店里没有。可这偏又是最难的。
  老板取了一匹十三点五厘米长的羊毛毡白马出来,白马头颅高高昂起,气宇轩扬,老板还有点舍不得,“我老婆扎了好久才扎成呢。”
  卢小文:“拿来吧您。”
  “谢了。”匡放眼也未抬。
  手里的南瓜还只是黄杨木的原色,老板已经调好了色,只等给最后的成品刷上颜色。
  夏汽水打了个哈欠,“放哥你对格子言这么够意思,以后你对象要是知道,说不定会吃醋,现在女生特别爱吃醋,对吧卢小文?”
  “我不知道啊,我又没跟女生恋爱过,不过你为什么说女生爱吃醋,只要是喜欢,都会吃醋,不喜欢才不吃醋。”
  匡放放下矬子,从桌子上拿起电动的抛光机,不咸不淡的嗓音混在呜咛的机器声中,“我没对象。”
  夏汽水听清楚了,“我是说以后。”
  匡放就不说话了,一门心思专注给手里的南瓜抛光。
  接着是上色,上完色后还得等它彻底附着上南瓜的表面。
  趁着这会儿,匡放去店子外面透了口气,他一个人。
  这家店开在近两年很火的东城景区,国庆假日,街面节日气氛浓厚,街面穿梭着从全国各地而来的形形色色的人。
  大家大多是精心打扮过的。
  匡放不一样,黑色衬衫外边系一件黑色围裙,上面沾了不少抖也没抖掉的木屑,鞋面上一层薄薄如灰尘的木屑,像名形容落拓不羁的木工。
  “帅哥?”
  匡放被人拍了一下肩膀,他回了头,是几个女生。
  几个女生其中的一个指了指手里的手机,“你是这家店的员工吗?我们这家店很感兴趣,可以加个微信聊聊不?”
  “我不这家店的员工,”匡放靠在电线杆上,懒洋洋地朝隔壁花店看进去,“老板在店里,你去找他就行。”
  “不是,我的意思,我是......”
  “我喜欢男的,不喜欢女的。”匡放目光从一束向日葵上面收回,似笑非笑,“怎么,同性恋你也想搞一搞?”
  “……”
  “呸,什么人嘛,搞啊搞的,好没素质。”
  匡放拐进花店。
  老板立刻迎上来,“要买点什么花呀?送朋友还是送老师还是送女朋友啊?”
  “随便看看。”
  他还没给格子言送过花,包括其他人也都没送过,他们不讲究送花这种中看不中用的玩意儿,钱就算不花在刀刃上,也不能往水里扔。
  这是匡放第一次去想格子言会不会喜欢花,喜欢小提琴喜欢书法,喜欢国画和牡丹,喜欢一切漂亮优雅的东西。一定也喜欢花。
  摊在沙发上的夏娅收到了匡放的私聊,他受宠若惊,立马和夏娅依偎着一块儿分享。
  [放哥:路过花店,做活动,要不给公主带一束?]
  夏娅猛拍了赵想成几下,“当然没问题!”
  赵想成问了路子阳和吴栋之后,也都得到了肯定的回答,他回复了匡放后,又跟着在后面说:[公主好像在生你的气,反正看起来挺不开心的,可能觉得他过生日,你一直在外边不回来?生病的人脾气大大的,我们几个现在都不敢跟他说话,怕他用毛笔戳我们。]
  [放哥:我马上就回家属院。]
  [放哥:帮我哄哄他。]
  [放哥:算了,我自己回来哄,你们别管。]
  赵想成扭着肩膀:好哒好哒。
  花店老板用了五种包花纸将被选中的白玫瑰给漂亮地包上,她动作熟练又小心,脸上喜笑颜开的,“白玫瑰昨天刚到的店里,薇南基地培育出来的稀有品种,虽然是酒杯样的花苞,但花头大呀,枝条还一点都不细软,花瓣还是罕见的毛绒绒,摸着可舒服了。这不,刚上市就在网上全给订走了。”
  “呐,您的三十二枝白玫瑰包好了。”
  他这边买完花,店里的手工也已经完成装好,可以直接拎走了。
  匡放从兜里利落地数了五百块钱给夏汽水和卢小文,“今天谢了,你们自己去吃顿饭吧。”
  .
  “放哥!”
  “靠,你终于回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这个花好漂亮!!!!”
  “花店做活动用这种品相做?不是,放哥你怎么给每朵花都套了个塑料袋啊!”
  “什么东西用这么大个盒子装?”
  匡放把礼物塞赵想成怀里,没驻留,直接去了格子言的房间。
  格子言坐在书桌后面,手里捧着杯还冒着热气的白开水,微微颔首,眼镜上都充盈着雾气了,他也不动。
  估计是以为他们要吵架,客厅的人都没打算参与,四个人已经摩拳擦掌准备插蜡烛吃蛋糕了。
  “生什么气啊。”匡放走到桌子对面,双手撑在桌沿。
  舒服地窝在椅子里的少年动了动,吹开杯口上方的热气,淡淡道:“你从哪儿看出来我生气了的?”
  “哪儿都能看出来吧。”匡放倾身,从格子言手里把杯子拿走了,格子言的目光跟着杯子走了一段儿路,淡漠地收回。
  外头天乌漆嘛黑,家属院里的路灯也照不到这层楼的窗户,格子言又只开着台灯,半张脸都浸在昏暗中,轮廓模糊,依稀能看出成年后可能会出现的模样。
  “我去给你挑礼物了,”匡放拨开桌子上那堆纸啊笔的,往桌面上一俯身,一下就离格子言近多了,他抬手摘下格子言的眼镜,望着对方的眼睛,“你都不知道给你挑的那礼物有多难做?”
  格子言眯起眼睛,“做?”
  匡放给格子言看了自己几根贴着创可贴的手指,没两秒钟又放下了手,牵开唇角,“怎么,我不给你过生日,你就生气?”
  像是有一双无形的手从匡放的背后怂恿着他,他头脑一热,离格子言更近了,在这么暗的情景里,也能看清对方的鼻尖和睫毛。
  “公主,你这么离不开我,以后可怎么办呐。”
  格子言被对方眼中从不曾看见过的促狭笑意刺激得眼皮一跳,他脚掌微微用力,椅子的滚轮朝后滚动,他与匡放的距离立即就拉开。
  他起身,说话间已经听不出刺儿,“吃蛋糕吧。”
  .
  那束花头一个被送进格子言的怀里,格子言低下头,手指拎起来一只套头塑封袋,“挺好看的。”他又将帽子给花戴上。
  他对花不是很过敏,但可能是因为这两天生着病,吸入花粉可能会让他本就不那么健康的支气管痉挛甚至引发哮喘。匡放只是看着不怎么靠谱。
  格子言本想说以后不要送花了,免得还要这样麻烦,但又觉得这么想的自己,很不识好歹。
  “好了好了!”夏娅双手合十,“老赵把蛋糕取出来!”
  赵想成就把蛋糕拿了出来,“应该在前天和昨天的凌晨切蛋糕的,那样放哥的生日就也有蛋糕吃了。”
  匡放坐在地毯上,靠着沙发,“迟一天两天的死不了人。”
  路子阳起身去关了客厅的灯,一边过来一边催促着插蜡烛,他按着打火机咔哒咔哒着过来在格子言的右手边坐下来,“先许愿还是怎么着?放哥也许一个吧。”
  十寸的蛋糕平均地分成了一黑一白两个颜色,黑色那一边洒满了巧克力碎,沿边贴着一半一半的黑葡萄;而白色的则是使用了珍珠和贝壳作为装饰,贝壳是白巧克力雕的,只有珍珠是单纯的装饰品。
  路子阳在两边各插了一支蜡烛,然后点燃。
  火苗窜起。
  两束拇指大小的火苗摇摇曳曳,花光的影子同样在闭着眼许愿的两个少年脸上摇曳。
  匡放在自己历年来的“希望自己的妈能出现在自己面前”愿望之后,这次又添上了一个:在不用吃苦吃白眼被歧视的前提下,想跟公主谈,如果要遭罪,那没必要谈。
  格子言比匡放要先睁开眼睛,等到匡放睁开眼睛后,其他人一块儿欢呼。
  “快快快!吹吹吹!吹蜡烛!”
  赵想成的迫不及待写在了脸上,他举着塑料刀,终于等到蜡烛灭了,灯亮了,他切下拳头那样大的一块儿,捧到桌子中间。
  格子言清了清嗓子,尽管头会有些痛,但还是打起了精神。
  这算是每年每个人生日上的老节目了——会切下一小块蛋糕,自己伸手抢,愿意往谁脸上擦就往谁脸上擦。
  一整个蛋糕丢来丢去,首先就是浪费食物,其次就是弄得屋子太脏难以清理,蛋糕挺贵的,大家也都挺舍不得的。
  在5栋倒数三秒钟后,格子言伸手,扑了个空。
  “……”
  格子言几乎是瞬间就反应了过来,立马转身抓起一个抱枕把脸埋进去。
  也就他刚埋进去,脖子上就被抹了一道,凉丝丝的。
  夏娅的尖叫和怒骂在客厅响起,还有赵想成的鬼哭狼嚎,听着不像是在过生日,像是肉猪在过年关。
  战斗不到十秒钟结束。
  格子言抬起头,看见夏娅和赵想成脸上各有一块奶油,夏娅抬手抹下来舔到嘴里,翻了个白眼,“5栋,我等会就告诉刘亚然,说你从医院偷偷跑了。”
  吴栋的伤口还贴着纱布,甚至里衣还是病号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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